自從換鎖後,妓女用其他方法出入。最明顯的變化是司臥室朝北1 方向的側窗下,側門上的路燈。
入住司家的1998年,這個路燈是一個普通室外燈泡,上麵扣一個很薄的鋁蓋,外牆上釘著一個很薄的燈座。自從有妓女活動後,先看見上蓋歪了、掉了,後來插銷座也和牆壁分離。發生了十年都沒見過的怪事。
當時司還有視力,也覺說不過去,讓我開車帶他到建材大連鎖店買了一個如小房子樣的非常華麗路燈,燈座也換作很厚的。他全盲後又歪了,電線拉了出來,燈架在空中打著秋千。直到有一天墜落在地。
司眼不見心不煩,我想不用再換了,缺這個台階看他們怎樣進來吧。我簡單地把電線抽到室內包好,不短路。司也不再問這個路燈了。
走窗子的許多情況來自於我裝的監視器。
一個下午,我從正門樓梯進來,看見一個身著黑衣的人,站在冰箱後麵,我追過去想抓住她。以為她會走側門逃跑,但她進了飯廳,我猜她會走司臥室的窗,一個有路燈做台階,一個有晾衣繩滑下去。
跑進司臥室,沒有任何動靜,打開儲藏室沒見人影。真奇怪,她跑了,還是藏在什麽地方?回到我臥室,朝東的紗窗大開,她跳我窗跑掉!沒有去跨欄,所以沒看見,大概是溜牆邊走到大馬路跑走的。我氣得要命。她也真敢跳。這是二層樓,她不怕摔斷腿!
司朝東的窗戶也是妓女離開的“門”,最早發現是有妓女後司把他東窗外的晾衣繩換成新的。我對司說:舊的那條不久前才換的,掛衣服沒問題。為什麽要換? 他不回答,後來找到了答案。
我們兩個臥室的東窗是互相可以看到的。天亮時,妓女不會用這個窗跑走。冬天,白天短,妓女常用這個繩,自己跳下,不用家人幫助。
下雪天,有妓女前,後院一片白,如果天寒,這美麗景象可保持若幹天。有妓女後,我看到很多次在雪地中間出現一馬蹄印,一個如貓的三隻腳並在一起的印子。有時是沒有任何腳印一個很大無雪的坑,有時雪上沒印,在牆邊有半圓狀。前兩種是用晾衣繩滑到院子中間雪地上,有時帶動物腳套,有時沒腳套,弄成沒腳印的坑,然後再跳到牆邊溜出去。第三種是用繩靠牆慢慢墜下,走到地麵,沿牆邊出現許多前腳掌半圓印,點著腳尖逃走的。
有個下午我從外麵回家,聽見三樓有動靜,妓女在!我很高興,她跑不了了。便站在廚房,監視著前後兩個樓梯,司辦公室窗子麵向馬路,二樓的陽台可當樓梯,但這是白天下班高峰時,怕被鄰居和路人看到,不能從這裏跑走。
可以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在三樓慌忙地前、後跑來跑去。不久沒有聲音了,我不敢離開廚房,因為不知他們會如何逃跑。也許又會用樓梯。大約二十分鍾,司得意地從後樓梯走下來。
我氣得要命,怎樣跑的?馬上到樓上去查看,這才注意到在對著後院和兒子房間對著北1.窗前的暖氣下藏有海軍用的爬繩線。看來是利用這個繩子下去的。司拉不住,可以把繩牢牢地拴在暖氣水管上。在司書房的儲藏室裏還有幾根。我又跑到地下室,看到盒裏也有幾卷新的繩子。看來司與妓女早就設計好各種逃跑方式了。
大修我臥室房頂時,臥室的東西放在客飯廳,這夜妓女不知我睡在客廳地毯上。她半夜12點後,從正門輕手輕腳地走前樓梯進來。我剛躺下,因櫃子箱子的遮擋,她並不知道我睡在什麽地方,沒有滋讓我睡死的藥。
我一直清醒地聽著,進了司臥室,大概一點多鍾,隻見一身黑服,雙手帶著她結婚用的長白手套,打開廁所門,快速閃人。我從客廳地上爬起,去堵廁所門,這時司用手按住廁所門,不讓我進。我說她在廁所。司一句不發,我怕被他倆打,隻好退走,司突然開著廁所門說:“你看,沒有人”!司已經掩蓋了逃跑現場,沒什麽可看的。看來妓女真靈活,連這樣的小窗都能鑽出去。
我鎖臥室門、在我臥室安裝監視器後,他們不能直接放毒在我房間,為什麽還在放毒?為了弄清,我用梯子爬進三樓之上的閣樓。這裏地麵鋪滿隔熱材料。電纜、各種管路。由於沒有大修房子,應當從沒人來這裏工作。
當我進入時發現閣樓前後兩個極小的窗打開。說明有人用它們出入。前窗可用陽台、三樓司辦公室窗子作為樓梯爬入。後院那家白天沒有人,用破山家高梯子進後窗,這樣敵方可讓任何人不用我家門鑰匙自由出入,在我家做壞事。
我馬上把這兩個小窗釘死。看他們還會有什麽動作。
從此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到閣樓檢查,了解他們的新動作。一天發現前麵北側地麵上隔熱材料掃到旁邊,下麵蓋板被去掉半米寬,一米長。露出房屋結構樑、框架等,可以看到,一直通到最底層。我不敢走下去。這是他們的新通道,不用搬梯子,不用門鑰匙,就可從陽台下的隱蔽空間鑽進我家,到地下室,或閣樓。
總之破山家不僅妓女隨時到我家,其他人也隨時進入,為他們服務。司一定同意的。
哪個妓女會這麽賣力?她有這樣的奉獻精神,就不會當妓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