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 134這是合作嗎？

大投錢

部裏明白這是在作複雜曲麵加工的通用軟件，所以經費比原來設想的要多得多。

這次會議公開公布給我十萬元人民幣，是最少的，因為我是一個人，又是基礎課教師。

西工大計算機圖形顯示工作室將作他們分的部分，這個室裏大多是碩士、博士生，有一位有帕金森病、訪問過美國的教授。為了支持這個工作室他們分到很多經費。

株洲研究所是工藝室來搞這個課題，不知溫高工是否也在該室，該所已花很長時間研究設計製造一體化，研究所是航空部的寶貝單位，拿到不少經費。他們兩家的經費是直接和航空部確定，不宣布。從他們負責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可以知道數量不小。負責加工的株洲工廠也拿到不少，但陳廠長的表情是不滿意，嫌少，部裏認為將來他們拿到一個軟件。可以省不少錢

會上確定西工大負責，實際上是希望楊海成來管。楊海城隻領導我們形成這個軟件的任務書，討論寫任務書中的一些技術問題、名詞、定義、術語。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帶來的研究生李明發揮了作用。

奇怪的合作

我希望我們三家坐在一起認真地討論大框圖，三家之間的接口等，這樣就把要做的工作較準確地確定下來。也就是說任務書是具體可檢查的文件。楊海成一點也不提這些重要的問題，隻對那些名詞感興趣。真不知他怎樣想的。我已感覺合作氣氛很不好，大家不願交流，都在防另外兩家，不想貢獻自己的力量，讓我感到了知識分子文人相輕，不易合作的共性。

分到任務後，我真想為部裏作一個包含各家之長的軟件。很想聽取楊海成、溫高工刀具位置計算的方法，加工的情況。但他們似乎躲避我，是否怕我剽竊他們技術？內心猶豫很久，沒有氣氛，也就什麽都沒做。

經過這個扯皮會議，最後總算達成協議，寫出了課題的任務書、簽了合同。

株洲研究所為紀念這個課題的建立，大家在一起照了像，相片上有航空部相關領導，西工大的教授、楊海城，我校是我和博士生李明、研究所有許多領導、總師，溫工、小包等，株洲廠陳廠長和工藝員李樹林等。為慶祝這個課題的成立，開了一個大派對，宴請全體與會者近20人，菜肴極其豐盛。讓我第一次吃到能長壽的甲魚。每人還得到紀念物，一個漂亮的被罩。這是中國工作的常規，花課題經費吃大餐、送禮物。李樹林高興地小聲告訴我，他快要到美國訪問了。我一愣，忙問誰接這個工作，他說陳廠長會安排的，因為去法國訪問的周定伍馬上就回來了。會後李樹林把要加工的圖紙給我，作為他們的試驗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