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這個世界便是由像蜘蛛精一樣的老奸巨猾們精心鉤織,然後被熱血青年莽撞地捅破搗毀重建。凡是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對年輕人橫加指責,無所不用其極者,必定是打著黑皮燈籠,等著吃沾血饅頭的心懷叵測。他們要麽是受利益驅使,感同身受;要麽是盤踞在中空大樹上的猢猻,在大樹傾倒之前,再多擼幾顆果子;要麽是騎在牆頭,懷裏揣著兩麵旗的勢力小人,左顧右盼,不知所以;要麽便是那好壞不知,愚昧無知,一輩子活得跌跌撞撞,身不由己,可以隨時一聲令下犧牲奉獻的草民。他們的活著,就是為了給“草菅人命”四個字做注。
然而,曆史走到今天,老奸巨猾的陣營裏多出來些年紀並不大,額頭上紋路並不深,胡子並不長,喝著狼奶加三氯氰胺奶粉長大的蜘蛛和蚜蟲。他們東施效顰,張牙舞爪,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路小跑的馬弁,在主子的戰車後麵一邊呼吸著黃塵,一邊聲嘶力竭地胡言亂語。他們的愛國,讓我想起了一百多年前的義和團員,那種刀槍不入的豪邁,那種旁若無人的驕橫,那種手起刀落時的無可奈何,那種四處逃竄的狼狽。
很多人在這個物欲橫流,泥沙俱下的時代忘了那句質樸的話,聽其言觀其行。
如今人們用的是電腦,不是活版印刷。離了電,連這個世界都會像屁樣地消散得無影無蹤。任何人都不能忘了自己是工具的使用者,別一鍵而亡,臉上隻留下熱辣的手痕與全世界的嘲諷。
開著豪車,穿著一身外國名皮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地為一個連自己都說不清的主義與理想糞鬥著的人們並不可怕,他們讓人可憐。當一個時代壞了,很容易使人想起醬缸蛆與屎殼郎的形容。
馬克思詛咒的私有製與資本主義沒死,公有製和共產主義理想卻死在了人們的心中,尤其是那些從共產主義實驗室裏逃生者的心中。中國便是資本主義經濟最成功的範例。
我對那些連清朝的遺老遺少都不如的,離土離根遠渡重洋的愛國者,是充滿理解與同情的。言語不通,文化隔閡造成的第一個創傷便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滿腹狐疑,疑人偷斧。多少人因為放不下架子,而把自己生命的一腔熱血置換成了滿腹牢騷心酸與玩世不恭;從熱血青年蛻變成了蠅營狗苟的苦大仇深與時代的徹底失敗者。無適從之所,悲。
其實,我們每一個離開了偉大祖國的人都是叛國者。無論你如何去證明自己的清白都是徒勞。你可以說你身在曹營心在漢,可你唯一能證明的是你用自己的雙腳離心離德,明白無誤地與你聲稱的一切漸行漸遠。一個呼吸著自由的空氣,卻心甘情願地把自己變成一個牽線玩偶,甘願被昏庸無能,腐敗通透的製度遙控著,這是人格的悲劇。你沒看見當年毛澤東鬧革命時,那些紛紛返回國內加入如火如荼的革命陣營者的下場嗎?有一個沒被整得死去活來,欲死不得嗎!
當年孔子學院剛一出現,我就料到了它的今天。當年長江學者,千人計劃的佼佼者滿麵紅光,彈冠相慶地忘乎所以時,我隻嗬嗬了兩聲。如今他們聲名狼藉,悔不當初,引他們上了賊船的咋都嘬著牙花子,成了袖手看客!你自己利欲熏心,想名利雙收又能怪得了誰!黨沒認你,國沒認你,認你的竟隻剩下了無奈與無語。
這個世界不會因為倒行逆施而走向黑暗。
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似是而非成了權勢為所欲為的娛樂場。
這個世界屬於年輕人。他們笨嘴拙舌,卻敢麵對老謀深算。他們拒絕黑暗,因此才使未來充滿光明。他們當然會犯錯誤,但這個世界因此充滿希望。生命對每一個人都是珍貴的,因此年輕人更需要鼓勵與保護。
那些想毀滅這個世界的,一定先朝年輕人下手。無論是通過洗腦,高考,還是通過威逼利誘,花言巧語以售其奸。
然而,這個世界並不會因此失去希望。希望正是年輕人的未來。
2019年8月25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