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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的責任是對一個瞬息進行鬥爭,而且不要追求永垂青史”
---------基辛格
“與其溺於人也,寧溺於淵” -----------中山王錯鼎銘文
我在《資治通鑒》卷三 評說 (4)中評論燕噲時,將鄧小平與戈爾巴喬作為正反兩例試圖驗證燕噲的曆史經驗。由此引發了中蘇兩國改革孰優孰劣的問題。有網友依然認為中國的改革為短視行為,蘇聯的政治改革是正確的長遠之計。這是我引證例子不當之故,原文想說明一個論點,卻導致了其它的爭論。不過,與網友的爭論並沒有否定我原文主要論點,而主要是爭論論據例子的不相認同,這也是好事,這開闊了我們的思路。
如果以將來俄國可能會強於中國來評判中蘇兩國改革孰優孰劣的問題,那要等將來才能證實誰的觀點正確。但從《物質循環》係列觀點來看,問題要清楚很多。
早在一戰以前,俄國已經是工業強國之一,已經進入了全球物質循環係統裏邊,而中國實際上是改革開放以後才進入全球物質循環係統裏的。所以,爭論中蘇兩國改革孰優孰劣在一開始就缺欠可比性。但從全球物質循環角度來看,其優劣勝負還是有可評可點之處。
正如《物質循環》係列的(15)中說到的,當今經濟基礎是全球物質循環,但國際政治還停留在農業時代,即人類沒有一個與全球物質循環對應的穩定的代表人類共同利益的全球社會和政治秩序。冷戰時期,美蘇爭奪的是誰的全球政治模式能夠主導全球物質循環,蘇聯解體以後,美俄的矛盾,有回到了一次世界大戰之前。美俄的矛盾,成了同在全球物質循環中間,在基本上是美國主導的國際政治秩序中,為各國利益各自爭奪更大的物質循環份額。及蘇聯政治改革隻是恢複了俄國國際政治普通一員的地位。
中國的情況就不同了。中國在改革前還是農業國家,在國際政治格局中是處於南北世界中的南半球,還不是全球物質循環係統中隻一員。改革後不單擠進了全球物質循環,而且取代了前蘇聯的地位成為與美國競爭國際秩序模式的對手。就國內政治經濟生活而言,或許俄國不比中國差。但就國際大勢而言,俄國的國際地位倒退一百年,而中國的國際地位從無到有,從弱到強。百年前中國根本就不是國際政治中有獨立國家意誌的一員,隻是列強瓜分勢力範圍的角逐場。由此不難看出中蘇兩國改革孰優孰劣。
問題是,中國何苦跟美國來爭呢?像俄國一樣在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內分一杯羹不就算了嗎?實際問題也就在這裏。俄國兩億人口有可能以其百年在全球物質循環係統內的既成事實在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中分一杯羹。而中國十三億人口要融入全球物質循環,即便中國願意將就美國的國際秩序,美國也沒有能力接納。關於這一點,我在《資治通鑒》卷七 評說(1)以及《物質循環》係列(十六)和(二十三)有相關論述。中國是背水一戰,置死地而後生,這就是中國改革可喜可賀的方麵。
你可以穀歌一番“陳經”和“葡萄”,分別加上“經濟”和“中國、印度”等,應該不難找到。我與他們也沒私交,隻是在網上看到就轉過來了。
你原來博客裏的兩個收藏,還沒來得及看,就沒了,能發個給我麽,上麵這些話跟這句無關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