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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有詩,離不開的還是苟且……

(2018-07-30 12:51:39) 下一個

 

   

   兒時的同學如兄弟姐妹,有的來自於學校附近的一物理所,它和我家所在的地方間隔著那條鐵路和一片廣闊的田野。

 

   每當夕陽西下,自己不時會在家裏的窗台前凝視著呼嘯而過的蒸汽火車,和鐵路那邊遠方的物理所大樓,它在汽笛長鳴中總是那麽金碧輝煌,那麽氣派。於是,指著它,問過父親,那是不是北京,可以做火車去那裏嗎?父親說北京很遠很遠。


   鐵路邊的田野成了兒時記憶,每年到了捉蜻蜓的季節,就是非常快樂的時候。有一種蜻蜓很大,我們叫老大,母蜻蜓比較少見,不容易捉到,如果很幸運,可以用捉到的母蜻蜓來引誘到處飛著的公蜻蜓。沒有母的,也有辦法,就用公的畫妝一下,來引誘其它公的。把它用線綁住,線的另一頭綁在一根細木棍一端,手握著另一端在空中劃著圓,線上蜻蜓在空中飛舞。常常是滿載而歸,上勾的最後成了油鍋裏的美味。

 

   那時候,鐵路邊常常也是情侶約會的地方,似懂非懂的小屁孩觀察著,目染著,學習著,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於是,常常揮舞著手中的蜻蜓,大聲地騷擾著:圈了老大,上天挨雷打,下地騎花馬。” 重複著不知道誰編的民謠


   時間就這樣過著,大學畢業時,也曾想過鐵路那“天邊”的物理所,但專業不對口,作罷。後來,真去了北京,然後更遠的遠方……。最近才知道,她說她的家曾經在那棟大樓裏,是真的嗎?

 

   天涯有詩,離不開的還是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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