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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引原帖:
維特根斯坦的語言本性圖象論,也有這個問題,就是從某種程度上,認為“語言和世界對應”,隱含一種被動的反映。在這點上就背離了索緒爾的構造說。後期的維特根斯坦改變了想法,認為“語言的功能是對世界的反應而不是反映”。語言是人類依據對客觀世界的經驗,主動構造出來的試圖理解世界的一個人工體係。語言就是世界的邏輯形式(雖然分析起來不怎麽合乎邏輯)。語言固然摹畫世界,但其的出發點,不是去摹畫事物,而是摹畫事實之間的邏輯關係。世界是整體的,並不都像一個人一頭驢似的可以自然區分。而我們的命名,是跟據需要在很大的隨意程度上將事物區分開來。正是為了摹畫“孔子曾向老子問道”的事態,我們需要“老子”和“孔子”的名字,否則我們就盡可讓他們淹沒在無數的無名古人中。世界上有無數山峰並沒有名字,為了表達“華山在恒山的北邊”這個關係,我們需要從群山之中命名這兩座山。這才是我們理解:“詞隻有在完整的句子裏才有意義”一語的正確渠道。
石評:
維特子顯然已經處於意識與世界的邊境上了。
因為他說的是”語言。。。摹畫事實之間的邏輯關係“。好象語言之外世界萬物之間真的有關係一樣。
另一方麵,他也認為”世界是整體的,並不都像一個人一頭驢似的可以自然區分。而我們的命名,是根據需要在很大的隨意程度上將事物區分開來“。
人確實是根據需要來區分事物,建立事物之間的聯係的。但這種需要不是隨意的,而是必然的。這是意識的規律,並不是人主觀設計出來的。
語言本身就是意識中的世界,是抽象的世界。在這一點上,是反映。
而”現實“則是其他識(視聽嗅感等)中的世界,是具體的世界。語言依據已有規則建立或者處理具體情境。
在這一點上,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