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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心之官則思。
今人就說,古人沒有人體解剖學知識,以為是心而不是大腦在思考。
今人多聰明。
學了現代知識的今人多聰明。
聰明到眉毛胡子一把抓,自以為是。
古人說心之官為則,一定是思想是心的作為嗎?
司令指揮軍隊,是司令上戰場衝鋒陷陣嗎?
汽車開動,是司機在跑還是司機推動車輪?
類似地,如果思是一個體係,是大腦的官能,那麽是什麽讓它運轉起來,是大腦自己嗎?
先退一步,就算是大腦自己。那麽,是思自已讓自己思嗎?
如果是思讓自己思,那就等於說是車輪讓自己轉。永動機就不是問題了。
如果不是思讓自己思,是什麽讓思成為思呢?
一定另有一種東西。
這種東西從不同的角度,說是血液也好,能量也好,信號也好,蛋白也好,神經也好,總之是另一個層麵的東西,而且很多種。
現代生物學知道思並不因思而思,它從某個角度來概括使思發生的因素,現代人以為這是聰明。為什麽中國古代提出一個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名詞來概括思的動力就是愚昧呢?
到底是古人愚昧,還是說古人愚昧的人愚昧?
當然,古人沒有現代意義上的生物學。但古人對現象、機製與動力進行區分的思路與現代科學並不矛盾。隻是古代另有一個認知體係,沒有對功能之外的東西進行生物學意義上的細分,隻是把動力的某種屬性概括為心。這對現代科學來說過於籠統,但對於中國古代的認知體係來說卻是足夠的。
當然,古人與今人的說法也不準確。古人有智慧的,也有愚昧的。今人也一樣。隻從這個角度看,並不是所有的今人都有資格笑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