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緣說法每發必中，讀道還先生貼有感，兼呈唐靜安指正

節取道還先生原貼如下：

“佛祖說法四十九年，未曾說過一字。溈山問仰山：“四十卷《涅槃經》中，有多少是佛說的？有多少是魔說的？現在你所說，是如佛說？還是如魔說？”仰山說：“都是魔說的！”這樣說對嗎？

 

佛祖隨緣說法，不指定射哪裏，但是神箭手，每發必中，中了誰，誰知道——那個人聽到了法。其餘的人，都如聽魔說，信了就不中。現代人隻看見佛祖 shot in the dark。”

 

石頭有感：靈通之解！然而石頭另有一議：

隨緣說法每發必中，中者確知，不中者臆擬。這是俗義諦：還有法，有知者，有不知者。

聖義諦不可說，但俗義諦不可執，故可再進一步發明：中者當時中，不中者他時中（法緣結故），無一不中。若無時間相而觀之，則每人一箭，無中，無不中；無射，無不射。甚之，則無箭無非箭；更甚，則無說，無非說。複甚，則石頭貼中話，更是何人取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