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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仲敬說的神馬民主,不過是他想象出來西式民主的。
西方的民主精神在西方民族的思維之中,製度不過是這種思維在特定社會條件下的反應。
而這種精神,是強調人而否定天的。
強調人不是很好嗎,很了不起嗎?
是的,對於得利者來說是的。
但西式思維之下得到的利益都不是沒有代價的。要麽犧牲別人的利益,要麽犧牲自然的,要麽犧牲公義的。美國精英的幸福過去是印第安人黑人的血淚,現在則是全球幾大戰略支點地方平民的血淚。工業文明的幸福就是地球自然環境的血淚。
天也不是抽象的,天就是和諧平等一體的原則。
以人而傷天就是誇大自身利益而傷害和諧平等的原則。
和諧平等一體的原則在哪裏?就在漢語裏。
在這個意義上,西方人拜神,拜來拜去,還是忍不住要損人利己。漢語思維的俗人也要利己,但有個大原則,就是不損人,或者盡量不損人,或者再退一步,不會如西方那樣,損人損得那麽狠。
選擇按動物的原則來活,西方思維比較合適,沿著這樣原則,必然達成強者間的民主。
選擇按照人的原則來活,則中式思維比較合適,沿著這個原則,則必要達成強弱平等。
所以,劉仲敬的觀點反過來看才更準確:西方思維,達成真正的普泛性的平等與民主的可能性為零。因為它是一種低級的、自私驅動的動物型思維。
它連A與A補和諧統一的可能性都看不到:A就隻是A,A補就隻是A補,看A與A補就隻重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