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80)
2018 (292)
2020 (164)
2021 (362)
2022 (344)
2023 (441)
有人拿華盛頓革命成功後回家當地主做為功成身退的典範。
其實華盛頓有充分的理由這樣做,在某種程度上,這對美國對他個人都是最好的選擇。
首先:華盛頓隻是公舉的領導者,美國的軍隊不是他創建的,也不是在他的領導下形成獨特的作風與戰鬥力的。參加獨立的各種政治力量並沒有在華盛頓的領導下完全融合為一種單一的力量。美國的獨立戰爭隻是讓華盛頓成為一個成功的統帥,並沒有讓華盛頓成為政治靈魂。事實上,華盛頓並沒有給北美的革命力量帶來本質上的變化。革命成功前與成功後,北美白人的思想與利益都沒有質的變化。這在種情況下,華盛頓並非北美思想與製度的靈魂。
其次,北美獨立的訴求對不同政治力量來說是一致的。不同的政治力量之間利益訴求有差異,但在趕走英國統治者這一點上是一致的。不同白人政治力量之間沒有大的矛盾衝突,大革命前與革命後也沒有變化。在這種情況下,北美也不需要華盛頓來統和矛盾。
第三,北美獨立的敵人並不是北美的某種政治力量,而是外在的英國人。因此革命成功後就隻有協商立國的問題,而沒有一種勢力掌權另一種勢力被壓製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北美也不需要華盛頓來維護革命果實。
以上這三點決定了華盛頓不需要抓住新生政權,新生政權也不是非華盛頓不可。事實上,這三個因素決定了管理新生政權隻是一份工作,而這份工作帶來的收益可能還不如回家做蓄女又的農場主。當然,在各種力量找不到更合適的人物的時候,華盛頓依然是最理想的人選。但是,隻是最合適,而不是沒他不行。
如果這三個條件發生改變,那麽美國的曆史與政治就會完全不一樣。比如我們設想美國獨立戰爭的對象不是英國人,而是某種殖民白人。這就意味著北美白人在獨立戰爭之前就形成了明確的利益階層。獨立戰爭就會成為一個階層推翻別一個階層的鬥爭。統治階層會千方百計地消滅反抗階層,而反抗階層則會麵對更加複雜的情況,更加殘酷的鬥爭。在這種情況下,很難想象隨便推舉出來的領導者會取得大家的信任,而革命者會隨便地服從一個不是從艱苦環境中成長起來的領導者。同時,這兩個階層本來就滲透在整個社會中,不會因為革命成功而消失,其鬥爭也不會停止。麵對複雜的情況,一個立誌要徹底改變社會製度乃至人們思想的領導者會馬上停止對敵對階層的鬥爭嗎?有人會說“會”,比如美國獨立戰爭勝利之後的情況。這種看法是錯的。事實是,美國革命者眼中的敵對勢力不是白人的某階層(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而是印地安人。如果我們把印地安人看成是“北美自由黨”,那麽這個黨其實是遭到了“北美普世黨”的血腥鎮壓。與白人黨對印地黨的鎮壓相比,土共成功之後對反革命的鎮壓真是太仁慈了。
中國人不了解美國,以為隻要是革命就是相似的,拿中國革命的情況來套美國革命,以為華盛頓多了不起,又不能理解華盛頓這麽了不起何以會蓄女又。如果了解了中美革命背景與性質的不同,就不會盲目地吹捧與困惑了。美國人不了解中國,以為革命都是一樣的。說中國如何如何。其實說起狠毒凶惡,中國人無論對內還是對外,都比不上白人對印地安人的所做所為。
俄國和法國關係很密切,範二的時候也很象。
中國禁止批評政府,米國也有過 Alien and Sedition Acts 禁止批評政府。
米國大陸軍借助法國海軍逼和英國,中國利用蘇聯完成工業化。
米國為了和英國做生意和法國鬧翻,中國為了和美國做生意關係也和蘇聯緊張。
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國家能像中國和美國那麽親密。
貪官都想把錢藏到美國,而美國的大企業都想把生產弄到中國。
清新很美好,客觀也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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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拿快兩百年前的道德和新中國成立後的道德比較誰崇高, 不計較這期間世界的巨變,我真是服了!
看看他當年力求與法國出聯兵打英國,英軍戰敗,結果華盛頓私下卻跟英國講和,這是背信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