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贈我蒙汗藥》
每次從上海或東京回來,都會帶幾本書過來,以前是把自己的部分藏書帶來,這次除了帶幾本老書,還帶了兩本新書,是特意在上海買的。說起買這兩本書,其實也蠻意外的。
按時間順序,我就先說一下買這本《美人贈我蒙汗藥》的過程吧。
去年12月底,微信上看到一篇文章“野夫:王朔《美人贈我蒙汗藥》寫作出版真相”,
鏈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c362650100mp98.html?
《美人贈我蒙汗藥》其實是王朔與老俠的對談錄,老俠是誰?根據網上說就是劉曉波。以前我也常在微信上讀讀各種賣書軟廣告,但除了去圖書館找來看,還從來沒想花錢買過,不過這次讀完即決定下手買了這本《美人贈我蒙汗藥》。原因不僅是因為對劉曉波的feeling,(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麽單詞語句說清這種feeling),還有是因為這篇《出版真相》中的下麵這段話:
(委托出版商師兄出版這本書以後),師兄如約要付幾十萬版稅,來電問我,我則去問王朔如何分配――畢竟這不是一筆小錢。王說你去要曉波一個不是他名字的帳號,全部給他,我分文不取。我有些驚異,王朔完全可以拿一半換個新車。他說給錢人家曉波又不要,就這樣合作本書吧,人家有難嘛。於是所有的稿酬就全部贈與了曉波。
於是,我也破天荒決定了,買!!
既然上了淘寶,何不再多下幾單爽一把呢?問家裏的還要什麽書,家裏的想了一下說還要一本秦暉的《走出帝製》,和一本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數》。
淘寶上,王小波的有,正版;王朔/老俠的《美人贈我蒙汗藥》,搜了幾次沒搜到,但改成搜索《美人贈我》則可以找到,幸哉;秦暉的《走出帝製》,沒有,再一查,原來早就成了禁書、下架了、沒了。於是隻訂到了兩本。
下單後第二天,《美人贈我蒙汗藥》的商家發來短信說這本書是黑白複印件裝訂本,谘詢還要嗎。我一愣,問對方為什麽會是複印件,商家說淘寶上的這本書都是複印件,其他商家賣的也是。又問,是否知道老俠是誰,回答不知道。再問,如果是複印件,那有沒有版稅之說,商家回答說“大哥,都不知道啊”,還發來一個閉眼羞澀的符號。算了,不多問了,隨即告知商家:放心出貨吧。商家回曰“謝謝大哥”,這回配了個瞪著大眼的笑臉emoji。
又過幾日,收到所訂之書《沉默的大多數》與《美人贈我蒙汗藥》。翻摸著《美人》,看著書裏的“老俠”與封麵所印“老霞”,歎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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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老俠,其實在我以前的博文中也曾提及,那是2017-12-07發的《懶人愛電影(六):文明的衝突》,拷貝一段過來吧:
每次談到法國/阿爾及利亞,就會想起薩特與加繆。土豆年輕時喜歡薩特遠多於加繆,而如今,心中似乎隻有對加繆的敬仰,而沒了薩特的位置。在知乎網上,有個“加繆和薩特的區別在於哪些方麵?”的論題,有一位“舌在足矣//Tisch Cinema Studies M.A.在讀”的轉帖了一篇文章,並標明出處:“文/老俠”//“2006年2月9日於北京家中”//“作者係北京師範大學文學博士,前講師”,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078096?
我對Albert Camus的崇敬,由物及人、由人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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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秦暉的《走出帝製》,回來後又查了一下,發現居然有人用朗讀形式貼在YouTube上了,整10個小時的朗讀,10個小時!佩服佩服,實在佩服這些無名人士的付出!
鏈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fhUuZNqM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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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野夫,維基上有介紹,對其中一段頗為感慨:“1988年,野夫分配到公安單位工作,1989年因為六四事件同情學生退出警界,之後因為參與掩護民運人員,被作家好友熊召政檢舉後被捕……”
鏈接: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87%8E%E5%A4%AB?
想起前階段的華為孟被扣事件,以及如今的加拿大人獲死刑。海外各地的華文網站及社交圈中爆發出各種頻道,除了平民類型的叫好或指責以外,還有學者類型的鏗鏘有力的質問:以流氓對流氓??
野夫犯了“知法犯法”、似乎是以不合法對不合法,這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呢?!
所以,野夫隻能是野夫,配不上“學者”這個稱號。
得,又在暗箭傷人了……
沒辦法,對於那種“不能以流氓對流氓“的正倫,是無法從正麵攻破的。
華人啊華人,難道你們真的不認為牆內牆外是兩種徹徹底底、完完全全不同的文明嗎??
當人們為某事或某種狀況爭論時,更多時候,我並不認為雙方是對某種理論的執著,而是潛意識、或深層心理中對自我利益的焦慮!!
“扯淡不是錯,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誰給捧得這麽轟動”,
哈哈,在我看來,這就是具有強盛生命力的華夏文明奇特之處,:))
我認為會有的,但在現代社會中絕對不會多,而且目前為止我也沒遇見過。單憑博客網站上的文字,我不會得出對方是“認死理”這個結論的,很多文字(文章)有著針對對手的情緒挑戰(或挑逗:))),是一種“逗你玩兒”。
我認為,對一個人的了解,必須通過直接的麵對麵的聊天/交往才行,通過直接聊天與直接觀察,你可以發現,現代人認的是“利益清單”,而不是“死理”。當然,你可以把“隻認利益清單”認作是一種“認死理”,:)))
最後那句話什麽意思?會不會有不少認死理的人?
香港有個上海老爺叔不服被人戴上紅帽子,於是就訴諸法律,後來還真贏了官司,他那段否認自己有黨員身份的話很冷麵滑稽,像從姚周的嘴裏出來的:)
http://www.mzfxw.com/e/action/ShowInfo.php?classid=11&id=80377
還有啊,在想,1930年代前後,西歐大批年輕左翼知識分子,在去蘇俄體驗觀察了一把,或經曆了西班牙內戰,都知道斯大林共和軍們的所作所為,但為什麽回國後作為自由人,有人成就了《1984》這樣的著作,而有人卻繼續為社會主義布爾什維克唱讚歌呢??他們可是自由人啊!(知乎上有人對薩特隻說了一句話:他在人民日報上發表過文章。嗬嗬。)
聯想現在海外華人中的知識群體,到底是什麽在影響著左右著他們呢??
首先,我確實屬於60年代,至於存在主義嘛,類似於我對薩特態度的轉變,以前確實偏向於存在主義,現在好像對這有些疑問了。當然,原因可能也不是針對思想範疇的“存在主義”,而是因為國內泛濫地使用“存在主義”這個單詞,類似於近年來大量出現的“歲月靜好”啦,“斷舍離”啦,總覺得中國的這個環節這個年代突然踴躍出現的這些詞匯,嗬嗬,蠻搞笑蠻不可思議的。
至於熱血青年,啊喲媽哎,是諷刺我“憤青”?哈哈,去年還確實被一30不到上海小姑娘說“憤青”了,還說俺“不成熟”,回多倫多後馬上去家庭醫生處把耳朵洗了一下。
http://www.millionbook.com/mj/l/luxun/jwj/02.htm
不久前買到一本描述Camus一段戀情的書一一你讓我暈眩,還沒看呢。
對了,這本蒙汗藥,可以網上下載著看的,不用翻牆去找呢。
對了,你那照片裏的機器手,我到現在還沒看明白呢,:((
對了,以後標題中都加入美人兩字,煩爺是不是會每天來點幾次啊,:)))
我的所愛在山腰;想去尋她山太高,低頭無法淚沾袍。
愛人贈我百蝶巾;回她什麽:貓頭鷹。從此翻臉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心驚。
我的所愛在鬧市;想去尋她人擁擠,仰頭無法淚沾耳。
愛人贈我雙燕圖;回她什麽:冰糖葫蘆。從此翻臉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糊塗。
我的所愛在河濱;想去尋她河水深,歪頭無法淚沾襟。
愛人贈我金表索;回她什麽:發汗藥。從此翻臉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經衰弱。
我的所愛在豪家;想去尋她兮沒有汽車,搖頭無法淚如麻。
愛人贈我玫瑰花;回她什麽:赤練蛇。從此翻臉不理我。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罷。
下麵這個鐮刀錘子網站的解讀,也蠻有趣,(對於近代史中的魯迅,“必須”從黨務、民事兩個方麵去認識體會,嗬嗬)
http://dangshi.people.com.cn/GB/85040/10028143.html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6525833/
(另,如果把這個失戀看作是對“祖國”的,嗬嗬,那就真的是應了最後一句: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