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波蘭人,天才鋼琴家、作曲家,被人稱為“鋼琴詩人”,英年早逝,年僅39歲。今天是肖邦誕辰209周年!
和普通人一樣,肖邦也會情不自禁墜入愛河。但天生優柔寡斷和懦弱的性格讓他常常不敢表白,而是把自己的情感化成音樂,然後不停地彈奏。
他曾在維也納和利奧波丁·布拉赫特卡( Leopoldine Blahetka) 有過一段短暫的調情史,那是個美麗可愛的女孩,17歲,肖邦在寫給好友沃西喬維斯基(Woyciechowski)的信中首次提到這件事,他說:“六個月過去了,我還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我每天晚上都夢見她。我想她時,譜寫了協奏曲的慢板樂章。今天一大早,她激發我創作了一首華爾茲。”後來與她分別,讓肖邦深感遺憾。那個女孩兒把自己寫的曲子送給肖邦作為紀念。
之後讓肖邦感到狂熱的對象是一位名叫康斯坦夏·格拉多夫斯卡(Constantia Gladkowska)的歌手,她是華沙音樂學院的學生。肖邦在信中寫道:“願上帝別讓她為我遭受任何痛苦。讓她安心吧,告訴她,我的心為她跳動,我將永遠崇拜她;告訴她,即使死後,我的骨灰也會撒在她的腳下。”當康斯坦夏首次登上歌劇舞台時,肖邦對她大加讚揚,當他為舉辦音樂會邀請她演唱時,肖邦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欣喜若狂,肖邦說她“身穿白色連衣裙,頭發上插著玫瑰,美麗動人”。
肖邦沒有向康斯坦夏傾訴衷腸,而是不斷找朋友尋求安慰,他把本該寫給康斯坦夏的信寫給了好友沃西喬維斯基(Woyciechowski):“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如果我能再次擁抱你,我願意付出一切。”他一直在退縮,不敢向她敞開心扉,從肖邦的書信中可以得知,他甚至整整一年都沒見到過她。我們無從得知康斯坦夏是否對他的愛有所反應,我們也不知道肖邦是否直接表達過他的愛。的確,在肖邦離開華沙時,她送給他一枚戒指,肖邦把這枚戒指稱為“我珍貴的戒指。”然而,這枚本該預示著一段浪漫愛情開端的“定情信物”,卻成了故事的結尾。之後他似乎再也沒有和康斯坦夏有過直接的聯係,一年後,得知她結婚的消息,肖邦一陣勃然大怒,無奈接受了事實。
肖邦於1830年10月11日舉行了他在華沙的最後一場音樂會,演奏曲目是他在8月份完成的E小調協奏曲,11月1日,肖邦離開華沙,再也沒有回來。他寫道:“我要去往更廣闊的世界……心懷希望和些許遺憾。”
11月底,經過漫長的旅途,他抵達維也納。一段時日後,他去往巴黎。在那裏,肖邦遇到了對他的一生影響最大的女人——喬治·桑(George Sand)。
“我認識了一位重要的名人——杜代凡夫人(Madame Dudevant),大家都叫她喬治·桑,但我不喜歡她的臉。”肖邦在寫給父母的信中如是說道。肖邦在初識喬治·桑後說道:“她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女人!她真的是女人嗎?我對此表示懷疑。”很明顯,他一開始對這個女人有點反感。
關於肖邦和喬治桑相識的過程,有多個版本的故事。作為肖邦和喬治·桑共同好友的李斯特曾極力表示,他們初次見麵的地點是在肖邦的公寓。此外,他說是因為喬治·桑對肖邦的音樂作品和浪漫故事充滿好奇,而產生了想認識肖邦的強烈願望,但肖邦則以他厭惡文藝女青年,與她們的圈子格格不入為由回絕了這件事。
然而,在1837年春天的某個早晨,李斯特發現肖邦對剛剛完成的幾首曲子興致勃勃,便勸他晚上一起開個小聚會。晚上,李斯特夫婦也把喬治·桑叫來了,肖邦事先對此並不知情,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另一種說法是聚會發生在卡斯廷侯爵(Marquis de Custine)的家裏,肖邦在夜裏十點鍾來到伯爵的家,當他上樓梯時,他“想象自己身後跟著一個影子,散發著紫羅蘭的香氣。”似乎有事發生的預感縈繞心頭。聚會快結束時,肖邦坐在鋼琴前開始一如既往的即興彈奏,演奏完畢後,他“抬起頭來,看到一位衣著樸素的女士倚在樂器上,用她那雙充滿激情的黑眼睛看著他,仿佛要讀懂他的靈魂。”她迷人的目光和微笑讓肖邦不知所措,這位女士用一種“深沉、悅耳的聲音”對他的音樂加以讚賞,讓肖邦“深受感動。”據肖邦最喜愛的學生古特曼( Adolph Gutmann)說,肖邦在當晚演奏了很多曲子,而喬治·桑德一直用眼神吞噬著他,而且兩人後來在花園裏一起散步很長時間。
喬治·桑和丈夫的婚姻曾以失敗告終,二人在法國諾昂(Nohant)單調的生活使她感到厭煩。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是孩子,尤其是她的兒子莫瑞斯(Maurice),喬治·桑非常疼愛他,然而這並不能彌補糟糕的婚姻帶來的痛苦。當她遇到肖邦時,她是一個自由的女人。
也許從未有過像肖邦和喬治·桑如此“對立”的兩個戀人,他們在性格上,體質上都有天壤之別。肖邦的性格有點神經質、溫柔如水、愛幻想、身材單薄、情感脆弱,而喬治·桑完全不是這樣,李斯特說她“像一個亞馬遜女英雄,從不怕把自己如男人一般的特質暴露在陽光之下。”前夫說她是“棕色、蒼白、暗沉的膚色,有青銅色的反光,眼睛大得驚人,像個印第安人。”還有人說她又矮又胖,皮膚黝黑,長著一個肥碩的希伯來式鼻子,一張粗糙的嘴和一個小小的下巴。顯然,在外貌和身材方麵喬治·桑似乎並不是一個吸引肖邦的女人。而且,喬治·桑舉止粗魯、隨性,對手套和“深鞠躬”這種社會傳統深惡痛絕,旁人很難想象反差如此大的兩個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1838年,肖邦的身體狀況逐漸不穩定,而喬治·桑的兒子也患有風濕,需要去溫暖的環境下修養,二人決定來到西班牙馬約卡島。然而,每一次改變,無論多麽微小,對於肖邦來說,都是一件可怕的事。
初到馬約卡,眼前的鄉村、自然、樹木、天空、海洋、高山,所有的風景都是二人夢寐以求的樣子。不久生活上就出現了很多不便之處,一到雨季,他們租住的別墅也不宜居住了,灰泥像海綿一樣膨脹,沒有煙囪,如喬治·桑說的“像在肩上蓋了一層冰。”肖邦本就身體虛弱,潮濕環境讓他開始咳嗽,感到喉嚨疼痛。
“我病得很厲害,”他寫信給朋友豐塔納(Fontana),“盡管有十八攝氏度的高溫,玫瑰、橘子、棕櫚樹和無花果樹在開花,而我得了重感冒。島上最有名的三位醫生都來問診過,他們說我命不久矣。”
從那時起,他們就成了當地民眾恐懼的對象,有報道稱肖邦患上了肺結核,這種病的傳染性很強。別墅的主人威脅他們立刻離開,並支付房屋的修繕費和粉刷費,房子需要消毒,以免晦氣!後來幾經周折,他們在附近一個廢棄的修道院裏找到了一個安身之所,肖邦希望盡快離開這裏,但他太虛弱,走不動路。即使當他的體力有所恢複,輪船又被逆風阻擋,無法離開港口。
喬治桑在《我的生活曆史》(Histoire de Ma Vie)一書中寫道:他的病情反複發作之後,心情變得極其陰鬱……他低下頭,說我不再愛他了。我以為幾個月過去了,他會恢複平靜。1848年3月,我又見到了他。我緊握著他顫抖冰冷的手,我想和他談談,但他把手抽離了,現在輪到我說他不再愛我了。”
參考資料: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rédéric_Chopin
我孩子也彈過不少肖邦的作品。但是感覺貝多芬,莫紮特的作品更有氣勢,音律更美。個人偏愛而已。
我自己保存了很多各個大家的專輯光盤以及書籍。音樂是我從幼兒時期就開始的“一門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