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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天,花主以專業的態度,科普了糖尿病曆史。https://bbs.wenxuecity.com/ydjs/48267.html
大概是西醫訓練出來的吧,所講的基本上是西方的。
其實,中醫對這個病的認知也許更早些,而且有些方劑適合輕度二型患者。
俺在跟帖裏提了一下中華古人的醫學記載 https://bbs.wenxuecity.com/ydjs/48298.html
過去,中醫有個症候群,叫消渴症,以“瘦、欲飲、尿多而甘”為主症。包括多種疾病,糖尿病隻是其中之一。
中國為啥管這個病叫糖尿病,而現代西醫叫“血糖”病?
這是由診斷方法決定的。
過去,測不了血糖。尿糖也是用生物法估判的:在院子外麵野地裏撒泡尿,過一陣子去看看有沒有蟲蟻聚堆。
有經驗的醫生(中、西醫都有)可以聞出來尿糖!
當然,重症糖尿病人酮體代謝異常,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有人形容為“爛蘋果”。當年臨床實習的時候遇到過,這在醫藥發達的美國很少碰到。
順便講個往事。
六三年上小學,開始了半軍事化的生活節奏。學校是廠辦的,軍工廠,退伍、轉業軍人特多。家屬區、學校、食堂等也都是準軍事化管理。那年月,孩子多,學生按住址分班,有活動好招集。
開學後即開始隊列操練,找人領頭喊一二一。孩子們乍在一起,還不熟,沒人出頭。老師再三動員,終於有個站出來領操了。這位勇者後來一直任各種級別的幹部,到了大學當學生會主席……。唉扯遠了。
回到故事主線:
開學一個月後,秋涼,學校安排各班學生分組晨跑一公裏。我和另外兩男孩為一組,讓我當組長,領跑、匯報。這任命也決定了俺一生的官運,隻能當個組長,下鄉當個戶長……。用沙家浜裏的一句話:十幾個人來,七八條槍”,沒啥大出息那種。
又哧溜邊了。
跑過秋冬春,轉眼又是一年夏季,晨跑長到二公裏了。
那年月,大家響應號召:房前屋後,種瓜種豆。把原來小日本時蓋的別墅區草坪開荒種地,家家都有幾壟玉米豆角啥的。
我們一起跑的三個小男孩被家長勒令,隻能在自家地裏……,名曰:肥水不落外人田。
我們呢,隻好屈服,好在鄰居都是看著俺們光屁股長大……。每次輪流給不同的玉米上肥,自嘲:打一槍換個地方。
有一天,小夥伴甲說:你們撒的尿招螞蟻麽?
於是,小小科學探索團非正式成立。課題:尿、屎,與螞蟻。
一番折騰,一致認為:屎,招螞蟻,無一例外,用土埋了也擋不住。
尿,隻有甲在早上跑步後撒的招螞蟻,別的都沒有。
跟家裏大人匯報成果,得到是鄙視、厭惡的眼神:這幫熊孩子多無聊啊,扒拉屎尿數螞蟻。
以後念了醫學院,準備考研時,首選本校的神經生理學,次選教練母校的運動生理學。讀了很多相關的參考書。才知道,甲的情況叫“運動性尿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