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總在工廠

1968年，陳老總被派到工廠做“調研”。其實所謂調研，就是在廠的招待所給他準備了一個房間。平時到各個車間走走，他會和工人聊聊天。中午吃飯時在工人食堂轉個圈，看看工人吃的是什麽。我沒有看到他在食堂吃過飯。據說是警衛員買了後帶回招待所給他吃。

有一天，他走到賣小菜的櫃台前，看著裏麵一小碟，一小碟的鹹菜，饒有興趣地詢問。問完以後就找了一個用水泥砌成的飯桌上坐下，和就餐的工人聊家常。給人以“平易近人”的印象。

工人們對他也都是禮貌有加，很樂於和他聊天。我對這種場合一般都是敬而遠之。

工廠開大會時，他有時也參加，但隻是拿了個小馬紮坐在最後麵聽著。

陳老總在工廠期間，從來不對形勢和文革發表個人的意見。與他在一起的有一個年輕的警衛員，形影不離。大約一，兩個月以後陳老總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