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解的美國黑人問題

這些天的新聞都是美國黑人鬧事的內容，我不由得想起二十多年前我在伯克利遊學時的情形。當時我住在Ward St.過了馬丁路德金大街朝向Oakland方向。這一段街道一邊是白人和華人等其他人種混居，一邊是黑人。一開始，我感覺對麵黑人住家，倒也平安無事，經常有小夥子在屋外閑聊，偶爾遇見，還能打個招呼什麽的。後來，就有警車光顧，有小夥子被銬起來，也沒有反抗，也沒有暴力。有次我出門打工途中，有個黑人少女追上了我，她見我頭戴麥當勞的帽子，就主動搭訕說她喜歡麥當勞，還有一次，在馬丁路德金大街等公交車，也有黑人女孩主動搭話，解釋公交車今天為何延誤，總之，我感覺是黑人也是人，還OK啊！起碼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哦！

加利福尼亞灣區一帶的黑人，據說是在二戰期間，大量的軍工廠需要人手而從南邊招募而來。

我本人在打工的餐館“小湖南”，碰到過黑人吃霸王餐，當時，這小子坐在緊靠著門口的桌子，頗有經驗的趙老板已經提醒我要注意這個黑人，結果，一不留神，這小子腳底板抹油，溜了！結果，趙老板黑著臉說，飯錢就算我兩請他客了，一人掏一半！作為經驗，這樣的人最好安排在遠離出口的桌子就餐,便於監控。

另外一次是有個黑人跑進餐館要上廁所，而這家餐館的廁所是在樓上，旁邊就是倉庫，老板不願意，他就發火，與老板開吵，趙老板英語不好使，就讓他老婆上，老板娘就堅持一點，本店廁所隻能本店食客享用，這黑人咬死了他是要先享用廁所才能點餐。老板娘堅持先點餐再如廁，後來，這小子實在憋不住了，就買了罐可樂，花了幾十美分，算是在本店消費了，可以上樓如廁了。然後就沒有然後，後來，趙老板上去巡視衛生間，發現樓板陰濕，廁紙亂扔......報複啊！

還有一次是一個黑女人在我為她開單時，情緒很嗨，竟然用手扭了我的臉頰，這算什麽？獎勵？還是調戲？

再有一次，我和蓮香餐館的工友李本森在Oakland的街頭，遇到一位外州來的上海人，要在Oakland買退休房，向我二人打聽Oakland的風土人情，據他介紹，他是17歲就隨父母移民美國了，一直生活在東部，現在馬上退休了，想要到氣候溫暖宜人的加州定居。我三人在街頭聊得開心，大有他鄉遇故知之慨，沒料到有個黑人流浪漢推個購物車，上麵堆滿了他的家當，過來就申斥我三人說：這裏是美國，要說English！真是馬圈裏伸出顆牛頭！我三人隻好匆匆告別，各奔前程。

還有聽過一位台灣老太太說，她有次乘坐公交車，遇到另外一位台灣女生，兩人就在公交車上用國語還是閩南語交談，結果，有一位黑人老婦不高興了，開罵她二人，認為她二人的交談中有侮辱她的發音，所以她要發飆維權。

我們當時都聽說過有個上海來的研究生還是訪問學者被黑人半夜攔路打劫的事。他從實驗室回家夜很深了，遇到黑人打劫，結果，黑人在他身上沒有搜到錢，惱羞成怒，把他胳膊弄傷了，他去報了警，把胳膊上了夾板，綁帶掛在脖子上，繼續上實驗室做實驗，不料想，又次遇到上次攔路打劫那黑人，又是沒有錢，這小子竟然再次把他另外一隻胳膊弄傷，其意無非是，沒錢給老子，那就見醫生去吧！這下可好，那隻胳膊也上了夾板，綁帶還是掛在脖子上，就這麽兩隻胳膊舉著出行。後來，據說警察叫他去辨認了嫌疑人，明明認出來了，他裝作不認識，放過了那小子。問他為何這樣做？他說是想到自己是要回中國的，犯不著得罪這小子，免得這小子以後給他更大麻煩！從此以後，出門要帶上二十美金現金是伯克利一帶華人的共識。多了，你會肉痛，少了，怕他大爺不高興，放了你的鮮血。

我那時候在中餐館打黑工，經常夜裏十一二點下班，竟然沒有遭遇打劫，倒是遇見路燈下賣淫的黑女搭訕。估計是我眼力好，老遠看見街道前邊有人影，立馬改道，才得平安無事。

我們一個屋簷下的一位，來自西南政法學院外語係的副教授，他本人遭遇了霸淩。事情本也簡單，他和太太上圖書館的途中，見到一個黑人小子騎個自行車迎麵過來，他覺得這小子的發型頗有創意，不由得多看了一會，結果，讓那小子感覺到了Challenge, 騎著車就尾隨上來，問這位副教授有哪裏不爽？這位仁兄占著英語流利，就跟他調侃，說你不看我怎知道我看你之類。那小子就上火了，一直追著，邊罵邊朝他身上衣服噴吐沫，一直追隨，直到這兩口子跑回家來，才罵罵咧咧，意猶未了離去，臨了扔下一句話“ I'll kill you." 把這副教授兩口子嚇壞了，這小子知道了他兩的住處，這可如何是好啊！當即就聯係了朋友，退房搬家走人。幸好，他兩的朋友是文鮮明教伯克利分舵的助理牧師，而伯克利正好有統一基督教的宿舍，偷偷地，兩口子離開了Ward St. ，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可不敢告訴那小子他們的去向！後來，不見也沒有聽說有什麽人來找過他二人。

我們當然知道美國黑人的曆史，但現實中的有些黑人，坑蒙拐騙樣樣有份，令人避之唯恐不及。問過身邊許多白人，回答最多的就是曆史上白人祖先欺壓過黑人祖先，所以現在的白人後代就對黑人後代覺得慚愧，負疚，因而要忍讓他們多些，雲雲。問他們為何白人有白人的教堂，黑人有黑人的教堂？回答多半是：這絕不是歧視，也不是隔離，而是因為，黑人情緒比較emotional，而白人比較內斂。所以，個人選擇就不一樣。當然，這也是實情。我去過黑人的教堂，氣氛是相當嗨的！手舞足蹈，較之白人教堂斯文靜謐，真有天壤之別。

美國的黑人問題有解藥麽？幾百年了？有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