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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武漢病毒
對於釣叟來說,Meta之泛濫猶如人蹲秋蒲叢中,耳聽蛙聲一片。元現代主義 = 後後現代主義,讓我想起病毒命名的往事。武漢病毒衝出國門,走向世界之後,有一股勢力拚命壓製這一稱呼。聯合國軍稱Covid-19,簡體誌願軍稱新冠病毒。當年我曾感到困惑。照這個命名套路,下一個病毒變體出來,簡體中文圈豈不是要用日語來名之為,新新の冠狀病毒?無獨有偶,新新の冠狀病毒與後後の現代主義若合一契。什麽叫整大詞兒?這才叫整大詞兒!
其實,關於病毒命名,國際上早有一定的慣例。比如,埃博拉(Ebola)病毒就是以地名命名的。Ebolavirus得名於Ebola River,紮伊爾(Zaire)境內一條河的名字。Zaire現稱剛果民主共和國(Democratic Republic of the Congo)。埃博拉病毒屬目前被發現有6個亞種,全部冠以地名:
曾幾何時,政治正確喧囂一時,其傳播速度之快直追病毒擴散,很快便攻陷世界衛生組織。世衛組織的頭人貪得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坊間俗稱貪書記,得了CCP的好處,處處替它打掩護,連病毒命名的規則也改了,整出個Covid-19。按常規,引發那場大瘟疫的病毒應該稱為Wuhan Virus。川普總統快人快語,徑稱China Virus,在Biden一朝政治不正確,但在邏輯上無懈可擊。武漢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定要解放武漢。大洋兩岸的左撇子思想一致,都不喜歡China Virus。它們愛喜歡不喜歡,中宣部是鐵路警察,管不到這一段。誰想代行其責,FBI正張網待捕。
然而,病毒源頭國的頭人包主席及其代理人試圖控製話語權,弱化病毒起源,並轉移視線,其意圖如司馬昭之心。忽一夜,東風舞,封千城,關萬戶。千家萬戶,終年蹲禁閉,閑極無聊,意欲打花鼓。大儒臚傳曰,可以說鳳陽,不許道病毒。一時間,忙壞了簡體中文圈各類論壇的維持會長,他/她/它們仿佛得到統一號令,拚命打壓有關討論,誰提武漢病毒跟誰急。不由人,聲聲歎,CCP的髒手伸得可真長!武漢病毒是生化武器,元宇宙人皆知,宇宙人何必埋頭充耳?
病毒於武漢首次發現並被有意擴散,鐵一般的事實。稱其為武漢病毒,一點都不冤枉武漢,也無損於武漢的形象。有人想打馬虎眼,對此,武漢鄉黨的回答是,假的!全是假的!我的回答是,讓毒販子及其幫凶自說自話,自打自唱自幫腔,逗自己個玩兒去。他/她/它們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有英語諺語雲,call a spade a spade。瘟疫就是那個瘟疫,病毒還是那個病毒,叫什麽都掩蓋不了其本源。該叫啥叫啥,別上CCP話術的套。
先驗現象學講究現象還原,亦即透過現象還原本質。無論叫Covid-19,新冠,還是新新の冠狀病毒,都是現象,病毒源於軍民兩用的武漢病毒所才是本質。民用病毒搞砸牌坊,軍方生化負責收場。世人曆曆在目,歹人頭埋沙裏,騙得了自己,改變不了事實。瘟疫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人禍,害死的生命數以千萬計。這是一筆賴不掉的帳,美國早已退出世衛組織,病毒溯源已然展開,追責是早晚的事。曾幾何時,精忠遍地,抬轎子,掀門簾,一吹吹到九月天。峰回路轉,西亮東暗,裏外喇叭聲齊咽,牆外苦主拉清單。誰悄然放毒,誰助紂為虐,互聯網都有記憶。
話說至此,忽然想起電影《虎穴追蹤》裏的一段對話,
特派員: 崔經理是個特務,一直都在活動。特別是在韓戰爆發以後。
二掌櫃: 什麽?韓戰?我看你還是回到台灣換一舌頭去吧。
特派員式的噱頭在簡體中文圈裏比比皆是。靜臥大豆田間,耳聽蛄鳴一片。直叫人,欲勸彼,速回牆內,換付舌頭。轉念一想,啦啦蛄總要叫,該種豆還得種豆。鬧得歡的媒體早晚都得X化,叫得響的喉舌早晚都得啞巴。大美法案已通過,歹人時日恐不多。不由人,欲叫板,座山雕哇!看你還能活幾天?!
透過現象,還原本質。什麽Covid-19?什麽新冠?新新の冠?白山黑水間鄉親們毫不留情,那不扯犢子嗎?黃浦江畔明白人也不含糊,武漢病毒,好不啦?西部牛仔牛氣衝天,China Virus!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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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讚敢說實話的作者!一點沒錯!
忙著種豆。
心有靈犀,方得真味。周末愉快。
平等兄內行,補充的名稱來得及時,日後修改,會充實到文中。多謝,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