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喜歡攝影,我們載著他來到了Stanford,他想拍一些喜歡的校園生活。
車開到時已是傍晚,沿操場周圍一大圈的停車場基本是滿的,來這裏的人可真不少,我們找到停車位,停好了車走下來。
一來到這裏便覺得奇怪,操場上密密麻麻插了很多白紙片,走近一看,每一張紙都打印著一個非裔的照片,大多是很年輕的男性,也有中年的,偶然會看到一個女性。等看清楚了,就要想搞明白這是什麽活動,看著這麽多觸目驚心的白紙片,仿佛來到了一個一大片草地的陵園。單一的膚色,讓我想到BLM protest運動,再低頭看著這一片數不清的人像,明白了,內心泛起一種不適感,這些應是曆年來死於警察槍口下的黑人,也許有罪,或許根本無罪,隻是源於警察一時的誤判。我的目光匆匆掠過一張張照片,每張麵孔都帶給我一種恐懼感,不是因為他們已逝,置身墓地裏的那種陰森恐懼,而是,照片裏的麵容,讓我想起一次去Stockton,在downtown看到的情景,其中一個黑人朝我走過來,讓我魂飛魄散的感覺,那是一種比暴力傾向更讓人難測的,一種失控的恐懼,相對來說San Francisco那裏的homeless,更給人人畜無害的感覺。這真是一種矛盾的心理,本該產生的悲涼,卻被對警察的同情所取代,在美國當警察危險性太大,這是個人人可以擁槍的社會。可是,這次BLM的起因,那個警察用腿壓黑人脖子那麽久,導致對方窒息而死,這種大意是不可原諒的。真隻有雙向改進,才可以減少悲劇的發生啊。
兒子顧自拍照去了,我和老公在校園裏溜達,雖說是疫情期間,即便是傍晚,校園裏還是充滿活力,學生們有騎著自行車的,有踩著滑輪的,帶著年輕的英姿,魚貫或輕巧地從我們身邊掠過,穿著統一服裝的一群女生在排練節目,青春洋溢透過響亮清脆的笑聲,在告訴你,她們是多麽快樂,多麽幸運。。像我們這樣遊園的人也絡繹不絕,進進出出,悠閑從容。Stanford是我最喜歡的大學之一了,每次來這裏,都感受到它的魅力,莊重、典雅、大氣,又不知哪裏來的一種靈秀感,是因為高高的塔尖、美麗的棕櫚樹,還是人傑地靈、特有的良好風水?
斯坦福大學是由時任加州州長及參議員的鐵路富豪利蘭·斯坦福及他的妻子簡·萊思羅普·斯坦福於1891年共同成立的,1884年,他的愛子小斯坦福隨父母在歐洲旅行時,感染了傷寒不幸病逝,悲痛的斯坦福夫婦返回美國後,決定將他的2000萬美元的積蓄和他在帕拉托的3561公頃的土地用來創建一所宏偉的大學。
這是1950年時的Stanford校園。
Stanford大學為後來矽穀的崛起和發展奠定了堅實基礎,也培養了一批高科技的領導者,比如 惠普、雅虎、穀歌、NVIDIA、思科、Linkedle等等很多的創辦人 。。它也是盛產富豪最多的大學,僅次於哈佛。總之,這所名校是塊風水寶地。
斯坦福紀念教堂位於斯坦福中心位置,是斯坦福夫人為紀念她的丈夫(Leland.Stanford)於1903年修建的羅曼式風格建築,一座西部最早、最優秀的教堂。
Stanford教堂經曆過幾次地震,也得到了修複,原來的樣子應該是這樣的:
康托藝術中心門外矗立著落到的雕像:地獄之門(The Gates of Hell)幾個低頭看字的人戴著口罩,嗬嗬,仿佛新冠地獄之門的永恒紀念!
我與先生在校園裏散步,在傍晚的小路上看到一部分兔子的屍體,身子、脖子和頭全沒了,隻剩很小的一點側臉,上麵保留一隻完整的兔眼和上部連結的一隻耳朵,想是晚上被野生動物追逐吃掉了。斯坦福校園隔一條馬路,便開始一片綿延自然的山坡地帶,靠近的山坡比較光禿,稍有些樹,遠山便有了很多林木,在那個山坡頂上有一條長長的圓形的trail,我們傍晚散步時,曾看到一隻肥狼夾著尾巴穿過trail,往山坡中間的灌木區走去,還遠遠地往我們行人方向看過來呢,白天人多,看到狼不怕的,其實我們這裏多的是coyote,這隻看上去比狼狗還肥大的,不知是wolf還是coyote。這片山地還常出現野生動物如山獅(moutain lion)、狐狸、野貓,它們都可能在夜間跑到校園來吃兔子。
在一處樹下的長椅上,老公為我留個影。坐下恰到好處隱藏了疫情期間養出的水桶腰,宅家,每個人都為肥胖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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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有天然的墓地?
以前如果沒買B tag 白天靠近building停車?想都別想! 通常是從學校後麵進去,書店後麵的計費停車,幾率大一些。
至於動物?應該是coyote ! 附近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