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納的書已經讀了:
《獻給愛米麗的一朵玫瑰花》
《喧嘩與騷動》
《我彌留之際》
《押沙龍,押沙龍!》
《八月之光》
今天開始看《去吧,摩西》,看完後,福克納就算告一個段落。其實,關於斯普諾斯家族的三部曲也可以看。不過,算了,今年我的主要目標是看短篇小說。
關於福克納,可以說的太多,已經說得也太多。沒有新意,我也就不再重複。
剛讀完讀《去吧,摩西》之《大黑傻子》:
大黑傻子一點不傻,他癡。
他年紀輕輕,力大無窮。喪妻之痛,在他就是不想活了。他工作,他喝酒,都無法麻痹他的痛苦。他不想活了。可是,死之前,他殺掉了欺負黑人十多年的白人,一刀斃命。他可以逃,但他不,他笑啊笑,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他一心求死。
原來,一個男人心痛可以到如此程度。
補充於3月10日:
《去吧,摩西》讀完了。福克納的閱讀暫告一個段落。福克納不愧為大家,值得一看。最愛他的《我彌留之際》和這本《去吧,摩西》,反而《喧嘩與騷動》和《押沙龍,押沙龍!》還在其次。
美國南方,窮白人、黑人、土地、森林、打獵。福克納筆下的南方和弗蘭納裏·奧康納筆下的南方有不同,兩人一人在密西西比州,一人在佐治亞州。特意查了一下這兩個州的位置,緯度平行,中間隔了一個阿拉巴馬球州。不同之因在於,作者寫作的出發點不同,當然福克納的更大氣,時間也早一些。宗教對兩人的創作都有影響,但不同,福氏隻是引用類比,而宗教對於奧康納而言則是深入骨髓。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辛克萊·劉易斯說福克納“把南方從多愁善感的女人的眼淚中解放了出來”。
201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略薩說:“福克納對小說結構有很大的創造,他的小說結構非常細膩、複雜,把不同的敘述者組合在一起,使內容更緊湊。他是第一個讓我一邊看小說一邊記筆記的作家。”
加西亞·馬爾克斯稱:“我崇拜的大師是兩位極為不同的北美洲小說家,一位是威廉·福克納,另一位是海明威。” 天啊,這兩位也太南轅北轍了。
1949年,福克納擊敗加繆、帕斯捷爾納克、約翰·斯坦貝克、海明威,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當然,這幾位當年落選的人後來都獲得了諾獎。
八卦完了,再抄一段話,以示我的敬佩之情:
“我殺死了你;我的舉止必須不辱沒你那正在離去的生命。我今後的行為將永遠配得上你的死亡。”
——《去吧,摩西》之《三角洲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