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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痞子在用《知識》撒潑耍賴

(2025-04-26 11:55:06) 下一個

知識痞子在用《知識》撒潑耍賴

 

 

 

知識痞子在用《知識》撒潑耍賴

魯迅說:“無論古今,凡是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稱之為流氓。”

走資派中國特色政府用《知識改變命運》的毒汁蜉化下的“普世公知”正是如此:“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

國有企業不賺錢是“效率低下”,賺錢是“壟斷”。不賺錢也罵,賺錢也罵;

要漲價就“國際接軌”,要砍老百姓的福利就“中國特色”。

大罵毛岸英上戰場是“鍍金”,捏造了個羅援“逃兵”再破口大罵他“不上戰場”:上戰場要罵,不上戰場也要罵。犧牲了要罵,沒犧牲也要罵。

捏造出“羅援鼓吹轟炸東京”再破口大罵“無知狂徒”,對美國總統向世界宣告要“轟炸北京”的公然叫囂卻裝聾作啞;。

罵中國沒北歐國家福利好,卻又罵中國不減稅。罵政府專製不代表民意,卻又罵民眾是民粹義和團。罵政府不注重環保,卻又罵油價太高不能肆意開大汽車。

造謠毛澤東出賣外蒙古再破口大罵“喪失領土”,卻又主張放棄釣魚島。

大罵外交部在領土問題上表態軟弱,又大罵中國軍人發出強硬聲音是好戰戰狼。

歡呼到司馬南宣傳毛澤東的講座砸場子扔鞋。大罵到茅於軾汙蔑馬克思的講座抗議。

歡呼群毆吳法天,大罵嚴懲汙蔑毛澤東、歌頌日本侵略的漢奸,為此鍥而不舍喋喋不休“每日一呼”。

毛澤東1956年退居二線,反右擴大化、大躍進浮誇風、餓死人、大饑荒等是一線主持工作的走資派劉少奇鄧小平搞的。先罵毛澤東未立即懲罰這些人是“縱容包庇”、“一把手必須總負責”,又罵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清理門戶是“迫害老幹部”、“極左”——毛澤東沒清理門戶要罵,清理門戶也要罵。

一邊破口大罵青年人上街鬧“文化革命”,一邊拚命煽動青年人上街鬧“顏色革命”;

帶頭鼓吹腐敗有理,帶頭鼓吹寬恕腐敗,卻又帶頭指責腐敗的根子是共產黨。“腐敗不是最好也是次優”、“隻要抓總量增加。不必管分配。發展到一定程度,一切問題都會解決”、“創造價值的腐敗”、“腐敗的過程當中,也是釋放了政府的一部分權利。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也推進了中國的市場化改革”、“十八大之後不再腐敗的官員就既往不咎”、“反腐敗問題應進行全民大討論建議設立試點”、“全民公決投票”、“沒有寬恕就沒有未來”、“沒有理性就沒有未來”(張維迎);“不要一提到利益集團就覺得是貶義。其實利益多元化、利益獨立化,才能出現一個多元的社會”、“利益集團的形成是一個好事情”、“改革要利用腐敗和賄賂,以便減少權力轉移和再分配的障礙”、“腐敗和賄賂成為權力和利益轉移及再分配的一個可行的途徑和橋梁,是改革過程得以順利進行的潤滑劑”、“腐敗和賄賂是人們的一種理性行為”、“腐敗和賄賂行為不僅有正負兩種功能,而且有收斂和發散兩種趨向和兩種結果”、“對貪官實行大赦和豁免鼓勵官員財產公開”、“實行大赦和豁免,懲治後,不咎既往,才能使官員解除顧憂,公布財產一事才能啟動和實行”、“中國政體的最大弊端是黨國體製,黨政不分,黨和政府控製了大量資源,直接幹預社會經濟生活,在這種體製下,官員權力無限且不受約束,貪汙猖獗,腐敗盛行。”(張曙光)

一邊口口聲聲“人權”、“人性”、“人道主義”、“關愛生命”。一邊津津樂道邱少雲、賴寧是“烤肉”、毛岸英是“掛爐烤鴨”。

鼓吹“自由選舉”,卻預先規定“社會必須由精英治理”、借柳傳誌之口宣布“不能一人一票”。

說的是“言論自由”,做的是“不爭論”、“不允許毛左蠱惑人心”、“我不跟無恥的人辯論”、“正確觀點不需要投票”、“那些批評罵我的人,他的道德連我一個腳後跟都沒有!”

一邊鼓吹“民主是個好東西”,一邊大罵“民粹主義”——“精英”說了算叫“民主”,老百姓說了算就叫“民粹”。

“到天津隻說去廊坊”、“打左燈向右拐”、“能做不能說”、“增量改革”、“騙出一個體製來”。

對死了22人的7.23動車事故歇斯底裏掀起傾向性輿論狂潮,對死了23人的7.22私營客車事故裝聾作啞隻字不提。

大罵國有企業如何如何壞,隻字不提假冒偽劣有毒有害食品藥品幾乎全來自“民營企業”,拖欠工資、無視安全生產、工傷迭出、肆無忌憚製造汙染的幾乎全是“民營企業”。

口口聲聲“為底層人民代言”,南方報係送報工起來抗議拖欠工資時卻一致裝聾作啞視而不見,而且在網上拚命刪貼封鎖消息。

——鼓吹西方法製,卻反對把西方法律中無不具備的“欠薪有罪”內容列入中國刑法。

義憤填膺大喊大叫反貪腐,卻對“潘仁美”官商勾結事件顧左右而言他。

提到南京大屠殺、保衛釣魚島、參拜靖國神社時便拚命呼籲“放下仇恨向前看”、“決不延續仇恨”。

剛剛一付牛氣衝天一臉不屑鐵飯碗的模樣聲稱“敢跟單位鬧翻,我還真不在乎這個單位”,緊接著就死皮賴臉斬釘截鐵發誓“就不辭職。

連萬噸輪沒撞壞南京長江大橋都成了罪狀:“是早期設計保險係數過大”、“這表明不計成本,南京大橋建設浪費巨大”、“如果把浪費的成份提高十倍,則十萬噸海輪撞上去也會不沉”、“應該拆掉”、“南京長江大橋被大型船舶碰擊已經多次了,即使大橋再結實再穩固終歸是個隱患”、“阻礙日益繁忙的長江航運暢通”、“十來個墩子戳在江裏,破壞黃金水道的完整性,阻礙航運,其造成的損失遠遠大於其收益”、“南京橋現在拆都有點晚了,事實證明,南京橋的修建極大限製了長江航運”、“應該炸了這座毛左的聖物,使之無所寄托”。

還有比上述無賴行徑更流氓的:我說:“文科類知識分子自命‘精英’即與民為敵”,馬上一口咬定我“否定全部文科類知識分子”、“把所有文科類知識分子視為敵人”、“反知識精英以愚昧整個民族!以讓你們毛左這群無才無德之人胡作非為!”、“一竹篙打翻了一船人”、“標準的文革大批判文風”、“毛算文科還是理科?”

——憑興師問罪的這些人的語文常識,豈能連“文科類知識分子”與“自命‘精英’的文科類知識分子”的區別都不知道?明明知道卻故意胡攪蠻纏混為一談,明擺著是存心撒潑耍賴,挑明了就是不講理了。這是什麽戰術?“蒼蠅蚊子癩蛤蟆,潑婦瘋狗黑老鴰”的戰術——不由分說一擁而上歇斯底裏起哄架秧子要打群架。

不過“普世公知”的知識痞子本色也並非個個都掛在臉上讓你一目了然,有些還隱蔽得挺不錯,不來點認真分析一下子還真看不出來。比如茅於軾的“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如果不假思索光看字麵還會覺得挺合理。然而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明白這其實無賴之極:“為窮人辦事”——“普世公知”們是幹實事的人嗎?“三斤鴨子兩斤半嘴”,光知道吹,什麽時候幹過實事?真正實行起來隻有“為富人說話”,沒有“為窮人辦事”,其真正含義是“隻為富人說話,不為窮人辦事”。茅於軾所謂的“為窮人辦事”不過是個空頭支票假人情。用虛的掩護實的,用假的掩護真的,用根本不可能的“為窮人辦事”掩護“全心全意為富人服務”的真麵目,這手段無賴不無賴? 有人會說,不對,茅於軾為窮人辦了事了——“小額貸款”和“保姆學校”。茅於軾到處吹“近20年來我致力於扶貧工作,投入家庭儲蓄百萬多元。幫助了成千上萬個窮人”,仗的就是這兩個“樣板項目”。

然而這兩個“樣板項目”真是“為窮人辦事”的樣板嗎?

先看“小額貸款”——這其實是放高利貸。茅於軾早就宣布:“小額貸款必須高利息”、“高利貸很好,這是資金優化配置的結果”、“放高利貸是為社會創造財富,是利人利己、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對繁榮經濟有非常大的作用”……放高利貸賺錢的生意哪個銀行不會做?為什麽別人做就是商業行為,茅於軾做就成了“為窮人辦事”?憑什麽?憑的就是茅於軾的特權——“小額貸款吸收存款是犯法的,這是要坐牢的。人民銀行給我來信,讓我停止,提醒我這是犯法的,但是我不去管它”、“我就敢於吸收存款,不合法啊,但我不怕,認為它利人利自己就行。改革就是要打破不合理的規矩,我們的憲法都改了很多回,還有哪條東西不能改啊。人家為我擔心,說你吸收存款,要坐牢的,我就不信,是我坐牢還是你改法律?”

這足以證明茅於軾所謂的“小額貸款”其實是利用法律黨擅自給予的獨家特權做違法生意,打著“為窮人辦事”的旗號從窮人身上榨油水。明明是“為自己謀利”的私人生意,卻硬說成是“為窮人辦事”的大公無私——無賴不無賴?

再看“保姆學校”——第一,茅於軾不是口口聲聲說“怎麽解決貧富問題?不是打倒富人,而是幫助窮人變成富人”嗎?就這麽個幫法?讓窮人靠當保姆變成富人?

第二,如果茅於軾當真想幫窮人掌握一技之長,為什麽不搞技工培訓卻搞什麽保姆培訓?難道他原來所學的專業不是機械而是保姆?難道他對保姆技能比對機械技術更熟悉、更有研究?一切背景條件都跟保姆八竿子打不著還偏要特地辦什麽保姆學校,這隻能證明一件事:八九十的糟老頭子了還專打窮人家女人的主意——用“為富人說話”、“改革代價”、“城市化”、“房地產瘋狂”、“下崗三千萬”、“強製拆遷”等把上千萬老百姓逼入絕境還不算,還要專門弄出個“保姆學校”來,一則培訓窮人女子登堂入室伺候闊佬,二則為富人玩弄窮人妻女創造條件。分明是“為富人服務到家”,卻一口咬定是“為窮人辦事”——無恥不無恥? 茅於軾的保姆學校說一共培訓了2萬多保姆,為保姆爭取到了每月休息四天的權益——好大的善舉:先用“為富人說話”造成下崗幾千萬,失地農民上億;再用“為窮人辦事”把兩萬多婦女弄進富人家當保姆,還“皇恩浩蕩”賞你每周休息一天——麵對這種知識痞子,你還能說什麽? 再看看茅於軾其它的“為窮人辦事”:

“收入差距擴大是我國經濟發展的必由之路”;

“中國不能搞太多福利”;

“我不讚成犧牲自己造福別人”;

“勞動不創造財富,交換才創造財富”;

“幾千萬人下崗,結果怎麽樣呢?全社會的經濟效率提高了”;

“豬肉為什麽不漲價啊,價格提高了,農民才有積極性養豬啊”;

“最好的方法應該是提高學費,通過提高的學費,以增加更多的獎學金和助學貸款,來解決窮人上學的問題”;

“讚成電費提價,然後用提高最低生活標準的辦法補助窮人”;

“經適房隻有毛病沒好處”、“廉租房不該有私人廁所”;

“餐館剩食放窗口請路人取用”、“讓約占總人口5%的富人把吃剩下的剩飯免費給95%的窮人吃,以保護窮人不挨餓的人權,還節約了糧食”;

茅於軾說:“社會必須由精英治理,但是精英必須公正地為全體人民的利益著想”——從茅於軾上述的“為窮人辦事”種種可以看出“精英”是如何為“公正地為全體人民的利益著想”的:徹底否定你的社會價值、砸你的飯碗、砍你的福利、肆無忌憚漲價、將你置於困境,再賞你碗殘湯剩飯、恩準你住貧民窟——這就算為你“著想”了。

而為茅於軾自己呢?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2012年7月16日,6位來自全國各地的競拍者以25.9萬元的價格與茅於軾夫婦“品茶論道”;

“天則茅於軾學術思想傳授班”:學製7個月,每月集中學習2天,第一天上午茅先生親授課程,下午舉行“師生論壇”,第二天上午由輔助教師授課,下午自由活動。授課地點:北京、桂林、上海、重慶、佳木斯、滕州;結業條件:缺勤不超過2次。每位學員入學前,須一次性繳納學費6萬元。報名費為1000元。

看明白沒有?這個“天則茅於軾學術思想傳授班”每個月實際“學習”一天半,即使按一天8小時算,每個月滿打滿算12小時,7個月一共84小時。如果算上2天的“合法”缺勤,那一共隻有72小時。這72小時收費61000元,平均每小時收費847元。7個月跑六個地方,等於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旅遊——這是“為窮人辦事”呢還是“為富人說話”?恐怕更恰當的說法是“茅於軾辦班騙錢”,恬不知恥做暴利生意。

凡此“普世公知”的特色種種,就是:“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的知識混混、知識潑皮、知識無賴、知識流氓、知識潑婦、知識惡霸、知識土匪。以一言而蔽之:知識痞子——說形象點,不過一群套著西裝革履、架著金絲眼鏡、揮舞著文憑、掄著筆杆槍,橫行鄉裏的“無能大蟲牛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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