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社會製度都是資本主義
美國是資本主義,全世界的社會製度都是資本主義了。特朗普在2024年的美國大選中獲勝,特朗普當地時間11月6日淩晨在佛州競選總部發表了勝選演講。特朗普感謝了支持者,並宣布勝選。
特朗普還對支持者說:“很多人告訴我,上帝饒了我一命是有原因的。這個理由是為了拯救我們的國家,恢複美國的偉大榮光。現在,我們將共同完成這一使命。”他補充道:“擺在我們麵前的任務並不容易,但我會把我靈魂中的每一分精力、精神和鬥誌都投入到你們托付給我的工作中。”
特朗普《是為了拯救我們的國家》《恢複美國的偉大榮光》。具體要《拯救美國》什麽呢?《恢複美國的偉大榮光》指的是那些偉大榮光?美國是資本主義社會製度可以讓全世界各國複製嗎?
全世界的社會製度都是資本主義好嗎?判斷社會製度好壞的標準是什麽?社會是《人》組成的,《人》是社會的細胞。所以,判斷社會製度好與壞的標準應該是有利於《大多數人》的生存和發展。人當然希望生活得好一點,但是個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如果社會製度好,人就會比較幸福。什麽樣的社會製度好呢?
現在主要的社會製度是資本主義,看上去正要吞掉全世界。那麽看看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美國吧。
美國是靠屠殺印第安人,霸占他們的土地而成立的國家,是最血腥的國家。美國的國父華盛頓在滅絕印第安人的過程中指示其將軍:“在所有印第安人居留地被有效摧毀前不接受任何和平建議。”傑弗遜總統稱美國人必須“追蹤並滅絕印第安人,要不將其趕往人跡罕至之地”。“偉大”的林肯總統下令絞死38個印第安人,無一人經法律程序,十分鍾判一個,比希特勒幹得還利索。尤其令人發指的是,該部落所有成年人皆被定為死罪,唯一的證據是其反對政府,並在戰爭中在場。
二十世紀美國首任總統,美國英雄和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西奧多•羅斯福也是一樣,他說:“這是難以避免且最終是有利的,我不想走得太遠去說隻有死印第安人才是好印第安人,但我相信十個好印第安人中九個是死的,而我也不願深究第十個的死因。”這種對原住民進行的種族滅絕行動令人發指,表現出資本主義、帝國主義的罪惡的本質。
美國總統都是靠美國軍工財團和石油財團上台的,上台後自然要投桃報李。如何報答?發動非正義侵略戰爭就是個不錯的選擇。這種就是資本主義,霸權主義。馬克思列寧主義指出,帝國主義就是戰爭。國家是階級統治的機器,資本主義國家是資產階級維護剝削無產階級條件的工具,資本家是國家的主人。
有人說,在美國可以罵總統,當然這比封建社會不能罵皇帝進步了,但是人不能靠罵總統生存。在資本主義社會,無產階級必須在資本家需要時,靠出賣自己的勞動才能生存。所以說:可以罵總統,但是不能罵老板。
在兩極分化的情況下,大多數人不可能有尊嚴和積極性。 資本主義國家,一切都是資本的奴仆。西方媒體所宣稱的“言論自由”,“客觀報道”都是虛偽的。如果是傳統媒體,資產階級控製得牢牢的,沒有雄厚的資本根本沒有話語權。資本主義確實不是有利於大多數人生存和發展的好的社會製度。
社會主義作為新生事物,雖然由於認識上的原因,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但是比資本主義更加有利於大多數人的生存和發展,是比資本主義好的社會製度。從促進生產力發展的角度比較兩種製度的好壞。
從經濟地位上看,資本主義從法律上明文保護私有製,保護剝削。資本家是社會的主人,官員是資本家豢養的打工崽,無產階級是資本家的掙錢工具。社會主義則既注重保護公有製,也保護合法、守法的經營。在公有製,大家的社會地位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幹部是人民的勤務員,無產階級是國家的領導階級。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先進生產力的代表是革命階級,“革命是曆史的火車頭”(《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474頁,黑體字是原文有的),是推動曆史前進的動力。資本家情況很複雜,有的有一定的積極作用,有的則是完全的吸血鬼,食利者。相反,無產階級才是先進生產力的代表。如果共產黨員連這個常識都忘記了,那真是數典忘祖、令人悲哀的事情。
在社會主義時期不允許資本主義因素的存在是“左”的思想,與迷信資本主義的右傾思想一樣都是有害的。但是允許人們賺錢一定要看合法還是非法;對國家和社會有益還是有害;對員工有人性還是無人性;對環境有汙染還是沒有汙染等。資本主義一個重要特征是隻考慮自己賺錢,不管別人、社會、國家、環境等。現在發達國家把汙染企業搬到第三世界國家就是典型的例子。社會主義則不同,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既考慮經濟,又考慮社會、國家、環境等。至於說社會主義發展不快,完全是錯誤的沒有任何根據的胡說。如果說傳統社會主義還沒有表現出更快的發展速度,那是正確的看法,因為現在的社會主義存在著各種各樣的不完善之處,一旦社會主義完善了,資本主義就該壽終正寢了。
社會主義是從資本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的時期,在這個時期不可能不含有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兩種社會的特征。也就是說,超過可能性硬要提前消滅私有製,或者在可能時,不消滅私有製,這兩種傾向都是錯誤的。在社會主義時期,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必然長期存在,希望一勞永逸地解決鬥爭隻是幻想。私有製當然有腐蝕作用,但是違反客觀規律地取消自留地,“割資本主義尾巴”等不是反而造成資本主義的大泛濫了嗎?所以應該允許資本主義因素的存在,但是始終要強調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鬥爭,公有製和私有製的鬥爭,無私奉獻思想和自私自利思想的鬥爭,守法和違法的鬥爭等。社會主義一定要在與資本主義的鬥爭中成長、發展、壯大、直到最後取得完全的勝利。
在資本主義社會無產階級沒有經濟地位,肯定沒有工作的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社會主義理論上應該大家都有積極性,如果沒有做到這一點,我認為那也是認識上有問題,隻是暫時的現象,是可以改正的。無產階級在不同社會製度的情況下推動生產力發展的方式是不相同的。
在資本主義,無產階級沒有地位,是被迫(被棍棒和饑餓逼迫)地工作;在社會主義,無產階級是國家的主人,是自覺地工作。舉個容易理解的例子,共產黨和國民黨打仗。共產黨官兵同心,群策群力;國民黨當官的拿槍在後麵逼著士兵說:“給我衝,誰不衝我斃了誰”。結果當然大不相同了。
馬克思說:“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製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271頁)。
馬克思主義認為,人們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也要改造自己的主觀世界。這裏就應該包括改造自己的私有觀念,貪圖享受的習慣,不勞而獲的習慣,好逸惡勞的習慣,自由散漫的習慣,不求上進的習慣,被迫勞動的習慣等。資本主義生產方式,靠棍棒和饑餓逼迫人們勞動,社會是能發展,但是這種幾千年來傳統的被迫勞動的方式與人們自覺地勞動的方式相比,是落後的、低級的、不人道的、效率差的、終究會被廢除的方式。當然社會主義要對人們進行思想教育,也不排除勞動紀律的必要性,但是與資本主義相比要優越得多。為什麽在共產主義第一階段沒有階級的時候,仍然要按勞分配呢?就是因為人和傳統觀念決裂的思想改造過程是長期的。社會主義的公有製單位和共產主義第一階段(這時已經全部是公有製了)都要實行按勞分配,但是兩個階段有明顯區別。
在共產主義第一階段,馬克思指出了幾點特征:1、不存在剝削者,勞動者共同占有生產資料;2、勞動者不交換自己的產品,而是以勞動量計算;3、每一個生產者,在作了各項扣除之後,從社會方麵正好領回他所給予社會的一切;4、除了個人的消費資料,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成為個人的財產;5、平等的權利仍然是資產階級的法權等。
在資本主義社會,名義上人人平等,但是窮人和資本家是不可能平等的。需要錢嗎?拋棄良心,用肉體和知識為資本家服務吧!馬克思說:“資產階級抹去了一切向來受人尊崇的令人敬畏的職業的靈光。它把醫生、律師、教士、詩人和學者變成了它出錢招雇的雇傭勞動者”(《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253頁)。所以在資本主義社會,錢多者是上帝,錢少者是奴隸,其實錢多的上帝也是錢的奴隸,最後所有人都成為錢的奴隸!
社會主義社會,因為是公有製為主,大家的政治地位完全平等,基本上不存在上麵那種人與人實際上極不平等的情況。群眾不用怕領導,廠長不能炒工人的魷魚。上學不愁交不起學費,畢業不愁找不到工作。結婚不怕沒有房子住,生病不怕醫院見死不救。有困難,找領導,生老病死有人管。沒有人比別人高人一等,也沒有人比人矮上一截。人人誠實善良,不謀私利。社會主義的情況是什麽樣子呢?請看1966年初法國《十字架報》的文章:
“你盡可讓自己旅館的房門敞開著,或者,你作為外國人,有一輛車子,車子打開車窗,停在那裏,從沒有人碰一碰。如果你丟了一件東西,把證件丟在旅館裏,請放心,大家都會動手去找,並且趕緊把東西送還給你。一次,有人想扔掉一條舊褲子。人們兩次送來,一直送到上飛機的扶梯上,把褲子還給那位先生。我曾以為自己丟失了兩卷膠卷,當我對向導講了以後,他便在我們所經過的地方到處尋找,他擔保說,如果我真的丟了,那麽一定會找到的。可是沒有找到……後來,當我回到巴黎以後才發現,膠卷並沒有丟。”
你是願意生活在1966年初那樣社會風氣的社會裏,還是願意生活在今天不鏽鋼籠子中?毫無疑問,對大多數人來說,1966年初的社會主義更加優越。
資本主義思想文化的核心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正如上麵馬克思所說的,一切職業都是資產階級“出錢招雇的雇傭勞動者”。所謂“自由、平等、博愛”隻是畫上的餅,永遠不能充饑。中國走資派特色社會現在文化方麵出現了腐朽、色情、暴力、荒誕、恐怖、無聊、沉淪等對人特別是對青年人極其有害的作品大肆泛濫的情況,就是資本主義化的表現。
今天的新聞媒體大部分時間在宣傳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誨淫誨盜的作品,用活靈活現的描寫刺激人的感官,毒害年輕人,誘導他們走上犯罪的道路。年輕人的偶像是歌星、明星是社會畸形的表現,是社會的悲哀。與其相反,社會主義思想文化的核心是“無私奉獻,積極進取”。一個是“拔一毛以利天下也不為”,一個是“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你說你願意生活在哪個社會中?
現在主張搞資本主義的走資派都說,社會主義因為不如資本主義先進,所以失敗了,這完全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十月革命、中國革命能夠成功?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革命勝利後人民會迸發出改天換地的巨大力量?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兩國會迅速改變落後麵貌?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蘇聯能夠打敗不可一世的法西斯?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中國在十分疲憊之時能夠與世界第一強國打成平手?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蘇聯能夠首先把人送上天?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中國能夠在極其艱苦的情況下取得國防工業的巨大成就?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能夠抵抗兩個虎視眈眈的超級大國?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中國在世界上會有與經濟實力不相稱的國際威望?如果社會主義不先進,為什麽第三世界的人民要把中國當作他們的榜樣?
新生事物都需要有一個完善的過程。不完善的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全世界資產階級都想在社會主義不完善的時候把社會主義消滅,他們說社會主義不應該存在。全世界無產階級正相反,他們的階級利益決定了必須捍衛並完善社會主義。
關於《民主》,中國共產黨領袖毛澤東解釋的十分的透徹全麵。毛澤東說:“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這句話反過來思考,就了解了鼓吹多黨民主和自由的人是本著什麽樣的意圖。
他們以為在我們的人民民主製度下自由太少了,不如西方的議會民主製度自由多。他們要求實行西方的兩黨製,這一黨在台上,那一黨在台下。但是這種所謂兩黨製不過是維護資產階級專政的一種方法,它絕不能保障大多數勞動人民的自由權利。
實際上,世界上隻有具體的自由,具體的民主,沒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
在階級鬥爭的社會裏,有了剝削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自由,就沒有勞動人民不受剝削的自由。
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民主。
有些資本主義國家也容許共產黨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為限度,超過這個限度就不容許了。
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人們認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認民主是手段。
民主這個東西,有時看來似乎是目的,實際上,隻是一種手段。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民主屬於上層建築,屬於政治這個範疇。
這就是說,歸根結蒂,它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
自由也是這樣。
民主自由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都是在曆史上發生和發展的。
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
這些都是一個統一體的兩個矛盾著的側麵,它們是矛盾的,又是統一的,我們不應當片麵地強調某一個側麵而否定另一個側麵。
在人民內部,不可以沒有自由,也不可以沒有紀律;不可以沒有民主,也不可以沒有集中。
這種民主和集中的統一,自由和紀律的統一,就是我們的民主集中製。在這個製度下,人民享受著廣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時又必須用社會主義的紀律約束自己。
1962年1月30日,毛澤東《在擴大的中央會議上的講話》中重點論述了《民主集中製》。毛澤東指出:“不論黨內黨外,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就是說,都要認真實行民主集中製。要真正把問題敞開,讓群眾講話,哪怕是罵自己的話,也要讓人家講。”
毛澤東也在這個《講話》的後麵指出了實行《集中》的原因:“許多時候,少數人的意見,倒是正確的。曆史上常常有這樣的事實,起初,真理不是在多數人手裏,而是在少數人手裏……我們黨在一九二一年成立的時候,隻有幾十個黨員,也是少數人,可是這幾十個人代表了真理,代表了中國的命運。”
毛澤東指出:“處在偉大鬥爭麵前的中國共產黨,要求整個黨的領導機關,全黨的黨員和幹部,高度地發揮其積極性,才能取得勝利……黨內缺乏民主生活,發揮積極性的目的就不能達到。”
毛澤東還強調:“沒有民主,就不可能正確地總結經驗。沒有民主,意見不是群眾中來,就不可能製定出好的路線、方針、政策和辦法”。
必須建立和健全黨內民主製度。明確的規章製度,是黨內民主正常開展的重要保證。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指出:這種規章製度“必須具體表現在領導機關、幹部和黨員的創造能力,負責精神,工作的活躍,敢於和善於提出問題、發表意見、批評缺點,以及對於領導機關和領導幹部從愛護觀點出發的監督作用。”
1956年4月,毛澤東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總結講話中指出:“是否可以仿照人民代表大會的辦法,設黨的常任代表。我們有人民的國會,有黨的國會,黨的國會就是黨的代表大會。”
毛澤東在實踐中探索出了很多符合實際的黨內民主生活的方法。比如,正確處理少數人與多數人意見的關係,在尊重多數的同時,要保護少數。毛澤東強調,“在黨內黨外,容許少數人保留意見,是有好處的。錯誤的意見,讓他暫時保留,將來他會改的。許多時候,少數人的意見,倒是正確的。”這樣,大家才敢於發表不同意見,形成積極主動、生動活潑、能夠自由交換意見的局麵。
1957年2月,毛澤東在《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話中指出,“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這些都是一個統一體的兩個矛盾著的側麵,它們是矛盾的,又是統一的,我們不應當片麵地強調某一個側麵而否定另一個側麵。在人民內部,不可以沒有自由,也不可以沒有紀律;不可以沒有民主,也不可以沒有集中。這種民主和集中的統一,自由和紀律的統一,就是我們的民主集中製。”在這裏,毛澤東科學地揭示了民主和集中的辯證關係:民主集中製包含了民主和集中兩個並列的方麵,二者既相互矛盾,又辯證統一。
民主和集中各自有確定的內涵,二者相互矛盾,相互製約。正如1937年毛澤東和英國記者貝特蘭談話時所指出的:“民主集中製,它是民主的,又是集中的,將民主和集中兩個似乎相衝突的東西,在一定形式上統一起來。民主和集中之間,並沒有不可躍過的深溝,對於中國,二者都是必需的。”
民主和集中又是相互依存,相輔相成,不可分割。這裏又包含了兩個層麵:首先,集中離不開民主,民主是集中的前提和基礎。其次,民主也離不開集中,必須是集中指導下的民主。毛澤東認為,離開集中講民主,必然導致極端民主化、無政府狀態和無紀律狀態。因此,毛澤東指出:“沒有民主不行,當然沒有集中更不行”。這一個“更”字,突出強調了集中的重要性。
堅持和發展民主集中製的目的,就是要維護和鞏固共產黨的團結統一。要維護和鞏固共產黨的團結統一,就必須維護中央權威。毛澤東在堅持和發展民主集中製的實踐中,主要通過嚴格共產黨的紀律和建立請示報告製度的途徑,來維護中央權威和增強黨的團結統一。
嚴格黨的紀律,反對無組織無紀律傾向。1937年,毛澤東指出,自由主義使革命隊伍失掉了嚴密的組織和紀律,要克服消極的自由主義。
1938年,毛澤東提出了“四個服從”的共產黨的紀律,並強調“誰破壞了這些紀律,誰就破壞了黨的統一”。1945年,七大黨章第一次把共產黨的紀律寫進總綱,同時,首次將“四個服從”作為共產黨的民主集中製的四項基本原則之一載入黨章。建國初期,毛澤東在《關於增強黨的團結的決議》中指出,“黨的團結是黨的生命,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則,破壞黨的團結就是違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則,就是幫助敵人來危害黨的生命。”
要建立請示報告製度,正確處理中央和地方黨組織的關係。針對共產黨內出現的無紀律無政府的錯誤傾向,1948年1月,黨中央發出了由毛澤東起草的《關於建立報告製度》的黨內指示,規定“各中央局和分局,由書記負責(自己動手,不要秘書代勞),每兩個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綜合報告”,“從今年起,全黨各級領導機關,必須改正對上級事前不請示,事後不報告的不良習慣”。這是黨中央堅持民主集中製,反對無紀律無政府傾向的長期鬥爭在新條件下的一個發展。毛澤東強調,各級黨委必須“認真克服這種無紀律狀態或無政府狀態,將一切可能和必須集中的權力,集中於中央和中央代表機關”。請示和報告製度,加強了中央權威,克服了一些地方存在的無紀律無政府的錯誤傾向。
曆史證明,正是有了中央權威和全黨的團結統一,中國共產黨才領導著全國人民戰勝了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了社會主義製度,取得了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
什麽是人民?什麽是敵人?講《民主》必懂得什麽是人民,什麽是敵人。如不懂,或假裝不懂,籠通地對任何人講《民主》行嗎?
毛澤東說:“人民這個概念在不同的國家和各個國家的不同的曆史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拿我國的情況來說,在抗日戰爭時期,一切抗日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日本帝國主義、漢奸、親日派都是人民的敵人。在解放戰爭時期,美帝國主義和它的走狗即官僚資產階級、地主階級以及代表這些階級的國民黨反動派,都是人民的敵人;一切反對這些敵人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在現階段,在建設社會主義的時期,一切讚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一切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社會勢力和社會集團,都是人民的敵人。“
毛澤東又說:“敵我之間的矛盾是對抗性的矛盾。人民內部的矛盾,在勞動人民之間說來,是非對抗性的;在被剝削階級和剝削階級之間說來,除了對抗性的一麵以外,還有非對抗性的一麵。人民內部的矛盾不是現在才有的,但是在各個革命時期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在我國現在的條件下,所謂人民內部的矛盾,包括工人階級內部的矛盾,農民階級內部的矛盾,知識分子內部的矛盾,工農兩個階級之間的矛盾,工人、農民同知識分子之間的矛盾,工人階級和其它勞動人民同民族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民族資產階級內部的矛盾,等等。我們的人民政府是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但是它同人民群眾之間也有一定的矛盾。這種矛盾包括國家利益、集體利益同個人利益之間的矛盾,民主同集中的矛盾,領導同被領導之間的矛盾,國家機關某些工作人員的官僚主義作風同群眾之間的矛盾。這種矛盾也是人民內部的一個矛盾。一般說來,人民內部的矛盾,是在人民利益根本一致的基礎上的矛盾。“
“革命時期的大規模的急風暴雨式的群眾階級鬥爭基本結束,但是階級鬥爭還沒有完全結束;廣大群眾一麵歡迎新製度,一麵又還感到還不大習慣;政府工作人員經驗也還不夠豐富,對一些具體政策的問題,應當繼續考察和探索。這就是說,我們的社會主義製度還需要有一個繼續建立和鞏固的過程,人民群眾對於這個新製度還需要有一個習慣的過程,國家工作人員也需要一個學習和取得經驗的過程。在這個時候,我們提出劃分敵我和人民內部兩類矛盾的界限,提出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以便團結全國各族人民進行一場新的戰爭——向自然界開戰,發展我們的經濟,發展我們的文化,使全體人民比較順利地走過目前的過渡時期,鞏固我們的新製度,建設我們的新國家,就是十分必要的了。“
馬克思說:“我為了為工人爭得每日8小時的工作時間,我自己就得工作16小時”。
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夜間緊張工作,一種叫做“癰”的病痛複發嚴重,差一點送了馬克思的命。
在1866年2月,馬克思寫信告訴恩格斯說:“‘坐’自然談不上,這在目前對我說來自然很困難,白天哪怕隻有短暫的時間,我也還是躺著繼續苦幹”。
這也難怪,畢竟,在倫敦“離群獨居”、閉關寫作《資本論》(第一卷)接近20年後,馬克思終於可以滿意地將它交付出版。
這一刻,如馬克思自己形容的那樣,他“痛快得無以複加”,雖然他曾預言,這部著作甚至不會給他帶來寫作時所吸香煙的錢。
《資本論》:資本的利潤,利潤的權力就是《暴力》的根源。人世間的《暴力》來自於資本的利潤,利潤的權力。在沒有消滅《利潤》之前,《暴力》將永遠伴隨《利潤》而來。
“如果有20%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100%的利潤,資本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300%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的法律”。
1867年4月中旬的一天,倫敦通往漢堡的航線上,狂風肆作,呼嘯的海風卷起洶湧的海浪拍擊著輪船,船上的桌椅噔噔作響。馬克思緊緊靠著船舷上的欄杆站著。他暈船,但是他還是和幾個旅客聚在一起飲酒作樂、相談甚歡,他感到船上的生活是相當的有趣、相當的愉快。
這也難怪,畢竟,在倫敦“離群獨居”、閉關寫作《資本論》(第一卷)接近20年後,他終於可以滿意地將它交付出版。這一刻,如他自己形容的那樣,他“痛快得無以複加”,雖然他曾預言,這部著作甚至不會給他帶來寫作時所吸香煙的錢。
如果他能穿越到2008年10月17日的法蘭克福的一家書店——這家書店叫“卡爾·馬克思書店”,他不得不承認,被自己的這個預言打臉了。因為這天,《資本論》(第一卷)在這家書店宣告暫時脫銷。2008年9月14日,美國第四大投資銀行雷曼兄弟申請破產,前後僅半年時間,華爾街排名前五名的投資銀行竟然垮掉了三家,新一輪世界經濟危機由此拉開序幕。《資本論》再次成為人們尋找危機根源的指引。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資本論》(第一卷)列入《世界記憶名錄》,這部著作屬於“人類的記憶”。
《資本論》包含三卷,約230萬字,這是什麽概念呢?這大約相當於一個人完成了20本今天中國的社會科學類的博士學位論文。這部巨著從開始研究到完成撰寫,馬克思用了他近半生的時間!
馬克思說:“我為了為工人爭得每日8小時的工作時間,我自己就得工作16小時”,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夜間緊張工作,一種叫做“癰”的病痛複發嚴重,差一點送了馬克思的命。在1866年2月,他寫信告訴恩格斯說:“‘坐’自然談不上,這在目前對我說來自然很困難,白天哪怕隻有短暫的時間,我也還是躺著繼續苦幹”。
馬克思為什麽如此死磕於《資本論》的寫作?據1834年的統計,利物浦工人的平均壽命隻有15歲。19世紀40年代,法國工人的平均壽命不超過30歲,並且工廠中大量存在雇傭童工的情況,許多工人每天需要勞動達18小時,工人厭惡勞動、搗毀機器、遭受懲罰的狀況屢見不鮮。為什麽大多數人付出了艱辛的勞動,生活處境還是這麽的艱難?這個疑問,盤亙於中學時就立誌為人類幸福而工作的馬克思心中。古典政治經濟學說依靠“看不見的手”,人們就可以過上美好生活;啟蒙運動說要實現“自由、民主、平等”;現在看來,都是別人家的美好生活。現實和理論出現了強烈的悖反!
而在《資本論》(第一卷)出版的約1個半世紀後,占領華爾街運動的人們又抗議道:“我們代表99%的人口,反對那些掌握40%財富的1%的人!” HISTORY REPEATS!無怪乎《資本論》在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後再度熱銷!
那讓我們來聽聽馬克思在《資本論》中診斷的資本主義經濟的毛病吧!
在資本主義經濟中,廣大工人沒有生產資料,可是每個人不都得吃飯、穿衣、養活家庭以及向往過上美好生活嘛?於是,工人就隻有出賣自己的勞動力。而作為少數人的資產階級,運用他們手中的資本,購買生產資料、雇傭工人,從而進行生產。對於資本家來說,一個工人沒有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工人,更何況還可以通過使用機器來替代工人;而對於工人來說,他們除了出賣自己的勞動力之外,別無選擇。
馬克思問,工人朋友們,你們有沒有想過在你每天辛苦“搬磚”的那麽多個小時中,有多少小時是為維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而工作,又有多少個小時是為資本家在戰鬥呢?假設,維持你和家人一天的生活隻需要付出6個小時的工作,但是你每天必須得工作10小時甚至更多,這是為什麽呢?因為多出來的4小時是在為資本家生產價值,這就是剩餘價值。於是資本家犯了狂想病,假設工人工作6個小時工資是24元,工作10小時工資也是24元,如果可能的話,資本家希望工人一天可以工作25小時、一年工作366天!這樣,資本家獲得的剩餘價值就更多了!
沒錯,經過工人的長期鬥爭,好不容易爭取來了8小時工作製,但是,工作強度的提高,使得工人變成了流水線上的卓別林。後來,資本家還給工人配上了電腦,好讓工人回家也可以繼續幹活兒。造成這種地位不平等的原因在於生產資料掌握在資本家手中,這就是所謂的生產資料私有製;而工人除了勞動力之外,一無所有。
恩格斯說:“自地球上有資本家和工人以來,沒有一本書像我們麵前這本書那樣,對於工人具有如此重要的意義。資本和勞動的關係,是我們現代社會體係所依以旋轉的軸心,這種關係在這裏第一次作了科學的說明。”
馬克思說,工人朋友們,資本家賺取了剩餘價值,使得他們越來越富有、你們卻越來越貧困,後果是很嚴重的!為什麽呢?隻需追問一個問題:工人越來越貧困,那麽生產出來的產品誰來買呢?資本家嗎?可是資本家每天也隻能喝的下兩杯牛奶,他們生產牛奶的初衷就不是為自己飲用而生產的,而是為了追逐利潤!多出來的牛奶就隻能倒掉了,這就是為什麽1929-1933年世界經濟大蕭條中發生資本家將過剩的牛奶倒向密西西比河的原因。
為什麽不把牛奶分給工人們呢?這時,資本家卻對工人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馬克思認為,商品生產出來還不能成為到手的利潤,要成為真金白銀,還需要商品賣得出去,按照這種工人越來越貧困的趨勢推算,商品總是會出現相對過剩的,因此,馬克思把商品出售環節稱為“驚險的跳躍”。
有一個有趣的故事。小女孩問她爹:“家裏為啥這麽冷啊?”她爹說“咱家沒有煤了。”小女孩又問:“為啥沒有煤?”她爹答道:“我失業了。”小女孩繼續追問“那為什麽你失業了?”她爹回答道“因為煤太多了”。
後來,資本家為了使這一跳躍不那麽驚險,發明了消費信貸,資本通過在消費領域的擴張,將原本已經分配給勞動者的、由勞動者自己爭取而來的剩餘價值又吸收了回去,勞動者好不容易分享到勞動果實,瞬間在高昂的物價和貸款利息麵前消失殆盡。
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話,大家一定都聽過。“如果有20%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100%的利潤,資本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300%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的法律”。
資本為了追逐利潤,總是有能力提高生產力,馬克思說過:“資產階級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階級統治中所創造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世代創造的全部生產力還要多,還要大……過去哪一個世紀料想到在社會勞動裏蘊藏有這樣的生產力呢?”
資本有它天使的一麵,也有它魔鬼的一麵。資本的天使,使人類社會能衝破落後的封建社會枷鎖,資本的魔鬼則使他成為自己的枷鎖。所以,資本主義社會不是從來就有的,也不會永遠持續下去,這就是馬克思給資本主義社會下的判決書。
經過一個半世紀以後,資本主義依然存在,於是,一些人對《資本論》的科學性產生了疑問。可是,馬克思是個預言家,他預言的是資本主義的曆史趨勢和未來走向,他不是算命先生,不可能為資本主義的終日確定一個時間表。
實際上,資本主義一個半世紀以來發生了很多變化,比如說引入“看得見的手”、股權分享、實行高福利。可以說《資本論》中描述的那種資本主義的喪鍾其實早已敲響,通過各種修正手段,資本主義試圖自我修複,但是,每一次修正都更加說明了資本主義社會距離《資本論》中所描述的資本主義1.0版本更加遙遠。
《資本論》的出版是人類科學史上的重大事件。1871年4月25日,李卜克內西寫信告訴馬克思:“在全德國人們都在讀著根據你的《資本論》所作的關於剩餘價值和標準工作日的報告”。在馬克思誕辰100周年之時,李大釗曾經撰文說:“從前的經濟學,是以資本為本位,以資本家為本位。以後的經濟學,要以勞動為本位,以勞動者為本位了。”
《資本論》從無產者的立場解釋世界,振聾發聵!四年後,法國人民想要改變世界,1871年春天的巴黎,一場革命就要來臨。
馬克思說的很好“如果有20%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100%的利潤,資本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300%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的法律。”!
有些汙染企業的建設和生產,這些企業的存在難道“人民政府的環保部門”不知道? 難道汙染企業的負責人是法盲? 難道環保部門的負責同誌是法盲?他們為了利潤(資本)敢踐踏一切的法律。
抓獲的貪汙大官和將軍們,有很多是博士、碩士的學曆,有的還是院士,這些人大多數是“人大代表”,是中國法律的製定者或監督執行者,他們的法律意識和法律知識比廣大老百姓懂的多,可是他們敢於貪汙受賄,敢於踐踏一切的法律。
有的企業(集團),為了利潤,大肆發展黑惡勢力,建立“自己的武裝”,踐踏人間法律。
有的貪官,為了收取賄賂,把造假文憑、假簡曆的人,用“潛規則”的方法,提拔重用到領導崗位。
這樣的事例還很多很多。以上所說踐踏法律的人,哪一個不懂法律,哪一個不是“知法犯法”,正是給了“資本”的自由,才使“資本”敢於踐踏法律。
在資本主義橫行的時代,怎麽能實現依法治國?國家隻有控製住“資本”,消滅《利潤》才能真正實現依法治國。
真小人、偽君子都自私自利,區別在於真小人明目張膽,而偽君子披著“善良正義”的外衣。偽君子獲取支持而成功之後會馬上翻臉,把好處都給自己,把危害推給對方。偽君子善於偽裝自己,他的本性是惡的,而他竭盡全力用了一輩子來克製這種惡而表演偽裝的“善良“,因此,偽君子不但不會得到譴責,而且還會令人尊敬。偽君子打著“善良“的旗號,並不是為了克製自己的私欲,而是為了圖謀更多私利。偽君子傷害人的時候不一定要圖窮匕見,他完全可以在傷害人的時候仍然戴著“仁義道德”、“為你好”的假麵,所謂“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情況是屢見不鮮的。
毛澤東曾經說過,與美國民主黨比,他更願意同美國共和黨打交道,我被“左派”架空。雖然共和黨更反共,但共和黨是真小人,而溫和的民主黨卻是偽君子。新中國毛澤東時代《文革》中,毛澤東在會見首次訪華的共和黨美國總統尼克鬆時表示:我喜歡西方的右派(政黨),不喜歡西方左派(民主黨)。右派敢公開反共,有什麽壞心眼讓人一目了然;而民主黨,卻是形左實右派,是偽君子兩麵派,口上喊著友好,背地裏踹你,捅刀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呐。
中國走資派和親美派們,特別是一些把自己身家資產仕途,都寄托在民主黨身上的文人、公知大V、官員,與美國民主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每次美國總統大選,都把寶壓在民主黨身上,捐款的捐款,搖旗呐喊的呐喊,可謂忠誠的狗仔隊。總以為民主黨要比共和黨溫和可靠,但是,事與願違,中國走資派和親美派們左右不了美國的選舉!
縱觀中美關係發展史,共和黨雖然公開強硬反共,但中美外交的突破卻是在共和黨總統執政時期,中美關係最實在的也是在共和黨執政時期。即使雙方有磨擦,共和黨政府也是公開跟你對抗,有什麽壞心眼讓人一目了然。
而民主黨雖然相對溫和,但對中國使起陰壞來,卻讓中國防不勝防。麵帶微笑的民主黨,對中國使用起“巧實力”“情報戰間諜戰”的隱蔽兩麵派手段。利用中國的右派,打擊中國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堅決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人。
朝鮮戰爭、越南戰爭都是在民主黨政府任期內打起來的,《與台灣關係法》也是民主黨總統簽署的。
表麵看起來民主黨的總統都比共和黨的總統似乎友善多了吧,滿嘴仁義道德。但是,在背後卻是男盜女娼,壞事做絕。例如陰謀炸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的卑鄙勾當就是民主黨的總統指揮的。現在,美國現任民主黨總說,又在亞洲鼓動日韓、菲律賓、越南和印度,聯合北約組織歐盟對中國宣戰,指揮菲律賓搞“國際南海縱裁案”煽動親美分子顛覆中國政權,逼迫中國給美國送錢送物資,稍不如意,就對中國大打出手。就像一個黑社會老大和土匪山大王。所以說,偽君子往往要比真小人更難對付。因為真小人是明目張膽地跟你玩陰的,而偽君子是表麵一套背地裏又一套,常常口是心非。偽君子要比真小人陰險毒辣的多!兩害相權取其輕,所以毛主席當年才會說喜歡跟共和黨這樣的“右派”打交道。
在美國曆史上,共和黨和民主黨輪流執政,雖然在本質上它們都屬於資產階級政黨,但其執政風格、政治主張以及對外關係上存在著一定的不同之處。
毛主席所處的時代,是美國的國家實力和國際地位快速攀升的曆史時期,產生過不少著名的總統,如羅斯福、杜魯門、艾森豪威爾、尼克鬆等,毛主席直接或間接同他們打過交道,並最終在與共和黨總統尼克鬆的共同努力下,開啟了中美關係的新篇章。
毛主席跟美國總統打交道,總結出的經驗是美國人傲慢,能不講理的時候就不講理,這是毛主席對美國人的總的看法,但也有所區別,他比較喜歡跟美國的哪個黨派打交道呢?
1970年12月18日,毛主席跟美國記者斯諾談話,談到中美關係以及上台不久的共和黨總統尼克鬆表示要跟中國建立某種關係的意圖,他表達了對美國兩黨的看法。
毛澤東說:“我是不喜歡民主黨的,我比較喜歡共和黨,我歡迎尼克鬆上台。為什麽呢?他的欺騙性也有,但比較地少一點,你信不信?他跟你來硬的多,來軟的也有。他如果想到北京來,你就捎個信,叫他偷偷地,不要公開,坐上一架飛機就可以來嘛。談不成也可以,談得成也可以嘛。何必那麽僵著?如果尼克鬆願意來,我願意和他談,談得成也行,談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當做旅行者來談也行,當做總統來談也行。總而言之,都行。”
1972年2月21日,美國總統尼克鬆對中國進行正式訪問,毛主席在中南海遊泳池住處會見他,兩人就一些共同關心的問題進行了暢談,談到美國的總統競選時。
毛主席說: “講老實話,民主黨如果再上台,我們也不能不同它打交道。你當選我是投了一票的。”
尼克鬆說:“我想主席投我一票,是在兩個壞東西中間選擇好一點的一個。”
毛主席說: “我是喜歡右派,人家說你們是右派,你們共和黨是右派,說英國的希思首相是右派,說西德的基督教民主黨也是右派。我是喜歡右派,比較高興這些右派當政。”
談到中國當時常用的“全世界團結起來,打倒帝、修、反”的口號時。
毛主席說:“你可能就個人來說,不在打倒之列。可能他(指基辛格)也不在內。都打倒了,我們就沒有朋友了嘛。”
談話結束時,毛主席表達了跟美國交往的誠意。
毛澤東說:“我跟早幾天去世的記者斯諾說過,我們談得成也行,談不成也行,何必那麽僵著呢?一定要談成?一次沒有談成,無非是我們的路子走錯了。那我們第二次又談成了。”
1972年7月24日,尼克鬆結束在中國的訪問回國。當天晚上,毛主席召集周恩來及其他外交界人士談國際問題。談到中國的對外政策。
毛主席說:“ 我們外交部有條路線,中左路線,喜歡左派和中間派,就不喜歡右派。世界上就是右派當權,你怎麽辦呢?而我呢,都喜歡,特別喜歡右派,尼克鬆一類人,我就說服我周圍的這些人。”
1973年2月1日,毛主席會見越南勞動黨中央政治局委員一行,談到美國問題。
毛澤東說:“你們過去總是講美國人頑固得很。我看美國人不那麽頑固,沒有料到居然談出這樣一個協定,聽說是美國曆史上少有的,事實上承認自己失敗了嘛。它頑固不下去,早已是這樣。至於美國,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個時候,我們有些朋友們不理解為什麽我們要請尼克鬆到北京來。美國困難大得很,別的地方緊張起來了,它一定要使東方有個緩和的局麵才能夠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它的國內,放在歐洲和地中海。他跑到北京的目的就是這個。他們天天講平衡,而這個世界就是不平衡,整個世界力量就是不平衡。天天講從實力地位出發,實際上就是想跑嘛!”
1973年 4月20日,毛主席會見墨西哥總統埃切維裏亞,談到世界形勢。
毛澤東說:“我們跟美國沒有建交,吵了二十幾年,尼克鬆為什麽到這裏來啊?就是他那個事情不大好辦了,要找我們啊,然後跑到莫斯科去,壓蘇聯一下。他自己不承認。今年二月基辛格來,我就跟他說了。他說,不是。我說,你們踩了中國人的肩膀跑莫斯科。你看,那麽一個大國,打朝鮮沒打勝,打越南也沒打勝。現在算是和了,又是吵得一塌糊塗。還是要依靠美國人民。”
1973年7月29日,毛主席會見剛果人民共和國總統恩古瓦比,談到國際關係時說:“有時候在外交政策上也不得不搞,比如美國,他們是少數人統治多數人,但是我們跟它往來因為現在那個左派好是好,但是沒有權力,中間派也沒有權力,就是這個右派,反共最厲害的,尼克鬆,他有權力。”
1973年8月2日,毛主席會見青年時代的朋友、美籍華人醫生李振翩和夫人湯漢誌,談到世界關係。
毛澤東說:“自從尼克鬆總統到中國,就在這個地方,跟他談了一次話,還有基辛格博士,後頭又跟基辛格談了一次,從此名聲就不好了,說我是右派,右傾機會主義,勾結帝國主義。我喜歡美國人民。我跟尼克鬆也講過,我們的目的是打倒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幫助各國人民起來革命。我是個共產黨員,目的就在於打倒帝修反。”
尼克鬆訪問中國後不久,美國共和黨內為尼克鬆籌劃競選連任總統的一些人,潛入華盛頓水門大廈民主黨總部安置竊聽器,尼克鬆連任總統後不久此事被揭發,美國眾議院司法委員會根據收集到的證據通過彈劫尼克鬆的條款,尼克鬆被迫辭職,這就是著名的“水門事件”。尼克鬆盡管因“水門事件”而不再擔任美國總統,但毛主席對這個共和黨前總統一直保持著高度的好感和評價。
1975年7月1日,毛主席在中南海遊泳池住處會見泰國總理克立時,談起了尼克鬆。
毛澤東說:“尼克鬆總統,他來了,尼克鬆不錯,他是很有能力的總統 如果方便,請代我問他好。他得罪了東部大財團。我的朋友倒黴,尼克鬆、田中角榮、希思、蓬皮杜。”
1975年10月21日,毛主席會見來訪的美國國務卿基辛格,在談話中,毛主席說:“第一,問候福特總統先生,第二,問候尼克鬆先生。”
1975年12月31日,毛主席在中南海遊泳池住處會見美國前總統尼克鬆的女兒朱莉和她的丈夫戴維,朱莉帶來了尼克鬆寫給毛主席的信。在翻譯讀完尼克鬆的信後,毛主席接過信,用英語念了信末的日期和簽名。
毛澤東說:“很好,謝謝他。我還要見他, President Nixon (尼克鬆總統),歡迎他。”
1976年2月23日,毛主席生命的最後一年,他以總統的“規格”會見了來華的美國前總統尼克鬆夫婦,兩人再次相見,依舊關心著他們一手建立的中美關係。
尼克鬆說:“美中兩國雖然社會製度不同,隻要我們兩國能在世界範圍內作出共同努力,我相信這一時期就將是和平能存在下去的可能性最大的時期。要想建設一段時間的和平的世界,我們之間的合作是必不可少的。”
毛主席稱讚尼克鬆講得好。
在告別的時候,毛主席顫巍巍地端起茶幾上的青瓷茶杯。
毛澤東風趣地說:“我們是幾十年的隔海老冤家啦!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打不成交嘛!我們應該為冤家幹一杯!”
毛主席與美國共和黨總統尼克鬆的“破冰之旅”,建立起了震驚世界的中美兩國的“新關係”,這種新關係被尼克鬆稱為應歸功於毛主席的“高瞻遠矚”。
毛主席和他喜歡的美國共和黨談成了一段曆史的佳話,毛主席也因此成了尼克鬆最為欽佩的政治家,在尼克鬆的家鄉加利福尼亞州約巴林達市的尼克鬆圖書館裏,豎立著10尊與真人大小一樣的世界政治人物雕像,排在最前麵的是身著中山裝、穿圓口布鞋、坐在沙發上健談的毛主席。
美國200多年的驢象之爭,是資產階級作為統治階級內部的集團利益之爭。共和黨的赤裸裸欺騙性“比較地少一點”,在特朗普身上最生動不過了。四年前特朗普上台時,有智庫觀點認為,特朗普的敵人主要是華爾街,中國不必介入其中,影響中美關係。這種觀點自然是錯了,但這種觀點後麵的思想傾向依然存在,看不到四年前白宮換馬是對希拉裏代表的華爾街的警告,認為建製派回歸依然可以回到中國生產,美國消費,由這樣的“經濟壓艙石”主導中美關係。
特朗普作為產業資本的代表,像頭野牛衝進了金融壟斷資本秩序的瓷器店,退群毀約,貿易壁壘,遏製中國,謀求製造業回流,受到底層藍領工人的支持,這種支持正如尼克鬆所說,是在兩個壞東西中間選擇好一點的一個。幾年下來,招數用盡,在疫情中焦頭爛額,還是得依靠華爾街印鈔發債,解決美國社會問題,在建製派看來,又像是黔驢技窮。
資本主義在攫取超額剩餘價值的過程中,把可變資本交付給誰的問題。特朗普的製造業回歸,不過是把可變資本給付予本國製造業工人,在誓師遏製華為5G時,身後站著兩名工程著裝的工人,就是其象征。而華爾街的全球化是要占據價值鏈高端,把可變資本給付予雇傭或者配合的科技、法律、媒體等,給付予來自剩餘價值輸出國的生產工人和供應鏈,然後再從巨額剩餘價值中支付一點給本國的福利支出,緩和階級矛盾,同時還要支付一點給剩餘價值輸出國的買辦——養狗也是需要扔幾根骨頭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市場經濟的等價交換中冠冕堂皇的進行的,華爾街建製派滿口人權平等,在等價交換中攫取巨額剩餘價值。他們是不會像特朗普那樣,把有錢人新冠先監測,坦承為“這就是人生。”所以毛主席說“喜歡共和黨”,較少欺騙性。
拜登上台後,什麽樣的美中關係令華爾街取得更大利益呢,是特朗普的豪奪,還是華爾街的巧取,答案不言自明。曆史告訴未來,美國不變的是遏製中國,變化的,隻是手段的軟硬。四年來,特朗普給中國人充當了優秀的反麵教員,這是毛主席當年“喜歡共和黨”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