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個知識分子選十二名當代表
毛澤東:我長期也是資產階級世界觀。開頭相信孔夫子,後頭相信康德的唯心論。什麽馬克思,根本不知道。我相信華盛頓,相信拿破侖。後頭還是蔣介石幫了忙,一九二七年他殺人了。當然,還在一九二一年就搞了七十個知識分子,組織了共產黨。共產黨組成的時候隻有十二個代表,七十個人選舉了十二個人當代表。這十二個人中間,犧牲了幾個,死掉的幾個,不幹的幾個,反革命的幾個,現在隻剩下兩個,董必武一個,毛澤東一個。
在一九二一年就搞了七十個知識分子,組織了共產黨。共產黨組成的時候隻有十二個代表,七十個人選舉了十二個人當代表。
這十二個人中間,犧牲了幾個,死掉的幾個,不幹的幾個,反革命的幾個,現在隻剩下兩個,董必武一個,毛澤東一個。
《一九二一年》的中國有多少個知識分子?搞了七十個知識分子組織了共產黨,這七十個知識分子是自願的有信仰的,是不顧生死的。
《七十個人選舉了十二個人當代表》。這十二個人中間,犧牲了幾個,死掉的幾個,不幹的幾個,反革命的幾個,現在隻剩下兩個,董必武一個,毛澤東一個。
中國共產黨從《一九二一年》七月一日有黨員人數有《七十個人選舉了十二個人當代表》,至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二十八年後成立新中國時。中國共產黨成了人數眾多的大黨,實踐了三十年的社會主義社會製度。這是中國的知識分子。這樣的中國的知識分子是種子、是酵母、是走在時代潮流前列的先鋒。
這樣的中國的知識分子深入工農,廣泛開展群眾運動,擴大中國共產黨的組織和規模。
1922年,中國共產黨的二大明確指出:“我們共產黨,不是‘知識者所組織的馬克思學會’也不是‘少數共產主義者離開群眾之空想的革命團體’,‘應當是無產階級中最有革命精神的大群眾組織起來為無產階級之利益而奮鬥的政黨,為無產階級做革命運動的急先鋒’。”,“我們既然是為無產群眾奮鬥的政黨,我們便要‘到群眾中去’要組成一個大的‘群眾黨’。”由此,中國共產黨在為實現初心使命的過程中,也開始了自身規模不斷擴大的過程。
從1921年至1949年,黨員數量在波浪起伏中迅速增長:
1921年7月一大時,58名(《中國共產黨簡史》中的說法是“50多名”)。
1922年7月二大時,195名。
1923年6月三大時,420名。
1925年1月四大時,994名。
1927年4月五大時,近5.8萬名。
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1萬多名。
1928年6月六大時,4萬多名。
1934年,30多萬名。
1937年初,4萬多名。
1945年4月七大時,121萬名。
中國共產黨黨員數量的增長不是一條直線,而是有多次曲折。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的七大上說:“我們黨有兩次變小過,大起來又小了,大起來又小了。頭一次,五萬多黨員剩下沒有多少。後來一次,三十萬黨員也剩下沒有多少。按比例說,頭一次的損失還小些,五萬多人剩下萬把人,剩下了五分之一。後來三十萬剩下不到三萬,隻有二萬五千左右有組織的黨員,還不到十分之一。現在又大起來了,小指頭變成了拳頭,今後不要再讓它變小了。”
這樣的大小變化,與中國共產黨的經曆有關。抗戰之前,中國共產黨有過蓬勃發展,也有過失誤曲折。中國共產黨黨員的數量變化,直觀地反映了這個過程。
抗戰期間,在以毛澤東為代表的正確路線指引下,中國共產黨高舉抗日救國的旗幟,贏得了人心,也擴大了自身隊伍,中國共產黨黨員數量直線增長,而且從1945年的七大開始,黨員數量就沒有再減少過。
1949年,中國共產黨成為執政黨,黨員和黨組織從秘密轉為公開。基於黨的事業、影響和掌握政權的地位,更多的民眾希望加入中國共產黨。所以黨的隊伍一路發展壯大。雖然黨也不斷對自身進行過清理,但黨員人數仍然呈現出有增無減之勢。
1949年至1978年,黨員數量是:
1949年底,449萬名。
1956年八大時,1073萬名。
1969年九大時,2200萬名。
1973年十大時,2800萬名。
1977年十一大時,3500多萬名。
中國共產黨的最重要的組織原則,是民主集中製。每個黨員,不論職務高低,都編入黨的一個支部、小組或其他特定組織,參加黨的組織生活,接受黨內外群眾的監督。黨員領導幹部還必須參加黨委、黨組的民主生活會。不允許有任何不參加黨的組織生活、不接受黨內外群眾監督的特殊黨員。
依靠這種力量,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進行28年浴血奮戰,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
以解放戰爭為例。1946年7月時,人民軍隊約127萬人,而國民黨軍隊約430萬人,在軍隊數量、裝備和戰爭資源等方麵明顯地占有優勢。
到1947年7月,人民軍隊發展到195萬人,而國民黨軍隊減少到373萬人。1947年7月,毛澤東提出計劃用五年時間(從1946年7月算起)解決同蔣介石鬥爭的問題。實際上,最後隻用了3年多一點的時間就完成了。
依靠這種力量,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完成社會主義革命,建立了社會主義基本製度,實行了大規模的社會主義建設。
以“一五”計劃為例。新中國構畫的第一張藍圖,集中反映了中國人民對新政權的期待和對國家發展的美好願望。
五年內,國家用於經濟和文化建設的投資總額達766.4億元,折合黃金7億多兩。這樣巨大的建設投資,是舊中國曆屆政府都無法企及的。
到1957年底,“一五”計劃的各項指標大都超額完成,595個大中型工程建成投產,填補了重工業建設的很多空白,初步改變了舊中國工業過於集中於沿海的不合理布局,開始形成了工業布局的新框架。
縱觀1949年以來的經濟總量:1952年是679億元;1956年突破1千億元人民幣。1978年的3645億元。
中國共產黨的規模和力量不斷擴大,在中國革命、建設、改革開放中不斷發揮著巨大的作用。
中國共產黨剛剛成立,就利用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等形式,組織工人和其他勞動群眾,掀起了中國工人運動的第一個高潮。其中,1922年1月,香港海員為要求增加工資舉行罷工。在蘇兆征、林偉民等領導下,克服港英當局的種種阻撓和破壞,堅持罷工56天,最終取得勝利。這是中國工人階級第一次直接同帝國主義勢力進行的有組織的較量。
在土地革命戰爭中,中國共產黨領導創建了中央革命根據地和其他一係列革命根據地,建立了工農紅軍第一、第二、第四方麵軍和其他許多紅軍部隊。在各革命根據地,黨建立蘇維埃政權,進行了政治、經濟、軍事、教育、文化等方麵的建設,開始學到治國安邦的本領,培養了執政能力,積累了寶貴的執政經驗,造就了一批治黨、治國、治軍的領導幹部和骨幹力量,成為以後黨在全國執政和領導各族人民群眾建設新中國的預演。
在抗日戰爭中,中國共產黨發揮中流砥柱作用,大力倡導、促成和維護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最大限度地動員了全國的軍隊和老百姓,推動形成全民族抗戰的局麵;開辟廣大的敵後戰場,領導抗日軍民開展獨立自主的遊擊戰爭,建立鞏固的抗日民主根據地,造成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堅持抗戰、反對妥協,堅持團結、反對分裂,堅持進步、反對倒退,成為引導全民族抗戰走向勝利的一麵旗幟。
從新中國成立開始,特別是在“一五”計劃期間,中國共產黨和國家實施了一係列重大建設工程。廣大人民群眾和軍隊官兵,以高昂的鬥誌和精神狀態,創造了難以想象的奇跡,為奠定國家的工業和民生基礎,發揮了重要作用。
如長春第一汽車製造廠,是1953—1956年建成的新中國第一個大型汽車製造廠,是發展中國汽車製造的最早的標誌性工程。為了建設一汽,中組部從全國各地抽調了150多名廳局級幹部到籌備組從事領導工作,東北局調配了529名機關幹部並從農村中挑選了一大批黨員、團員及複員軍人,使來到一汽參加建設的幹部猛增到4000多人。
第一機械部抽調了全國一大批技術幹部、技術工人和汽車行業的專家,大專院校的畢業生。建工部從上海、大連、沈陽、北京、天津等地調來大批技術工人和能工巧匠。
幾萬名建設大軍冒著東北的風霜雨雪,披星戴月,終於在1956年7月生產出了第一批解放牌汽車,發揮了新中國汽車工業搖籃、先驅的作用。
這些知識分子旗幟鮮明,為了自己的信仰將生死置之度外,將一生獻給了中國革命,中國建設和中國人民。
而更多的中國知識分子在公開言論中昧著良心欺騙別人,或者對所談論的東西一無所知卻厚顏無恥地說得頭頭是道。
有外國學者說:“一個人之所以是知識分子,是因為他在言論中表現出了正直和責任。”
哲學家羅素和科學家愛因斯坦共同發表呼籲廢止戰爭的宣言,並將其副本分送給美、蘇、中、英、法、加6國首腦,“據非常可靠的權威人士說,現在能製造出的核彈,威力要比炸毀廣島的大2500倍。……我們要向人類呼籲:記住你們的人性而忘掉其餘。……要是你們不能這樣做,那麽擺在你們麵前的就是普遍死亡的危險。”88歲時,羅素參加了核裁軍群眾大會並發表演說,與“氫彈之父”愛德華·泰勒通過電視進行越洋對話;去世前兩天,他還在公開譴責以色列對埃及的轟炸;
最近的和最好的例子是被稱為“美國良心”的蘇珊·桑塔格。“9·11”之後,她批評美國政府及各大媒體的片麵報道和煽動反伊斯蘭情緒;2001年5月9日,她在為她頒發“耶路撒冷文學獎”的頒獎典禮上,發表了題為《文字的良心》的演說,毫不客氣地指斥以色列人對巴勒斯坦的野蠻行徑,“除非以色列人停止移居巴勒斯坦土地,並盡快拆掉這些移居點和撤走集結在那裏保護移居點的軍隊,否則這裏不會有和平。”2004年5月23日,她在《紐約時報》發表長文《關於對他人的酷刑》,針對美軍在伊拉克的虐囚醜聞進行了言辭激烈的批評,將美國士兵與薩達姆的行刑隊,甚至納粹軍隊相提並論。
走資派改革開放後號稱中國有史以來,這是一個知識分子最多的時代,同時又是一個知識分子最少的時代,一個亟需知識分子的時代。中國特色走資派政府內擁有教授、博導和各類專家(網上民間稱磚家叫獸)頭銜的人多如牛毛。
但是能夠像毛澤東和董必武那樣有著為了真理和良心信仰和堅持去做,可以和整個世界對撼的勇氣的知識分子縱然有絕跡之問,卻也已經到了鳳毛麟角的地步。
中國特色走資派政府內的知識分子中的很多人頗像英國作家戴維·洛奇小說《小世界》中的大學教授一樣四處參加學術會議、連篇累牘地出版泡沫專著以牟取名利,而對逼到眼前的關涉到最大多數群體利益的大問題視而不見,保持沉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便他們發出了一些嘀咕,也幾乎沒有被人聽見。
曾經中國知識分子普遍有一種“天將降大任於斯人”的使命感,那時,他們是比如今的明星更加明星的人物。今天,令人暈眩的市場經濟又使他們中的大多數迅速回到邊緣。而此刻,正是中國前所未有的複辟資本主義時期麵臨著資本主義社會常見的最多問題,最需要中國知識分子在場和發出聲音的時期。然而,你們是知識分子,你們也是最普通的公民,你們對國家的興衰,對社會製度的弊端或完善,對國民的幸福或疾苦,都有一份不容推卸的責任。但是,就是推卸責任。忙著去為自己多賺錢,忙著為自己多爭名,忙著找女人,忙著為自家自身的自私自利,那有時間管閑事。
《知識是為改變命運的》。《讀書是為升官發財的》。四十多年來的教育宣傳,每天都在說教下,潛移默化下幾代人都已植入基因。知識分子們也隻是聽話而己。
走資派鄧小平們為了《複辟資本主義》,隻好采取《騙取人心》、以及《收買人心》騙人的伎倆後得逞的。曆史上一個個打著“為民請命”幌子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都是這樣搞的。林彪為了“克己複禮”,一麵高喊“忠於”、“高舉”,一麵用“誘:以官,祿,德”那一套籠絡人心。
走資派鄧小平們是在利用人民珍視革命團結和加速建設社會主義的願望,端出“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也是為了騙人跟他搞資本主義複辟。公然喊叫擁護鄧小平的一小撮壞家夥,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破壞活動,居然打起“真正的馬列主義”的幌子來,無非也是為了騙取人心。
何以反動階級走資派鄧小平們對於“人心”的取得往往乞靈於“騙”呢?因為走資派鄧小平們倒行逆施,違反社會主義的發展規律,複辟資本主義道路,這與人民群眾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根本利益是水火不相容的兩種道路的鬥爭。走資派鄧小平們一無真理,二無群眾,既要搗鬼,又怕露底。反動階級的本質及其特性決定了走資派鄧小平們不騙不行。走資派鄧小平們篡權複辟資本主義道路後,一麵喊著“四個堅持“的口號,一麵反其道而行之實行全麵私有化。
1976年4月19日人民日報 第2版 專欄文章
《翻案不得人心》 作者:陳東
項羽曾被稱為“恨天無柱、恨地無環”的力大無敵的一代霸王。他堅持分封諸侯,搞複辟倒退,卻不得人心。公元前二○二年的垓下一戰,他被劉邦打得大敗。在四麵楚歌聲中,他仰天哀歎:“民心背我,漢軍追我,此天亡我也!”最後引頸自刎於烏江。
這個稱霸一時的複辟狂死後約一千年,唐代的杜牧在《題烏江亭》詩中,認為項羽不應自刎,回江東還可卷土重來。宋代的王安石寫詩駁斥杜牧:“江東子弟今雖在,肯為君王卷土來?”指出項羽敗在複辟,不得人心,江東子弟決不會再跟他去賣命了。
古來複辟失人心,於今情況亦分明。鄧小平過去夥同劉少奇搞修正主義,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他口口聲聲說“永不翻案”,重新工作以後卻一個勁地翻文化大革命的案,“橫下一條心”、“拚老命”搞複辟。於是再度激起公憤,群起而攻之,使他馬上重陷於四麵楚歌的境地。可見複辟是何等不得人心啊!
我們講“人心”,講的是階級的“人心”,最廣大的勞動人民的“人心”。力量的對比,是人力和人心的對比。人心歸向就是力量。人心不順蔣介石,人心歸向共產黨,所以我們把蔣介石打敗了。一切逆曆史潮流而動的勢力總是人心不順的,所以他們總是要被人心歸向的革命力量打敗。人民要革命,革命合人心。我們堅持革命,為最大多數人民謀利益,必然大得人心。非但得人心,且與人民“同心幹”。因此,我們無往而不勝。
至於反動的階級,他們從自己失敗的紀錄中也領悟到“人心”的重要。可是偏偏人心不順,於是隻好采取“騙取人心”、“收買人心”的伎倆。曆史上一個個打著“為民請命”幌子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都是這樣搞的。林彪為了“克己複禮”,一麵高喊“忠於”、“高舉”,一麵用“誘:以官,祿,德”那一套籠絡人心。鄧小平利用人民珍視革命團結和加速建設社會主義的願望,端出“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也是為了騙人跟他搞資本主義。公然喊叫擁護鄧小平的一小撮壞家夥,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破壞活動,居然打起“真正的馬列主義”的幌子來,無非也是為了騙取人心。
何以反動階級對於“人心”的取得往往乞靈於“騙”呢?因為他們倒行逆施,違反社會發展規律,與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水火不相容。他們一無真理,二無群眾,既要搗鬼,又怕露底。反動階級的本質及其特性決定了他們不騙不行。然而,騙就行嗎?騙也不行。正如《共產黨宣言》所指出:“為了拉攏人民,貴族們把無產階級的乞食袋當做旗幟來揮舞。但是,每當人民跟著他們走的時候,都發現他們的臀部帶有舊的封建紋章,於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二七四頁)鄧小平搞翻案,不是很快就陷入孤立的境地了嗎?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活動的一小撮壞家夥的騙術,也很快就破產了。
“翻案不得人心”,人心歸向革命,革命大快人心。那些膽敢愚弄群眾搞複辟倒退的人,隻能是以騙取人心開始,以失盡人心告終。
《說“安寧”》 作者:孫永亮
對文化大革命以來“到處鶯歌燕舞”的大好形勢,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橫豎瞧不順眼,咬牙切齒咒罵。咒語之一是:“企業不得安寧,地方不得安寧,黨不得安寧。”這使人想起被他斥之為“極左”的電影《春苗》,在那部影片中,杜文傑不也是誣蔑文化大革命的群眾運動鬧得“雞犬不寧”嗎?——咒語何以渾相似?隻緣同為走資派。
走資派感到“不得安寧”,毫不奇怪。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怒濤猛烈衝擊下,劉少奇、林彪兩個資產階級司令部土崩瓦解,一朝覆滅;而頑固堅持修正主義路線的走資派則必然要感到六神不安,心緒不寧,惶惶不可終日。經過這場大革命,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更加深入人心,革命人民的政治覺悟大為提高,還在走的走資派要繼續推行修正主義路線,就不能不遭到更有力的抵製。於是,他們就驚呼“不得安寧”,叫嚷要“來一番整頓”。
在曆史上,當革命觸犯到資產階級的利益,危及他們奉為神聖的製度的時候,他們往往在揮刀舞劍的同時,大叫“安寧”,借以消弭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一文中,對此作過透徹的分析。當時法國革命風暴剛興起,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就急忙大叫大嚷:“法國要求的首先是安寧。”馬克思一針見血地指出:“既然資產階級認為任何一種社會生活表現都危害‘安寧’,那末它又怎能希望在社會上層保持不安寧的製度,即保持自己那個——照它的一位發言人的說法——生存在鬥爭中並且靠鬥爭生存的議會製度呢?”(《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六四五頁)這就揭穿了資產階級大講“安寧”的虛偽性。
鄧小平叫喊“安寧”的真實目的,在他去年以“整頓”為名,打擊革命的新生力量,糾集複辟倒退勢力,大刮右傾翻案風的大量罪行中,已經充分暴露了。鄧小平說的“安寧”的虛偽性,最近又被吹捧鄧小平的一夥反革命分子在天安門廣場搞的反革命活動揭了底。製造反動謠言,發表反動講演,張貼反動標語,散發反動傳單,惡毒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中央領導同誌,妄圖分裂黨中央;公然放火行凶,打工人民兵,打人民警察,打警衛戰士,打革命群眾,煽動組織反革命集團,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實行法西斯專政——這些就是鄧小平所要的“安寧”!
毛主席在總結中國革命的曆史經驗的時候,告訴我們:“中國如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我斷定他們也是不得安寧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會容忍的。”
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活動的一小撮階級敵人的失敗,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誰要與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群眾作對,要搞修正主義,複辟資本主義,他就準定不得“安寧”。
《論“不承認”》 作者:杜振永
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對於在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中湧現出來的青年幹部,橫看不慣,豎看心煩,攻擊他們是坐“直升飛機”和“火箭”上來的,誣蔑他們是“一不懂行,二不熱心”的“大野心家、小野心家”,宣稱對這些新生力量“一律不承認”。
大批青年幹部走上領導崗位,給各級領導班子增添了新鮮血液,帶來了革命朝氣,這是革命事業興旺發達、後繼有人的標誌。鄧小平左一個“不算數”,右一個“不承認”,其原因是不說自明的。正是這些青年幹部在文化大革命中高舉對反動派造反有理的大旗,驚破了他夥同劉少奇妄圖複辟資本主義的迷夢;正是這些頭上長“角”,身上長“刺”的青年幹部,在老、中、青三結合的領導班子中,帶領群眾對他這樣的算帳派、翻案派頂得堅決,刺得有力。如此這般,怎不使他怨恨交加呢?
這種“不承認”主義並不是鄧小平的什麽發明創造。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農民在鄉裏造反,攪動了紳士們的酣夢”,也嚇破了黨內右傾機會主義者的膽,他們勒令解散新建立的農民政權,對農民的革命行動“一律不承認”。天安門上空歌聲揚,禮炮轟鳴震天響,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象巨人一樣屹立在世界東方,國際反動派則進行軍事威脅、經濟封鎖,對新中國“一律不承認”。一九五八年,億萬人民在黨的總路線指引下,意氣風發,鬥誌昂揚,掀起了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的浪潮,黨內右傾機會主義者卻聲嘶力竭地叫嚷“搞早了”,“搞糟了”,“一律不承認”。
然而,新生事物是不可戰勝的。不管承認不承認,它們總是“叫著,喊著,堅持自己生存的權利”。(《斯大林全集》第十卷第二八四頁)風雨浸苗葉更茂,冬雪壓梅花更嬌。
鄧小平為什麽散布階級鬥爭熄滅論
作者:紀岩 1976年4月19日《人民日報》
毛主席在批判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刮起的右傾翻案風的時候指出:“一九四九年提出國內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十三年後重提階級鬥爭問題,還有形勢開始好轉。文化大革命是幹什麽的?是階級鬥爭嘛。劉少奇說階級鬥爭熄滅論,他自己就不是熄滅,他要保護他那一堆叛徒、死黨。”
文化大革命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兩大對抗階級之間的生死鬥爭。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場激烈的階級鬥爭的繼續和深入。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挑起了鬥爭;無產階級奮起反擊以後,黨內資產階級和社會上的階級敵人又千方百計阻撓和反撲。他們的種種活動,從反麵給我們上了重要的一課: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階級鬥爭是多麽尖銳、多麽複雜啊!
資產階級的總代表、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去年一麵糾集右傾翻案勢力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一麵卻說階級鬥爭看不清楚了,說什麽:“階級鬥爭哪能天天講?”他散布種種奇談怪論,肆意歪曲社會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他拋出的“三項指示為綱”這個修正主義綱領的理論基礎之一,仍然是劉少奇一再鼓吹過的階級鬥爭熄滅論。為什麽口講階級鬥爭熄滅論的人往往就是代表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的人?這是值得我們深思的一個重要問題。
到底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不存在階級鬥爭?社會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是否始終都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在無產階級專政下,作為社會主義革命對象的資產階級在哪裏?對這些問題,馬克思主義者和修正主義者有截然不同的回答。
早在一九四九年新中國成立之前,毛主席就及時指出: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勝利以後,國內的主要矛盾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十三年後,即一九六二年,毛主席重提階級鬥爭問題,更加完整地提出了黨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階段的基本路線,並且提醒全黨同誌注意我們黨內出修正主義的問題。
一九六六年開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按照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和黨的基本路線進行的一次偉大的革命,鬥爭的重點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最近,毛主席在批判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的時候進一步指出:“社會主義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了,合作化時黨內就有人反對,批資產階級法權他們有反感。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
二十多年來,我國人民的戰鬥曆程,完全證明了毛主席關於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英明論斷。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盡管經過多次的大搏鬥,階級鬥爭並未“熄滅”,仍然是看得見的活生生的客觀現實。舊的資產階級不是還存在嗎?大量的小資產階級不是大家都看見了嗎?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不是都在麽?小生產的影響,貪汙腐化、投機倒把不是依然存在嗎?這些不是令人驚心動魄嗎?
鄧小平在文化大革命前推行修正主義路線,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剛剛說了要“悔過自新” “永不翻案”,重新工作以後就又直接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攻擊和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不是又一次證明黨內確有資產階級,而且他們總是想打倒無產階級嗎?階級鬥爭不但從未“熄滅”,而且有時候是多麽激烈啊!
階級鬥爭的長期性,與資產階級法權在社會主義社會的長期存在,有著密切關係。資產階級法權是產生資產階級與資本主義的重要土壤和條件。列寧曾經深刻地指出:社會主義國家是“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列寧選集》第三卷第二五六頁),就因為這樣的國家還要保留資產階級法權。我國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勝利之後,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
在我們這個社會主義國家裏“現在還實行八級工資製,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差別。”現在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還不穩固,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製方麵還沒有完全取消,在人們的相互關係方麵還嚴重存在,在分配方麵還占統治地位。黨內的資產階級為了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反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必然要對無產階級作拚死的鬥爭。這是因為,他們是把資產階級法權看作自己的命根子的啊!
我國原來是一個小生產象汪洋大海一樣的國家;生產資料所有製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後,小生產的殘餘仍然存在,小生產所固有的狹隘思想和私有觀念,還將長期存在。在這樣一個國家裏,有許多黨員把小生產的思想影響帶到黨內,一點也不奇怪。
毛主席指出:“列寧說,‘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工人階級一部分,黨員一部分,也有這種情況。無產階級中,機關工作人員中,都有發生資產階級生活作風的。”這些也是社會主義曆史階段必將長期存在尖銳的複雜的階級鬥爭的原因。
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社會主義社會始終存在著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矛盾;但是,光是認識到這一點,是很不夠的。還必須認清,資產階級在哪裏。資產階級不隻存在於社會上,而且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派就是黨內的資產階級,是妄圖在我國複辟資本主義的主要力量,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主要對象。當前,鄧小平就是資產階級的總代表。
列寧指出:“在無產階級專政時代,階級依然存在,但每個階級都起了變化,它們相互間的關係也起了變化。”在我國,進入社會主義革命時期以後,資產階級成為革命的對象了。生產資料所有製方麵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後,社會上的資產階級失去了原有的經濟力量,在政治上也沒有多少號召力了。在這種情況下,資產階級在黨內的代表人物,在複辟資本主義的反動事業中,就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同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矛盾,也就越來越突出了。
正如黨的十大政治報告所指出的:“由混入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出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比地主、資本家親自出馬要好得多,特別是地主、資本家在社會上名聲已經很臭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在蘇聯,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就是鑽進黨內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他們披的是馬列主義外衣,打的是共產黨員的招牌,販賣的是修正主義黑貨,代表的是資產階級利益,又在黨內篡奪了一部分權力,有的還是相當大的權力,搞起修正主義來是很凶的,也是很快的,因而是最危險的。
觸目驚心的階級鬥爭事實告訴我們,對於資產階級在黨內的存在,必須引起全黨的嚴重注意。最近,黨內資產階級對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進行瘋狂抵抗和搗亂的事實,又一次從反麵提醒我們注意這一點。隻要社會主義這個曆史階段沒有結束,“走資派還在走”的現象就不會消失。
革命的對象是資產階級,重點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我們鬥爭黨內走資派的目的,也是為了更有效地同整個資產階級以及一切階級敵人作鬥爭。對於那些反對黨的領導、攻擊和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危害無產階級專政、破壞社會主義經濟、進行種種反革命活動的階級敵人,我們任何時候都必須進行堅決的鬥爭。
走資派之所以成為走資派,很重要的一條就是縱容、保護和支持這些壞家夥,代表這些人的利益和願望。一小撮階級敵人公開打出擁護鄧小平的旗號,吹捧鄧小平,把複辟的希望寄托在鄧小平身上,就足以說明這一點。既然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那麽,為什麽鄧小平卻公然的反對以階級鬥爭為綱,大肆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呢?
在存在著階級的社會裏,一個路線,一種觀點,始終反映著一定階級的利益。我們堅持的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反映了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代表了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的根本利益。無產階級正是要通過對資產階級的鬥爭,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並在長期的階級鬥爭中,造成資產階級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產生的條件,最後消滅階級,實現共產主義。而鄧小平,正因為他自己代表資產階級,不願意消滅資產階級,而是要複辟資本主義,所以他就說階級矛盾看不清楚了。
階級鬥爭熄滅論是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一種險惡的反動理論,集中地反映了反動沒落的資產階級的反革命策略。資產階級在上升時期是承認階級鬥爭的;但是,曆史進入無產階級革命時代以後,資產階級日益走下坡路,革命革到他們頭上了,他們就害怕階級鬥爭了。為了挽救他們被無產階級徹底埋葬的曆史命運,他們就想方設法“調和”或“熄滅”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
修正主義者作為資產階級在無產階級政黨內部的代理人,作為黨內的資產階級分子,在無產階級奪得政權之前,總是鼓吹階級調和論;在無產階級進行社會主義革命以後,總是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很明顯,這都是為了適應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進行階級鬥爭的需要。
修正主義路線的頭子,在社會主義社會裏,總是一方麵拚命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一方麵幹著複辟資本主義的勾當。劉少奇一方麵說我國的主要矛盾不再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而是什麽“先進的社會主義製度同落後的社會生產力之間的矛盾”,“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黨內外矛盾的交叉”,等等;另一方麵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圍剿革命派,保護他那一堆叛徒、死黨。
鄧小平重新工作不久,就利用手中的權力,四處點火,八方煽風,糾集那些還在走的走資派,大刮什麽“業務台風”、“經濟台風”,必欲把階級鬥爭這個綱,把黨的基本路線,統統刮掉而後快。他還不打自招地供認自己是來複辟的,叫囂什麽“隻要人家說你複辟了,你的工作就幹好了”“無非說你是‘還鄉團’回來了,好得很嘛。”看!他否定階級鬥爭這個綱,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不恰恰是為了對無產階級進行階級鬥爭嗎!
十分清楚,他們口口聲聲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並非真的要熄滅階級鬥爭,而是要熄滅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熄滅馬克思主義對修正主義的鬥爭,熄滅正確路線對錯誤路線的鬥爭;而他們對無產階級的鬥爭,對馬克思主義的鬥爭,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鬥爭,則是從來不肯熄滅的。他們自己一次又一次跳出來向無產階級進攻,從反麵教育了我們: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階段,千萬不能忘記階級和階級鬥爭!
反擊右傾翻案風,是一場嚴重的階級鬥爭。它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兩大對抗階級生死鬥爭的繼續,在前進的道路上就必然會有阻力、有曲折,必然會遇到國際國內階級敵人,特別是黨內資產階級的各種方式的瘋狂抵抗、破壞和搗亂。“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這是一條馬克思主義的定律。”黨內資產階級也決不會例外。我們要密切注意階級鬥爭的新動向。
我們一定要認真學習、掌握、運用毛主席關於社會主義時期的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學說,掌握鬥爭大方向,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和群眾,批判鄧小平,打擊反革命,在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中,奪取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更大勝利。(完)
一九六二年,中國國民經濟由於赫魯曉夫叛徒集團的破壞和連續三年自然災害,遇到暫時困難。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掀起反華大浪潮。國內的牛鬼蛇神,也蠢蠢欲動,妄圖“變天”。就在這種情況下,早就窺測方向以求一逞的中國赫魯曉夫和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鄧小平,認為時機已到,便赤膊上陣,向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又一次發動了猖狂的進攻。
中國赫魯曉夫式走資派鄧小平大刮“三自一包”黑風,並公然叫囂要單幹。而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則緊密配合,以更陰險的手法,拋出一個“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反動謬論。他假惺惺地說:“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多生產糧食,隻要能增產,單幹也可以,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照他的說法,似乎不管是單幹還是集體,不管是貧下中農還是地富反壞,不管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隻要能多打糧食就是好的。這家夥的確不愧是狡猾的反革命老手。他打出各種幌子,妄圖把這種反動謬論的要害掩蔽起來,使它帶有更大的欺騙性,以便達到他複辟資本主義的罪惡目的。因此,他的偽裝,必須徹底揭穿;他的罪行,必須徹底批判。
轉載《隻有社會主義能夠救中國》——痛斥“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反動謬論
總後勤部機關無產階級革命派 “五·七”紅旗
1967年12月3日
和中國赫魯曉夫一樣,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是我國人民的最主要最危險的敵人。長期以來,他同中國赫魯曉夫狼狽為奸,利用所竊取的權力,十分陰險而又十分猖狂地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反對社會主義道路,一心要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妄圖在中國發展資本主義,實際上是要使中國重新倒退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老路上去。
一九六二年,我國國民經濟由於赫魯曉夫叛徒集團的破壞和連續三年自然災害,遇到暫時困難。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掀起反華大浪潮。國內的牛鬼蛇神,也蠢蠢欲動,妄圖“變天”。就在這種情況下,早就窺測方向以求一逞的中國赫魯曉夫和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認為時機已到,便赤膊上陣,向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又一次發動了猖狂的進攻。
中國赫魯曉夫大刮“三自一包”黑風,並公然叫囂要單幹。而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則緊密配合,以更陰險的手法,拋出一個“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反動謬論。他假惺惺地說:“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多生產糧食,隻要能增產,單幹也可以,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照他的說法,似乎不管是單幹還是集體,不管是貧下中農還是地富反壞,不管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隻要能多打糧食就是好的。這家夥的確不愧是狡猾的反革命老手。他打出各種幌子,妄圖把這種反動謬論的要害掩蔽起來,使它帶有更大的欺騙性,以便達到他複辟資本主義的罪惡目的。因此,他的偽裝,必須徹底揭穿;他的罪行,必須徹底批判。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為了複辟資本主義,在這裏打起的第一個幌子,是所謂“發展生產”。他裝作關心生產的樣子說:“生產關係究竟什麽形式為最好,恐怕要采取這樣一種態度,就是那種形式在那個地方容易比較快地恢複和發展生產,就采取那種形式”。於是,他就借口“增產”,公然鼓吹單幹。 什麽形式好?人民公社好。這是毛主席在一九五八年就肯定了的,也是實踐所證明了的,難道還要討論嗎?難道人民公社不利於發展生產,單幹倒有利於發展生產嗎?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這樣提出問題,自以為得計,其實卻露出了狐狸尾巴。原來,他是在放毒箭,矛頭直指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原來,他是想煽動農民起來反對具有偉大世界意義的人民公社。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在鼓吹單幹時,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發展生產”,難道單幹真能發展生產嗎? 毛主席早在抗日戰爭時期就教導我們:“在農民群眾方麵,幾千年來都是個體經濟,一家一戶就是一個生產單位,這種分散的個體生產,就是封建統治的經濟基礎,而使農民自己陷於永遠的窮苦。克服這種狀況的唯一辦法,就是逐漸地集體化;而達到集體化的唯一道路,依據列寧所說,就是經過合作社。”
這是一個偉大的真理。我國以及國際的經驗無例外地證明了:個體農民,不能進行分工協作合理使用勞動力,不能使用先進的農業機器、新式農具和科學技術,無力興修水利抗禦自然災害,無力積累資金進行擴大再生產,而且個體農民必然不斷兩極分化,大批個體農民不斷貧困破產,連簡單再生產也無力維持。因此,如果不把個體農民組織起來,引導到集體化的道路,發展生產就無從談起,社會主義就更是一句空話。隻有完成農業由個體所有製到集體所有製的轉變,才能大大發揮農民群眾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才能合理地使用人力、土地,才能大規模地興修農田水利,逐步增添新式技術裝備,才有力量向生產的廣度和深度進軍,才能從根本上解放生產力,迅速發展農業生產,才能為社會主義的工業化提供充足的糧食、原料、市場、勞力和資金積累。農業集體化以來我國農業生產大發展的事實,特別是迅速克服三年嚴重自然災害的偉大實踐,充分顯示了人民公社的強大威力,今後還將更加充分地顯示出人民公社的無比威力。
不難設想,如果不堅持集體化的道路,而是按照中國赫魯曉夫和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所主張的去單幹,那麽農村就會迅速出現兩極分化,十八年前舊中國農村那種悲慘的情景就會重新出現,在這種情況下,那裏還能談得上什麽發展生產呢?如果遇到象一九六○年到一九六二年那樣大的自然災害,不知要有多少貧下中農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引導個體農民走集體化的道路,這本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一條基本原理,也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幾十年來的一貫教導。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在三年困難時期,打著發展生產的幌子,拚命地攻擊這一基本原理,攻擊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鼓吹恢複單幹,陰謀瓦解集體經濟,複辟資本主義。這就充分暴露了這個自稱“老革命”的大陰謀家的真實麵目:原來,他根本不是什麽老革命,而是地地道道的老反革命。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為了複辟資本主義,打起的另一個幌子,是所謂“農民要求”。他裝出一副 “為民請命”的麵孔,公然叫嚷說:“相當多的農民要求分配土地……農民對集體經濟喪失了信心。”他的這番話到底代表著什麽人的要求呢?到底什麽樣的“農民”反對集體經濟,一心要單幹呢?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同老修正主義者一樣,用抽掉階級內容的、籠統的概念,來混淆視聽。他張口“農民”,閉口“農民”,就是不對農民進行階級分析。他這樣作,顯然不是偶然的,而是別有用心的。因為一旦對不同階層的農民進行具體分析,就會戳穿他的假麵具,暴露出他的真實的反動立場。我們知道,農民是劃分為不同的階層的。占農民絕大多數的貧農、下中農解放前深受地主、富農的殘酷剝削,對剝削製度充滿了深仇大恨。土地改革以後,他們的生活雖然比以前有所改善,或者大為改善,但是,許多人的經濟情況還很困難(貧農),或者仍然不富裕(下中農),所以他們堅決反對單幹,堅決反對資本主義剝削製度,積極要求走社會主義集體化的道路。他們是黨在農村中的依靠力量,是農村社會主義革命的主力軍。中農是團結的對象,走社會主義道路符合他們的根本利益。某些富裕中農則資本主義傾向嚴重,他們是我們的朋友,但他們向往資本主義道路,對社會主義集體化,往往表現動搖,甚至抵觸不滿,隻有經過長期的反複的教育和批評,才能逐漸克服這種動搖和不滿。地主、富農是剝削階級,是革命的對象,他們對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專政有刻骨的仇恨,時刻夢想複辟資本主義。根據以上的分析就可看出,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所說的要求分配土地的“農民”,決不是貧下中農,而是某些資本主義傾向嚴重的富裕中農和站在富裕中農後麵的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鼓吹單幹,究竟對誰有利呢?單幹就會出現土地關係和耕畜、農具占有製的變化,隨著這一變化,又會出現雇工、放債和投機倒把等各種各樣的剝削形式。這樣一來,廣大貧下中農,軍、烈、工、幹四屬和五保戶,由於缺乏勞力,由於家底薄,勢必日益窮困破產;而那些勞力多、家底厚、又善於投機取巧、搞邪門歪道的地、富、反、壞分子,以及某些資本主義傾向嚴重的富裕中農,就會重新成為剝削廣大貧下中農的暴發戶。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鼓吹單幹,就是為了幫助地主、富農複辟,使貧下中農傾家蕩產,再受二遍苦。由此可見,單幹這隻“貓”,原來是吃貧下中農肉、喝貧下中農血的“貓”,如果讓這隻“貓”得勢,社會主義就會變成資本主義。
是單幹還是集體化,這是關係到五億多農民的根本利益的大問題,也是關係到鞏固還是破壞工農聯盟這樣一個極端重要的大問題。如果單幹,貧下中農就會再受剝削,就勢必破壞工農聯盟。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利用暫時困難,借口“農民要求”,大刮單幹風,一股勁地要瓦解集體經濟,就是要把廣大貧下中農推入火坑,從根本上破壞工農聯盟,就是要同地、富、反、壞、右結成“神聖同盟”,妄圖在中國複辟資本主義。
我國廣大貧下中農,在長期的封建剝削下,吃夠了單幹的苦頭,在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上,嚐到了集體化的甜頭。他們堅信:“隻有社會主義能夠救中國。”他們走社會主義道路是走定了的。
當然,農民,主要是富裕中農,由於他們過去所處的經濟地位,決定了他們具有不同程度的自發資本主義傾向。正因為這樣,毛主席才一再強調“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黨在農村“政治工作的基本任務是向農民群眾不斷地灌輸社會主義思想,批評資本主義傾向。”如果不加強黨對農民的領導,不突出無產階級政治,不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農民,不開展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反而象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那樣,利用農民中的資本主義傾向,作為複辟資本主義的“資本”,極力鼓吹單幹,反對集體生產,那就是對五億多農民的最大背叛,對社會主義的最大背叛,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最大背叛。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鼓吹單幹,還打出一個幌子,就是把單幹故意說成是什麽“非常時期”克服困難的“臨時措施”。他說:“單幹作為方向是不對的,但作為權宜之計是可以的。”“我們非退一步才能前進。”按照他的說法,為了克服困難,必須先單幹一下,等生產恢複了,才能再搞集體化。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在這裏提出一個十分離奇的邏輯:似乎社會主義有了困難,非得請資本主義來幫忙不可;似乎搞社會主義,可以用資本主義辦法。這簡直是對資本主義著了迷。
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把單幹說成是“權宜之計”,是為了麻痹人們的警惕性,好讓他趁機複辟資本主義。關於這一點,他當時在放毒中不自覺地露出了馬腳。他為了向無產階級專政、向社會主義進攻,就大肆散布悲觀絕望情緒。他胡說什麽農業生產上“病又複雜又嚴重”,恢複農業生產,搞得快,也得“三年、五年或者七年,不是馬上就好的。”這樣說來,他所鼓吹的單幹這種“臨時措施”,這種“權宜之計”,豈不至少也要先搞它個三年、五年、七年再說了嗎!但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教導我們:單幹是產生資本主義的溫床,單幹勢必要發展到資本主義。如果說單幹是“權宜之計”,那麽,它就正是過渡到資本主義的“權宜之計”。由此可見,對單幹的放縱,就等於“燒香引鬼”,引狼入室。列寧說:“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如果我們不采取有效措施,鞏固、加強和發展社會主義集體所有製,而硬使集體經濟為單幹讓路,那麽,資本主義就會到處泛濫,社會主義集體經濟和無產階級專政就會瓦解,我們的國家就會改變顏色。
曆史經驗正是這樣。在我國有些地區,土地改革以後,有那麽短短幾年的時間還沒有來得及實現合作化,但就在這短短幾年中,那裏農村中的資本主義自發勢力就一天天在發展,新富農到處出現,許多富裕中農力求把自己變為富農。許多貧下中農,則因生產資料不足,仍然處於貧困地位,有些人欠了債,有些人出賣土地、房屋,農村不斷向兩極分化。經過翻天覆地的社會主義改造,實現了農業集體化之後,才煞住了這股逆流。
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更有著慘痛的教訓。例如,由於蘇修叛徒集團推行一條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把農莊、農場變成特權階層的“領地”,變成資本主義農場,同時一再放寬對“自留地”的限製,縱容私分公有土地,大搞分田到組、到戶,使蘇聯農村私有經濟泛濫成災,社會主義經濟完全瓦解,兩極分化日益加劇,資本主義已經全麵複辟。又如南斯拉夫在戰後初期,曾經實行過土地改革,也組織過一批農民勞動合作社,但一九五一年以後,鐵托叛徒集團公然對原有的合作社大殺大砍,同時,在農村實行土地自由買賣和自由租賃,實行自由雇工、自由貿易。結果,資本主義早已在南斯拉夫全麵複辟。
蘇修叛徒集團同鐵托叛徒集團是一麵鏡子,從這麵鏡子中,我們不是最清楚不過地看到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同這些大叛徒,不過是兩個“商標”,一路貨色嗎?
一九六二年,正當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夥同中國赫魯曉夫大刮單幹風的時候,我們偉大舵手毛主席語重心長地告誡我們:“我們的國家,如果不建立社會主義經濟,那會是一種什麽狀況呢?就會變成南斯拉夫那樣的國家,變成實際上是資產階級的國家,無產階級專政就會轉變為資產階級專政,而且會是反動的、法西斯式的專政。這是一個十分值得警惕的問題,希望同誌們好好想一想。”對於毛主席這一極為重要的指示,我們應當念念不忘。 盡管黨內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在拋出“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反動謬論的時候,打出各種各樣的幌子,利用這個那個借口,妄想借此來掩蓋他那篡奪黨和國家的領導權、複辟資本主義的狼子野心,但是,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這麵照妖鏡下麵,任何妖魔鬼怪都不能不現出原形來。今天,這個大陰謀家和中國赫魯曉夫,都在全國和全世界人民麵前現出了他們那老反革命的原形了。這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
然而,鬥爭並未結束。擺在我們麵前的一項戰鬥任務就是徹底清算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幾十年來的滔天罪行,肅清他們的一切流毒。讓我們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部署,更高地舉起革命大批判的旗幟,把他們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徹底批倒批臭,叫他們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