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審你大爺〞在美國
所謂〝政審〞,即為審查考生的政治態度、家庭背景、道德品質、社會關係等。任何一個國家, 一個政黨, 一個社團, 一個宗教......., 甚至是一個黑幫組織, 一個邪教團體........都有根據不同的需要對想參加的人進行《政審》的。
就拿一個國家來講, 不同時代, 不同政黨執政下都有不同的政審要求。隻是名稱叫法不一樣, 政審內容不一樣而已。這主要取決於執政黨的政治立場。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 製造謠言謊言, 人為製造矛盾, 指鹿為馬, 似是而非地製造邪風妖風攻擊中國共產黨。如今的中國執政特色黨還是當年的共產黨嗎。當年的政審和今天的政審能一樣嗎? 可能一樣嗎?
如在美國早期白人至上時代對猶太平民子弟上學就要"政審", 隻是叫法和內容不一樣。但如今的美國在猶太人控製下的時代 , 猶太人作為精英會給於優先上名校, 時代不同政審的內容不一樣。美國早期錄取大學生時除了分數外也會照顧到弱勢群體的子女上大學。但近年來美國經濟轉型後上名校的子女大多數為富貴人家的子女。當然更不可能讓一個反美國的人上大學的。除非政審時沒有被發現或還沒有暴露出來。
在中國也一樣。清朝民國時期上大學雖說沒有明顯的政審, 但有錢才能上大學不就是最大的政審。底層的平民子女沒有錢去上大學。即便那些富家子女上了大學後在學校如反清照樣會被清除。如在民國時代富家子女的大學生參加了共產黨不是也被一路追殺直到非死即逃離學校的結局嗎。
在新中國的毛澤東時代,上大學是免費的。而且一錄取就亨受國家幹部待遇的。〝政審〞作為了解一個人生經曆的手段,將個人經曆中所做的重大好事和壞事記錄在案以及在成長過程中的家庭和壞境的影響等,讓你所想加入的單位有所了解。無論是工作、學習都繞不開〝政審〞,〝政審〞也成了上大學的前提條件。假如是反對共產黨和馬列主義, 反對社會主義的人還要讓其上大學免費培養成才? 有這個道理嗎? 當時的政審對出身己不太看重, 如朱溶基, 溫家保, 江澤東等高官都出身有錢人家, 都通過政審上了大學。至於學成之後他們反共產黨反社會主義隻是他們個人的道德修養了。
〝文革〞結束後,鄧小平上台取消了〝政審〞。其實也沒有放下政審, 隻是內控而不明說。其目的是培養一批反共產黨, 反社會主義, 反毛澤東的人才而己。
如今重提政審, 其目的也是為培養富貴精英人才, 必須是忠於特色鄧家黨的人才而己。
然而那些邪教"大爺"們似乎找到攻擊共產黨的武器。瞎鬧什麽呀! 看看〝政審你大爺〞在美國的曆史。
在美國的大學錄取中,家庭背景一直很重要。
在二戰前,特別是在二十世紀以前,大學被以所謂“盎格魯撒克遜白人清教徒”(WASP: 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為代表的上流社會所壟斷。
一些猶太平民子弟靠優異的成績進了常青藤,就讓既得利益集團驚恐不已。
在一戰以前,常青藤還是延續歐洲的傳統,按考試成績的客觀標準錄取學生。這種錄取政策,其實並非看起來那麽公平。比如,考試所要求的一些科目,如古典語言等等,普通的公立學校不教或者很少教。結果,那些從私立貴族學校出身的WASP還是占盡優勢。
但是,猶太人的到來挑戰了這一體係。這些猶太子弟學習認真刻苦,即使在公立學校就讀,也精心準備常青藤的入學考試,並經常能夠戰勝WASP子弟。紐約是猶太人的聚居地。地處紐約的哥侖比亞大學首當其衝,猶太學生的比例一度達到目的40%以上。
這就導致了美國大學的第一個專門的“錄取辦公室”於1910年在該校建立。這一辦公室的使命就是解決“猶太問題”,把那些“不受歡迎的學生”(undesirable students)的人數減少到最低限度。
辦法是在錄取時不僅僅看成績,還要看學生的“品格”(character)和“領導力”(leadership)等素質。
當然,這些素質的評價具有非常主觀的色彩,使錄取官員可以繞開客觀的考試標準。結果大見成效。到1921年,哥倫比亞的猶太學生比例被壓到了22%。
哈佛、耶魯、普林斯頓這三巨頭也很快效法。考生進大學不再是參加一個考試那麽簡單,而要填寫詳細的個人和家庭背景資料,撰寫自傳性的作文,描繪足以證明自己的“品格”和“領導力”的課外活動。
當然,還有由“靠得住的”教育工作者寫的推薦信。錄取時要處理的信息也越來越複雜。沒有過多久,錄取辦公室就成了美國大學中普遍的、永久的部門。美國大學的曆史由此被改寫。
雖然有這一肮髒的曆史,這套係統在二戰後仍被保存下來,特別是經過種族平權的“積極行動”(affirmation action)而被用於扶助弱勢的目標,獲得了相當可觀的社會效益。
如今,美國的大學錄取仍然不僅僅是看成績,個人在功課外的成就、家庭背景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學校在這些方麵的取舍過程也是嚴格保密的。這就給錄取過程帶來的相當大的神秘性。
最近,麻撒諸塞州的兩個知名大學Tuft University和Amherst College讓《波士頓環球報》的記者走進其錄取辦公室監督整個的錄取程序,最後記者的觀察被公開登在報紙上,使我們對美國大學在錄取過程中如何查學生的家庭背景有了一個非常具體直觀的了解。
這兩所大學都是快能與常青藤比肩的名校,有“小常青藤”之稱,錄取競爭非常激烈。Tuft University今年有一萬五千申請者,最後能收到錄取通知的有三千多學生(因為大多數學生同時申請許多學校,拿到錄取通知後常有一半左右不會來就讀)。
錄取委員會有七名成員,從三月開始一起最後開會審閱錄取材料。這一過程被錄取部主任戲稱為“長征”(long march)。
在會上,一個女生的申請材料擺在大家麵前:成績全A,女童子軍成員,舞蹈家,同學的輔導老師…. 然而,如此優異的記錄難以給委員會成員留下深刻印象,大家很快就否決。“這樣的人太多了。”一位錄取委員會成員說。
另一位是意大利藍領工人的兒子,因為其作文動人地描述了他對食物和家庭的熱愛,以及他和自己智障的弟弟的關係,一下子被大家看中,很快獲得一致通過。
下麵一位是個平均成績為B、英語成績為C的學生。她有聽力障礙,生長在西班牙語家庭和非常破落危險的社區,每天要通勤一個多小時上學,從小就照料自己的弟妹。錄取人員對她爭論不休:“這孩子在大學第一年可有些吃不消,不過最終她會趕上來。”“她已經克服了許多艱難困苦,我們不應該讓這樣的孩子失敗。”大家討論了二十分鍾仍沒有結論,最後不得不推遲決定。
Amherst College的錄取委員會有六位成員,要在7700申請者中挑選1100位學生。
一位科羅拉多的學生材料被擺在他麵前。他成績平平,在一般情況下肯定不合格。但是,錄取委員會發現,他父親離家出走多年,他母親失業,他生長在犯罪率極高的社區,掙紮著不掉進犯罪的陷阱。結果,他的成績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委員會一致決定錄取。
另一個來自紐約的牙買加移民,雖然在美國曆史和統計兩項高級課程考試中拿了高分,但在大學錄取的主要綜合考試SAT中成績僅為1180分(滿分1600),離Amherst College學生1360-1530的中等水平還差的非常遠。錄取委員會發現,她的父親曾被關進監獄並已經被遣反牙買加。大家一片歎息:“這是多麽艱難的生活!”不過,在紐約,這樣的學生實在太多了。最後,大家把她放進了候補名單(因為美國大學錄取的學生有一半左右不來就讀,當不來就讀的學生人數超過預想時,留出的空額就由候補名單中的學生填補。即使一流大學,候補的機會也相當大)。
一個非常輕鬆地獲得一致通過的學生,來自貧困的移民家庭,十一歲才開始講英語,各項成就都很出色。大家無話可說,連舉手表決都沒有就把她的材料放進了錄取檔案。
錄取委員會非常認真地審查申請者的家庭背景:父母的職業和收入水平、教育程度、所上的高中裏升大學的學生比例等等。這三項越低,這個學生越容易被錄取。父母都沒有進過大學的被歸入SP30類,家庭收入非常低的被歸入SP31類。這兩類的學生,在錄取中得到了種種的照顧。
當然,這樣考察學生的家庭背景,並非論出身取人,也不是把大學變成慈善機構,其最終目的還是挑選人才。在這樣的選材過程中,大學把社會和家庭因素當作衡量學生“品格”的一項指標。你以後在一生的事業中是否有克服艱難險阻的品格,是你成功的關鍵。
而這種品格,從你上大學前如何“克服生活的挑戰”中能非常明顯地體現出來。當然,艱難的生活也加強了你對他人的理解力,成為你的“領導力”的基礎。可見,“品格”和“領導力”這種在美國大學錄取中非客觀的指標,剛開始設立是為了保護既得利益,如今則基本上成為輔助弱勢階層的有力手段。
其實美國的常青藤或者別的頂級私立學校還是有相當關注家庭背景和你的推薦人的傳統;尤其是你的家族和該校的聯係,如果你的父輩在該校讀過書,而且境遇優越,那麽你進去的概率就相當的大--所以那些學校每年能夠拿到十多億甚至二十多億的捐助,原因就是學生主體都是非富即貴。而且對於這些人,一般來說既是他們成績再差,最後的分數還是B---這也是這些公子哥的特權 。
近年美國經濟轉型,製造業沒落,服務業崛起,白領工作增加,藍領階層乃至工會的勢力越來越小。反映到教育上,就是高中生畢業當工人的路幾乎沒有了,大學入學率急劇上升。2005年秋季,預計有1670萬新生進入大學,比5年前增長了120萬。美國教育部估計,在8年後,這個數據將增加到1880萬。根據2000年的人口統計,美國15-19歲的人口,不過2000萬出頭。1670萬新生中,當然包括許多19歲以上的學生,但畢竟18歲是上大學的正常年齡。這麽高的新生數字,說明適齡的青年大多數都上了大學,美國正在走向全民高等教育。
美國的各類大學將近4000所,吸收這麽多大學生,應該是不在話下。但是,精英大學則是有數的。想上大學的人多了,擠進精英大學的路就窄了。這幾年大學錄取的競爭白熱化,各種大學申請谘詢公司應運而生。一個考生的大學申請谘詢費高達2萬美元以上。雖然各大學一再強調多元化、扶助弱勢階層,並在獎學金等方麵向低收入階層傾斜,但是,由於申請精英大學常常不得不花巨款將自己進行職業包裝,窮孩子難以競爭。結果,在精英大學中,弱勢階層的地位岌岌可危。比如,黑人和拉美裔占美國大學生總數的1/4。但是他們在一流公立大學中僅占11%。低收入家庭出身的學生在前51所文理學院所占的比例,也從10年前的13%跌到現在的12%。在社會平等這個問題上,精英大學似乎不進反退。一些人擔心,這樣發展下去,美國的社會流動將降低,逐漸形成一個世襲的精英階層,能夠代表弱勢群體的利益的人會越來越少,最後演化成為一個無其名卻有其實的貴族社會。
如果你看看近幾年來美國的總統政治,不論是布什還是戈爾,或者是克裏、迪恩,全是“常青藤”打造的世家子弟。美國的世襲精英已經形成,恐怕是不爭之事實。不過,這些世襲精英,並非像歐洲的舊貴族那樣高高在上、完全脫離平民社會。美國的建國之父、第二位總統亞當斯曾說,任何社會最終都將由精英統治。美國與歐洲的不同在於精英的形成過程。歐洲的貴族是世襲的,美國的精英卻是基於個人的優異品性、在一個開放社會的競爭中自然勝出。現在美國的世襲精英,並不像當年歐洲貴族一樣可以繼承家族的爵位,而是必須運用家族的經濟資源優勢,從小對自己進行超強度的訓練,保證自己擁有超強的個人素質。換句話說,世襲是一種教育優勢的事實,不是社會等級所保障的特權。教育不成功,社會地位就喪失。而在這種精英教育中,對社會的服務,特別是對弱勢階層的服務,越來越被強調。這就培養了世家子弟的社會責任和對下層的了解和同情,多少緩解了貧富之間的文化和社會衝突。
一碼是一碼。
另外別把美國政審和中國政審混為一談。我沒聽說美國哪個學校因為學生反對共和黨或者民主黨而不過關的。
==========
裝什麽傻,價值觀一致的兩個黨相當於一個黨的左派和右派而已。如果哪天美國不排斥共產主義了再來談真正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