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發《 他是不是個騙子?》
作者:陳布衣
最近讀到馬賓老的文集《紀念毛澤東》很有啟發。
馬老據此判定“鄧小平很難說不是一個大騙子”。證據鑿鑿,頗令人信服。
文化大革命期間,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日至七月五日,鄧小平向中央寫了《我的自述》,長達三萬字,全麵敘述了他的政治曆史和工作經曆,檢查了他各個時期的錯誤。如:
——一九三一年,在他領導的兩支部隊失去聯係,尚未會合、立足未穩的情況下脫離部隊去上海匯報工作的嚴重政治錯誤;
——還有太行時期受王明路線影響的錯誤;
——一九六二年讚成安徽搞“包產到戶”的錯誤;
——在毛主席領導下犯獨立王國的錯誤等等都談到了。
——尤其談到他主持“八大”修改黨章時刪去了“七大”黨章中以毛澤東思想為黨的指導思想的內容,並說“這重大原則問題雖然不是由我提出的,但我是讚成的。”
——“在‘八大’會上,我代表中央作的關於修改黨章的報告中,錯誤地評價了蘇共二十大的作用,錯誤地提到反對個人崇拜的問題。”最後痛心地說道:“我入黨四十多年,由於資產階級世界觀沒有得到改造,結果墮落成為黨內最大的走資派。
——革命群眾揭發的大量事實,使我能夠重新拿著一麵鏡子來認識我自己的真正麵貌。
——我願在我的餘年中,悔過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澤東思想改造我的資產階級世界觀。
對我這樣的人,怎樣處理都不過份。
我保證永不翻案,絕不願做一個死不改悔的走資派。
我的最大希望是能夠留在黨內,請求黨在可能的時候分配我一個小小的工作,給我以補過從新的機會。
我熱烈歡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文革中發生了震動全黨的林彪叛逃事件。
鄧小平認為時機來到,遂於次年八月再次致信毛澤東,懇切要求出來工作。
信是委托江青遞交的。
信中再次稱頌了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和毛主席的英明。
信一開始就說:“前天(八月一日),我第四次同全體職工一塊,聽了林彪反黨反革命集團陰謀叛亂的罪行, 和關於陳伯達反共份子、托派、叛徒、特務、修正主義份子的曆史材料,使我更加感到,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和廣大深入的群眾運動這麵無比巨大的照妖鏡,這樣迅 速地把這幫牛鬼蛇神的原形照出來,特別是如果不是主席這樣從他們的世界觀以及他們的政治觀點和陰謀活動,及時地察覺出他們的反動本質和極大的危害性,並迅 速地把他們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一旦他們完全掌握了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那不但我們的社會主義祖國會變到資本主義複辟,而且會使我們的國家重新淪入半 殖民地的地步,更不知會有多少人頭落地。……言念及此,真是不寒而栗。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劉少奇反革命的資產階級司令部之後,又打倒了林 彪、陳伯達這個反革命集團,再一次為黨和國家清除了最大的危險,使我不禁歡呼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請看,信寫得是多麽動人啊!
信中還說:“主席知道,林彪、陳伯達對我,是要置之死地而後快的。如果不是主席的保護,不知會變成什麽樣子的了。”
最後表示:“關於我自己,我的錯誤和罪過,在一九六八年《我的自述》中,就我認識到的,做了檢討。到現在,我仍然承認我所檢討的全部內容,並且再次肯定我對中央的保證,永不翻案。”
最後,信回到正題:“在去年(一九七一)十一月,我在呈給主席的信中,曾經提出要求工作的請求。我是這 樣認識的:我在犯錯誤之後,完全脫離工作,脫離社會接觸已經五年多了,我總想有一個機會,從工作中改正自己的錯誤,回到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來。我 完全知道,像我這樣一個犯了很大錯誤和罪過的人,在社會上批臭了人,不可能再得到群眾的信任,不可能再做什麽重要工作。但是,我覺得自己身體還好,雖然已 經六十八了,還可以做些技術性質的工作(例如調查研究工作),還可以為黨、為人民做七八年的工作,以求補過於萬一。我沒有別的要求,我靜候主席和中央的指 示。衷心地敬祝主席萬壽無疆!”
就是這些信,這些無限誠懇的信,這些莊重的承諾和“永不翻案”的誓言,像一發發炮彈中的,把那個偉大和善良的心打動了,毛主席相信了。
盡管主席英明過人,但君子和小人共事還是不免吃虧,這是因為君子度人常常想像不到小人會那樣卑鄙。
信上說的那麽誠懇,那麽莊重認真,那麽信誓旦旦,難道會都是假的嗎?
不會吧!
再加上當時周總理病重入院,江青、張春橋等人又不善抓經濟,於是便批準了鄧小平複出,並特意為他說了幾 句好話,以便於他開展工作。這就是鄧小平被打倒又重新上台入據要津的故事,可是他重新上台前說的那些話是真要兌現嗎?是真心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永不翻案” 嗎?是真的承認文化大革命的正確並挽救了自己嗎?不,不,全部都是假的!
時間沒有太久,問題就一件件地暴露出來了。
鄧小平複出後,確實很賣勁地幹了一陣子。據師東兵訪問胡耀邦的材料,鄧曾對胡耀邦說:“毛主席重用我,是想讓我在總理病重期間把全國經濟工作搞上去,他看出那些人不行,搞經濟不行,連國民經濟的基礎都抓不攏,那怎麽能行呢?江青、張春橋那些人喊喊口號還可以,真正動用實在的東西就要草雞。我現在不幹不行呀,乘這個時候我們就要把他們壓下去。”我問小平:“可以嗎?我們能鬥過他們去嗎?”鄧小平說:“可以。現在毛主席的身體不行了,再不是什麽紅光滿麵,神采奕奕了。醫生偷偷告訴我:他還有一兩年的時間。”我一聽嚇了一跳:天呀,在這一兩年裏如果讓他們抓住小辮子再打倒,可就有好戲看了。但是鄧小平似乎認為毛主席不會再有回天之力了。他說:“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我們要把經濟抓出點名堂出來,建立起我們的基礎和人民群眾對我們的信心。這就給文革派一個沉重的打擊。”
胡耀邦說,但是鄧小平的估計還是出了問題,毛澤東經過思考,特別是聽了毛遠新、江青、張春橋的匯報之後,決定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把鄧小平搞下去。
天安門事件發生後,毛主席決定撤消了鄧小平的職務,鄧小平曾對身邊的人員說:“我還是低估了毛主席的能力,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氣魄。他的確是個偉人。”
胡耀邦也認為,“毛主席在奄奄一息中竟會有這樣的決心與膽略,這在一般人來說,是絕對不敢的。”當然,我們同時也看到,鄧小平所做的陰險狡詐的表演在曆史上也足夠典型了。
鄧小平這個跤雖然跌得很慘,但他的表演並沒有到此為止。華國鋒上台後他又表演了一次。
一九七六年十月十日,鄧小平經由汪東興致華國鋒一封信,信中熱情洋溢地說:“我衷心地擁護中央關 於由華國鋒同誌擔任黨中央主席和軍委主席的決定,我歡呼這個極其重要的決定對黨和社會主義事業的偉大意義。不僅在政治上思想上華國鋒同誌是最適合的毛主席 的接班人,就年齡上來說可以使無產階級領導的穩定性至少可以保證十五年至二十年之久,這對全黨全軍全國人民來說是何等重要嗬!怎不令人歡欣鼓舞呢?”
信件稱讚了這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勝利,這是社會主義道路戰勝資本主義道路的勝利,這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防止資本主義複辟的勝利,這是毛澤東思想和毛澤東革命路線的勝利。最後並再次歡呼:“我同全國人民一樣,對這個偉大鬥爭的勝利,由衷地感到萬分的喜悅,情不自禁地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我用這封短信表達我內心的真誠的感情,以華主席為首的黨中央萬歲!黨和社會主義事業的偉大勝利萬歲!”
次年四月,又再次給華國鋒和葉劍英寫信,表達了華主席抓綱治國的部署,並承認自己的錯誤,表示自己今後做什麽,什麽時候開始工作為宜,完全聽從中央的考慮和安排。
事實證明,鄧小平的這發炮彈又擊中了。華國鋒同意鄧小平第二次複出了。
胡耀邦說,我記得很清楚,鄧小平剛上班,華國鋒竟然對他說:‘你先熟悉一下粉碎四人幫後的情況, 適當的時候在中央會議上作個自我批評,然後我給你打個圓場,好讓大家接受你的領導。遇到人們有不同的意見,我給他們解釋。我可以保你工作五年。’鄧小平心 裏在冷笑,但是表麵上不露聲色,隻說了幾句謝謝!”這真是一副鮮活無比的曆史畫麵。
老實說,鄧小平是根本不把華國鋒放在眼裏的。
但是他在糾正華國鋒兩個“凡是”的時候,警惕性卻非常高。
據胡耀邦說,他怕華國鋒采取突然襲擊。
在參加華北軍事演習時,從來不在演習地住,每天都是坐車回到北京。
為了奪權他每一步都做得非常細致。
胡耀邦不無欽佩地說,經過文化大革命兩次打擊,鄧小平顯得比任何人都成熟,他在解決華國鋒的問題上,所運用的政治手腕已經爐火純青了。
他每提出一個建議,華國鋒都看不出是什麽意思,他還要偏偏自作聰明地要加以發揮和解釋。
我就看出了他沒有什麽油水。可以放大膽地進行我們對黨內國內的重大改革。
當時,鄧小平曾對我和趙紫陽說:“你們都比較我們這些人年輕,你們大膽地闖,和華國鋒當麵鑼對鑼 鼓對鼓地幹,我給你們做後盾。陳雲也給你們做後盾。你們盡量不要把我們推到第一線,這樣一旦他們挑釁的時候,我們就不那麽好說話了。但是,真正到了關鍵時 刻,他還是衝到了第一線來指揮。
以下胡耀邦總結了鄧小平一夥“解決華國鋒問題”(實際是篡奪黨和國家領導權)成功的原因:
第一是我們提出的一係列改革的意見,如廢除領導幹部終身製等完全符合黨和人民的心願;
第二,我們及時解放了一大批中央領導幹部,平反冤假錯案的鬥爭已經成為不可阻擋的潮流,這就在政治局裏我們的力量占了絕對優勢;
第三,我們在理論上糾正了被他攪亂的是是非非,提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把兩個凡是派的理論基礎徹底打破了;
第四,鄧小平主持軍委工作後,真正從實際工作上控製了軍隊,做好了防止華國鋒這些人對我們搞突然襲擊的準備;
第五,我們在黨內和國內都製定了一係列的紀律和製度,有效地防止了他們搞幫派活動的條件;
第六,我們從下麵開始,逐步升級地解決了他的一係列骨幹力量,使他喪失了駕馭的力量。
在這方麵鄧小平的確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
胡耀邦欽佩不已地說。
但是,鄧小平這位出色的政治家,不同時又是一個篡黨奪權的出色的陰謀家嗎?
當這位出色的陰謀家全麵奪取了黨和國家的權力之後,這位發誓“永不翻案”的政治家的假麵具也就在全國全世界大眾的麵前,徹底扔掉了。
過去被鄧小平歡呼為萬歲的“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現在被他說成是一個全局性的、長期性的“左傾嚴重錯誤”,其錯誤的性質甚至“超過了過去所謂路線錯誤的概念”。
也就是說,比過去一切錯誤路線的性質都嚴重。
至於他過去萬分痛心承認的錯誤,發誓“永不翻案,絕不願做一個死不悔改的走資派”的莊嚴承諾,立即說成“黨內根本不存在所謂以劉少奇、鄧小平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
在他領導主持的《決議》中,徹底否定了毛主席繼續革命的理論和十年反修論戰,對八大以後的毛澤東思想事實上全部否定了。
以上,鄧小平的這種生動的表演,難道還不足以表現出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當然,這隻不過是鄧小平叛徒事業中的序曲。
在他全麵奪取黨和國家大權之後才是一篇大文章的開始。
——這就是在中國大地上扭轉了曆史的車輪,把社會主義的中國演變成資本主義的中國。
所有的中國人都應該細細回味這段曆史,得出自己的結論。
馬賓老說,很難說鄧小平不是個大騙子,是一個資產階級政客。
這話不錯。
而且我還想補充一點,他不僅是一個騙子,是一個相當高明的騙子,而且是一個最陰險狡詐的陰謀家。
在共產主義運動出現的反麵人物中,是很少有的。
連偉大的毛澤東以及全黨都被他蒙騙了。很可惜,甚至今天,還有人被蒙騙著,沒有從他的陰影中走出來。
請研究一下這個“遺囑”
這是一份《鄧小平的政治遺囑》,我一字不改,不增一字,也不減一字,原封不動地全文引錄如下:
《鄧小平政治遺囑》
(一九九二年六月藍天白雲的上午十點,景山後街鄧家小院)
人老了,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了,我想趁我還清醒的時候給你們交代些事情。
你們三人,隻有瑞林(即王瑞林,鄧的軍事秘書——編者)跟我快四十年了,從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也熬成了六十多歲的老頭了。
而慶紅和錦濤你們二位,今天算是第一次麵談。
第一次麵談就給你們交心,是不是很冒失?是很冒失。
其實,我這輩子就是冒失過來的。
早年不到20歲,不懂法語、俄語,身無分文就冒失去闖法國、俄國,回國後,冒失地到馮玉祥軍隊去工作;
後來又冒失地去廣西搞百色起義,到蘇區又冒失地被打成反黨分子;
解放戰爭時冒失地挺進大別山。
八大以後,毛主席點我當總書記,我卻多年不向毛主席匯報工作。
文革和文革以後,那就更冒失了。
那些事情你們都知道,我就不囉嗦了。
我把你們找來,要向你們交代一些我認為應該交代的話。
你們知道,年初我去了一趟南方,後來讓鄭必堅執筆弄出個“南方談話要點”。
很多人講,這是鄧老爺子的臨終遺囑,或者說最後的政治交代。
這話不確切。
我今後是不會再說什麽太多的話了,但真正的政治遺囑是不會像這樣弄得滿城風雨的,真正核心的政治交代怎麽能大張旗鼓地宣揚。
今天我倒想小範圍地真正講一下我的政治遺囑,或者說真正的政治交代。
首先,我對我們國家的政治體製現狀並不滿意。
我是這個政體的創建者之一,這十幾年也算這個政體的守護者、責任者,但我也是這個政體的受害者。
每當我看到樸方殘廢的身體,我就在想,我們政體的名字叫中華人民共和國,但共和國最本質最核心的東西是什麽呢?應該是民主和法製。我們所缺的恰恰是民主和法製!
為改變現狀,這些年我做了一些工作,這個問題並未解決。
十幾年後,你們當政時也未必能解決。
其實,解決的辦法是存在的,這就是向美國憲政學習。
美國成為超一流強國靠的就是這個東西。
中國要成為一流國家,也得靠這個東西。
向美國學習,應該理直氣壯,比別人差嘛,就應該承認自己的不足。
當然,這裏麵有很多技巧,不要急。
但你們有責任去努力,去學習,去實踐,這是曆史的責任。
經過幾代人的努力,把中華人民共和國真正建成一個權利來源於人民、法製公平的憲政國家。這也是孫中山的夢想。隻有這樣,才能說長治久安。
第二,台灣問題。
香港問題解決之後,中國最大的統一問題就是台灣問題。
台灣問題現在在政體上差距太大。
解決這個問題我是看不到了,你們那一代人也未必能解決。但我想有三點你們要把握好:
一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動武,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二是大陸的經濟要奮起直追,你一直窮下去就永無希望。
三是政體上大概一國兩製還不夠,一種可能的方式是聯邦製憲政之路。
中國經濟上強大了,政治上又有民主和法製的共同體,台灣問題才有可能迎刃而解。
第三,發展問題。
上麵兩個問題的基礎還是經濟建設和社會發展。
而這個問題的核心是發動老百姓(即資產階級——編者)去幹,而不能隻是政府去幹。
要千方百計讓全國人民的腦袋來代替總書記、總理的腦袋。
我們再聰明也聰明不過人民。
我們的政府管得太多了,要盡可能少管。
經濟上,老百姓和市場都比我們的計劃聰明。
我想,隻要堅持開放改革,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放手讓老百姓去幹,也就是堅持不斷地發展經濟民主,每年增長速度超過7%是有希望的。
堅持下去,持之以恒,等你們交班時,中國或許就成了一個小康國家了。
第四,中美關係。
中國對外關係中最重要的是中美關係。
回顧一百年來,對中國欺負最少的大國就是美國了。
退回庚子賠款讓中國人去美國留學不說,八年抗戰,美國的援助比蘇聯的援助多得多!
抗美援朝與美國打仗,是金日成和斯大林加給我們的。
美國是第一強國,中國的發展和統一都繞不開美國,世界和平和發展也離不開美國。
現在為了穩定和發展,我們隻能是韜光養晦,絕不冒頭,沒辦法,我們能力不夠,手段有限嘛。
到了你們那一代,辦法可能會多一些。
我們要學習美國憲法,美國人會不開心嗎?
為了國富民強,我們黨讓人民當家作主和富強的理想不變,但名字是否也可以考慮改成人民黨、社會黨之類呢?
我想,名字一改,中美關係馬上會改善。
總之,到了你們那一代,手段會多些,辦法也會多些。
你們也要開明些,靈活些,要有所作為,不要像我們這一代人這麽僵化和死板。
隻要為了國家人民利益,實事求是地去做,就經得起曆史的考驗。
第五,“”(指“六•四”天安門事件——編者)問題。
“”是中國改革開放過程中的必然現象。
社會成本很高。
這個問題,今後會有人來翻舊賬。
說你動用了軍隊,也死了人,責任是躲不掉的。
但也還有更大的曆史責任,則在於國家前進了,還是倒退了?國家是混亂破敗了,還是穩定發展了?真正對曆史負責的人,不怕這種責任。尤其要做領袖,更得要有擔當。
到了你們那一代,也不知會出什麽樣的事情,或許是,或許是七四。
但你們一定要有對曆史和國家的責任感,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隻要對中國進步發展有利,該怎麽幹就下決心去幹。
回答“”這類問題,根本的辦法不是去爭論,而是實實在在把國家搞好,讓人民生活一天天好起來。
有人告訴我,黨內人才是一代不如一代,我看得依什麽標準衡量。
論文才(采)飛揚,我不如*(指毛澤東——編者)。
論意誌堅定,你們可能比不了我。
但論科學理性,論勤奮努力,論民主開明,可能會是你們的長處。
總之,不要怕事。
不要怕禍。
要敢闖、敢幹、敢負責任。
當然也不要一朝權在手,就惹是生非,要不惹事、不生事、幹實事,敢負責。
有了這種態度,曆史也會對“”有一個理性的說法。
第六,製度建設。
除了政改要在憲法製度上下大力氣外,還有黨內、政府內的政治製度搞一些持之以恒的建設。
像今天我們隻能在小圈子裏選*。
小圈子選你們。這是曆史條件,沒有辦法。
但這辦法決不能長期下去。
最終,領導人還是靠人民來選,不能靠小圈子和槍杆子。
最好是從基層的民主建設抓起。
今後我們再也不是槍杆子裏麵出政權了,也不能僅靠槍杆子維持政權。
古語說是得民心者得天下。
我看得靠實事求是的本事,靠真理和民心民意來維持和完善政權。
你們要有這種觀念,今後主要是靠老百姓(即西方稱的“納稅人”——編者)的稅收來養活政權。
你要老百姓養你,你就必須去代表民意和服務民意。
這事從上到下搞風險大,但必須實驗。
不搞的風險更大。
合理的辦法是從下到上慢慢演進,先把基層工作做通,農村包圍城市,這樣風險較小。
就像我們八十年代的農村改革一樣,先從農村基層的大包幹抓起,而後是鄉鎮企業,再而後是城市改革和國有企業改革。
製度改革也可以這樣去摸著石頭過河。
不要急,但也絕不能不去開拓進取。
最後一個問題,是關於你們和我家的一些個人問題。
先說我家吧,我家現在不發愁,樸方服務於殘疾人,三個丫頭都有自己的事幹。
我擔心的是質方,他是一介書生,不善與外人交流與投機,不能讓他從政或搞理論研究。
他要經商就由他去吧,但你們要幫我監管他,不能讓他搞大。
做一個普通人最好。
瑞林也算是我家的成員了,你重點就去軍隊發展吧,努力做好澤民同誌的部下。
另外是關於你們兩位,雖然都50歲上下,但你們能走到今天我看是也有本領。
在蘇東問題爆發後,我曾給政治局說,要沉著應對,穩住陣腳,冷靜觀察,絕不冒頭,這話也適合你們。
尤其在澤民他們主政時,你們要用這20個字去做好助手。今後當你們主政時,這20個字仍是做大事要注意的。
隻是在20字後麵再送你們四個字:“有所作為。”
這份政治遺囑,不知是哪位好事者從互聯網上透漏出來的。我開始並不在意,後來認真研讀,並結合我國內政、外交等方麵的現實發展,不能不相信正是沿著遺囑的指示要點走過來的。
即以遺囑中提出的共產黨的改名問題來說,前幾年早就有人傳出來了。
在江核心時期,曾專門派人到歐洲各國調查研究共產黨的興衰和社會黨、社會民主黨的發展狀況。
同時還令我國駐法大使館從事此項調查研究。
我國駐法大使館後來給中央寫了一個頗為詳盡的報告。
江核心對此甚為重視,曾親自加了批語給中央負責人閱讀。
這就可以證明,鄧小平的政治遺囑並非空穴來風,而是真實可信的。
如果上麵的判斷不錯,那麽這份《鄧小平的政治遺囑》就有很高的政治價值了。
這裏我所說的很高的政治價值不在別處,而在於它是鄧小平不加掩飾地顯示出來的廬山真麵,是鄧小平的本質!
請大家從頭到尾地仔細看看,鄧小平身上有一絲一毫的共產主義者的氣味嗎?
他一生最高的理想,不就是美國的憲政嗎?
不就是像美國那樣的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嗎?
他諄諄教導後人的不就是讓他的接班人理直氣壯地向美國學習,向美國的政治拜倒嗎?
真令人萬萬沒有想到他甚至認為可以拋掉共產黨的名字,來換取美國的“開心”!
請問,他不是共產黨的叛徒是什麽!?
可哀!可歎!時至今日,我們竟把這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叛徒,一個陰險狡詐的騙子,一個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捧為馬列主義中國化的科學理論體係的頭子,甚至把他塞進馬列大師之中,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奇恥大辱嗎!
篇尾語:更加極具諷剌的是,他極力否定毛澤東,醜化毛澤東在建國後的無功定論,卻擠破腦袋鑽營自己是建國後毛澤東共產黨裏的高層決策者之一。
沒擔任總書記的他,淩架於同期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之上,標稱第二代領導核心。我們都知道他的第二代領導就是一人說了算的垂簾獨裁。最最讓 人不可理解的是,他可以換掉任何一位不稱他心意的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他醜化毛澤東個人獨大黨之上,但毛澤東畢竟是黨的最高權力人。他呢?反對毛澤東的"獨斷專行",他卻是真正意義上的獨裁者。中國共產黨的叛徒!
現在這些偽共仍然沒有膽量去改掉毛主席親手創建的黨名和國名。他們仍然要利用毛的威望來欺騙勞動人民和維護他們的政權。一旦偽共們某天利令智昏,改掉中國共產黨的黨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名,那就是偽共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