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在大國感受到的奇美當然不僅僅是老部長對她的關心,不僅僅是大戶對她的拉近。
這位當年教過的學生早已經是這所大學最富有的學子,他總是要表現出回母校的時候,把自己受到的待遇和光環給予他曾經心心念念的老師,婉兒。
婉兒答應過他,下次回大國一定跟他聯係,並到他如今絕對成長的企業看看,逛逛。婉兒其實最想走的還是自己的路,靠自己的光環,她希望自己能夠平等地站在或坐在大企業家的跟前,不是做為美貌的女性,而是做為彼此之間靈魂對等的交流。
企業家約了婉兒到家裏作客,跟了十餘年的司機到機場接了婉兒,開到家以後,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車直接開了進去,司機領著婉兒敲開了豪宅的大門,露出頭來的是保姆,她說:老板在茶室等著呢,然後就關上了門。
司機帶著婉兒繞著豪宅走到了一座玻璃平房,企業家開了門,迎了出來。30餘年過去了,他把企業做大了,成為了上司公司,人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像是當年的學子,這位學子總是心心念念想把他擁有的光芒照到他的老師婉兒的頭上。
企業家客客氣氣地跟婉兒交談著,沒有了那種男與女,高與低的感覺,他對婉兒是關切,更是尊敬。婉兒問他:“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對吧?本次回國我遇見了太多的神奇和美好,什麽緣由,你是知道的,對吧?”
企業家沒有正麵回答,他說:“你生活的地方多好啊,好好地生活在那裏,遇到合適的人,把自己嫁了吧。”哈哈,這算是答案麽,婉兒說:“你何時回學校啊,咱們一起回。”他說:“我忙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呢,你在城裏好好玩吧,晚飯我陪你去吃,然後住下來,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嗬嗬,企業家顯然沒有什麽光環再給到婉兒,正如婉兒最希望的她自己便是自己的光環,跟她錢多錢少,是美是醜無關,可能跟她擁有的獨特氣質和曾經的經曆有關。企業家顯然再也不可能帶著婉兒回學校了,婉兒不僅僅不需要他給與的光環,可能還會搶了他的光環。
他在這個大城市說是最貴的地方陪著婉兒吃了晚飯,司機早已經給婉兒安排好了賓館,婉兒自己去了房間,靠著東邊的套房,離開時企業家對婉兒說:“住下來好好玩,你樂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啥都別想。”
晚上,婉兒到賓館的酒吧裏喝啤酒,看熱鬧,一個四人的小型樂隊在演唱,黑白棕色人種組成的小樂隊。中途休場的時候,婉兒問其中的白人成員,他們的小樂隊來自哪裏?白人說,他們來自非洲,南美洲和歐洲,是到了大國遇到了彼此,並組成了現在的樂隊,一起工作,掙錢,陪伴。
婉兒無語了,原來現如今世界裏的人是可以如此了解彼此,如此組合的。世界真得很奇妙,記得那位6+1曾經風光無限的男主持人,好像有一句最著名的開場白便是“世界真奇妙”對吧?
他如今在哪呢?他早已經煙消雲散,而他的悲情故事跟那位讓婉兒學習寫詩的老部長有著密切的關聯。婉兒知道她不會在這兒呆到第三天的,第二天她便會離開,雖然拿著房卡她可以隨意刷。(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