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
2016.12.17
早上起來想要幹的第一件事,是要把夢中的情景趕快記下來,再晚點兒可就全忘光了。醒來之前做了一個離奇且珍貴的夢。自然了,夢大多是離奇的,但珍貴的卻不多。有一句話說得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比出言更難追的恐怕要算醒來的夢了,畢竟這世間有多少可算得上是大丈夫的呢,食言的有的是哈。一夢方醒後,夢中的情景大多都記不清了,即便剛才仿佛還是十分清晰的,色彩還是那樣鮮亮,可一轉眼即變得模糊了,色彩也在迅速淡去,越努力褪色得越快,使盡全力,也隻能是支離破碎了。但珍貴的一幕還在,這個卻是凝固在腦中了。
知道再追憶下去也是枉然,還是趕緊起床將殘留的記憶寫下來罷。這是一個冬日的早晨,寒訊還未過,被窩以外都是寒冷的。掀開棉被,一陣忙活將衣褲穿戴上身,逐漸恢複了暖意。刷牙洗臉後,顧不得吃早飯就打開了電腦,敲起了字鍵。
好像一整夜都是從事一項糾結的工作,或者是任務。魯迅詩中有一句話說的是,於無聲中聽驚雷。我這項工作可以說是於無彩中生豔麗。如何就能從一片灰白的世界中,這麽一弄,那麽一搞,麵前便生成了絢麗的色帶。我放佛是後退著,抑或麵朝後坐在前行的車輛上,望著這一切彩色組合的發生,自己也充滿了詫異......
雖然這是一條主線,可跟我要敘述的沒有多少關聯。可以肯定的是,在我的夢中是有關聯的,盡管可能不是醒時的邏輯。遺憾的是,我這裏卻是無法給大夥兒一個明白的交代了。
總之,後來的事便是策劃帶妻子出去旅遊。這些年忙於生計,虧欠妻子的太多了。許諾了多多次,創業成功後會帶她彌補這一切,首要的是彌補旅遊了。看來生意是有起色了,不然不會談到旅遊。至於計劃去哪兒,怎麽去,又隻得使用省略號了。依稀記得是要渡水的,或與水有關聯的。記得走在一條小路上,兩邊都是水。還有幾步就快要登陸了,前麵卻忽然出現了決堤,左邊的水疾速地流向右邊,卻又並沒有多少落差。那激流湍急得令人止步,跳過去吧,萬一掉進水中,可能就衝得不知去向了。急忙後轉,身後的小路也一段段地塌陷,隨後追了上來,如同好萊塢大片中似的好不容易從險境中逃了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身邊似乎還有一個角色(figure)或者通俗點說還有一個人,是位老人與否,談了些什麽也記不清了。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啦。忽然間看見母親一個人蹣跚著從什麽地方走了過來。急忙迎上去。隻見她頭發花白,身著一件很素的白地灰色小花短袖,顯得很疲憊。看見母親,立即想到旅遊怕是去不成了,因為她肯定沒有這個精力,但又不能留下她不管。一問,果然她說很累了,想回家休息了。
這以後便是在一個地方待著,眼前的視野十分開闊,似乎麵對的是一片汪洋。正談論間,忽然嘩啦啦一聲響亮,眼前出現了一道景觀,就像是海市辰樓一般。隻見左前方不遠處有一排大紅色的跳台,上麵各有一位男女,先是踩下去,然後彈起在半空,翻著跟頭落在計劃好的低處,想象中應該有海綿墊接著,可聽到的確是重重的一響,直擔心有沒有摔壞。再遠處還有一排,隻是隔得太遠,看不清是不是相同的裝置,隻是那鮮亮的紅色十分醒目。
我立即想到,旅遊不成,何不去嚐試嚐試這個。可轉念一想,不成。妻子肯定不敢玩這個。想起她的膽子很小。我不在家,她會整夜聽著外麵的動靜到天亮。這時聽到身後有人說,中國的海軍艦船很先進了,外國人都來參觀呢。恍惚之中覺得跟自己開發的技術也有關係,頓時覺得很榮耀。回過頭來尋找妻子的身影。突然看到她正抱著一個小女孩在一個模擬的跳台器具上抱緊了一起往下跳。原來是這個小女孩對這個運動很感興趣,但又不敢自己跳,於是便有了我見到的這一幕。想象以她的膽量,為自己的緣故肯定不敢,但為了滿足孩子的願望,竟然去做了。再聯想起她平日怎樣地善待她的學生們,寵愛她的寵貓,我深深感動了......
後來,又回到了我的日常工作,看到那生成的一對對,一堆堆彩色的圖案,是跟人的婚姻聯係著的。人一結婚,便會從那灰白中生成一對彩色的圖案,有圓的,有方的,就是這樣不斷地形成著,運動者。再後來聽到妻子說聽到我打呼了。忽然想到不對啊,我不是一個人在國內嗎,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她怎麽能聽到自己的打呼聲呢?於是就醒來了。哈哈,原來是一場夢! 但或許真是心有靈犀能聽到彼此的呼聲呢!
有句俗話叫做癡人說夢。不知是說癡人說的都是夢話呢,還是說夢的人是癡人。總之意思是夢是不現實的。但我的夢卻給了我一個真實的妻子,我的老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就是我說的珍貴,所以要急著把它寫出來,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