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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不知者不怪嗎!老喬,等會兒我們幾個去隔壁吃飯,你和你家小朋友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這還說句人話。雨馨說了,樓下的曬衣繩還有空,你們把褥子抱下去曬吧!”
“雨馨拉的繩啊?”王亮瞪大了眼睛。
“樓長拉的,樓長告訴雨馨今天可以用她的寶貝繩。”
“你家小朋友厲害呀!竟能搞定樓長。”老趙撓撓頭。
“別廢話了,趕緊去曬褥子吧。記得下午早點回來收被褥,別再累我們家小朋友了。”
“知道了。”男生們扛著褥子一開門,差點撞到雨馨身上。
“雨馨,謝謝你幫我們曬被子。”幾個人看見雨馨趕緊道謝。
“不客氣。”
“你去哪買飯了?怎麽去這麽長時間?”
“去留學生食堂。”
“啊?那的東西多貴啊?”
“去財免災!吃了留學生食堂的飯病就好了。我是我爸治感冒的絕招,第一招,灌水;今天上午療效顯著,大才子出了不少汗,去拜訪了你茅阿姨好幾次。第二招,大補。你這兩天感冒,吃不好,睡不好,你身體裏的抗體餓了怎麽辦,吃病細胞唄,吃了兩天多,病細胞已經被啃光了。如果你現在還不加點兒營養,那些好細胞就該互相殘殺了,那你就慘了,一覺回到兩天前。所以你現在要吃點兒好的,犒勞一下好細胞,你就徹底跟感冒說白白了。感冒好了,星期六上戰場,肯定旗開得勝,筆到成功。”
“就你疼我!我會好好珍惜你一輩子。”子希的眼圈紅了。
“知道就好!來,開補吧。紅燒肘子,糖醋鯉魚,幹煸四季豆,都是你的最愛。”
“你先吃,你吃完我再吃,別傳染了。”
“我撥出來點兒就行了。趁熱吃,吃涼了胃不舒服。好了,這些都是你的,快吃吧。”雨馨一樣菜夾了一點放飯盆裏,笑嘻嘻地看著子希。
“謝謝寶貝!” 子希趕緊端起飯盒扒拉了一口米飯,眼淚隨著飯一塊咽了下去。
“不用客氣!吃了飯,走一走,然後接著睡。”
“恩!寶貝,你跟樓長說什麽了?她就讓你用她的寶貝繩了。”
“什麽也沒說啊!她一看見我端了盆濕衣服,她就讓我用了。”
“啊?你把我衣服也洗了?”
“你應該說謝謝小朋友幫我洗衣服。”
“謝謝寶貝!今天把你累壞了,我那些髒衣服都好久沒洗了。我看看手搓掉皮沒?”
“看,沒有吧!本小姐沒那麽嬌氣。”
“樓長平時可凶了,我們都怕她。”
“不凶點兒也鎮不住你們這群孫悟空啊!”
“還真是啊!”子希憨憨地笑笑。
吃過午飯,子希在宿舍裏走了走,又睡了。雨馨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熟睡的子希,嘴角向上翹了翹。大才子,以後的路不管多難走,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雨馨在子希的宿舍裏看了會兒書,下樓收了衣服,買了晚飯,子希睡醒了。
“子希,擦擦臉舒服舒服,出了一天的汗,臉上都是鹽了。” 雨馨遞給子希一條熱毛巾。
“雨馨。”子希一把抓住了雨馨的小手。
“哎,你要把感冒傳染給我啊?我要是病了,可沒人照顧你了。”
“對不起!”子希憨憨地笑笑,把毛巾蓋在臉上,遮住了下滑的淚水。
“把衣服換了吧,你的衣服都被汗濕透了。” 雨馨說完就出去了。
“我換好了,我們開飯吧。”子希打開門。
“吃完飯我就回去了,明天再來。你今天晚上別出去好嗎?你現在很弱。”
“我聽你的!”
“謝謝!”
吃過晚飯,倆人聊了會兒天,子希出去方便,雨馨趕緊把門插上。把子希的濕被褥卷起放在空床上,從箱子裏拿出自己的被褥。剛鋪了一半,子希的同學們回來了。
“哎?門怎麽插上了。”王亮推不開門,嘟囔了一句。
“請等一下。” 雨馨說。
“倆人親熱呐!”老趙瞥瞥嘴,小聲嘀咕著。
“她想害死老喬啊!老喬都病成什麽樣了。”老周很生氣。
“學外語的還管你病成什麽樣,及時行樂,懂不懂。得了,咱們也別在這傻等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完事呢!” 老趙掃了一眼老周。
“你們幾個在這嘀咕什麽呢?”子希走過來。
“老喬,你,你,你從哪來的?”老趙結巴著。
“從你茅阿姨家。”
“你,你怎麽來的?”老趙還是結巴。
“飛來的。你們幾個說什麽壞話呢?看見我就跟見了你警察叔叔似的。你們怎麽不進去啊?找金子呐?”
“雨馨在裏麵忙著呢,把門插上了。”王亮說。
“雨馨也是,大白天的插什麽門呢?對不起啊!”
“對不起!手太慢了。” 雨馨鋪好床,把子希的被褥塞進箱子裏,打開了門。
“老喬,買新被子了?我說你小子怎麽今天不曬被子呢!” 老趙一進屋就開始嚷嚷。
“子希,你今天就用我的被褥吧,你的被褥都濕透了。”
“沒事,我翻過來蓋就行了。”
“你今天就讓著我一次吧。好了,我該走了,等會兒就高峰了。再見。” 雨馨拖著箱子往外走。
“老王,麻煩你幫我送雨馨到車站。”
“沒問題。雨馨,我來提箱子。”王亮放下書包過來幫忙。其他三個男生的眼睛都快掉地上了,張著嘴,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喬,你小子哪輩子積了德了,怎麽就找到雨馨這麽體貼的女朋友?”老周感慨道。
“你女朋友不也挺好嗎?”
“好!特別好!咱倆換換唄。”老周陰陽怪氣地說。
“說著說著就下道,有意思嗎?”子希掃了老周一眼。
“我哪次生病,你看見過林麗來照顧過我?林麗說了,我生病了,為了避免細菌擴散,傷害無辜群眾,她必須忍痛回避,萬一我倒下了,她不但可以清明節來瞧我一眼,還可以繼續為革命健康工作幾十年。知道林麗什麽時候最急著見我嗎?每次我從老家背土特產回來。那家夥,夏天頂著烈日,冬天踩著冰雪,皺著眉,咧著嘴,迎著嗷嗷的西北風往站台一杵,知道的是來接人,不知道還以為要尋短見呐。第一次我從車窗裏看見她,以為是來接我的,把我感動的淚都快下來了,趕緊鑽人空往下擠,腳一沾地,弄明白了,人家敢情是來接東西的,一見我,就跟截道的似的,把我背的家鄉土特產搜吧、搜吧,往麵袋子裏一裝,撒腿就跑。林麗她媽說了,土特產在宿舍裏過夜,人吃了會影響健康。什麽買果汁啊、洗衣服啊、換被子啊,我想都沒敢想過。不過沒關係了,她已經是曆史了。”老周叨嘮著。
“你把她踹了?”老張問。
“踹了!我終於想明白了。以前總被人嘲笑,總被人耍,還不放手,就是不甘心,自己跟自己過不去,覺得自己付出了那麽多太虧了,後來想想,那不就是兩年多嗎?我要把一輩子都搭進去,那才虧大發了呢!”
“林麗就是太現實。”老張說。
“鼠目寸光!林麗最遠能看到今天下午,連今天晚上都看不到。她跟她媽一模一樣,她媽跟她爸生活了一輩子,到現在還瞧不起她爸,一張嘴就是鄉巴佬、土包子,知識貧乏也就算了,修養也沒有。”
“林麗的媽媽是北京人啊?”老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