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簷地是這樣的。就一條,占上不占下,占下不占上。縣裏都用無人機做了測量,一刀切,現在都統一了”
“多占一點,少占一點,幾毛錢,能怎樣,有啥好爭的?”
“一點都不操心!那末大的事,讓一個小女女家去簽字。那些都是父母打了多少口舌爭弄弄的,咱爹專門去了一趟公社的,你倒說的輕鬆”,姐姐怨說弟弟,我打圓場,
“等房產證下來再說吧。昨晚也說了,如果大門樓重蓋,沒有問題。如果拆遷,那一米長,也損失不了多少錢”
一早,姐姐去縣城去幫忙姐夫,弟弟開車送的。走之前給我買了油條和豆腐腦。油條有點苦,估計油沒有及時換新。
抹抹嘴,去老院。翻了翻舊物,拍了拍視頻。
“房子出租了,過兩天人就搬進來”,弟弟回來後,進了廚房,動手做午飯,胡蘿卜炒粉條。
外甥女要請客,參觀新家,也是頭次見外甥女公爹。兩個姑娘已經長大。老大生下來不大,總流鼻血。老
去飯店,車跟車還迷了路。我提著一瓶Johnny Walker。
現在的好飯店不顯擺,藏了起來,怎麽這樣的犄角旮旯?一進去,柳暗花明又一院。街麵上看到的,一般上不了等次。
給表姐表姐夫做祭奠模板的錢,還給了外甥,並留禮錢給他們的孩子,還有外甥女的孩子們。一個孩子500元。
地菜,一點都不覺得“憶苦思甜”,我不客氣地包了圓。
炒涼粉,回來後一直在吃,怎麽也吃不夠。
燒鵝倒是新鮮,擺了一圈玉米窩頭,終於有粗糧吃了。
山藥,那天地裏見過,作為菜也能上桌。
韭菜合子,小米糕,淺嚐輒止。
茄子切了細細的絲,裹了麵粉,油炸,真是十裏不同天。前兩日剛吃過的,比這個粗。
羊湯,當地的羊,味道就是不一樣。
西紅柿疙瘩湯,如吃餃子,要喝餃子湯。
看他們喝洋酒高興,我也高興,倒是很想嚐嚐那瓶沒開的老白汾,沒好意思開口。
飯後,買了動車票,順便參觀弟弟的工作宿舍,可惜不是自己的。
私藏了一款很特別的西風酒,不舍得給當哥的開。
姐姐給我拿了秋衣秋褲,地方特產。我堅持“不要,麻煩”,姐堅持要給,“麻煩也得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