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4)
2022 (1)
四個大包,四個隨身,被建議要個大的。一報家門,開口350。
“太貴”,頭兒說,“兩個的士加一起,都不帶這麽收費的”
移步一個小的士,頭兒把大小三個包塞進後備箱,一大一小放前座,坐到後排抱著一個大包。我坐中間,讓老二斜坐我腿上,在前麵的縫隙插了一小包。左邊留一空間給老三。
司機目瞪口呆,意思是,“哪個國家的農民?”,走了,
“你們可真行,分兩車多好,非要這麽擠,少說我也得收300”
頭兒說,“你不是有計程表嗎?我們這些包包看著多,裏麵沒貨”
“哪個國家的”
“加拿大”
“加拿大富有吧”
“嗨,拉倒吧,真有錢就不擠了。要說有錢還是老大哥美國,當然近年也印了不少,加拿大就是一跟屁,在人後頭撿零碎。人一吆喝,馬上站隊。實情,自己的買賣離了美國玩不轉。”
“霸權,也是風光不再了”
插,“師傅,大興新機場那邊,跑麽?”
“也去,慢,忒遠”
約半小時後到達。看不清的天,
“你們看著給吧”
我告訴頭兒,“給師傅加點小費,體諒一下”
頭兒蹲地數錢,一五,一十,“150吧”
師傅說,“我我我,真是沒見過,你給個200吧。你看看你們這一堆東西”
我說,“不好意思地講,我們也是打工的。師傅,你自己的車?”
“公司的。你在外麵做什麽?”
“跟你差不多”,側身飛了眼色給頭兒,“應了師傅,給200,起早貪黑也不容易”
師傅說,“外麵實在不好混地話,要不回來吧”,東北口音,聽著順口,那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