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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星空:上帝的故事 (一)

(2016-12-15 08:17:11) 下一個

天國八福:虛心的人有福了,國為天國是他們的。哀慟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安慰。溫柔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承受地土。饑渴慕義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飽足。憐恤人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蒙憐恤。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見神。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稱為神的兒子。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為天國是他們的

(《聖經.新約》 馬太福音第5章3-10節)

我小時候,每當與小朋友起糾紛,或打架的時候,總特別“期盼”身旁能有個哥哥,起碼可以當作“虛假”的信心,必要時還是個“真正”的保鏢。當然這個假設是不成立的,因為我是家裏的老大,若真打起架來還得靠自己拳頭和計謀。理論結合實踐,當年打架的策略全照搬我黨的那套“抗日”策略:打得贏就打;打不贏,操起磚頭或拳頭暗藏著瓦片使壞,上去再打;若再不贏,扭頭就跑。有個“超級”保護者或是手中有“超級”武器(比如小磚頭),總是小男孩真實和天性的“期盼”。成年之後的世界複雜了,“人弱招欺”成了世界的規則,這時便“期盼”在辦事過程中那種有熟人、有領導的便利,或者有通市府、省城、北京甚至是中南海的通道就視為“天助我也”。熟語也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是世界人的心意。

一旦人的“期盼”上升到意識形態的高度,便是“超級實用主義”的中國人所說的“天”了。這個中國人的“天”是有用的時候招之即來,沒有用的時候揮之則去,是人的“仆人”,就是廟裏的那柱香,而不是信仰人群所說的“上帝”。所以,在中國人的思維裏從不拒絕“天”,隻是這個“天”要接受他們的定義,也要隨時隨地聽他們的差遣。

讀小學時, 最讓我佩服的是班裏的一個小朋友, 人個頭不高,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每次小朋友欺負他,不管有多少人參與圍毆,他總不屈服又能還手。大家之所以欺負這位小朋友,是因為他的“四類分子”家庭出生:他爸爸當過一名國民黨軍醫。若按今天的標準算,他們家應該是個令人羨慕的高知家庭。許多年以後,再碰到這個小朋友時候,他已長成了一個結實的壯漢,一條遠洋大船的大副,我與交談並道歉當年如何參與欺負他的行動,取得他的原諒;又知道他的家庭和我的家庭一樣,都是信仰基督教的,不知覺雙方多了些感情。不知道他們家庭的信仰在那個扭曲悖逆的時代如何去堅守,他們的家長是如何教導小孩在低穀裏得信心,在軟弱中得剛強。這時候,我就想到上麵引用的一段《聖經》,“哀慟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安慰”。

印象最深的一次打架,對方比我小,所以我就打得順手。剛有些得意時,不料被從屋裏衝出一個憤怒的彪形大漢,追著我滿菜市場地跑,最後把我扭送我父親。這位大漢是被我打的小朋友的爸爸。他與我父親沒有吵架也沒有交手,反倒兩人成為了好朋友,成就一場連綿數十年的美好傳說,就因為我父親是個極其溫柔的人。在這件事我認識到溫柔是個更持久、更強大也是更為智慧的力量。中國人說“以柔克剛”或者“三兩撥千斤”也是同樣的道理。所以,耶穌說“溫柔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承受地土”,因為這溫柔在上帝的應許中是可以陪伴一生一世的。

高中畢業後參加全國高考統考,考上了知名重點大學,得到了許多同學和老師的誇獎以及羨慕眼神,自以為那榮耀和自傲是可以伴隨一生。多少年後的今天與許多同學見麵聚會,才發現和清楚,世界上更持久長遠的是我們的清心,還有謙卑和溫溫的同學情。有人說,人生本來就是一個經曆體驗,成敗與否並不重要。對有信仰經曆的基督徒來說,一生的開始和終結就是能夠認識上帝、認識主耶穌。耶穌說的“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見神”就是這個道理。

由此看來, 每個人都有個“期盼”,他們期望自己既強大又有智慧,同時也兼備溫柔和清心,但自己心裏十分明白自己的局限,隻能依靠那超乎自己能力之上的外力,也就是那位發自內心的感動、心所渴慕的上帝了。這“期盼”的情懷是所有人生來具有的,無論是個體的小孩或是大人,或者是一個14億人的中華大族。其實,在我們的基因裏就有期盼上帝的真理,渴求上帝的保守和祝福的天性。

一、仰望星空的中國“隱士”

在中國傳統的諸子百家文化中,真正關心和思考“天”(即上帝)的事,並付諸於實踐的僅有道教一家。 2,000年前的漢明帝年間,也就是在與耶穌同一個年代,關心“天”的 “隱士”(道士)據說有1,300人,但相比於當年2,000萬全國人口,是少之又少。原因之一是孔夫子在《論語.雍也》提出了“(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智矣。)”,即關心上帝不是智慧人應該做的。所以自公元前600年以來,朝廷和大部分的儒生和百姓不浪費時間去討論那些虛無飄渺的“天”事了。

美國作家比爾.波特寫過 《空穀幽蘭》,是他在20世紀80、90年代遍訪道教的起源地終南山等地的一段經曆,是本關於中國“隱士”的書。他居然發現了一些隱居的當代“隱士”,其中幾個還是北京大學畢業的。這些“隱士”躲藏在荒山野嶺進行修行,期望通過修煉達到一種傳統的“天人合一”境界。他們的修行方法是遠離凡世、刻行己身來往上接近“天”。注意,他們的努力是由下往上的,難!(相對於基督徒的信仰,基督徒的上帝是從天上下來,道成肉身,成為人類的朋友。)

雖然現在的中國人口已經增加到14億,但相比漢明帝年間,“隱士”的人數反而更加稀少了,全國僅剩150人。 這些關心“天”的“隱士”不光是少而且從來是社會的邊緣人,他們沒有得過社會主流的關注。看來,傳統的這種修行達到“天”的方法有問題,從來就沒有被普及過、進入過主流社會,因為人根本無法如此的修行來到達“天”,而且這個“隱士”的“天”也是模模糊糊的。也許這種探尋“天”傳統就應該要日暮西山。

既然人們無法關注、無法到達“天”,有人就開玩笑說,我們中國人向來隻關心當(檔)下,注重衣食住行、吃喝玩樂,不浪費時間給那些虛無飄渺的“上帝”。這種在華人“精英”流行的主流意識形態最終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的實用主義和現實主義:中國市儈和市井庸俗和色情,以及世界第一的中國飲食(第一嗎?)。正是這個隻盯地上的瑣碎,不看天上的真理的傳統,造成了今天華人“精英”普遍誇誇其談,缺乏細節和邏輯思維能力,也形成了長期“華人善於內鬥”和“一盤散沙”的文化特質。中國傳統文化實際上是一個沒有地獄,也沒用天堂;沒用從前,也沒用將來;沒有醜惡,也沒有真善美的道地“史前文化”。中國文化真的是個自私自利的實用文化,與社會和世界無關痛癢。

二、隱藏在中國曆史中的“上帝”

中國從來沒有成型過一個係統,能夠基於細節和細致來探討“上帝”。漢人在傳統中所描述的“上帝”始終是隱藏在史詩般的神話裏,既沒有定性也無法定量,充滿荒謬和鬼怪,充其量為睡覺前的孩童故事,或者是士大夫茶前飯後的閑聊,有想象和浪漫卻無邏輯和係統,甚至連隻言片語的細節都沒有。

但是,上帝實在是一位公平、公正、公義的神,祂的啟示必然是普世的,麵向全人類開放的。同樣在《聖經》裏的啟示既然給了曆史的希伯來人和基督徒,也同樣給了曆史中的漢人,隻可惜那時的漢人還沒有預備好。

那時被啟示的中國人,以及他們的“上帝”和“上帝觀”是混沌的和混亂的。道教的“創造論”認為一切源於陰陽,即太初之時,世界混沌分化成陰和陽,陰陽再次分化成為老陰、老陽和少陰、少陽四種力量。四種力量的攪合和不同組合便出現了生命。第一個生命為盤古,又稱混沌氏。盤古用錘子和斧子,花了1萬8千年開天辟地,死後軀體化為五嶽,頭為東嶽泰山,胳膊為北嶽恒山和南嶽衡山,腹為中嶽嵩山,腳為西嶽華山。“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其中”的故事被記載在三國時期徐整編寫和記錄的《三五曆紀》一書。在這個編織的故事裏沒有“上帝”,也看不到“上帝”的影子。故事裏的盤古既是創造者,又是被創造者。這個故事是最接近希伯來人的《聖經.舊約》的“創世紀”第1章。必須認識到,這種勉為其難的史前“上帝觀”僅是一個人的編寫,是神話故事,不像希伯來人所認知的上帝,是由一群精英經過跨年代、係統和完整的集體認知。

《山海經》講的史前故事是另外一條認識“上帝”的線路,即炎黃(帝)子孫的始祖伏羲(又稱苞羲)和女媧的故事。伏羲是男性的始祖(近似於《聖經.舊約》中的亞當);女媧則是生子的女神(近似於《聖經.舊約》中的夏娃),相傳一日中七十變化,以黃泥按自己的模樣摶土造人。女媧既是伏羲的老婆,也是伏羲的妹妹,兩人的愛情被記錄在出處於山東武梁祠的東漢畫像磚,“麟身蛇軀交尾圖”。按照這個史前故事,之後便生有炎帝神農氏和黃帝軒轅氏,兩人既為兄弟又為仇敵,均娶了天府巴蜀美女為妻子。所以,大家都是四川人的後代。炎黃兩帝被視為是今天所有漢人的祖先。《山海經》的作者據說是大禹和伯益;但現代學者考證認為書的作者多人,著作的時間從戰國到漢代終稿於西漢。《山海經》接近於希伯來人的《聖經.舊約》的“創世紀”第2-11章

黃帝掌權的年代是夏朝之前,他有個史官名字叫倉頡。據說是“倉頡造字”造就了長達約6,000年的燦爛中華(文)文化。(有些學者認為商代的甲骨文應該為中國文字的起源。荀子認為倉頡沒有創造文字,而是善作書而已。)有人說,“倉頡造字”泄露上帝的“天機”。比如,“船”字實為八口之舟,相應於《聖經.舊約》“創世紀”的第6章9-23節,“挪亞全家八口進入了方舟”,因為在上帝麵前是義人,被上帝彩虹立約成為了全人類的祖先。還有,貪婪的“婪字,實為兩個木字和一個女字,即女人在兩棵樹上表現出了貪婪,在《聖經.舊約》“創世紀”裏也能找到。所以,倉頡把上帝給希伯來人和基督徒在整本《聖經》所默示的真理,以漢字描述和隱藏下來。可惜倉頡的這個隱藏沒有被漢人所發現和認知,而是直到1980年代才被3名國外學者發現。他們寫成了3本書,《Genesis and the Chinese》(作者C H Kang),《The Discovery of Genesis》(作者 C H Kang 和 Ethel R Nelson),和《Genesis and the Mystery Confucius Couldn’t Solve》(作者 E R Nelson和 Richard E Broadberry)。這個發現“倉頡造字”奧秘的重要推手是Ethel. R. Nelson,一位美國女病理學家。我們現在明白了,“倉頡造字”是上帝給漢人的啟示和默示,有如上帝把整本《聖經》給希伯來人和基督徒一樣

“倉頡造字”中的最大奧秘之一是“義”字。網友曉真姐說,“‘我’是一個 ‘手’ 持進攻武器‘戈’的人,在上帝麵前不是一個什麽好人。上帝從天上往下看我,當他看見我被那隻贖罪‘羊’遮蓋時,我在上帝眼裏就被看作‘義’人”。

三、隱藏在中國故事裏的上帝“真理”

《聖經》的前五本書卷(即“摩西五經”), 上帝通過摩西對上帝的選民下了“可以”的命令或者“不可以”的命令。除此之外,上帝通過曆史人物故事來宣講祂的真理。在中國傳統的神話和故事裏,上帝也有類似的作為,盡管上帝的名不被提起或暗示,但具有上帝屬性的真、善、美是到處可見的。

類比《聖經.舊約》的“路得記”

孟薑女哭長城。國王的長女有時也被稱為“孟”。孟薑女照傳是秦朝的一名女子,在洞房的次日丈夫被官差捉去修築長城 。孟薑女不遠千裏為丈夫送去禦寒的衣物,終於在十月初一日抵達長城卻被告知丈夫已病死,屍埋長城之下。為此,孟薑女放聲大哭,哭倒了八百裏長城。人們把孟薑女送衣之行,抵達長城的十月初一日,定為祭祖的節日,稱為“寒衣節”。故事表達人間的愛情和忠誠,以及社會對公義的渴慕。

類比《聖經.舊約》的大衛和所羅門,以及“士師記”中的人物

屈原投江。春秋戰國時期的楚國人,詩人,被認為是中國文學的鼻祖。屈原早年被楚懷王信任,參與國事和主持外交。但由於性格耿直被人讒言和誹謗,國王疏遠了他。屈原因憤而辭職,離開首都。當楚國被秦國滅了以後,屈原在絕望和悲憤之中懷大石投汨羅江而死。傳說百姓投江粽子喂魚以防止屈原遺體被魚所食,即後來形成的農曆五月初五的“端午節”,人們吃粽子,劃龍舟以紀念屈原。 故事講述了一種浪漫的豪邁和忠誠,以及愛國和愛百姓的情懷。《聖經》裏的大衛王就有類似的浪漫以及對上帝的忠誠。

包公-包青天。北宋合肥人,以清廉公正聞名於世,被後世奉為神明。他在宋仁宗年間任職開封府,把開封府治理得井井有條,懲治權貴和無賴刁民,因公正廉明、明察秋毫、鐵麵無私、斷案如神等受人敬仰。這個人物和他的故事表達人們永遠對正義和公權的期盼和失望,以古諷今。在故事中我們似乎能看到《聖經》裏所羅門王追求智慧和英明辦案的影子。

類比《聖經.舊約》的“箴言”

孔融讓梨。 《三字經》中的“融四歲,能讓梨”,為孔融小時候的故事。孔融是是孔子的二十世孫,山東曲阜人,東漢末年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這是一個道德教育故事,告訴人們凡事應該懂得謙讓。這個故事非常類似於耶穌所教導的“愛人如己”功課。

孟母三遷。《三字經》裏說“昔孟母,擇鄰處”,講的是孟子的母親為選擇良好的環境教育孩子,多次遷居。所以,母親的責任就是使孩子擁有一個真正好的教育環境,煞費苦心,曾兩遷三地。故事表達了用心良苦的父母竭盡全力培養孩子。有許多例子表明,早年被父母帶著上教堂的小孩,他們成年之後要比那些沒有教會背景的來得成功。

四、大夢初醒的華人

為什麽中東的希伯來人和基督徒能夠把上帝的啟示編寫成了一本全世界印刷數量最多、影響力最大也是最持久的《聖經》?為什麽漢人在過去的2,000年間雖然曾獲得上帝的啟示但卻始終徘徊在上帝聖殿之外,沒有提出關於“上帝”的係統學說,所謂中華文明其實是拘泥和滿足於孔孟禮教和中庸文化,“一個文化‘說謊’,政治‘禁言’,經濟‘服禮’的傳統”(黎鳴)?為什麽《聖經》能夠給西方帶來了整體文化和習俗的改變,帶出持續400-500年,一個充滿活力和創造力的西方文明?為什麽在明清後當西方和東方開始接觸,中國的文化和社會出現了崩潰、一個斷崖式的落後?

顯然,上帝沒有按照漢人所堅持了2000年的習慣方式祝福漢人,因為上帝不是漢人傳統意義上的“奴仆”。上帝是他自己的主人,有他的主權和真理。我們看到在中國傳統裏從來沒有上帝的背影,所有關於“上帝”的討論已經在2,400年前被孔子關閉了。今天眾多的華人“精英”,應該麵對事實和現實,不要在固步自封於傳統,要拋棄他們沾沾自喜的“無神論”立場。我們要回歸孔子之前那個敬畏“天”的年代。

在東西文化大碰撞的年代,大夢初醒的華人是超級實用主義的。他們羨慕那些猶太人和基督徒的巨大成就,他們了解造就今天猶太人和基督徒成就的原因:在猶太人和基督徒文化裏有一位在《聖經》裏闡述和顯現的上帝在做帶領、保護和祝福的工作。在中國傳統裏關於“上帝”的神話和故事雖然零碎不完整也缺乏邏輯和線條,但華人與其他信守《聖經》的民族一樣,認為華人都是上帝的創造,對上帝所製定的真理也有同樣的想象和追求,盼望著這個世界是有序的、有目的,是有過去也有將來的,相信主宰掌權這一切和世界的是一位具有位格的上帝。

今天的華人不用再從漢字裏,或者從傳講了2,000年的神話故事裏去尋找和接受上帝。今天的華人比曆史上的任何時期更能近距離,更直接地彎道超越曆史來接受上帝在《聖經》向所有希伯來人和基督徒啟示和默示的這位救贖主 - 耶穌基督。在過去30年中國大陸與西方社會的接軌,大量華人子弟來歐美留學甚至畢業後留下來定居和工作,已經表明華人是尊敬和接受那些信仰上帝的猶太人和基督徒,認可按照《聖經》原則建立的西方文明和西方社會。

五、被上帝呼召的今日華人

今天中國的福音禾場有如美國1750-1850持續了100年的大複興,人心渴望被耶穌的靈臨到,許多心是如此的鬆軟,常常一個5-10分鍾的簡單禱告就能把人帶到耶穌麵前。這些馬上信主的人裏麵,有不少是一輩子從未聽過福音的。多年來我每次回國,不管是聚會還是崇拜,都能聽到甜美的歌聲,見到許多親愛的年輕人,有時是上百的人熱淚盈眶,同聲讚美上帝的能力和作為,我也因此在靈裏重新得到建造和鼓勵。相比之下,在海外的外族和華人“精英”圈裏,反基督的喧囂,更由於左派長期把持的政治正確的緣故,作為基督徒反而是如履薄冰。

今天中國大陸基督徒的總人數已經排在美國、巴西和俄國之後,位居世界第四。 中國的基督教人口目前大約1億人左右,預計將在2030年超過2億5千萬人,屆時將超過美國成為世界最大的基督教國家。 世界知名宣道家 Ralph Winter博士認為在過去400年以歐洲西班牙/葡萄牙天主教和盎格魯薩克斯(Anglo Saxon)基督教主導的全球宣教即將落幕。華傳的林安國博士認為在不久的將來,大中華地區和華人將是世界最大的宣教士差派基地,接受福音和承受上帝祝福的華人將挑起被上帝差遣的使命。

自2000年以來,大批在校大學生、學者、政府官員以及成功商人成為教會的主體,福音進入學校、機構、商場和職場。全國各地工商團契蓬勃發展,在北京、上海、 上海、廣州、深圳和溫州等地都已經有成形的工商、企業家團契,甚至一地出現多個工商團契。基督徒的工商團契已成為上帝祝福中國,成為“山上之城”的重要橋梁。

從2013年開始,國度型的鬆散商人差傳宣教機構也在各地形成,形成了一個數萬以微型和小型企業為主體的“西行之旅”宣教大軍。“西行之旅”的推動者認為基督徒的商是上帝祝福世界的管道。中國大陸正在派遣宣教團隊。這支在本地和異地宣教為使命的“西行之旅”大軍已經以商業的方式進入了中亞和西亞穆斯林腹地,以及中東。華人已開始被上帝祝福,被差遣,一個華人的福音時代已經到來了。

2016年的美國大選,華人積極參與和推動了“中間偏右”保守運動。華人普遍反感、不認同左派所推行的同性戀、同廁同浴、早期肛交教育、大麻合法化,以及AA等等。目前美國華人約400萬人,有150萬是基督徒。一個逐步被信仰改變的美國華人,結合華人傳統和保守價值觀正在成為美國一個真正的回歸運動的重要一員。30%比例的華人基督徒人數將繼續提升,就如已經完全福音化的韓裔美國人和正在福音化的印裔美國人一樣。願美國華人基督徒在這個高教育水平、高收入的華族裏做鹽做光,擴大福音在本族的影響力,並且把上帝的恩典和亮光帶給美國這個黃昏的帝國,也來祝福中國大陸和世界。

 

作者:劉振東博士畢業於中國科技大學、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和紐約宣道會神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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