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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電影譯製廠曾經的輝煌
提起上海電影譯製廠(上譯廠)相信從八十年代前過來的人眼前即刻會閃現《簡愛》、《追捕》、《佐羅》、《加裏森敢死隊》等一部部經典的譯製片和連續劇,還有那些能久久留在大家心中配音演員的充滿魅力的聲音和精彩的台詞。
上譯廠據說從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譯製了1500多部影片,但其輝煌時期是自72年完成《簡愛》的譯製起到80年代,一些經典的譯製片都出自那個時期,一批配音演員也處在他們藝術水平成熟高峰期,產出了很多優秀作品讓大家至今不忘。
上譯廠能有這麽多好作品,是因為有一位電影翻譯、導演專家的廠長---陳敘一和一批有個性有才華有讓人過耳難忘好聲音的配音導演和演員:衛禹平,邱嶽峰,尚華,富潤生,張同凝,趙慎之,胡慶漢,蘇秀,畢克,李梓,楊文元,劉廣寧,孫渝烽,曹雷,喬榛,童自榮,丁建華等。不過自九十年代初隨著陳敘一的離世,上譯廠也失去了光彩,輝煌不再。以致當時有報紙感歎:“陳敘一走了,譯製片死了”。
陳敘一與畢克、曹蕾等
邱嶽峰
上譯廠的演員水平很高,但工改(1985年)前他們的工資級別卻不高,和同年資的上影廠演員比,他們的級別至少低一到二級(後篇介紹他們的工資級別)。
下麵是一些印象很深的經典台詞(那時除了看電影,電視台也常播放,電台也放譯製片錄音剪輯,對一些台詞也易記住):
《簡愛》可謂譯製片精品中的精品,邱嶽峰和李梓的配音把聲音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上譯廠《簡愛》的這個版本曾被多次製成錄音剪輯,在全國各地的電台一播再播 這段對話很多人肯定聽過不止一次:
“ 你以為我貧窮,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賦予我財富和美貌,我會讓你難於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於離開你一樣。可上帝沒有這樣安排。但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過墳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麵前。”
還有影片結尾的這段對白:
羅:還沒有結婚?這可不太好!簡,你長得不美,這你就不能太挑剔。
簡:是的。
羅切斯特:可也怪,怎麽沒人向你求婚?
簡:我沒說沒人向我求婚。
羅:懂了。那好,簡,你應該結婚。
簡:是的,是這樣,你也該結婚,你也跟我一樣,不能太挑剔。
羅:見鬼,你不是說過你要結婚!
簡:沒有!
羅:噢,那麽早晚有個傻瓜會找到你!
簡:但願這樣,有個…傻瓜早已找過我了。
我回家了,愛德華,讓我留下吧。
“消滅法西斯!自由屬於人民!”---《寧死不屈》
“夜貓子可回窩了。”
“打漁這個倒黴的行當,連根上吊繩都買不起。”
“塞力姆,你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海岸風雷》
“你看,多麽藍的天啊,走過去,就可以融化在那藍天裏,去吧,一直往前走,不要朝兩邊看。”“從這兒跳下去,昭倉不是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所以請你也跳下去吧!”---《追捕》
“嗨!當兵的,你不守信用,你不等我了?”
“我已經等了三天了!”
“嗬嗬嗬,我沒跟你說我要來。”---《葉塞尼亞》
一聲“當兵的”迷倒了萬千人,李梓的聲音也長久地留在了大家心中。
李梓
看到過譯製片廠翻譯對口型,坐在劇場中,銀幕上放著電影,他(多數是她)們的寫字台正前麵是像屏風似地罩過來的,裏麵放台燈,照亮麵前的譯稿來改。
電影行業是從上海發展起來的,但是現在資源都讓XXX占去了,上海當然出不了東西,不光是翻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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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又搬離永嘉路了。永嘉路原廠址成了“綜合執法大隊” 也就是城管,但還掛著“上海電影譯製片廠舊址”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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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像是“地下遊擊隊”的台詞。而且《第八個是銅像》似乎也不是上海的,但確實是部很好的電影,可文革時期的中國觀眾封閉太久,看不懂時空交錯,把它冤枉成爛片代表,有了“阿爾巴尼亞電影莫名其妙”一說,其實是我們自己莫名其妙。
“ 你以為我貧窮,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賦予我財富和美貌,我會讓你難於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於離開你一樣。可上帝沒有這樣安排。但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過墳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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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上譯版的台詞,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譯製片最關鍵的是翻譯,工作時要符合原意又要對口型,不是一般文字翻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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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譯製片的一個絕活就是口型對得好,就像片中人物在說中文。
這句台詞在幾部阿爾巴尼亞電影中都有。
上海滑稽劇團也在附近,每天穿過那個弄堂上學,記得看到過那對姚周兄弟。
高中時同學X父親是上影廠做頭牌特技,老電影都有他的名字,87年他家從安亭路搬到了田林10村?當時那裏就是鄉下農村,90年代初在他家門口遇到了胡慶漢,人很隨和,他也住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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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you think that because I'm poor ,obscure, plain and little, that I am soulless and heartless? I have as much soul as you and full as much heart. And if God had blessed me with beauty and wealth, I could make it as hard for you to leave me as it is for I to leave you. I'm not speaking to you through mortal flesh, it is my spirit that addresses your spirit , as if we'd passed through that grave and stood at God's feet equal, as we are, As we are.
這事記得,因你沒提家就在曹家渡附近,沒有你家在上海的印象。加上以前你提到認識冶金所的許順生,以為你是在上海讀書或工作過,沒想過你家在上海,所以到現在才認了老鄉。
曹景行去年不幸因病去世,
譯製廠在萬航渡路,靠近靜安寺,1976年譯製廠搬遷到永嘉路,美術廠沒動。
一帖兄是老鄉啊,我家在安福路,走到靜安寺10來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