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隱史

朱樓舊夢隱敘家亡血史, 兒女悲情婉書明亡華殤。逃亡帝子大展春秋筆法,賈事真史揭開驚天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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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紅樓夢》中“女兒”讚的秘密

(2020-07-08 07:19:53) 下一個

【“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紅樓夢》實為假小說之形的正史,《紅樓隱史》上下兩冊,天貓、淘寶、當當、京東等均有售,全本已上線喜馬拉雅聽書,將為大家首度揭開明朝滅亡的曆史真相。】

 

中國的文化傳統是重男輕女,但《紅樓夢》卻恰恰相反,重女輕男,確切地說是重“女兒”輕男,朱慈炤借賈寶玉之口說:“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甲戌側批:真千古奇文奇情。】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

但輕男還不夠,朱慈炤還將女兒視為最尊貴高潔的存在,“原來天生人為萬物之靈,凡山川日月之精秀,隻鍾於女兒,須眉男子不過是些渣滓濁沫而已。”並又借甄寶玉之口再次強調說:“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清淨的,比那阿彌陀佛,元始天尊的這兩個寶號還更尊榮無對的呢!【甲戌眉批:如何隻以釋、老二號為譬,略不敢及我先師儒聖等人?餘則不敢以頑劣目之。】你們這濁口臭舌,萬不可唐突了這兩個字,要緊。但凡要說時,必須先用清水香茶【甲戌側批:恭敬。】漱了口才可,設若失錯,【甲戌側批:罪過。】便要鑿牙穿腮等事。”

通常都認為《紅樓夢》的重女兒輕男與明亡清代後的剃發易服有關。女真統治者對推行滿族的民族服飾極為重視,努爾哈赤在天命四年以後就開始強力推行剃發易服政策,命令被征服者必須以剃發易服作為歸順的標誌。皇太極在沈陽稱帝伊始,即明令“凡漢人官民男女,穿戴要全照滿洲式樣,男人不許穿大領大袖,女人不許梳頭纏足。”崇德三年(1638年)又再次下令重申:“若有效他國(指明朝)衣帽,及令婦人束發裹足者,是身在本朝,而心在他國也,自今以後,犯者俱加重罪。” 皇太極強調說:如果使用漢人衣冠和語言,那麽大清就會像金熙宗一樣被漢族同化而衰亡。。正是基於這樣的認識,清軍入關後,多爾袞才會堅定不移地繼續推行其父兄製定的剃發易服的民族政策。麵對吳三桂的歸附,皇太極的第一命令就是必須剃頭,並且下令凡是“投誠官吏軍民皆著剃發,衣冠悉遵本朝製度”。

但是,由於漢人對剃發易服的強烈抵觸和激烈反抗,清廷於是作了適當的妥協,比如對出家的道士,雖然也要求剃發,但隻需剃掉四周,而且中間留下的頭發允許束發紮髻帶冠,不用結辮;而對政治地位不高的不大拋頭露麵的漢族女性,清廷就基本采取了睜隻眼閉隻眼的態度,《清稗類鈔》載:“生必從時服,死雖古服無禁;成童以上皆時服,而幼孩古服無禁;男子從時服,女子亦襲明服。蓋自順治以至宣統,皆然也。”這就是民間所說的“剃發易服、男從女不從”。

清朝前期的漢人女性的穿著變化比較少,主要還是延續了明末“立領披風、直領披風、馬麵裙”的服飾搭配,後來到了清朝中期,就受男性服飾的影響而逐漸滿化變為大襟樣式,但這已經是朱慈炤死後的事情了。漢族女性得以繼續保持明朝服飾,這固然會令心懷故國的朱慈炤感到些許欣慰,但這就是他看重“女兒”的全部原因麽?

要知道,《紅樓夢》愛的隻是“女兒”,而不是所有女性,寶玉說得明白:“女孩兒未出嫁,是顆無價之寶珠;出了嫁,不知怎麽就變出許多的毛病來,雖是顆珠子,卻沒有光彩寶色,是顆死珠了;再老了,更變的不是珠子,竟是魚眼睛了。”同樣也是女性的媳婦們和婆子們,雖然也不用改換衣冠,卻是絲毫不得寶玉待見的,寶玉後來還說嫁了漢子的媳婦們“比男人更可殺”。由此可見,衣冠問題並不是朱慈炤重“女兒”輕男的主要原因。

那是什麽原因讓《紅樓夢》不僅是愛惜女兒,更是讚美女兒、尊崇女兒?

“女兒”一詞,雖然也可偶爾作為未婚女子的稱呼,但主要還是指父母生育的女性孩子,即與“兒子”一詞相對應的女性晚輩。詳細比對《石頭記》中的“女兒”一詞的用法就會發現:“女兒”一詞隻有在與寶玉相關時才是特指美好的年輕女性,而且隻要寶玉欣賞,即使是染了男人氣味的平兒和香菱也可算作是“女兒”。而除寶玉之外的其他人使用“女兒”稱謂時,基本都是指某人生育或是認養的女性晚輩,其中也包括那些早已結婚生育的、不再年輕的媳婦們和婆子們,如甄家的女兒、賈璉的女兒、周瑞的女兒、如劉姥姥的女兒、如張財主的女兒、如我們女兒、如人家女兒、如“我認你作女兒”。

 

在《紅樓夢》中,更多情形下是使用“女孩”一詞來借指未婚女子,如第十五回裏,鳳姐對寶玉說:“好兄弟,你是個尊貴人,女孩兒一樣的人品,別學他們猴在馬上。”;如第十八回裏,賈妃甚喜,命“不可難為了這女孩子,好生教習”;如第二十九回裏,襲人勸寶玉道:“往日家裏小廝們和他們的姊妹拌嘴,或是兩口子分爭,你聽見了,你還罵小廝們蠢,不能體貼女孩兒們的心。”  如第三十九回裏,寶玉問劉姥姥:“那女孩兒大雪地作什麽抽柴草?” 第四十一回裏,寶釵說黛玉道:“好個千金小姐!好個不出閨門的女孩兒!滿嘴說的是什麽?你隻實說便罷。”如第四十三回裏,茗煙給金釧上的祝詞:“你在陰間保佑二爺來生也變個女孩兒,和你們一處相伴,再不可又托生這須眉濁物了。”如第五十五回裏,探春說自己:“我但凡是個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業,那時自有我一番道理。偏我是女孩兒家。”……

 

既然寶玉認定的清爽濁臭是相對於“男人”、“男子”而言,那朱慈炤為何不用無論是詞形還是詞義都與之完全對應的“女人”、“女子”這兩個稱謂呢?

 

既然寶玉強調了他尊重鍾愛的隻是未出嫁的女性,那朱慈炤為何舍“女孩”這個定義更為準確的常規稱謂不用,偏偏選取了主要是用於稱呼晚輩女性的“女兒”一詞呢?而且還斬釘截鐵、異常明確地強調“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清淨的,比那阿彌陀佛,元始天尊的這兩個寶號還更尊榮無對的呢!”

 

《紅樓夢》正文對“女兒”是極盡讚美歌頌之能,脂批也不斷強調【作書者視女兒珍貴之至】,最為奇怪的是:明明小丫頭說晴雯是去天上作芙蓉花神了,寶玉聽了也覺心喜安慰,可寶玉而後鄭重寫給晴雯的祭詞的名字卻不用《芙蓉女神誄》,而是名曰《芙蓉女兒誄》,再次強調“女兒”二字。這“女兒”二字到底有何秘密,竟讓朱慈炤如此刻骨銘心、並將其作為晴雯的一生注解?

 

要解開《紅樓夢》中的“女兒”秘密,我們需要先解開《榮國府收養林黛玉》的回目脂批之謎。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中加注了很多朱批,有回前批、回末批,還有眉批、側批、雙行夾批,其中最為特別的就是對回目的側批,全書八十回,但隻有兩回的回目有加注朱批,一條出現在第三回:《榮國府收養【甲戌側批:二字觸目淒涼之至!】林黛玉》;另一條則是在第二十一回《賢襲人【庚辰側批:當得起。】嬌嗔箴寶玉》。

那麽這“收養”一詞為何如此特別,以致朱慈炤會特別加注“二字觸目淒涼之至”,提醒讀者一定要細審這二字背後的秘密呢?

榮國府影射的是明朝皇室,林黛玉是崇禎和田秀英的合體,崇禎是泰昌帝朱常洛的親生兒子,其出身來曆毫無異議,“收養”一詞自然是不適用於崇禎的,因此,“收養”二字特指的是田秀英,田秀英在天啟年間因為其父田弘遇升任正三品都指揮僉事而定居北京,後又通過宮廷主持的信王選婚選入信王府中,怎麽就變成了被榮國府“收養”了呢?

前書已經解密過了, “收養”和“女兒”這兩詞在明朝都有特殊的含義,由於明政府不許庶民買賣豢養奴仆,為了規避此法,民間於是以“收養”為名進行人口買賣,被買來的奴仆都要管主人叫“爹娘”,男仆自稱“兒子”,女仆自稱“女兒”。詳情請回顧前書中第十四章中的《東林黨不可告人的“瘦馬”秘密》一文。

前書詳細解密了東林黨暗中操縱信王選妃的經過,東林黨將毫無參選資格的瘦馬周金蓮秘密從蘇州送入京城參選,並通過舞弊而將排名最後的周金蓮特拔為信王正妃。為了掩蓋周金蓮不堪入選的事實,東林黨們大造聲勢,不僅誇大周金蓮的美貌,更是厚顏無恥地將周金蓮美化成了賢德皇後的典範,但這並不能消除周後心底的不安,周後深知自己才貌遜色,完全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竊取了林黛玉田秀英的正妻地位,因此對才貌絕世的田秀英又是嫉妒又是忌憚,出身淫賤的她於是想出了個好人家的女兒絕想不出來的主意:要求朱由檢命令選妃排名在她前麵的田秀英和袁妃必須要使用奴婢的“女兒”自稱,從而使田、袁二人成為眾人笑柄,不得不時時刻刻蒙受巨大的精神淩辱。朱由檢向來以尊崇禮法而著稱,但他早已被周後的床技淫巧迷得離不了周後的身,就連鏟除閹黨這樣重大的政事都要聽從周後計謀,更何況這區區一個“女兒”稱謂,田秀英和袁妃二人因此成為中國幾千年封建曆史上,絕無僅有的,妃子被帝王“收養”作“女兒”的唯二特例,而這全都要歸功於東林黨們精心調教出來的瘦馬“賢襲人”。

我們無法想象,田秀英每日都不得不在兒子麵前,向崇禎皇帝自稱“女兒”時的痛苦和絕望;我們更加難以想象,年幼的朱慈炤每日向崇禎皇帝自稱兒子時,卻又要目睹母親不得不使用“女兒”這一與他平輩的稱呼時的悲憤和無助。本應是田秀英母子的依仗的崇禎,事實上卻是田秀英母子不幸的製造者的最大幫凶!

隻有當我們了解到林黛玉也就是田秀英被榮國府“收養”的不堪真相後,認識到崇禎假正經畫皮下的虛偽刻薄後,才能真正體會到朱慈炤寫下的“淒涼之至”這四字的沉重份量。

看到母親終身因為“女兒”這個奴隸自稱而蒙羞受辱,這份痛苦,朱慈炤感同身受;這份記憶,朱慈炤銘心刻骨!他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對母親的不公,但在他創作的《紅樓夢》中,他要還母親一個公正!既然人世間沒有任何人能與他那才貌無雙、聖潔高貴的母親相比,那麽,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稱謂能比他母親使用的“女兒”二字更加神聖和美好!更值得他的崇敬和讚美!也許,年幼時的朱慈炤就曾這樣安慰過母親:“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清淨的,比那阿彌陀佛,元始天尊的這兩個寶號還更尊榮無對的呢!”

為何在《紅樓夢》裏,寶玉至愛的黛玉和晴雯至死都是“女兒”身?一是為照應終身“女兒”自稱的曆史事實,二是用以借喻人物的清白聖潔,因為她倆的曆史原型是本性高潔、至死不渝的田秀英。

又為何在《紅樓夢》裏,寶玉關切的秦可卿和智能兒卻都是因淫喪身?因為她倆影射的都是因為好色好淫而悖亂禮法、敗壞朝政的崇禎皇帝。

第二十五回裏有一處刻畫母子親昵的情景描寫:“便命人除去抹額,脫了袍服,拉了靴子,便一頭滾在王夫人懷裏。【甲戌側批:餘幾幾失聲哭出。】王夫人便用手滿身滿臉摩挲撫弄他,【甲戌側批:普天下幼年喪母者齊來一哭。】寶玉也搬著王夫人的脖子說長道短的。【甲戌側批:慈母嬌兒寫盡矣。】”

通過加注脂批,朱慈炤暗示了他幼年喪母的不幸遭遇,更流露出了他對慈愛的母親的深切眷戀。《紅樓夢》看似“女兒”讚,實為“母親”讚,這是朱慈炤送給他最最不舍的、最最美好的“女兒”母親的一支禮讚、一曲哀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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