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隱史

朱樓舊夢隱敘家亡血史, 兒女悲情婉書明亡華殤。逃亡帝子大展春秋筆法,賈事真史揭開驚天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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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姐兒爭佛手——朱三太子的反清複明

(2020-04-12 06:52:10) 下一個

【“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紅樓夢》實為假小說之形的正史,《紅樓隱史》上下兩冊,天貓、淘寶、當當、京東等均有售,全本已上線喜馬拉雅聽書,將為大家首度揭開明朝滅亡的曆史真相。】

 

 

《紅樓夢》裏有三處提到了佛手,先是劉姥姥二進大觀園後,板兒看到探春屋裏擺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犯饞要吃,探春便給了板兒一個大佛手,結果巧姐兒看到板兒手裏的佛手後便哭鬧著要,眾人於是用她的柚子換了佛手。然後是第六十四回雪雁提及黛玉屋裏也常愛擺佛手;第七十二回裏賈璉又提到外路和尚送給賈母的壽禮——一個蠟油凍的佛手,為賈母所愛。

為何《石頭記》中屢屢提及佛手,而且這佛手不但惹得巧姐兒與板兒相爭,同時也為探春、黛玉、賈母三人所愛,這佛手究竟是何寶貝?

這佛手可不是小寶貝,而是大寶貝,除了前書解密過的寓意外,這佛手還喻指大明政權這個極大的寶貝!

朱慈炤為何要將大明政權比作佛手呢?這就要從大明的開國之君朱重八如何走上從軍路說起了。

朱元璋原名朱重八,出身貧苦,17歲時父母兄長相繼病亡,孤苦無依的朱重八隻得去了附近的皇覺寺出家當了和尚,因荒年寺租難收,寺主封倉遣散眾僧,隻得離鄉為遊方僧四出流浪,化緣為生。元至正八年(1348年),21歲的朱重八返回皇覺寺。1352年定遠富豪郭子興聯合孫德崖等人在濠州起兵,朱重八的童年好友湯和被郭子興授千戶,湯和於是給好友朱重八寫信,邀請他參加郭子興的紅巾軍。收到信後的朱重八在留寺為僧、離寺避難還是聽從湯和的建議還俗從軍這三個選擇中猶豫不定,於是在寺中向佛祖求問占卜,占卜的的結果顯示無論是留在寺廟、還是離寺避難都屬不吉,朱重八於是卜問從軍舉事怎麽樣,結果占卜大吉,看到佛祖給了他如此明確的指點,朱重八大喜,於是立刻趕赴濠州投軍。

不斷獲得神助的朱元璋因此在短短十五年後取代元朝建立了大一統的大明政權,所以,朱慈炤就在他的《石頭記》中用佛手借喻得到佛祖指點和幫助而投軍起事、最終成功稱帝的小和尚朱重八創立的大明政權。

這就是為什麽在朱慈炤的筆下:探春、黛玉和賈母都是將佛手擺著供著,唯有板兒是鬧著要吃佛手,因為板兒是一心想吞滅大明的滿清!

第四十一回裏就巧姐兒和板兒的佛手之爭寫得仔細、批注的也詳細:“那大姐兒因抱著一個大柚子玩的,忽見板兒抱著一個佛手,便也要佛手。【庚辰雙行夾批:小兒常情遂成千裏伏線。】丫鬟哄他取去,大姐兒等不得,便哭了。眾人忙把柚子與了板兒,【蒙側批:伏線千裏。】將板兒的佛手哄過來與他才罷。那板兒因頑了半日佛手,此刻又兩手抓著些果子吃,又忽見這柚子又香又圓,更覺好頑,且當球踢著玩去,也就不要佛手了。【庚辰雙行夾批:柚子即今香團之屬也,應與緣通。佛手者,正指迷津者也。以小兒之戲暗透前回通部脈絡,隱隱約約,毫無一絲漏泄,豈獨為劉姥姥之俚言博笑而有此一大回文字哉?】【蒙側批:畫工。】”

探春房內擺的數十個大佛手是喻指南明政權結束以後的仍然尊封大明為正朔的明鄭政權(1662年-1683年)苦苦支撐的數十年,受不了板兒鬧騰的探春給了板兒一個佛手,這是暗喻地處台灣的明鄭的繼承人鄭克塽最終不支,隻得投降滿清,漢人政權被從探春——明鄭的手中交到了板兒——滿清的手中。

巧姐兒向板兒要佛手,並且甘願用自己手中的大柚子做交換,前書中已經解密,大柚子暗喻的是崇禎和田秀英唯一留下來的兒子——朱三太子朱慈炤,巧姐兒甘願用自己的大柚子換取板兒手中的佛手,這是暗喻:巧姐兒朱慈炤甘願用自己的生命換取滿清篡奪的大明政權,表明了朱慈炤反清複明的不怕犧牲的決心。

那麽,朱慈炤是否從事過反清複明的活動呢?這是明史學界從未詳審過的一個問題,因為從朱慈炤被捕後的供詞來看,朱慈炤明確否認自己從事過反清複明的活動。

那麽,朱慈炤被捕後的供詞是否確實呢?

答案是否定的。朱慈炤不但參加過反清複明的活動,而且還不止一次!

根據描寫寧波慈溪地域文化的古籍道光《滸山誌·雜記》卷八記載:“眉山陳氏景屏樓麵玉屏山,樓額相傳故明朱三太子書。諸生胡樸崖迎之,居為奇貨,召募壯士,思行嘉績故事。眾潰,被逮。太子不知所終。”遊方和尚朱慈炤還俗成婚後隱居在浙東,從朱三太子留下的樓額手書和起兵之事可知,朱三太子朱慈炤確實是曾參與了反清複明的,隻是不幸失敗。

其後發生的金和尚擁立朱三太子起事的記述則更為清晰,義軍們明確聲明,他們擁立的朱三太子是永王。身為普通的江南百姓,卻能清楚無誤地說對朱三太子的王號,可見他們對朱慈炤的情況十分了解,見《偽朱三太子案二則》:“一江南金和尚挾妖術,詐稱擁立朱三太子,為崇禎帝子永王,潛相煽誘,聚眾太湖。聖祖南巡,謀劫乘輿,以發炮不鳴而止。事發, 捕逆黨, 悉伏誅; 所稱朱三太子者, 年七十餘矣, 解京師, 鞫實, 斬於市。”

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以“朱三太子”的旗號起兵的寧波張月懷的義軍中的何子奮被捕後供述清楚,何子奮是其化名,他的真實身份是朱三太子的二兒子朱?。(見《康熙朝漢文朱批奏折匯編》897-898頁,中國第一曆史檔案館編。北京:檔案出版社 1984 :“臣等現在會審,因查四十五年七月間,浙江張月懷左道惑眾案,內有拏獲奸犯何誠之侄何子奮,現禁在獄,提出訊問,據何子奮自供:伊係何誠之第二子,本姓名朱?,何誠即是朱三,入贅餘姚胡家,有子六人,其第三子已死,自敗露之後,何誠家屬婦女逃竄至湖州府長興縣地方。……”)

以上三處記載已經足以證明:永王朱慈炤不但參加過反清複明的活動,而且還不止一次!而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康熙年間會不斷有人打著朱三太子的旗號、而不是朱太子和朱二太子定王的名號起事。

順治初年的南北皇太子案都是以假冒之名了結的,也就說,清廷的對外官宣始終是朱太子朱慈烺下落不明,因此,作為民間百姓,如果要假借崇禎兒子的名號起事,毫無疑問借用下落不明的朱太子朱慈烺的名號最有號召力,再不濟也應該打著朱二太子定王的名號,因為這兩位不僅倫序排在前麵,而且也都是被東林黨吹捧成千古聖賢皇後周後的兒子,也就是崇禎的嫡子,誰會想到去擁立朱三太子這麽一個倫序在後,而且還是被東林黨攻擊為奸妃之人的庶子呢?

但我們看到的事實卻恰恰相反:不同時期的各路義軍們紛紛舍朱太子和朱二太子的旗號不用,一致地擁立朱三太子,這充分證明:朱三太子必定與這一支支起事的義軍有著或多或少的聯係,甚至直接參與其中的某隻隊伍,所以他們才會而明確打出朱三太子的旗號進行反清複明。

如康熙十二年(1673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吳三桂起兵反叛傳到北京後,估計是甲申之變時,年幼的朱三太子朱慈炤麵對李自成的英勇不屈給京城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於是有一位名為楊起隆的人以“朱三太子”之名在京城糾集了八旗奴仆、佃戶千人反清,因監生郎廷樞告密而事敗,楊起隆下落不明。 後在康熙十八年(1678年),楊起隆的舊部朱次門又在陝西漢中、興安一帶托名“朱三太子”起兵抗清,後被撫遠大將軍圖海拿獲,押往京城處死。

如康熙十六年,漳州人蔡寅打著“朱三太子”的旗號,糾集海上兵勇數萬人起事,皆頭裹白布,稱“白頭軍”,活動於南靖、長泰、同安等縣山穀間,與台灣鄭經聯合,後被海澄公黃芳世擊敗。

如浙江寧波眉山諸生胡樸崖召募壯士,擁立“朱三太子”起事,兵敗,朱三太子不知所終。

如康熙三十八年(1698年),江南金和尚擁立“朱三太子永王”,聚眾太湖,密謀在康熙南巡時將其劫持,關鍵時刻由於發炮不鳴,金和尚最後事敗被殺。

如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十一月,江蘇太倉州與浙江四明山幾乎同時暴動,浙江大嵐山的一念和尚張念一(即張廿一張君玉)、張念二(即張廿二張君錫)等又以“朱三太子”的旗號反清複明。他們聚眾起事,頭包紅布,豎大明旗號,欲攻太倉劫庫,卻未成功。因為兩地首領都以“朱三太子”為號召,因此引起了清廷的特別重視,對此進行了規模空前的嚴密搜捕,朱慈炤全家最終被捕遇害。

如果說在康熙朝早期起事的楊起隆和蔡寅之所以打起了“朱三太子”的旗號是因為欽佩朱慈炤國破時的英勇不屈,但康熙中後期的江南一帶的反清複明的鬥爭則毫無疑問都是身居其地的朱慈炤親身參與的結果,所以翻看史書就會發現:在康熙四十七年永王朱慈炤被捕並被殺害後,曾經此起彼伏、連延不絕的朱三太子起事也就從此平息了。

被捕後的朱慈炤拒不承認自己反清,盡管他的二兒子朱?被抓時就是在反清的義軍隊伍裏。朱慈炤為什麽會這樣做呢?

朱慈炤在《石頭記》的第八回裏曾經批注道:【作人要老誠,作文要狡猾】,同清廷鬥爭了幾十年的朱慈炤對清廷的狡詐和凶殘是再清楚不過了,他知道自己和兒子們都難逃一死,但他絕不能交待自己的過往行動,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保護那些同他交遊往來的為數眾多的遺民義士和他的血淚巨著《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如果他承認反清,那麽清廷就將會對這些人進行瘋狂地搜捕剿殺,不但無數人要被殘酷株連、人頭落地,而且自己托付於密友畸笏叟的心血之作《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也會被發現焚毀。

最終,由於沒能從朱慈炤的口供中得到任何線索,沒有發現足夠證據的清政府因此沒有進行大範圍的株連迫害。

朱慈炤從未放棄抗爭,正是他不懈地組織隊伍、不斷地發起鬥爭,這才讓“朱三太子”的戰鬥旗幟曆久不倒,根據《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開篇所寫的“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可知,堅持反清複明鬥爭的朱慈炤是在六十五歲以後才開始創作《石頭記》的,此時的他年老體衰,已經無法再勝任奔波武鬥,但他依然沒有放棄抗爭,於是將反清複明的事業交付給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化名何子奮的二兒子朱?,讓他代替自己從軍,而朱慈炤自己開始以筆為槍,轉入了另一個戰場,既然他無才“補天”——恢複中華舊山河,那麽他就要用他的餘生與東林黨文魔們作文鬥,去補地之缺——補史之缺——為存留明朝滅亡的可貴真相而嘔心瀝血、死而後已!

崇禎皇帝在甲申三月十八日晚送三個兒子出宮時,給他們交代的最後一句話是:“萬一得全,來報父母仇,無忘我今日戒也。”

朱慈炤沒有辜負父親的最後囑托,巧姐兒確實是用他又香又圓的大柚子,也就是用他的生命去反清複明,去換取被滿清篡奪了的大明佛手,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但是他的無畏勇氣和堅韌不拔永遠值得我們的欽佩。

值得一提的是在朱慈炤被害十二年後的康熙六十年(1721年),遠在台灣的福建人朱一貴因為不滿清廷的剝削和壓迫憤而起義,為了壯大聲威,朱一貴也打起了“朱三太子”的旗號,隻是他這個“朱三太子”已經不再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兒子永王了,而是朱一貴將自己的年幼兒子稱為“朱三太子”,可見,由於朱慈炤的不懈鬥爭,“朱三太子”這個旗號已經是威震全國、深入人心了,即使朱慈炤已死,但他名字的餘威依然足以撼動滿清的統治。

“朱三太子”可謂是康熙終生的夢魘,就連康熙的兒子雍正皇帝在繼位後也始終是心有餘悸,胤禛在雍正七年(1729年)親自向全國頒行《大義覺迷錄》,並在首篇的《華夷中外之論》中哀歎說改朝換代的新皇帝們從來沒有像滿清這麽艱難過:“從前康熙年間,各處奸徒竊發,動輒以朱三太子為名,如一念和尚、朱一貴者,指不勝屈。近日尚有山東人張玉,假稱朱姓,托於明之後裔,遇星士推算,有帝王之命,以此希冀鼓惑愚民,現被步軍統領衙門拿獲究問。從來異姓先後繼統,前朝之宗姓臣服於後代者甚多。否則,隱匿姓名伏處草野,從未有如本朝奸民假稱朱姓,搖惑人心若此之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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