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隱史

朱樓舊夢隱敘家亡血史, 兒女悲情婉書明亡華殤。逃亡帝子大展春秋筆法,賈事真史揭開驚天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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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尤老娘前夫的令人震驚的悲慘曆史

(2016-12-31 08:30:32) 下一個

(《紅樓夢》是假小說之形的真史書, 作者所寫“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脂批鄭重提示“作者用史筆也。宜作史筆看。深意他人不解。作者秉刀斧之筆,撰成此書,一字不可更,一語不可少。” “字字看來皆是血”“實寫幼時往事,可傷”,“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紅樓夢》布局宏大,構思精深,本博除了解讀表麵文章外,更主要是揭秘背後的真曆史。由於書中人物事件之間皆有關聯,請看我的其他博文以助理解。)

尤家的老人尤老娘影射的是投降後金最早的明朝將領孔有德。崇禎間有三叛臣,其首惡為孔有德”而尤老娘的前夫就是被袁崇煥和東林黨冤殺的享有“海外長城”之譽的毛文龍。

 

  袁崇煥矯詔誅殺毛文龍乃是東林黨大搞黨爭導致的惡果!

  毛文龍所領導的東江鎮,極大的牽製了後金,使得後金無法對遼西和大明本土展開有效進攻,即便有所行動也不得不在很短的時間內撤走。王在晉在遼東經略任上曾奏言:“今有毛文龍在焉,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者也。《兵法》:‘計險厄遠近,上將之道。’憑鴨綠之險,居隔江之近,文龍得其所矣。奴欲長驅而肘腋之間有蠆毒焉,奴一動而毒發,屢攻之而不能去其毒,其天意留之以製奴之死命者乎?……奴之畏文龍甚也!”工科給事中楊所修曰:“東方自逆奴狂逞以來,唯一毛文龍孤撐海上,日從奴酋肘掖間撩動而牽製之。”,天啟讚揚毛文龍:“使奴狼顧而不敢西向,惟爾是賴!”

  袁崇煥要殺毛文龍首先應該是因為毛文龍反對他的議和,這在袁崇煥與王洽的通信和上書中都明寫了:“崇煥之殺毛文龍也,龍錫密語手書,往來不一,可覆案也。又崇煥與王洽書,言「關東款議,廟堂主張已有其人。文龍能協心一意,自當無嫌無猜;否則,斬其首,崇煥當效提刀之力。”“袁崇煥既殺毛文龍,欲力主款。因奏曰:臣亦不諱言款。”他要殺毛文龍以推動他的“議和”!

  其次是為了大權獨攬、一手遮天。崇禎一登基,便於天啟七年十一月撤回了所有的監軍太監。而為了支持袁崇煥五年複遼的大業,崇禎又特賜袁崇煥尚方寶劍,並將滿桂和王之臣的尚方寶劍收回,但卻沒有收回毛文龍的,這樣一來隻有毛文龍和袁崇煥兩人才有尚方寶劍,也隻有他兩人才有直接向皇帝報告的權力。“監司、副將以下,悉以尚方劍從事”,
尚方寶劍隻能斬殺監司、副將以下官員,袁崇煥根本無權斬殺總兵毛文龍,更不要說毛文龍也是尚方寶劍的持有者。袁崇煥殺死毛文龍就可以大搞一言堂,使得遼東完全成為他袁崇煥一人的天下,從此一手遮天、為所欲為。

  袁崇煥最終敢於實施殺害行動是由於東林黨人的大力支持。內閣首輔錢龍錫在袁崇煥赴任前,居然主動找袁崇煥“低徊私商”,才有了袁崇煥說“入其軍,斬其帥,如古人作手,臣饒為也”。在後來的調查審理中,劉僑說錢龍錫“頻以書問之崇煥”,參審的群臣也認為是錢龍錫“啟其端”。錢龍錫在殺毛文龍上表現得非常積極。正因為朝堂已是東林黨人天下,而東林黨錢龍錫、王洽等人在朝中積極支持,也想借機討好痛恨毛文龍的東林黨的袁崇煥才敢膽大妄為的殺害毛文龍。


  崇禎登基後,毛文龍的軍餉開始出現問題。一是失去了朝鮮這個供給來源;二是掌權的東林黨集團對毛文龍軍餉的刁難和吞扣。毛文龍不得不在島上經商以補充軍餉,而且需要向來往商船買糧以救濟東江遼民。袁崇煥就上書奏請改東江運道: “議仍登、萊之海禁、東江錢糧器用,俱從關門運起,至覺華登舟。即津運糧料,俱由靜海、灤、樂以及覺華,必經臣衙門掛號始許往東。自茲一禁,不許一船私相往來,即往東官船,不許迫近南岸。登、萊自協營水兵之外,不許一舟出海等因。”以斷絕毛文龍島上的生活來源,結果導致毛文龍錢糧斷絕,島上遼民多餓死,袁崇煥殺毛文龍之後,立刻就向島中運送糧食,“毛文龍既誅,島中需米甚急,請令登、萊道府,速運接濟。”袁崇煥是為了一己之私故意餓死無數遼民,他是用糧食要挾毛文龍以誘殺毛文龍!

 

    

   毛文龍於崇禎元年三月的時候說:  臣實為受國厚恩,不忍卸擔,自矢戮力,以完遼事。觀今三月將盡,糧未來一粒,餉未到一分,啼號疾病,白骨滿溝,而猶中嘵嘵汙臣者不止,臣亦何苦戀此絕島,而招人汙蔑之毀也。”

   在崇禎元年五月的奏疏中說:“遼人素無定性,奴一旦以計來誘,臣解衣推食而招撫之眾,忍令其獸奔鳥散也耶?夫至於潰散,料言者必定更加臣一番罪案(這是毛文龍對後來劉興治東江內亂,孔、耿、尚等在吳橋兵變後投降後金的準確預判)

   毛文龍在崇禎二年四月的塘報中寫道:  切思卑職九年以來,夷情戰守,屢屢無言不盡,無言不懇,部案可查,奈何廟堂之空言,毫不相關,致令清軍填壑,逆虜猖獗. 職之死戰死守,必盡厥職,唯恐東江破,屬國叛(指朝鮮會投降後金),而逆虜長驅, 封疆豈忍言哉!”毛文龍準確地預見到東江這塊戰略要地如若失陷的可怕後果。

   就在被袁崇煥殺害前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毛文龍上奏疏寫道 : “諸臣獨計除職,不計收取江山,而快私忿,操幹戈於同室,此職之所益未解也。職屢疏直戇,非不知得罪朝臣,以速職命。但職心隻以封疆為重,不得不籲天頻訴也。今職席槁待罪,宜無言矣!昨執王廷試手書,知糧無應,豈舍十餘萬生靈,因職一人而並斃之?又安能嘿嘿為哉?”   毛文龍清楚地寫明了袁崇煥和東林黨同室操戈,利用糧食鉗製不忍十餘萬遼民被餓殺的自己 ,這都是因為他要堅守東江這塊戰略要地,都是因為他一心要收取江山,可惜毛文龍還是低估了袁崇煥和東林黨的陰險卑劣,他們是必要殺他而後快的!



  崇禎二年六月袁崇煥矯詔殺毛文龍於皮島,得知毛文龍被殺後,免除了後顧之憂能夠長驅直入北京的後金欣喜異常,史載“清主大喜,置酒高會”,皇太極立刻發兵,避開寧遠、錦州,繞道蒙古,由喜峰口攻陷遵化直撲北京,這就是崇禎二年十月的皇太極率十萬兵馬打到北京城下的“己巳之變”。

 

      《忠義卷錄》:”崇禎初,文龍言:“山海關兵厚,敵善謀,必不輕入;喜峰口、牆子嶺、一片石,宜增卒伏地雷以備之。”不報。文龍死,清兵果入喜峰口,士民皆以毛將軍先見也。“

 

       在毛文龍被殺害後,他曾淳淳告誡朝廷的那些話都變成了可悲的現實,後金果然從喜峰口突破,隨後東江破,屬國叛,而逆虜長驅也正如毛文龍所預見到的,他費盡心血”解衣推食“好不容易招撫來的遼東將士在他被殺後或逃亡、或內訌、或叛敵“獸奔鳥散,言者必定更加臣一番罪責”;而他在天啟七年說過的又恐關門指日動胡笳之咽,而登(登州)津(天津)淮(淮河)揚(揚州)不久成飲馬之窟矣。”思之更是令人痛心不已。  

 

     

    在己巳之變前,由於毛文龍的有效牽製,後金的叛亂範圍一直被控製在遼東地區,沒能越過長城。在袁崇煥矯詔殺害了毛文龍,免除了後金的後顧之憂後,皇太極先後五度攻入長城,對華北地區造成空前浩劫,其中兩次打到北京城,最遠的一次進犯到山東濟南,劫掠無數,死者無算,給眀朝造成極大損失。此後一直到明朝滅亡,後金滿清直犯中原如入無人之境,保定、濟南、兗州、高陽、固安、良鄉等許多城市被屠城,數百萬百姓遭到擄掠,兵部尚書王在晉指出:“‘毛文龍徑襲遼陽,故旋兵相應,寧錦之圍解,文龍與有力焉。’此出於崇煥之自陳,劇稱其牽製之功,則文龍何可殺耶?文龍殺而虜直犯京城,明知而故悖之,崇煥之禍其真自取矣!”從此明朝不得不加大對邊防的投入,在崇禎大幅減免了東林黨把持的商稅等,卻將越來越重的遼餉等稅賦加到了貧苦百姓頭上,又導致農民軍問題的不斷嚴重,失去了毛文龍這道邊防保障的大明從此走上了亡國之路!


    袁崇煥在奏本裏對他與東林黨密謀聯手除去毛文龍毫不掩飾,見《薊遼督師袁崇煥題本》(崇禎二年六月二十一日到覆):“欽命出鎮行邊督師兵部尚書、臣袁崇煥謹題為恭報:島帥逆形昭著,機不容失,便宜正法。謹席槁待罪,仰聽聖裁事。臣匪材繆叨皇上重寄,矢誌平夷,已有成畫。如東江犄角,兵法必藉。業經如告。而總兵毛文龍據海自恣,種種。臣昨年過都下時,九卿諸臣無不以此為慮,臣謂徐圖之。輔臣錢龍錫為此一事低回過臣寓私商。臣曰:入其軍斬其帥如古人作手,臣饒為也……又嚴海禁以窘之。文龍禁絕外人,以張繼善橫絕旅順,不許一人入其軍。臣改貢道於寧遠者,欲藉此為間,皆所以圖文龍。也賴皇上大縱神武,一一許臣。 自去年十二月,臣安排已定,文龍有死無生矣……遂於六月初五日,臣授計隨行參將謝尚政等布置已定。於是往辭之,將帶去銀十萬兩,盡盤上岸,促之收銀,仍宣告兵眾曰:米與銀在是此後接續來,爾等不憂餉矣。文龍果來謝臣。……文龍大帥,非臣所得擅誅,便宜專殺,臣不覺身蹈之。……臣臨奏可勝戰懼惶悚之至,緣係雲雲,謹題請旨。 ” 因為當時是“眾正盈朝”,朝堂裏基本都是東林黨,錢龍錫則是東林黨魁,所以袁崇煥有恃無恐,直接公開奏明:這是內閣錢龍錫支持的。

  

 

       毛文龍被殺最終由六十多人審理認定袁崇煥主謀,但袁崇煥與錢龍錫的通書是白紙黑字的證物,所以在東林黨為主的主持的審判下,最終認定“總之兩事皆(袁崇煥)自為商量,自為行止,龍錫以輔弼大臣,事關疆場安危而不能抗疏發奸,何所逃罪” ,這可是東林黨主持的判決,極力回護包庇尚且不能將黨魁錢龍錫完全脫罪,可想而知錢龍錫的實際罪責該有多大。

 

    
  《明史紀事本末補遺•毛帥東江》寫道“懷宗崇禎元年秋七月,起袁崇煥督師遼東。時朝議憂皮島毛文龍難馭,大學士錢龍錫被命入都,過華亭征士陳繼儒,繼儒定策請誅文龍,龍錫頷之。至是,龍錫與崇煥言邊事,崇煥答以從東江做起。龍錫曰:‘舍實地而問海道何也?’崇煥曰:‘可用則用之,不可用則殺之,此崇煥所優為也。’遂定計去。” 這一點在楊士聰的《玉堂萃記》得到了間接地證實:“後錢龍錫因文龍之事議死,其家子弟日至陳繼儒家詬詈,蓋因繼儒獻誅文龍之策而致龍錫下獄也。”身為東林黨並始終為東林黨百般辯護的楊士聰肯定不會冤枉錢龍錫,錢龍錫的家人都跑到陳家埋怨陳家的餿主意出得不好,可見錢龍錫是參與了矯殺毛文龍的!



  還記得我前麵講過的東林黨對楊嗣昌的“攘外必先安內”的極力抵製麽?東林黨大佬黃道周甚至惡毒的咒罵楊嗣昌是“豭狗、人梟”。可摧毀了明朝邊境屏障的錢龍錫對國家和民族犯下了滔天大罪,號稱“聖人”反對“議和”的黃道周是怎麽做的呢?黃道周是“中夜草疏,排闥叩閽”,為錢龍錫辯冤,並在奏疏中無恥地寫道:“今殺累輔,徒有損於國”,上疏認為龍錫不宜坐死罪,再加上錢龍錫是崇禎任用的第一個東林黨閣臣,所以崇禎最後為了麵子還是沒有處置錢龍錫,將遼東大好形勢毀滅的錢龍錫居然僅僅是“引疾放歸”!

  明亡後,東林黨又在滿清官修明史中繼續詆毀毛文龍,但我們可以從《明季北略》《國榷》等書中發現袁崇煥自己資米通敵,卻矯詔誅殺救活了數十萬遼民的毛文龍,捏造了罪名極其可笑的十二條大罪,無恥到了極點!眼裏隻有一黨之私的東林黨將大部分軍餉給了袁崇煥,還配合袁崇煥對毛文龍的東江軍進行物資封鎖,好讓袁崇煥以糧食為要挾誘殺毛文龍。錢龍錫是積極參與了殺害毛文龍的,卻因為東林黨把持朝堂,最終審議不過是“不能抗書發奸”的小罪。


  雖然在己巳之變後,崇禎開始重用無黨派的孤臣周延儒、溫體仁等,可是崇禎依然絕不肯啟用東林黨人痛恨的逆案中人,而這個別的無黨派孤臣的力量過於薄弱,導致東林黨獨大的情況難以改變,周延儒後來也是因為投靠了東林黨才得以東山再起。


  亡明者實是東林黨!但更是大搞眾正盈朝的崇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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