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是假小說之形的真史書, 作者所寫“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脂批鄭重提示“作者用史筆也。宜作史筆看。深意他人不解。作者秉刀斧之筆,撰成此書,一字不可更,一語不可少。” “字字看來皆是血”“實寫幼時往事,可傷”,“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紅樓夢》布局宏大,構思精深,本博除了解讀表麵文章外,更主要是揭秘背後的真曆史。由於書中人物事件之間皆有關聯,請看我的其他博文以助理解。)
第四十八回裏一開篇就寫張德輝為薛家籌畫賣香扇以謀取巨利:“內有一個張德輝,年過六十,自幼在薛家當鋪內攬總,家內也有二三千金的過活,今歲也要回家,明春方來。因說起“今年紙劄香料短少,明年必是貴的。明年先打發大小兒上來當鋪內照管,趕端陽前我順路販些紙劄香扇來賣。除去關稅花銷,亦可以剩得幾倍利息。”
我在揭秘《石呆子因二十把舊扇家破人亡的滔天血淚》中已經詳細解密這張德輝乃是影射為滿清杜撰假明史的黃宗羲等東林黨!具體可以回顧我的前文。
可是僅僅如此麽?不!朱慈炤的《紅樓夢》意義深刻,怎會僅僅局限於此?朱慈炤在此使用的“張德輝”這個名字並非虛造假設,而是直接從曆史上借用來的真實人物!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元代名儒“張德輝”!
我們熟知的“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被俘後,元朝不但讓宋恭帝前去勸降,而且忽必烈本人也親自出馬遊說,可謂是費盡心力,可是文天祥卻選擇了慷慨赴死舍生取義。而如張德輝這樣的儒家大師呢?“壬子,德輝與元裕北覲,請世祖為儒教大宗師,世祖悅而受之。因啟:累朝有旨蠲儒戶兵賦,乞令有司遵行。從之。”多滑稽,1252年,五十八的張德輝和六十三歲的元好問這麽兩位年高的名儒大家居然跑去跪請一個胡虜小兒作“儒家大宗師”!張德輝正是與文天祥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奴顏卑膝的無恥跪舔,才真正暴露了儒家一心服務強權的哈巴狗兒的醜惡嘴臉!在忽必烈欣然答應作“儒家大宗師”後,他們馬上請求減免儒戶的兵賦!儒家時時掛在嘴邊的忠義廉恥不過都是用來役使百姓的口號罷了,什麽都比不過他們自己的切身利益!從名儒張德輝、元好問等到東林黨的大儒錢益謙、吳梅村、黃宗羲等等,千百年來從來如此,哪裏是什麽新鮮事?不過是名單越來越長罷了。世人稱儒家為“犬儒”,故而朱慈炤將東林黨寫作“狗兒”。這些忠孝禮義不離口,最重“華夷之防”的儒家名士不過就是朱慈炤在《紅樓夢》中所寫的“讀書上進的祿蠹” “利名心最重的狗兒”罷了,“忠義”從來不守,“華夷”從來不辨,千百年來換了無數主子,唯一不換的是他們對功名利祿的執著!
張德輝還有一段對“金以儒亡” 著名詭辯:“(忽必烈)又問:“或雲,遼以釋廢,金以儒亡,有諸?”對曰:“遼事臣未周知,金季乃所親睹。宰執中雖用一二儒臣,餘皆武弁世爵,及論軍國大事,又不使預聞,大抵以儒進者三十之一,國之存亡,自有任其責者,儒何咎焉!”
在《紅樓夢》中,賣力為薛家籌畫以謀取巨利的“張德輝”同狗兒父親“王成”一樣都是直接取用真實的曆史人物姓名(王成名字的曆史秘密見我前麵的博文《黛玉和妙玉飽受詬病的劉姥姥的可怕真麵目!》)。朱慈炤之所以這樣作就是要用這些曆史人物作為解讀線索,引導讀者去發現《紅樓夢》中隱藏的曆史真相。
朱慈炤不僅要用“張德輝”這個名字揭露號稱清流、自稱德行最高的文采輝煌伶牙俐齒的東林黨文人的醜惡麵目,更要用“張德輝”這個名字痛撻千百年來的最是欺世盜名的害國誤民的一群“祿蠹”偽君子! 四百年前“金以儒亡”,四百年後曆史重演,朱慈炤用同樣的“張德輝”告訴讀者“明亦以儒亡”!
轉一篇網文《扯一扯儒生們的蛋》。
其實,在春秋戰國時期,孔老二的儒家學說不過就是一家之言,算是一種政治主張。當年孔老二懷裏揣著“克己複禮”的餿饅頭,周遊列國,到死也沒賣出去。直到了漢朝武帝的時候,“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才把孔老二扶上聖人的位置。要說這孔老二生前並不得誌,身死之後卻被統治者連皮帶骨頭的利用個完全徹底,到“五四”時,“打倒孔家店”的呼聲不絕於耳,這老頭也夠冤枉的。漢武帝之所以在諸子百家之中,惟獨看中了孔氏儒家店鋪,就是看中了孔氏門人及儒家弟子們的一身狗骨頭!世人稱之為“犬儒”一點也不委屈他們。
我說孔氏門徒不過是一群人盡可夫的娼妓,連最要好的朋友都說我此話雷人,我說雷人的不是我,去翻看曆史,孔氏後人及其儒教門生的醜惡表演,他們無恥與下作的行徑,以娼妓來形容之,那是對古往今來無數娼妓的羞辱,真的對不起了,我實在找不到更恰當的詞來比喻這幫孫子了。
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宋仁宗至和二年封孔老二後裔嫡孫為衍聖公,並動用國帑公幣,承擔了曲阜孔府這一宏偉建築的全部費用,那可是當時的國家重點工程之一。可是,靖康之難,徽欽二帝北虜,宋都南遷,就在嶽飛因臣子恨尚未滅而耿耿於懷的時候,孔家後人孔端操已經派人向金國新主表達赤膽忠心,有奶便是娘了。
北宋滅於金人,南宋滅於蒙元。當文天祥“惶恐灘前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以為“人生自古誰無死”,決定“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時候,孔家後人孔元用已經毅然而決然地投入到元主忽必烈的懷抱中,並率領族人光榮地入伍到元軍之中,清剿和鎮壓漢人對元軍的抵抗和反叛,最後孔元用不幸死在軍中。孔元用為蒙元的祖國統一大業而死,死得光榮。遺憾的是他的後人並沒有得到元主的支持而成為衍聖公的正溯傳人,孔家的另一號人馬孔元措搶班奪權。
惡心人的事情還在後頭,為了取悅忽必烈,孔府還派出大儒張德輝與元好問等覲見忽必烈,跪請他為“儒教大宗師”,忽必烈也不要臉,鬥大的漢字不認識幾個,居然愉快地接受了這一請求,心情大好之下,忽必烈把儒生的社會地位給提升了一個次位,所謂的九儒十丐,“臭老九”的名號就是這麽來的,在元代,儒生比要飯的乞丐牛逼。
蒙古人在中原統治漢人八十年左右,混不下去了,又退回到塞北草原了。聽說在草原上拉屎撒尿不用去廁所,可以隨地大小便,蒙古人習慣了這種自由奔放的生活方式,覺得這樣感覺才爽。
蒙古人走後,陳友諒、張士誠、朱元璋等逐鹿天下,其中以朱元璋人品最惡劣,最後取得成功。朱元璋不是隻好鳥,卻也看不起孔家的人品,但是知道這家人對維護統治有用,故而仍續封孔家後人衍聖公名號。
最令人不恥的是明末孔府衍聖公孔胤植,要說明朝老朱家待他可是不薄,此人本非嫡傳,不但受封衍聖公,還先後被加太子太保和太子太傅,可謂“皇恩浩蕩”。可是,當李自成的農民軍一入山東地麵,離曲阜還遠著呢,孔府就羔羊美酒的準備著,要做擁軍模範,並出具朱示,令人供奉大順國永昌皇帝龍位。李自成也是個不識字的主兒,還沒來得及鳥他孔家一下呢,就被已經削發易服的吳三桂給打跑了。
清軍入關,天地翻覆,改朝換代,衍聖公孔胤植知錯就改,即上《初進表文》,向清廷表忠心,稱頌清帝“山河與日月交輝,國祚同乾坤並永”,表示“臣等闕裏豎儒,章縫微末,曩承列代殊恩,今慶新朝盛治,瞻學之崇隆,趨蹌恐後”。接著,為響應清政府發布的削發易服偉大號召,孔府舉行了隆重盛大的剃發儀式,在“恭設香案,宣讀聖諭”之後,孔氏族人削發易服,成為大清朝的人民代表,可謂與時俱進。
話說到這裏,有想要臉的儒棍會說,你別哪壺水不開提哪壺,你說說我們儒生,就沒有威武不屈,富貴不淫,貧賤不移的好漢子嗎?我翻了幾頁手頭的書,找了半天,看到庚子年在北京鬧義和團之後,八國聯軍進紫禁城,北京的老少爺們以為老佛爺永遠也回不來了,改天換日了,立馬有人張羅著給八國聯軍的司令官德國人瓦德西將軍送“萬民傘”,表達歸順之意,順便出謀劃策,要求瓦德西將軍開科取士,這是讀“四書五經”的儒生們幹的事吧?
今天無聊,碼字扯蛋,寫這篇文章,不是為了給孔家難看,或抽儒生們的耳光,我是想告訴挺儒的人們,別太拿孔老二那一套當回子事,也別太拿自己當回子事。別以為讀過《論語》就以為自己會咳嗽了,吐口唾沫都有春秋大義在裏麵,別以為就你們熱愛祖國的傳統文化,就你們高尚,不是聖人也是君子,誰相信你們都是光吃不拉的動物啊!
把孔老二擺上聖人的位置,是他老人家的不幸,更是中華民族的大不幸。 “罷黜百家”是一場文化浩劫;“獨尊儒術”是一場政治噩夢。縱觀中華民族2000年的發展曆史,“四書五經”成為中國讀書人的全部內容,2000多年,除了“儒棍”,這塊土地再也長不出其它的奇花異草。去翻看曆史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儒”們,不論是“君子儒”還是“小人儒”,可以說是夜來風雨聲,混蛋知多少。
在古代中國,如果有誰看到某儒生夜半三更的在那頭懸梁針刺骨的秉燭苦讀,千萬不要以為他是在為探索自然的奧秘,為尋求人類的真理而上下求索,他是在那準備高考呢!金榜題名和洞房花燭是儒生的夢寐以求。
通過科舉考試,儒生們取得了功名,加入到了統治魚肉中國人民的幹部隊伍之中,該做點人事了吧?不可能!看中國的曆史你會知道,讀所謂聖賢書長大的儒生,一走進官場,就是一個王八蛋!2000多年的中國曆史,王朝更迭頻繁,誰也無法長治久安,政治上的災難跟黃河的旱澇災害一樣,循環往複。而中國的讀書人,就是這些儒生們,是沒有智力帶領中國人民走出這個災難之圈的。今天,居然還有人企圖從儒家的學說裏尋求政治途徑,真是吃了八輩子的狗屎!
儒生們取得所謂的功名,即成為體製內人,成為既得利益者,他們反對任何形式的改革,不管這個國家民族正在遭受怎麽的災難和威脅,他們全然不顧!1840年,英國人用艦炮打開了古老中國的大門,整個中國麵臨著“千古未有之變局”,多少仁人誌士,用鮮血和生命尋求救國求存的道路,而儒生們呢?高舉著“祖宗之法不可變”的旗幟,道貌岸然,在那裝王八蛋裝逼裝孫子!從小就聽人講反動派這個詞,長大了才明白,儒棍們就是這個國家前進道路上的反動派!
中國人民有豐富的亡國經驗,曆史上不止一次地被異族入侵滅掉,事過境遷之後,儒棍們找出一兩個“漢奸”來,就心安理得地做新朝的官了,隻要新王朝依然地開科取士,給儒生門官做,儒生們一定會興高采烈地山呼萬歲和我主聖明,削發算什麽?易服算什麽?把新婚妻子的初夜權送給統治者又算什麽?儒生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這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一個族群!儒生們的終極幸福就是遇到一個所謂聖明的君主,賞他們一口飯吃,至於這主子是什麽人,儒生們並不在意,也從來沒有在意過。所以我說儒教門徒是真正的亡國賤種,他們本就是天生的做漢奸的材料。
今天之中國,改革開放30年,政治經濟前途未卜,有洞悉中國之弊端者要求政治西化,建立民主之政體,以法治國,實現國人百年之民主自由之夢想。也有人以複興中華文化之名義,力挺儒家之教,其實是投機之心念,取巧之舉動,向強權獻媚邀寵!真應了那句俗話:狗改不了吃屎!
在朱慈炤的《紅樓夢》中,這改不了跪舔吃屎的“狗兒”就是最是講忠孝仁義的“賢襲人”----用“話襲人”的儒家東林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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