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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為名花一寫真

(2016-07-24 11:13:54) 下一個


有的人就像金子一樣,不是說可以按照分量去稱量他們的價值,而是金子那種永恒不變的純真本質和閃閃發光的特性,彌足珍貴。在apple眼裏,陳國斌老師就是這樣的人,他是一位當代篆刻名家,別號一廬。


認識陳老師還是在18年前,apple開了一間小小的服裝店,專賣外貿服裝。每天總有一位穿得挺“沙洲”(當地土話,意思就是今天的“潮”)的大叔汲著拖鞋逛過店門口,或拎著小菜,或拿著份報紙;偶爾也會進店看看,就這樣一來二去熟識起來,原來他就住在我們開店的那條街上而且還是apple小姨的初中同學

陳老師對服裝要求很“淹煎”(就是有品位地挑剔)有段時間apple店裏來了很多款式很特別的褲子,一般保守一點的年輕人也會望而卻步,然而陳老師卻特別喜歡,因為住的近,我們又很熟了,他總是會把他挑中的拿回家試,買了一條又一條。有一次還看上了apple 穿著的那條,也給買了回去。歡樂得像個孩子。找了幾張他的近照曝光一下,“沙洲”不減當年吧?

我們住的那個城市很小,apple認識的另外幾個年輕人也認識陳老師,而且正經是他的學生,這樣apple才知道陳老師是幹什麽的了。

借用陳老師在他書中的一段後記裏的文字,你會覺得他很可愛而且很可貴:“我刻印起初是業餘愛好,後來發現自己專注不能自拔,便辭去廠長職務改行從藝。在浙江美院進修時我差點後悔這個魯莽的決定,因為在進修班裏許多同學都是全國各地的小名家,各有一手技藝,我的年紀又大,像個“表叔”,“土”得很。幸好,我原是個工程師,又當過廠長,場麵見的不少,於是慢慢鎮定下來。經過一年的進修,我開了眼界。和我在上海工業大學讀書時不同,美院比較自由散漫,老師和學生大多數都披頭散發,很有氣質,個個藝術家的樣子,在杭州大街上你很容易辨認出這都是浙江美院的人,就像注冊商標一樣。不過,美院也有刻板的時候,比如學生大多數都是男的,簡直是個軍營,連少數女生也男性化,學髒,但未見抽煙;搞美術的,穿著都一致灰暗,色彩隻對繪畫有用。我很喜歡美院的老師和學生,並願意模仿他們,改頭換麵,扮得瀟灑。到結業回家,我妻子和女兒見到了一個紮著小辮子的丈夫和父親。唉!人啊,說變就變。如果說當初我的選擇像一個不懂遊泳的小孩,手捂雙眼跳進深潭的話,那麽在美院的一年,就是我用求生本能去學遊泳的歲月…”

據說他們當時有一個叫“細柳營”的組織,跟著陳老師和其他幾位老師一起學習書法,繪畫,篆刻…apple的小服裝店門前也是他們經常安營紮寨的地方,他們在一起總是嘻嘻哈哈地談天說地,很少聽他們談藝術,問起為什麽叫“細柳營”,他的得意門生@黃文斌說:“就是為了有個名號,將來可以出去行走江湖”,apple去度娘了一下:細柳原是指初春的楊柳,而細柳營在曆史上也與一位叫周亞夫的“真將軍”有關。18年過去了,這些微風吹拂的細柳們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何止是行走江湖,而是殺出了一片廣闊天地。陳老師本人也在他一本七的年紀,遇到了貴人,圓了他的“土豪”夢,曆時二年,鑄、雕、鑿、刻,治了如下金印,讓我們一起靜靜地欣賞這位五十多年癖於斯的老印匠一廬的金印吧…

 

 

 

 

 

 

apple的小花店今天也因為有了這位金燦燦的“名花”而顯得熠熠生輝。祝福陳老師全家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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