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晴喜歡把她認識的人都稱為朋友,張口跟別人說另一個人的事的時候都喜歡說:我那個“朋友”XX事情…有些被她稱為“朋友”的,可能就是剛認識的路人甲。一方麵是她的口頭禪,另一方麵也是她對待“朋友”這個詞的概念比較模糊。
有一次大家在一起吃飯,筱晴又在說她某個“朋友”的事情,在座的老何忍不住說:“哎哎,我說筱晴,我怎麽覺得'朋友'這詞兒都有點被你玷汙了啊~你那些朋友算朋友嗎?!我跟你說你說的那些人充其量算是你認識的人…”
其實apple的朋友概念也是比較模糊的。特地去百度了一下朋友的解釋,【朋友】(友情)是指在特定條件下由雙方都認可的認知模式聯係在一起的不分年齡、性別、地域、種族、社會角色和宗教信仰的相互尊重、相互分享美好事物、可以在對方需要的時候自覺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的人及其持久的關係,其最高境界是知己。
看過一些笑話:我認識的人很多,談到朋友層麵的:無;也聽過一些規勸:把周圍的人過濾一遍,縮小朋友圈。按照上麵“度娘”這個標準,apple還是有一些朋友的。有些相處了很多年的骨灰級朋友我覺得應該更像親人,不見得經常會聯係,也不見得有什麽特別多的共同語言,但彼此的信任和依賴,就算隔的再遠,一通電話,一個短暫的見麵,不需要寒暄就親的不行;有一種算是“益友”,這類人一般喜歡充當良師的角色,有些話聽著不舒服,但你知道她或他倘若不愛你,犯得著得罪人說那麽多嗎?就得聽著,不聽就別做朋友了;有些是玩伴,朋友的臨界線,有空一起玩,不同的玩伴玩不同的遊戲;有一些朋友則是你有什麽話就特別想告訴她或他,因為你知道跟他們說話,就像茶遇到了合適溫度的水,越泡越有滋味,我想這就是最高境界“知音”吧,他們快樂著你的快樂,幸福著你的幸福…
apple生命裏有這麽一個人,好像集上麵好幾樣類型於一身,就是珺。小時候交朋友一般以“距離”劃定,要麽一個班,同桌,前後座最容易成為朋友;要麽住一個大院,鄰居,好玩在一起久而久之成了朋友;珺不是上述任何一種,我們是通過“蟲”—apple的同班同學認識的,她倆是初中同學。珺內向、溫和、很文靜,跟apple正好相反,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話很多也特別愛笑,我記得我曾給過一張印著“記得那時年紀小,我愛說話你愛笑”的卡片給她,覺得就是我倆的寫照。那時候臨近高考,大家都在積極地備考,我倆不知哪來的勁頭,竟然自己做起衣服來。apple找來一本日本人出版的裁剪書,上麵用厘米標尺寸的,比較容易看明白,我負責裁剪,珺負責車縫,忙活一個周日,我倆就一人一件新衣服周一穿學校“臭美”去了,當然是不同花色不同款的。同學們都讚歎我們的別致,問長問短,我們都會默契地保密。珺從來不會覺得在這樣的時候跟我一起玩做衣服有什麽不好。她喜歡芭蕾舞,但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地方學,她就會照著畫報,跟著電視學習,她很害羞的一個人,但是跳起舞來的時候就落落大方。直到現在每當我看到芭蕾女孩的圖片我都會想到她,並轉發給她。
後來讀大學不在同一城市,我們平時不通信,放假的時候就會在一起,一呆都是一整天。再後來工作了,珺的休息日跟我的不一樣,我休息的時候就會跑去等她下班一起回家。我們先後結了婚,孩子也是在同一年出生的,相差半歲。還常一起帶著孩子去公園。apple去了上海,這一別就是十年,中間換了幾次電話就斷了聯係。再見麵的時候又是通過“蟲”,她從法國回來,我也正好回鄉探親,約著一起吃飯,那份親切和默契好像我昨天剛在她單位等她一起下班,從未分開過…
我記得媽媽小時候告訴過我:“君子之交淡如水”我想我跟珺就是這樣的一種關係,淡而不疏,親而不密,就像晚霞,朗朗而溫暖,有什麽心思都想著跟她分享,快樂翻倍,煩惱化無…有這樣的朋友真好,謝謝你,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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