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海一一吃吃玩玩喜洋洋
這次與先生夫妻雙雙把家回,上海,我們回來了。
先生與我一先一後加入了澎拜洶湧的出國潮,不算則已,一算自己也嚇一跳。眼睛一霎,我家那位出國的時間竟然超過他在國內的居住時間,我的也差不多哈夫哈夫對半開了,這次回家,上街逛逛看看,吃吃玩玩喜洋洋。
永遠的"十裏洋場",空氣是香的,吹的風也是香的。
從蘇州河畔的大樓,舉目望去,外北渡橋,四川路橋,,東方明珠,上海大廈等盡收眼底。
曾經迷失的讓人不敢接近發出令人窒息氣味的蘇洲河,上海人民的母親河,一度也是清澈透明,煙波浩淼,魚蝦成群,經過多年,幾十年的清水工程治理,重返生機,今年早些時候,某處河段中被市民驚喜地發現有鮮活的魚群在漫遊。
從原上海跑馬總會,現上海歷史博物館的大樓頂樓望去的南京路建築,上海的地標之一,國際飯店,
國際飯店門口的二個老伯伯正在熱切地嗄山糊,談論的不是兒子,孫子和種子,對了,是房子。上海人碰在一起,不談房子是不可能的。
福州路文化街文具大甩賣
有幸在上海圖書館觀看了英國幾大著名作家的圖書與書稿展。
女作家夏綠蒂.勃朗特的巜簡愛》 Jane Eyre 寫於1847 年的謄寫本手稿第三卷的一頁。
在蓊鬱蔥蘢的法國梧桐樹掩映下的靜謐的華山路枕流公寓是上海的一代佳人周璿的曾經居住場所。從禸
斯人隨風而去,草坪,山石,隻牆片瓦依在。
愛出風頭的小姑娘
這位老兄在拍啥?
中國共產黨誕生於此,新天地。
浦西至浦東的一艘渡輪。隨著南浦大橋,楊浦,盧浦等越江大橋以及延安路外灘等越江隧道的開通,輪渡也會像以前的小舢舨一樣很快地退出歷史舞台,上世紀9o年代到20世紀初,日均擺渡30萬人次,最繁忙的延安路陸家嘴有日均100萬人次紀錄。
那是在激流勇進的浦東開放時期,那真是個年青人都心潮澎湃的黃金時代。
第一張照片是以前的"紫羅蘭"美發廳,,我出國前曾在此店做的盤發。
這幢大樓以前是住家,我的一個女同學曾經住在這裏,現在變成了飯店。這位先生在偷拍我呢,。
你是風來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一走出校門,也記不得哪一月,哪一天因工作交往,與先生你來我往,眉來眼去。但真正發展到"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已是他辭職以後的事。否則未免會有conflict of interest之嫌。終於一天,我會隨著那個穿著米色的茄克衫,淺藍的牛仔褲,蹶著屁股。整天騎著米色跑車型的自行車滿大街跑的的帶著baby face 的大男孩像風沙一樣從東海之濱飄洋過海,繞呀繞,一直繞到了北美。而那輛陪伴了他的快樂時光的戀戀不舍的跑車還是沒被主人帶走,它被寄賣在虯江路寄賣商店,時光帶走了那一臉稚氣的男孩,身邊的這個成熟的男人,是我夢中都想一輩子牽著手走下去的人。
龍柏飯店大草坪,在專心致誌布置婚禮現場的工作人員,不知道一不小心被誰戴上了一頂花帽子。
講究的人家,現在做衣服也都傾向於去錦江飯店下的一個裁縫店,裡麵的老師付精工細作,用料考究
百樂門舞廳內大門內一景,穿著西身著西裝的守門人與廳內的的一些照片。上麵這張照片裏,舞客有老的,有年青的,有穿中式長袍的,也有穿西裝,馬甲,帶領帶的,但舞女們都是清一式露大腿的中式旗袍。以前的百樂門,在我們在上海的時期被稱為紅都劇場,屬二三輪影院,在解放前,卻是赫赫有名的舞廳,
左邊圖片是上次回國拍的武康大樓夜景,右圖是今次回滬白天的武康大樓。仔細看去,大樓四周圍的電線少許多,市政府正在進行清理高空電線電纜,設法盡量埋在地下。上海的一個建築傳奇,鄔達克的又一力作。它的斜對麵就是宋慶齡故居。
洋裝穿在身,再transform 也不能脫胎換骨改了中國胃,可不,回滬前先生滿是歡喜地問我,你知道我回上海最想吃什麽,我想會是啥什麼山珍海味,原來要求不太高,隻是尋常人家的普通菜,豆腐花。這次回家,每次出門如果去乘地鐵,從我家出發必要經過那家點心店,它坐落在一條繁忙的街道上,附近有座公園。在它的周圍有布置典雅的中餐館,西式糕餅店與咖啡館等,唯有這家不大不小,看上去清爽整潔的點心店門前經常人頭攢動,穿著美團製服的諸多的快速小哥也醒目地排在隊伍裏為大城市的懶人與忙人提供外賣服務。先生找到了他夢寐已久的豆腐花。被端出來的豆腐花,熱氣騰騰,晶瑩透亮,一入口即快速地溜入喉裏,又香又滑,先生他吃得眉開眼笑:"贊哦,還是老底子的咪道嘛。"
回滬前幾個月,我就開始實行嚴格的減肥計劃。每次回去,在別人眼中也許是喇叭花未路狂花,在老媽嘴裏總像是一朵永不衰敗的牧丹花,啊,女兒,瘦了點,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哎喲,女兒呀,這次胖了點噢,看上去老福相的。媽媽就是媽媽,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此番回家我隨身帶了????攝影師,隻是這????攝影師工作有時不進取,態度不瑞正,有時我責問他,儂蹲了沒有啊?幫他分析為啥沒把像中人拍得身材修長,他總是一副欲說還休,麵露難色的委屈相,想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從來就沒有救世主,所以靠人不如靠己。但是回到上海,我怎能辜負了,這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