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十二月份去溫哥華出差,從朋友家不遠萬裏抱了兩棵牡丹花苗回來。真的是抱回來的,因為怕被壓著,朋友用紙盒子裝了,還連著土。我抱在手裏,坐了五個多小時的飛機,搬回來的。為了方便抱花兒,把箱子托運了(一般是carry on跟著走的)。可見花癡程度不低 ;-)
天寒地凍的東部,十二月份是沒法把任何的植物種出去的。小心翼翼的種在花盆裏,等著春天來臨的時候再種到地裏去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0758/201712/9304.html )。其中一株一月份就發芽了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0758/201801/29705.html 圖二是發芽的牡丹)。終於等到五月,把它們種到了土裏。奇怪的是,一株已經長得非常茂盛,另外一株芽苞也沒看見。所幸從花盆裏倒出來的時候,沒有芽苞的那一株根係極為發達。仔細看看,原來枝條有一部分的皮沒了,這是為什麽遲遲不肯發芽的原因。
這株沒發芽的牡丹,種地裏不久就有芽發出來了。沒多久被兔子還是別的什麽動物踩斷,心疼得不行。秋天來臨之際,把陽台下的玫瑰挪了位置(玫瑰在我手裏長的很不好,即便給了它們最好的地理位置),騰出空間來給這兩株新的牡丹。去年春天,看見有新芽冒出,算是活過來了。
今年,第一次開花,喜得黃牡丹一株。姚黃魏紫,乃是牡丹最好最奇的兩種名花。居然有了姚黃,紫色的去年從苗圃裏尋來一株,冬天被兔君啃了一圈兒,以為完完全全的掛了,花癡我傷心欲絕。今年春天的時候,從土裏冒了兩個芽苞出來。趕緊拿金剛罩保護上,也許,我說是也許,運氣好的話,明年就會給我看花兒了。
網上有關姚黃牡丹的介紹:這姚黃主要是指千葉黃花牡丹,出自姚氏民家,於《洛陽牡丹記》當中有所記載:“姚黃者,千葉黃花,出自民姚氏家。”姚黃花之態,形如細雕,質若軟玉,自有一種高潔氣質,被詩人稱道:“姚家育奇卉,絕品萬花王。若意如金粉,舒顏遞異香。斜簪美人醉,盡綻一城狂。且倚春風裏,遙思韻菊芳。”
不負我心的黃色牡丹,花開時節比其他品種晚一些。芍藥也開始開了,想來這也是伊藤老先生用來和芍藥雜交的母株吧?現在知道為什麽伊藤牡丹的品種有限了,正常情況下,牡丹比芍藥早開。隻有晚開的牡丹品種才能用來跟芍藥雜交得到新的品種。花癡的堅持,那麽多年才成功。
同時抱回來的另外一株
一朵藏在植株中間
盛開的牡丹跟我已有的那株日本牡丹 Paeonia Shimano-fuji
很接近。但是我確信它們不是同一個品種。因為它們的植株葉片性狀太不一樣了。這個葉子是已有的日本品種的三倍大,而且發的枝條極多。非常確信這兩株牡丹是中國牡丹。我已有的在本地苗圃買來的,都是日本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