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早早的起來,先去院子裏把迷你柿子秧子拔了,然後把苦瓜秧子放下來,就像葡萄架那樣搭在架杆上,這樣就可以隨時摘長大的苦瓜了。忙完這些就進屋榨果汁和麵,弄餡兒。然後和老公一起去河邊走步。最近周末的天氣都不怎麽好,總是下雨,晴天的周末就會和老公去山梨玩兒,感覺有好久沒來河邊了。每年從稻子的插種開始,就是這樣看著稻子一步步的走向成熟,然後是收獲,是晾曬。而今年感覺就是一次性的看到稻穗。遠遠的就能聞到稻香。
迷你柿子秧上的一串小柿子,看著可愛,拿回來就當是插花了。天氣太熱,小柿子還沒等成熟就都裂開了。
從河邊回來,我記錯了出口,就不想從一直總走的那個出口出來,執意要走一條小樓梯下河邊的大壩,老公攔我,沒攔住,就自己從身邊的道口下壩,前邊的那個口十分的平坦,寬闊。我走到的這個,很窄,而且台階是圓木台階,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很高,腳隻好短暫的搭在台階上往下跳,我為了躲一個伸出來的樹枝,人往右邊一偏,右腳踩歪,一下坐到台階上,崴了右腳,當時疼的我呀,就喊老公讓他來扶我。人家大步早跑沒影兒了!疼的我呀,半天不能動,強忍著站起來試試,估計骨頭沒事,還能走,就是疼!等我下了最後的兩個台階,到了大壩下麵,人疼的不停的幹嘔。老公從前麵的道口下來,一看我疼的齜牙咧嘴的不停的幹嘔,就泡過來問我咋了。腳上的血管當時就鼓起來了,還好沒太腫,就忍著痛往家走,老公說還是背你回家吧,哎,我疼的惡心,根本不能碰我的胃,還是自己走回去吧。第二天周日腫的厲害,但還是覺得骨頭沒問題,應該不用去醫院了。周一早上,有一些消腫,欣慰。老公早早的把我送到公司,同事奇怪的問我咋這麽積極呢,就舉著腳給她看,同事說一邊笑一邊說:“這個可疼了,我崴過2,3次呢。”哎呀媽呀。隨後她說,不用去醫院的,不是骨頭的事情,出來等著消腫就是貼幾貼膏藥。還好還好,不然我還在為要不要去醫院猶豫呢。這兩天都是老公刷碗,看來我是該休息了。腳崴了,除了靜養沒別的好辦法,也覺得是睡一覺就很消腫呢!
好了,我也趕在這個稻香時節,把腳崴了,讓自己必須休息幾天!不再總是想著家裏的什麽什麽該怎樣怎樣了,靜靜的躺在床上,一邊嗑瓜子一邊追劇吧。
也許會把沒讀完的書讀完,開始讀另外一本書呢,意外的傷痛,就給自已一個意外的休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