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張誠自己曾經去心理醫生那兒看過,醫生給他的診斷是“性癮”,“和吸毒,賭博,遊戲迷是一個原理,你隻要一見到女人,就會產生一種不顧一切的衝動,隻想獵奇,再不道德,再危險,你也不管了”
這時候,張誠顯然是又犯病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產生勾引姚敏的想法,本來,他冒這麽大風險幫助章家,是出於很高尚的想法,怎麽一見到女人,就陷入這麽卑鄙的俗套了呢。
張誠背上姚敏後,有點後悔了。姚敏個子挺大的,有1.73高,至少120斤重,在這麽個雨天崎嶇小道,人家老公婆婆就在眼皮底下,想幹什麽呢?
張誠正想打退堂鼓時,姚敏的纖纖小手,主動伸進了張誠的胸口,在他的乳頭上打著圈圈。姚敏的嘴,則靠著張誠的耳朵輕輕吹風,讓他感到有點癢。一陣電一般的感覺從乳頭傳到心裏,張誠所有的猶豫都被打散,一下子全身彷佛充了電,亢奮起來,邁開大步,把鄭桐甩得遠遠的。
雨停了,讓人煩躁的蛙聲又大作,這可能是青蛙交配的季節,蛙聲是它們調情的聲音。張誠的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姚敏的內褲,那裏也是一片窪地,泛濫成災了。
他們竟然走了快四小時才到目的地,所有的人都累趴下了,隻有張誠依然精神抖擻,還嫌時間太短。背章奈雪的,四個人換了兩茬,而張誠自始至終沒換過。
這兒是個緬軍的軍營,一個軍官樣的人向大家交代了明天要做的事,向導做著翻譯:今晚就在這兒睡上一晚,明天一早五點鍾就出發,分乘兩輛車,每車有兩位全副武裝軍人保護。明天的路程經過戰區,路也不好,正常情況需12-24小時,目的地是曼德拉。後天從曼德拉到仰光有“高速公路”,需要8小時。因此,明天路程很累,大家早點休息吧!
夜休的地方,是一間軍營,不分男女,是地鋪,廁所在外麵。大家都累了,隨便吃了點,都倒頭就睡。姚敏就睡在張誠邊上,她另一邊是鄭桐。鄭桐一會兒就打呼了,夜色中,張誠看到姚敏的眼珠子在閃閃發亮,像小時候看到過的狐狸。
大多數人都睡著了,營房裏呼嚕聲一片,間或有人出去上廁所。到了半夜,張誠也尿急,就起來往廁所走去,剛撒完往外走時,一個黑影抱住了她。
“我愛你!”,姚敏摟住張誠,兩人吻在了一起,金舌狂卷,香津互送。
張誠拉下了姚敏的內褲,姚敏說“我先撒泡尿!”“我來把你吧!”
張誠抓住姚敏的雙腿,像把小孩一樣張開。姚敏嬌嗔地用上海話說,“儂個挖佞(壞人)”,但扭扭捏捏中,還是一條白線噴湧而出,落到便池裏,好像大珠小珠落玉盤。
一完,兩人就到廁所後的一個暗處,姚敏靠在一個柱子上,自己把腿向上舉了起來,“你是練舞蹈的嗎?功夫那麽好!”“當然啦!”,正說著,張誠已經進入了姚敏的身體。
他倆知道,此時不宜久戰,隻能速決,也互不纏綿。張誠感覺到姚敏的花房劇烈收縮著,一陣一陣,像個負壓抽水機一樣,須臾雨散高唐,雲歸楚岫….
次日清晨,他們出發了,分乘了兩輛像美軍的中吉普一樣的軍車,每輛前排兩個士兵,後廂縱行兩排座位,最多可坐六個人。張誠,小錢和章家坐第一輛,菲菲和四位特工坐第二輛。
幾位護送的士兵,都荷槍實彈。緬甸軍用的長槍,象是AK47和M16的混血,後半部像AK47,前麵有個M16類似的散熱罩。他們都會說英語。
姚敏假惺惺地靠在鄭桐的肩膀上,時時微開眉目,瞟張誠一眼,美媚無限。章奈雪顯然沒想到道路會這麽艱險,“我們像紅軍長征一樣!”“是啊,以後可以寫回憶錄了!”“回去後給我打聽下老鄭,你說會不會死刑啊?”“我肯定會去做工作的,但共產黨的是事,怎麽說呢,人家劉少奇那麽大官,被弄死了,我老婆這麽小的官,也被弄死了,看不清的時候,先逃沒錯!”,張誠和章奈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偶然用餘光接受一下姚敏發過來的電。
緬南的景色,還是非常美麗的。綠色是主打顏色,綿延險峻是其特色。常常幾個小時的盤山公路,時而在青山翠林中穿行,時而駛過湖邊。近處是水,遠處是山,讓人真正欣賞到了山水交融的奇妙韻致。
走著走著,張誠突然發現,原來一直跟在後頭的車不見了,就問前麵的士兵。士兵帶著一台步話機,進行交流後,告訴張誠,後車拋錨了。“沒關係的,他們會趕上來的,這樣的事非常常見,兩輛車不可能一直跟進的”,當兵的用英語和張誠說。
張誠放心下來,跟著車走。彷佛是沒完沒了的盤山公路,看著看著也倦了,車上的乘客,相繼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張誠被人叫醒。
車停在一排屋子前,緬軍士兵和張誠說,該吃午飯了,你買啊!張誠趕忙回答好的,就從後麵鑽出了車,其他人也相繼下車。這個車正常時是敞篷的,現在蓋著一個帆布頂,前排駕駛座可以開門出入,後廂的人得爬出去,類似於卡車,隻是旁邊還是有帆布上做出來的車窗的。
這個地方似乎離大路有點遠,已經聽不到大路上的汽車聲了。有一排屋子似乎也不是專門的飯店,排前和後麵的房子裏裝滿了雞籠子和雞蛋,似乎是買賣雞產品的,中間有間房子像是飯店,門口有幾張桌子。停車場隻有張誠他們坐的那輛軍車,車周圍有些閑人站著,全是男的,左右張望著,張誠的感覺有點不好,賣雞的怎麽全是男人?
他還來不及對緬軍士兵提出警告,事情就發生了。隻見那些閑人,突然拿出了槍,蜂擁而上,被揪住的緬軍向張誠一行用英語說,“碰上反政府的叛軍了,舉手跪下,不要反抗!”,兩個緬軍示範著跪倒在地,舉起了手。張誠一行也不得不照樣,他都有點懷疑是否那兩名緬軍和那夥叛軍事先勾結好了的。
接著出來了更多的穿軍裝的叛軍士兵,在每個人身上搜身,把護照,錢包都扔在每個人身後的地上。一個指揮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有個叛軍士兵向他匯報,跪在最靠近他的是那兩個緬軍士兵。
“啪,啪”,那位指揮官舉起手槍,擊斃了那兩位緬軍士兵,腦漿迸到了跪在下一個的張誠的臉上!
所有人都嚇壞了!張誠沒想到死亡會那麽接近,來的那麽快,以前電影上的場景竟然會突然進入現實。
鄭桐失控了,對母親大罵,“都是你要跑的,在中國也最多坐牢呀!”。章奈雪也嚇傻了,呆呆地看著張誠。
姚敏對鄭桐用上海話哭喊,“儂要我希特了,儂個個豬玀!”。張桐被罵不過,衝到那指揮官麵前,跪著用英語說,“不要殺我啊,要多少錢我都給啊,不要殺我們啊!”
一個叛軍用槍托猛砸鄭桐的頭,他栽倒在地,昏了過去。這個叛軍又用槍朝地上掃了一梭子,子彈跳飛著打到樹葉子上,有個雞籠子被跳彈打翻了,雞呼啦啦飛出來。
那位指揮官提著槍走到了張誠的後麵,張誠知道最後的時刻來到了,他閉上了眼,想自己死前第一個看到的該是誰,卻誰也看不到,隻聽到姚敏在歇斯底裏地哭喊。想不到自己最後一個聽到的女人的聲音是姚敏的,而不是文君,菲菲,董微…..
槍沒響,很意外,那指揮官看了張誠等的中國護照後,讓士兵們將他們送回車子上,難道泥菩薩下凡了?幾個大難不死的人急急往車上跑,叛軍很客氣地將被翻出的東西還給每個人,幾個士兵還將被打暈的鄭桐抬上了車。
正當張誠舒了口氣時,新的情況出現了。姚敏被人揪著不放回車裏,幾個士兵和指揮官在爭辯。雖然張誠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這情景一猜就可以猜出來:那幾個士兵想奸汙姚敏,而指揮官沒同意。
章奈雪也猜出來了,嘴裏祈禱道,“不要啊,不要啊!”
可張誠看到的是 ,指揮官搖搖頭,自顧到屋裏去了,士兵們一陣歡呼,把姚敏推倒在被打死的一個緬軍士兵身上,開始扒她的衣服。姚敏拚命大叫救命,喊的名字裏有張誠!
雖然姚敏不是自己的老婆,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張誠想衝過去救,兩個士兵檔住了他,用槍將他頂回了車,張誠注意到他們用的槍是AK47係的,可能是中國產的81式,居然還背一個中國式的雷鋒包。
姚敏慘了,被這群餓虎般的士兵們扒光了衣服,白花花的肉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些土匪玩女人有新花樣,一個人仰躺著,其他士兵幫著把姚敏架著俯臥位,把那士兵的陽物裝進姚敏的陰道;一個人在前麵,逼迫姚敏為他口交;一個在屁股後,去插姚敏的後庭。姚敏痛得大哭,但嘴被封住,哭不出來,嚶嚶嗚嗚,斷斷續續的。那個後麵的兵半天戳不進後庭,就去拿了個生雞蛋,敲碎了,塗到後庭上當潤滑劑,然後一聲歡呼,應該是進去了。
排隊的士兵足足有十幾個,他們玩這花樣還有程序:每三個一組,先在姚敏嘴裏把陽具搞硬,然後躺到下麵享受陰道的按摩,最後射在彈性最好,最緊的肛門裏。
章奈雪在哭泣,不忍卒看;鄭桐還在昏迷中,他是幸福的,否則不知如何麵對未來的生活。那個指揮官還出來過一次,講了一席話,士兵們都齊聲回答了什麽。張誠估計指揮官可能是說讓士兵不要把姚敏弄死,而士兵回答知道了,沒事的。
張誠心裏既生氣,也怕姚敏真被搞死了,自己有雙重的心理罪惡感,一是這是自己愛的女人,二是想救人卻把人救死了,以後在江胡上的名聲不好聽。在他這個行業上也有江湖的,以前他兩次救胡立誠,在海外華人圈裏的名聲就很響。
輪奸的過程還在進行,不知道有多少個士兵完成了,有的做了一次,休息會又做,姚敏的哭聲輕下去了。張誠真怕她會死,插陰道可能沒事, 插肛門真會搞死人的。他朝車前座一看,意外的發現,緬軍士兵留下的一把長槍,還在那兒沒被拿走。而監視車上人的兩個士兵,,有點心不在焉,眼光也不盯著車裏的人,而是朝輪奸姚敏的地方看,可能在算什麽時候能輪到他們。
張誠向小錢眨眨眼,嘴朝前座努了一下,小錢明白了,慢慢朝前座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