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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很高興拿到了去中國的簽證(4)

(2022-10-25 14:52:32) 下一個

      兒子放下電話後告訴我教授申請參加會議的進展:教授回到旅館就開始聯係國內的朋友幫他了解情況。他在美國讀書時認識的一位學半導體方向的校友回國後,在近平大學工作。好幾年沒有聯係了。這次聯係上他,他幫忙了解一些情況。這位朋友說,美國限製AI技術對中國的出口和人員交流,引起了習主席對AI技術的重視。AI研究還是不缺錢的。沒有芯片做支撐,自動駕駛等AI的實際應用都落了空。但是牛還是可以照吹不誤,近平大學的AI研究人員就吹出了在習思想指導下,AI理論研究不斷取得突破的牛皮。這個由習思想研究院主辦,校AI研究所協辦的研討會,是不缺錢的。近平大學最近因為改名,額外獲得一筆10億人民幣的巨款,名義上是對學校提前建成世界超一流大學給予的獎勵,但被校內外人士很貼切地稱作“改名費”。研討會費用的就是從“改名費”裏出的,非常充裕。美國AI申請人還隻有一個,研討會鼓勵更多人申請,名額不用擔心。教授考慮到上大學高年級的女兒多年沒有見到爺爺奶奶,有了這個機會,不想錯過,於是也申報上了。結果是父女兩人雙雙雀屏中選。教授感謝了兒子一番,與兒子互道北京再見麵。
    聽完兒子的話。我想起了不久前讀過的一篇文章。文章是我國內母校的一位海外校友寫的。披露了母校梁家河精神促進院的取名內幕。以習思想命名的研究單位已經屢見不鮮了。校經濟學院就別出心裁地提出成立一個梁家河精神促進中心。中心編製可大可小,可以先立戶頭,後逐步擴編。很快就有政治敏感的人說,中心這個詞最好不要用。你們看各大學要麽是習思想研究所,研究院,掛靠的叫研究會,就是沒有叫中心的。還是叫研究院或者研究所比較好。這個人故意沒有點破一個事實:網傳武漢大學有個卡紮菲思想研究中心。又有辟謠說武漢大學隻是和利比亞綠皮書研究中心一起辦了一個研討會。辟謠也沒有什麽效果。武大和卡紮菲思想研究中心似乎總是存在某種連結。卡紮菲的下場大家都是知道的,於是沒有大學敢辦一個習思想研究中心,去犯這個忌諱。大家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是叫促進院,又獨特,又大氣。香港不是有個生產力促進局嗎。叫促進院,就是暗含梁家河精神就是生產力的意思。這樣富有蘊意的名字,也正好反映了我們百年老校的底蘊。後麵的留言評論可就不客氣了。有校友痛心疾首:我們百年名校的聲譽就毀在你們這幫宵小手裏。還有人冷嘲熱諷:不如加一個字,就叫梁家河精神病促進院。後麵還有跟帖:留病去促進可矣!(即:梁家河精神病院。)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國內對習阿諛奉承之風日盛一日。名牌高校不但不能免俗,還往往奮勇當先,交相爭寵。士人之恥,謂之國恥。如今的大學,早就斯文掃地了。想到這裏我不禁對兒子的北京之行暗暗擔心起來。我問兒子:“習思想你研究的怎麽樣了?”兒子答道:“才確定去北京,現在開始學吧。習在那麽忙的情況下,還能寫250本書,是個偉大的作家,真是了不起。”沒有想到兒子居然佩服的是習這個250。我說:“習思想博大精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理解的。既然還沒有學,就不要多花時間了。在中國,講的是謙虛謹慎,反正你也不懂,在研討會上,就不要多說話了。你的中文,也要加強一些。”我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麵寫下兩個字:特殊。 我讓兒子讀一下這個詞。兒子讀道:"Te-Shu"。我對兒子說:“習不僅僅是個大作家,還是一個語言和語音大師。為了讓漢語更加悅耳動聽,習創造了很多新的讀法。這個詞,按習式發音法,應該讀作"Te-Chu"(特出)。”兒子聽了,吐了吐舌頭。我又寫下一個詞:塑造。 兒子讀作:"Su-Zao"。我說:“習式發音法要讀作"Suo-Zao"。” 然後我寫下了塑料一詞。兒子很乖巧地讀出:"Suo-Liao"。真是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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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希望您在每一集的前一兩段裏點明故事發生的時間年頭,避免引起誤會。
南山烏鴉 回複 悄悄話 哈哈哈,博主欺負老實孩子好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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