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過去了,雖然人們對九一三事件的疑問越來越多。但是在對九一三事件的實證研究上卻沒有多大的突破。
本人通過多年來對各種渠道推出的新資料研究發現:當年在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所謂《北京——伊爾庫斯克航行圖》是偽造的!
目前有一係列證據證明,這張《北京——伊爾庫斯克航行圖》是3685直升飛機降落後被人擱置在駕駛員陳修文的胸前,現場是偽造的。
如果我的結論成立,那麽3685直升飛機的叛逃案就要大打折扣了,“九一三事件”是否也會柳暗花明?
感興趣的朋友跟著我一起重新複原當年的3685直升飛機降落的現場。
陳士印的這段供詞成為官方、學界以及所有研究九一三事件人們不斷引用,成為證明林彪叛黨叛國的重要證據。幾十年來,這段供詞幾乎成為判定3685直升飛機追隨林彪叛黨叛國的鐵證!沒見到有人懷疑過。
幾年前(2012-04-20)在舒雲博客上一篇關於《林立果、周宇馳準備的伊爾庫茨克航圖》的博文,發了兩張圖片。
舒雲說: 這兩張圖片選自中共中央[1972]24號文件,是在懷柔迫降的直升機上繳獲的,未見披露。本博獨家發布。
以上這些資料使我對過去官方確定的,自己心裏又有些模糊看法的直覺,逐漸的變成一連串的疑問。
由於倉促,陳鳳春並沒有發現陳修文胸部也中了槍!而且是六槍!‘血都流到後艙了!’
加上陳修文頭上被擊中的一槍,陳修文共中了七槍,流了這麽多血,放在陳修文胸前的那張航行圖或多或少也會粘上點血漬吧!
我們看看這張地圖,這是我從舒雲博客中複製下來的。應該與她那張一模一樣——一點血漬都沒有!
如果上麵的假設都不成立,那麽唯一可能!就是這張所謂的《北京--蘇聯伊爾庫茨克航行圖》是有人在陳修文死了以後放到陳修文胸前的!
恰恰我找到了一係列佐證來證明那張航行圖是陳修文死後,是被人放到陳修文胸前的。
這個說法,是陳士印當年的供詞,也是幾十年後陳士印接受他的戰友、航校同學康庭梓采訪的敘述。
下麵,我再進一步證明3685直升機迫降後,有人移動了陳修文的屍體,並將提前準備好的《北京——伊爾庫斯克的航行圖》放在了駕駛員陳修文的胸前。
所以後來從3685直升機上繳獲的航行圖是陳修文死後被陳士印擺放上去的!同時也證明:陳修文是陳士印射殺的。
下麵我再詳細證明:為什麽說,航行圖是陳修文死後被陳士印擺放上去的?因為我發現了陳修文在駕駛艙內死後的屍體被人動過。
我們知道死人是不可能自己從歪倒又坐到“端正”的,除非有人幫忙。
上述事實為我們建立起一個牢固的證據鏈:證明3685直升機駕駛員陳修文在直升機降落後,時間是淩晨5:40後到6:00之前,其屍體被人由“斜躺著”,變為“端坐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447da480102eik0.html
《我親曆的“九一三”直升機現場》——楊發勳原載《炎黃子孫》1989年第1期
他看到的是:‘我們到達現場時,我看見直升機上有一個飛行員(陳修文)歪倒在駕駛艙裏。’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447da480102dv91.html
摘自《九一三事件中的直升機現場 》胡世壽撰文 舒雲整理原載《黨史博采》2011年第10期
由於陳士印將陳修文的屍體擺放不穩,終於“歪倒”在駕駛艙裏了。陳修文的種種姿態的始作俑者就是陳士印將他扶正,成為“端坐著”造成的。
以上的分析可以說:“九一三事件”中在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那張航行圖,即在陳修文胸前發現的那張《北京--蘇聯伊爾庫茨克航行圖》是在陳修文死後被陳士印放上去的。
同理,後來在3685直升飛機現場到玉米地之間道路上發現的所謂的“林彪手令”及“林彪給黃永勝的親筆信”也是陳士印撕碎後扔的!是陳士印偽造的現場,因為那時,周宇馳、於新野、陳修文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