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崑談九一三事件——兩架飛機兩場謀殺

經過幾十年的研究發現:九一三事件中的兩架飛機是兩場謀殺!而且林彪、葉群並不在大漠中那九具屍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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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三事件中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航圖是偽造的——達崑

(2016-04-26 14:30:56) 下一個

九一三事件中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航圖是偽造的——達崑

 

“九一三事件”確定周宇馳叛逃的一個重要的證據就是在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一幅《北京——伊爾庫斯克航行圖》,再加上陳士印的證詞,周宇馳與林彪叛黨叛國的罪證就是鐵板釘釘了。3685直升飛機的起飛和迫降及周宇馳、於新野的自殺為林彪叛黨叛國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加了一個旁證,看來九一三事件這個鐵案是難以推翻的!

 

幾十年過去了,雖然人們對九一三事件的疑問越來越多。但是在對九一三事件的實證研究上卻沒有多大的突破。

 

本人通過多年來對各種渠道推出的新資料研究發現:當年在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所謂《北京——伊爾庫斯克航行圖》是偽造的!

 

目前有一係列證據證明,這張《北京——伊爾庫斯克航行圖》是3685直升飛機降落後被人擱置在駕駛員陳修文的胸前,現場是偽造的。

 

如果我的結論成立,那麽3685直升飛機的叛逃案就要大打折扣了,“九一三事件”是否也會柳暗花明?

 

感興趣的朋友跟著我一起重新複原當年的3685直升飛機降落的現場。

 

 

 

    據3685直升飛機駕駛艙唯一幸存者——陳士印說:3685直升飛機剛剛從沙河機場起飛不久。‘周宇馳從手提包裏取出一張二百萬分之一的地圖,陳士印為了看清地圖的情況,舉起左手有意從周宇馳的手裏奪過地圖放在兩個飛行員之間,陳士印、陳修文都清楚地看到一條明顯的紅線出現在地圖上,這條紅線的一頭是北京,另一端是蘇聯的伊爾庫茨克,中間經過烏蘭巴托。因為地圖的比例較大,可以從地圖的不大範圍內,一眼看到航線的起點與終點。就像在航校初學領航知識的學員一樣,那條紅線畫得又粗又難看’。

 

   陳士印的這段供詞成為官方、學界以及所有研究九一三事件人們不斷引用,成為證明林彪叛黨叛國的重要證據。幾十年來,這段供詞幾乎成為判定3685直升飛機追隨林彪叛黨叛國的鐵證!沒見到有人懷疑過。

 

幾年前(2012-04-20)在舒雲博客上一篇關於《林立果、周宇馳準備的伊爾庫茨克航圖》的博文,發了兩張圖片。

 

舒雲說: 這兩張圖片選自中共中央[1972]24號文件,是在懷柔迫降的直升機上繳獲的,未見披露。本博獨家發布。

    圖一是北京——蒙古烏蘭巴托——蘇聯伊爾庫茨克航行圖;

    圖二是蘇聯伊爾庫茨克機場和恰克圖導航台資料。

 

舒雲沒有說明這兩張圖片是通過什麽途徑,怎麽得到的,但是她非常明確的告訴人們:這兩張圖片選自中共中央[1972]24號文件,是在懷柔迫降的3685直升機上繳獲的,未見披露。本博獨家發布。僅此一點,足見舒雲研究“九一三”的專業能力!

 

以上這些資料使我對過去官方確定的,自己心裏又有些模糊看法的直覺,逐漸的變成一連串的疑問。

 

當年到過3685直升飛機迫降現場、渤海所當地公安員陳鳳春說:他“登上飛機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飛行員依然端坐在駕駛座位上。這名飛行員大約二十歲左右,眼睛閉著,耳機子斜掛在頭上,頭部被子彈打中,鮮紅的血還往下流著,他的胸前放著一張地圖,機艙中濺了許多血。”

 

    由於倉促,陳鳳春並沒有發現陳修文胸部也中了槍!而且是六槍!‘血都流到後艙了!’

 

    加上陳修文頭上被擊中的一槍,陳修文共中了七槍,流了這麽多血,放在陳修文胸前的那張航行圖或多或少也會粘上點血漬吧!

 

    我們看看這張地圖,這是我從舒雲博客中複製下來的。應該與她那張一模一樣——一點血漬都沒有!

 

    我想這不會是當時的中央領導,因為那張《北京--蘇聯伊爾庫茨克航行圖》被陳修文的鮮血弄糊了,弄髒了,看不清,為了印刷中共中央[1972]24號文件,特地找專家把那張航行圖上的血漬處理幹淨了?或者,中央找到了那張航行圖的原圖,又重新複印了一張?可這兩種假設似乎都不太合乎邏輯。那麽為什麽舒雲博客上的那張航行圖如此的幹淨,幹淨的就像一張新的,一點血漬都沒有。

 

    如果上麵的假設都不成立,那麽唯一可能!就是這張所謂的《北京--蘇聯伊爾庫茨克航行圖》是有人在陳修文死了以後放到陳修文胸前的!

 

    恰恰我找到了一係列佐證來證明那張航行圖是陳修文死後,是被人放到陳修文胸前的。

 

    首先我們看看當時的副駕駛,駕駛艙唯一的幸存者——陳士印的說法;‘當(直升機)高度下降到80米左右,陳士印發現左座的陳修文右轉身體,麵向周宇馳就要動手,突然,隻聽身後一聲槍響,窮凶極惡的敵人(周宇馳)扣動了扳機,在那樣近的距離內,罪惡的子彈穿透了陳修文的左胸,我們的英雄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上身“向左歪斜”在正駕駛員的座位上、、、’。

 

    這個說法,是陳士印當年的供詞,也是幾十年後陳士印接受他的戰友、航校同學康庭梓采訪的敘述。

 

    我們可以想象,周宇馳坐在陳士印的後麵,他要開槍打到陳修文的左胸,那麽陳修文身體一定要右轉180度,麵向周宇馳。假設陳修文在轉身動作前那張航行圖在陳修文的胸前,那麽陳修文突然向右轉身麵向周宇馳準備搶槍,那麽,陳修文胸前那張航行圖必然會掉落地上;

 

    從而證明,陳修文死後身上不可能有航行圖!可是913早晨6:10左右,懷柔渤海所當地公安員陳鳳春爬上直升飛機駕駛艙時,看到陳修文胸前確有一張航行圖!從上麵的推理我們得知:那張航行圖在陳修文死後不可能仍在陳修文的胸前?如果有,一定是有人在陳修文死後放到陳修文胸前的!

 

    下麵,我再進一步證明3685直升機迫降後,有人移動了陳修文的屍體,並將提前準備好的《北京——伊爾庫斯克的航行圖》放在了駕駛員陳修文的胸前。

 

    陳士印對他的同學和戰友康庭梓說:‘當(直升機)高度下降到80米左右,陳士印發現左座的陳修文右轉身體,麵向周宇馳就要動手,突然一聲槍響,窮凶極惡的敵人扣動了扳機,在那樣近的距離內,罪惡的子彈穿透了陳修文的左胸’。

參看:康庭梓《專機副駕駛親曆九一三》135P。

 

這時周宇馳如果真向陳修文左胸開了一槍'!航行圖在陳修文的胸前,至少會濺上點點血漬吧!因為當時陳修文的血都到機艙裏了'。可是那張印在中央文件上的航行圖卻一點血漬都沒有。其實陳修文胸膛中的不止一槍。後來看到陳修文屍體的沙河機場政治處主任何澤民回憶說:我們在處理陳修文遺體時,發現六處槍痕都打在陳修文的胸膛正麵。

 

    以上事實可以證明陳士印在說謊:首先證明,陳修文死前他的胸前並沒有那張航行圖;如果有,陳修文胸膛六處槍痕流出大量的血,一定會將陳修文胸前的航行圖弄上血漬!事實證明航行圖上的確沒有血漬。第二,證明周宇馳也沒有向陳士印、陳修文出示航行圖!如果出示了航行圖,同理航行圖一定會有血漬;第三,可以證明周宇馳沒有向陳修文開槍!如果周宇馳向陳修文開槍,陳修文胸前的航行圖一定會掉落,航行圖上一定會有血漬!另外,如果按陳士印所說周宇馳向陳修文開了一槍或者兩槍,那麽另外四五槍,是誰向陳修文射出的?所以陳士印的說法並不能自圓其說。隻能說明陳士印這一切關於駕駛艙內的描述,統統是說謊!

 

    所以後來從3685直升機上繳獲的航行圖是陳修文死後被陳士印擺放上去的!同時也證明:陳修文是陳士印射殺的。

 

  

    下麵我再詳細證明:為什麽說,航行圖是陳修文死後被陳士印擺放上去的?因為我發現了陳修文在駕駛艙內死後的屍體被人動過。

 

陳修文死後屍體被動過的證據:

 

    李偉信一九七一年十月十一日的親筆供詞說:‘飛機飛了兩個多小時,被迫降落在荒野裏,一下飛機,我見前艙一個飛行員的頭已倒在玻璃上'。注意:李偉信看到的是‘飛行員的頭已倒在玻璃上’。這個時間點是913的淩晨5:35左右。後來懷柔渤海所的公安員陳鳳春看到的駕駛員卻是“端坐”著。(這個時機點大約是6:10左右)

 

    我們知道死人是不可能自己從歪倒又坐到“端正”的,除非有人幫忙。

 

3685直升機的副駕駛,駕駛艙內唯一的幸存者——陳士印自己也曾描述過關於陳修文死後的狀態說:‘這時陳修文向左歪斜在座位上,機艙地麵流了很多血,流到了客艙。'這裏陳士印本人證明陳修文死時的狀態是歪斜在座位上,而不是端坐著。

    這裏還有一個旁證,進一步證明直升機降落後有人移動了陳修文的屍體:913淩晨,懷柔渤海所公社副書記閻炳軒和放牛的老曹他們第一時間發現3685直升機降落在渤海所,並且馬上來到直升機旁,並登上了直升飛機。不經意地往駕駛室看,啊!一看嚇了一跳。駕駛室玻璃濺滿血跡,座椅上斜躺著一個人,身上淌著血。副駕駛座位下還躺著一個人,滿臉是血跡。'注意,這裏老閻、老曹看到的是:駕駛室玻璃濺滿血跡,座椅上斜躺著一個人,身上淌著血。注意:是斜躺著,而不是端坐著!這個情節是老閻和老曹在淩晨的5點40分左右發現的。

 

    但是到了淩晨6:10左右,當地公安員陳鳳春:‘登上飛機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飛行員依然“端坐”在駕駛座位上。這名飛行員大約二十歲左右,眼睛閉著,耳機子斜掛在頭上,頭部被子彈打中,鮮紅的血還往下流著,他的胸前放著一張地圖,機艙中濺了許多血’。注意了,當懷柔渤海所的公安員陳鳳春登上直升飛機時陳修文的坐姿就改變了!由“斜躺著”變成了“端坐著”。

 

    上述事實為我們建立起一個牢固的證據鏈:證明3685直升機駕駛員陳修文在直升機降落後,時間是淩晨5:40後到6:00之前,其屍體被人由“斜躺著”,變為“端坐著”。

 

    人們不禁要問:為什麽有人要把陳修文的屍體扶端正了?原來是有人要把那張提前準備的航行圖放在陳修文的胸前,可是,直升機駕駛艙的左側艙門一拉開,陳修文的屍體便倒了下來,所以必須把陳修文的屍體扶“端正”了!並且在他胸前擺放了一張《北京——烏蘭巴托——蘇聯伊爾庫斯克的航行圖》,而後這個人又將駕駛艙左側門關上。雖然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還是留下了眾多的蛛絲馬跡。

 

     到這裏人們一定要問:這個人是誰?

 

     九一三事件中另一架3685直升飛機上一共有5個人,陳修文、周宇馳、於新野都死了,最後布置假象、偽造現場的隻有陳士印和李偉信!但是能爬上直升機左側偽造《北京——伊爾庫斯克航行圖》的應該是陳士印。我的結論是:3685直升機叛逃的陰謀中陳士印為主,李偉信為輔。

 

     下麵讓我複原一下913淩晨3685直升飛機迫降後現場的場景:913淩晨5:35左右,3685直升飛機降落後,陳士印跳下飛機,來到後艙與李偉信一起,將於新野騙至玉米地槍殺後,他們又返回直升飛機上,將周宇馳的屍體移到玉米地並布置了所謂的“自殺”現場。不小心將周宇馳的一隻黑色涼鞋掉在了半路。

 

    陳士印返回直升機駕駛艙左側,由於陳修文斜躺著倚在直升飛機的左側門上,陳士印要拉開左側門那麽陳修文就會順勢倒下來,陳士印隻得將陳修文的身體扶正,讓他端坐在那裏。並將事先準備好的北京——伊爾庫斯克的航行圖放在了陳修文的胸前!然後再把直升飛機的左門關上。所以6:10左右,後來的公安員陳鳳春看到的駕駛員陳修文的坐姿與老閻、老曹,以及李偉信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了。

 

    由於陳修文的屍體是後來被擺放的,所以時間不長,陳修文的屍體就由“端坐”著,變為“伏身”下來!後來6:40左右登機的軍代表、懷柔縣革委會副主任楊發勳說:‘前艙一名年輕的駕駛員“伏身”在駕駛坐位上,胸部被子彈射穿,鮮血染紅了衣服和座椅。’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447da480102eik0.html

《我親曆的“九一三”直升機現場》——楊發勳原載《炎黃子孫》1989年第1期

 

 

     這裏楊發勳看到的陳修文已經不是“端坐”著,而是“伏身”了。按理說,陳修文的屍體,經過了直升機的“螺旋”迫降及右輪和機尾不正常著地,陳修文的屍體應該在一個死角裏,不會再變動了。可是由於陳士印將陳修文的屍體扶起,使他“端坐著”就使他成為一個不穩定的狀態,所以時間不長陳修文的屍體又從“端坐著”變成了“伏身”了。

 

     再後麵,登上直升機的一位是北京衛戍區警衛三師副師長胡世壽

他看到的是:‘我們到達現場時,我看見直升機上有一個飛行員(陳修文)歪倒在駕駛艙裏。’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447da480102dv91.html

摘自《九一三事件中的直升機現場 》胡世壽撰文  舒雲整理原載《黨史博采》2011年第10期

 

    由於陳士印將陳修文的屍體擺放不穩,終於“歪倒”在駕駛艙裏了。陳修文的種種姿態的始作俑者就是陳士印將他扶正,成為“端坐著”造成的。

 

    以上的分析可以說:“九一三事件”中在3685直升飛機上繳獲的那張航行圖,即在陳修文胸前發現的那張《北京--蘇聯伊爾庫茨克航行圖》是在陳修文死後被陳士印放上去的。

 

     同理,後來在3685直升飛機現場到玉米地之間道路上發現的所謂的“林彪手令”及“林彪給黃永勝的親筆信”也是陳士印撕碎後扔的!是陳士印偽造的現場,因為那時,周宇馳、於新野、陳修文都已經死了!

 

達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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