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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聖誕你回家與否,家的秘密曆史你要知道

(2015-12-28 13:20:00) 下一個
1843年,狄更斯在《聖誕頌歌》裏扮起了聖誕節的推銷員,如今溫馨歡樂的聖誕傳統——家庭團聚、互換禮物、享用大餐,人們用“Merry Christmas”相互祝福——正是由這個英國人創造的。作為一件舶來品,對於我們,聖誕節具象成為水果店精致包裝的蘋果、商場門口亮晶晶的高大鬆樹、一次聚餐的契機和一個回家的理由。

臥室

如果說世界是個舞台,那臥室就是後台,讓我們休息準備,然後登場。現在,我們認為臥室是一個極其私人的地方,然而,這隻是新近才出現的想法。中世紀的人可沒有專門用於睡覺的地方,他們在同一個空間裏吃飯、閱讀、開派對和睡覺。雖然到了最後,臥室和客廳終於有了各自獨立的功能,但在一段漫長到不可思議的時間裏,臥室仍然是一個社交空間——待客、求愛、結婚,甚至是一群人共同幫忙完成的分娩都在這裏進行。直到19世紀末,臥室才變得獨立而隱秘,隻剩下睡眠、***、出生和死亡在此上演。而到了20世紀,生死大事也移至醫院,臥室的功用就更加純粹了。



在中世紀,大家是擠在一起睡的。幾乎所有人都得和很多人共享睡眠空間。常有文獻認為中世紀沒有隱私這一概念。當然,本來也就不該假設每種文化都會重視隱私。

1452年,約翰·羅素告訴我們該怎樣鋪出約9英尺長、7英尺寬的床,足以讓幾個人同枕共眠。他說,首先要收集“小垃圾”(大概是樹葉,而且不是脆掉的那種),“塞進”床墊;接著把塞進去的東西鋪均勻,避免有地方明顯隆起;然後,每張床墊都該“仔細踩一踩……再把碎枝從底部和旁邊抽出來”。雖然聽起來不太舒服,但大概還是比直接睡在地板上要軟一些。

中世紀的生活確實比今天更加開放,但也不是說完全沒有隱私的概念。當時的人還是會努力營造一些私密共處的時間,像是領主和夫人上了床,就會放下四柱床的床簾;在歡樂的五月時節,情人們就會跑進林間;又或是想要祈禱,就會把自己關在祈禱室裏。

睡覺的時候,床伴實在太容易互相幹擾而起爭端,因此就連在共享的床上該是什麽睡姿,也發展出一套禮儀和習慣。有人觀察19世紀早期的愛爾蘭鄉村生活,發現家人入睡時是“按照順序,最年長的女兒睡在離門最遠的牆邊,接著是所有姐妹按年齡排序,然後是母親、父親、所有兒子依排行排序,最後是陌生人,無論他是遠行的販子、裁縫或乞丐”。這種安排的聰明之處,就是讓未婚女孩能和未婚男人離得很遠,而先生太太還能同枕共眠。


睡眠
在都鐸王朝時期,蠟燭和柴火成本高昂,隻有最富有、最有權勢的人,才能把黑夜變成白天。像在英國,冬季的夜晚長達14個小時,但人類沒有睡這麽久的必要。現代實驗顯示,如果處於黑暗情境14個小時,人類的生理時鍾會大致分成兩段睡眠,中間有一段清醒的時間。

究竟該怎麽度過這段時間?或許是和丈夫或妻子閑聊。在16世紀,法國醫師勞倫·茹貝爾建議,這是懷孕的最佳時機。“第一段睡眠之後”,夫妻“更能享受”,“做得也更好”。他建議,“完事之後如果可能,就回去睡覺,否則至少應該待在床上輕鬆輕鬆,一起開心地聊聊天”。當然,也一定會去喝水或是解決內急的問題。有些人甚至會下床去工作。像是可憐的老公可以出去搶劫,老婆則是起來“在後麵的廚房煮麥芽酒”,或把要洗的衣服先泡起來。

隨著城市生活發展,人工照明逐漸普及,分兩段睡眠的模式也被打亂了。如果有了足夠的錢(和蠟燭)能夠點亮夜間的黑,就能像17和18世紀上層階級日記常常寫到的:一晚連續睡上6到8小時。理查德·斯蒂爾(Richard Steele)在1710年就曾譴責這種新的熬夜習慣。他覺得,“寧可就煤粉和蠟燭,而放棄陽光,把許多歡快的清晨時分拿來換成午夜的狂歡和浪蕩”,實在是一種“墮落的歡愉”。

雖然自工業革命以來,理想的健康情形就是一天有充足的8小時睡眠,但大多數人並無法達到。下一次再失眠的時候,倒是可以安慰自己隻不過是進入了中世紀的睡眠模式,或許這樣一想,就能自然入睡了。


浴室

身體清潔這件事,也不見得都是與時俱進。中世紀有很多人很愛去公共浴室,到了都鐸王朝時期反而覺得洗澡是件危險事兒,所以,中世紀的人聞起來或許更清新些……對於很多人來說,洗澡在20世紀之前,都還隻是拿著一盆水在臥室裏湊合湊合。


刷牙
18世紀前還沒有牙醫這種行業。在都鐸王朝時期,理發師可說兼任外科醫師,幾乎包辦了所有要對身體動刀的工作,除了剪剪頭發之外,也會拔壞掉的牙齒,順便還能幫人截肢。都鐸和斯圖亞特王朝時期,當時的人確實已經開始會清潔牙齒,用的是清水、磨碎的烏賊內殼、鹽或迷迭香,至於器具則可能是布、小樹枝或海綿。

17世紀後期,醫學發展出一個新的分支——牙科。18世紀的後人也同意牙齒堅固有助吃東西,但除此之外,更透露出另一套更高雅的新價值觀。他們希望有一口好牙,也是為了說話的時候能夠優雅。隻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仍然還不確定該怎樣避免蛀牙。一直以來,鹽和小蘇打都是廣受歡迎的牙粉材料。至於早期用的小樹枝,則逐漸換成豬鬃或馬鬃刷。

在牙醫史上有個小插曲,有一段時間曾有活牙移植的風潮,而且還是到府上服務。有錢人家如果需要牙齒,就會找上某個窮光蛋,移植的時候需要用鉗子和烈酒,而且從這張嘴到那張嘴可得速速為之。

這種活牙移植的手術在19世紀告終,原因有三。第一,窮人把自己健康的牙齒賣掉,還是有道德上的疑慮(就像今天對於賣肝和賣腎的看法一樣);第二,不難想象,會有活牙可能傳染疾病的恐懼;第三,則是因為後來發展出了新的瓷假牙,美觀潔白又耐用。漸漸地,瓷牙取代了之前的所有材料,包括象牙、珍珠母、銀、瑪瑙和海象牙等等。但就算是瓷牙,一定也還是很不舒服。1846年的一本牙科教科書承認,這些瓷牙通常“在嘴裏都太不穩,咀嚼食物的時候,很難好好咀嚼而不會亂動”。一直要到發現了印度橡膠並引進使用之後,戴假牙才變得比較舒適。


廁紙
1994年一項研究顯示,平均每人每天要衝馬桶3.48次,用掉11.5張衛生紙。在過去這幾世紀,用來擦屁股的材料幾經更迭,最後才由衛生紙雀屏中選。

羅馬時代的做法是在樹枝一端插一塊海綿。等到羅馬人離開英國,人們對衛生不那麽要求,於是中世紀的常見做法就是用一把稻草來解決。但對當時超級有錢的人來說,自然還有比較好的選擇。一本15世紀貼身仆人的手冊便提到,必須讓主人的廁所芬芳、幹淨、整潔,而且廁紙供應無虞。不過,當時的“廁紙”是塊布,某本書中便提到“注意要有毛毯、棉布或亞麻布好擦拭臀部”。如果是王室或貴族的臀部,亞麻布就是首選。可能有人覺得聽來惡心,但這些亞麻布都會在煮沸之後才重新使用。

至於專門的衛生紙始於1857年,美國“蓋提藥用紙品公司”成立。1936年,才終於出現質軟的衛生紙,但一開始主打的是讓紳士們擦鼻子用,而且隻在高檔的哈羅德百貨販賣。有很長一段時間,美國用的衛生紙都比歐洲來得厚,原因是歐洲人用衛生紙會先折疊(或許是以前用布留下的習慣),而美國人則是用揉的。

衛生紙後來也出現不同顏色、圖案、薄厚、不易破等等版本。有其他文化(特別是東方)並未發展出衛生紙,而是直接用水洗,這樣可以少砍許多樹、少製造許多垃圾。20世紀90年代的一項恐怖發明是所謂的“濕式”衛生紙,它帶著香氣,經過皮膚測試,而且擦起來超幹淨。但這聽起來,實在像是糜爛的羅馬帝國遺留下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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