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過許多劇“權利的遊戲”啊,“紙牌屋”啊,好看的意猶未盡的劇一大把,然而讓我迷上的這部連續劇,不禁讓我伸長脖子等新季的開播,還讓我不但看完英文版的,再追看法語版的,但是還不甘心,趁空閑的時間,又開始把劇慢慢給翻成中文,分享給我在國內沒法看到該劇的朋友們。
“外鄉人”是一步時空穿越劇,它情節緊湊得讓你感到喘不過氣,但又是欲罷不能。它的故事線十分的豐富,不僅讓觀眾了解當時的曆史背景,更為圍繞主人公之間的曲折離奇的愛情故事牽腸掛肚。不過我覺得最亮點的是男女主角的演技,那種為了對方可以犧牲一切的劇情我們知道都是不真實的,但是我還是會被他們的表演深深感動,感覺他們所演繹的堅貞不渝的愛情是存在的。反正我被這對顏值超高在屏幕上的“跨時空眷侶”給徹底征服了。
外鄉人 — 小旅館
貝德夫人的小旅館就像成千家在1945年蘇格蘭高地的其他的小旅館一樣,幹淨,安靜,屋內牆上貼著已經褪色的花卉牆紙,地板雖然年代已久,但還是看得出經常打蠟顯得油光鋥亮。貝德夫人矮矮壯壯的,一看起來就是一位很隨和易相處之人,所以當她看到弗蘭克隨身行李裝滿他不離身的那些書和文件差不多堆滿她那狹小的客廳也沒顯露出一點不滿。這樣的一個地方,咋一看怎麽也不會和失蹤有任何關聯。
我正往外走卻在前廳撞見了貝德夫人。她伸出五指稍粗短的手輕碰了一下我的手臂後,轉而捋了幾捋我的頭發。
“哎呀對不起蘭德爾夫人,請允許我幫你稍微整理一下,你可不能就這樣出去。看,這樣好多了!前幾天我表妹告訴我她試了一個新式燙發,效果出來很是不錯,也許你也可以試一試。”
我不忍心告訴她我那不聽話的淡棕色的卷發完全是天生的,並不是由於什麽手藝不精的發型師造成的過錯。顯而易見她自己那一頭被打理得精致的小卷發絲毫沒有我的煩惱。
“好,我會試的,貝德夫人,”我撒謊了。“我正打算去村裏和弗蘭克會麵然後一起轉轉。我們會回來喝下午茶。”在她再發掘出我外表上還有什麽值得改進的地方,我趕緊快步跨出了門沿著小路向村子的方向走去。當了四年皇家陸軍護士,我享受脫掉軍服穿上自己的棉質連衣裙,但是在這有些冷的刺骨的天氣下行走,這身衣服顯然太單薄了。
這可不是我原本的計劃;我本來是想和弗蘭克享受一個慵懶的上午,不幹任何事就在床上和弗蘭克纏綿。可是貝德夫人在門口辛勤地吸著塵,那刺耳的噪音把什麽興致都給打消了。
“我估計這裏的地毯是全蘇格蘭高地最髒的了,”弗蘭克被吸塵機的鬧聲嘈得心煩意亂,忍不住譏諷地評價道。
“我們女房東的腦子可能也這麽髒呢,”我不由得讚同道。“也許我們應該去布萊頓。”在弗蘭克去牛津大學赴任曆史教授之前,我們決定去高地度假,可能由於蘇格蘭相對其他地方平靜一些,沒有像英國其他部分受戰事破壞得那麽厲害,也沒有其他地方在二次大戰勝利後慶祝狂歡得那麽熱烈。
雖然沒有和弗蘭克討論過,但我想我們都認同這裏對我們重塑我們的婚姻有著象征意義。七年前,在戰爭爆發前不久,我們在高地結了婚並渡了兩天短暫的蜜月。我們以為這裏會是一處寧靜的“避難所”,高爾夫和釣魚是此處流行的戶外運動, 但我們沒有意識到八卦在這裏卻是最受歡迎的戶內活動。當成天下雨的時候,這裏的人們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戶內了。
“你打算去哪裏?“看著弗蘭克一隻腳跨出了床,我問道。
“被那些陳舊的事物搞得掃興真讓我心煩,“他有些惱怒地答道。坐在床邊,在他輕微的晃動下,老古董床發出有節奏的吱吱嘎嘎聲。過道裏的吸塵聲突然嘎然而止。在床邊持續了一兩分鍾晃動後,弗蘭克突然全身向後傾倒在床上,並發出震耳的戲劇性的呻呤。我無助地把頭埋進枕頭,以免讓我的嬉笑聲打破那在房外剛剛降臨的寂靜。
弗蘭克假正經皺著眉注視著我。“你好像應該配合我也大聲呻呤,不是這樣遮遮掩掩,”他低聲埋怨道。“她會以為我不是一個到位的好情人。”
“才兩分鍾,也就隻能這樣了,如果要效果好點的,你可就得加油把活幹得久些了。”
“你這不體貼的小東西,你可記得我是來這裏放鬆的。”
“你這個懶骨頭,如果你想讓你的家族開枝散葉的話,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來高地的另一個原因是弗蘭克對研究家譜的熱衷。根據他時常隨身攜帶用來做研究的一份已殘舊不堪的文檔,他的一個遠在十八或十七世紀的先輩和這個地方曾有些關聯。
“如果我傳不了宗,那肯定是你這位無情的女主人的過錯。畢竟我們結婚已經八年了,就算沒有證人,小弗蘭克的出生也會是很合法的。”
“但也要受孕才行啊,”我不禁歎氣道。在來高地前一個星期,我們已經又失望過一次了。
“新鮮空氣,健康飲食,還有什麽我們能做的?” 晚餐是炸魚,午餐是醃魚,估計早餐又會是什麽魚了。
“除非你在醞釀該如何在貝德夫人麵前贏得她的讚賞,我勸你還是趕緊起床穿衣。你不是約了牧師十點見嗎?“維克菲德牧師手上有一些文物據說是弗蘭克那臭名昭著的先輩留下的
“你的曾曾曾祖父叫什麽名字?那個曾在這裏鎮壓起義的?我不記得是叫威利還是瓦特。“
“是喬納森。”對於我對家族曆史毫無興趣,弗蘭克總是表現得很平靜包容,但是他還是會在我表現出好奇的任何時刻抓住機會為我灌輸一些有關蘭德爾先輩們的一些曆史。說到家族曆史,弗蘭克眼中總能閃耀出一絲學者對曆史執著堅信的眼光。
“喬納森沃爾弗頓蘭德爾,沃爾頓這個姓來自他母親的叔叔,一個來自蘇塞克斯的小騎士。不過他自己卻有個顯赫的綽號‘黑傑克’,估計是他在這裏駐軍時贏得的。無視弗蘭克還在滔滔不絕地敘述曆史,我無聊地把臉埋在枕頭裏。
“他在十七世紀三十年代中期曾受命為騎軍將領,也是那時開始領用官餉。根據我表姐梅寄給我的那些舊文件,看起來他在軍中幹得不錯。他的弟弟卻走了一條較為保守的路成為了一名牧師,不過對這個二兒子來說也是一個好的選擇,可惜我沒有找到更多關於他的資料。不管怎樣,可能由於在1745年間傑克 蘭德爾對雅各派第二次起義鎮壓有功,從而備受山德靈爾姆公爵的賞識和推薦。” “你知道那位查理王子嗎?他也是涉入其中的。” 他特意對我這個無知的聽眾加重了語氣。
“老實說我不能完全確認蘇格蘭人是不是真正認識到他們輸了那場戰爭,“我打斷了弗蘭克,坐了起來,一邊試圖撫順我的頭發,一邊說。“我昨晚清晰地聽到那吧台的夥計叫我們Sassenachs。”
“這有什麽不對? 意思就是‘英國佬’嘛,再壞也就是‘外鄉人’,我們其實就是‘外鄉人’嘛。”
“我當然知道是這個意思,但是他說時用的語氣我接受不了。”
弗蘭克一邊在衣櫃的抽屜裏找他的皮帶,一邊回答道“我昨晚向他抱怨啤酒太淡了,他可能不爽,我還多嘴告訴他真正的高地啤酒應該如何做的,最後一道工序必須用一件殘舊的打底衣把啤酒給過濾一下。估計他聽了後更加不高興了。”
“啊,怪不得多收了我們的錢.”
“可能我的措辭不夠準確,但那是因為蓋爾語中沒有一個特定的詞來形容底褲。“
我伸手抓了一條自己的底褲,好奇地問:“為什麽?難道以前的蓋爾人都不穿內褲?”
弗蘭克瞄了我一眼後問:“你從來沒聽過一首關於蘇格蘭男人裙子下穿的是什麽的歌謠嗎?”
“應該不會是紳士穿的那種齊膝的吧,也許在你和你的牧師約會的時候可以請教他,我也可以出去找找有沒有穿裙子的當地人。”我開玩笑地說。
“不管怎樣,可千萬別惹事給關起來了,克萊爾,我可鄭重地告訴你,如果真的發生的話,聖吉爾斯學院的院長可要不高興了。”
精彩,了不起的在意,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