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喜歡這部電影,更喜歡影片中的插曲。
查了一下當年的演員,原來女主角就是李連傑的第一個妻子黃秋燕。
李連傑當年的婚變風雲
李連傑的第一個妻子黃秋燕,是和他從小就在武術學院裏練武的小師妹。兩人朝夕相處,可謂青梅竹馬。那時候大家如同兄弟姐妹一般,感情親密,但並不懂得兒女私情。
當年,李連傑對待黃秋燕像其他女同學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也沒有男女異性相吸的種種反應。隻屬於平淡的朝夕相處,融洽而已。
李連傑在電影《少林寺》的演出獲得成功後,同學們都為他高興。續拍的《少林小子》中有兩個女角,黃秋燕因為外表較為嬌美俊俏,武功身手了得而出任女主角,與李連傑一同拍電影。這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從以前眾多的師兄妹中獨立出他們兩人來,可謂天生有緣。那時他們年齡二十左右,正是少男少女戀愛的時候,人們便由此把他們配對,認為他們倆蠻般配的。
李連傑生性內向害羞,盡管那時已是頗有名氣,多年出國訪問見過世麵的人,但對女性他是沒有結識過的。除了在親姐姐麵前不害羞外,在其他女性麵前,尤其涉及感情,便害羞得隻會躲避別人。當時片場人們這種說法,使他倆都很尷尬,這樣他就更是不敢碰黃秋燕一下。
在李連傑受傷的時候嫁給他
隨著《少林寺》和《少林小子》的成功,李連傑在電影界闖出些名堂後,大家對他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時常打聽他和黃秋燕的事,使李連傑不知如何應付。這些熱心人使原本無所知覺的李連傑也漸漸有些意念了。
黃秋燕一個女生,對感情這種事,更是不敢多提。80年代初的大陸人對待感情是較為保守、含蓄的,沒有現在這麽率直。黃秋燕雖然心裏很喜歡李連傑,但言談舉止間也沒有流露出。她知道李連傑人才好,脾氣好,能吃苦,更何況李連傑已成為眾目中的英雄人物,誰不崇拜英雄呢?而且李連傑已近在咫尺,朝夕相處,黃秋燕就這麽默默的愛著李連傑,關注著他的事業發展。黃秋燕盡管是個練武之人,在感情方麵很含蓄、柔順、執著,她一直等待著李連傑,盼望著兩人的緣分。
長年累月李連傑都是忙碌的,一時忙電影,一時又忙武術,經常出國訪問做武術表演,或者為電影公映做宣傳。他們兩人極少有時間見麵,黃秋燕也從不聲張,處處體諒著李連傑。
1987年,李連傑自導自演電影《中華英雄》失敗,身體也因拍其中一個特技動作時受損,導致內髒錯位,幸得名醫趙學群女士幫助才脫離危險。當時醫生諄諄告誡,不能再參加運動,連拍片都不行。在李連傑生命的低潮期,在他為前途感到茫然迷惑的時候,趙學群阿姨對李連傑說:你應該結婚,黃秋燕是個好女孩子。他在1987年與黃秋燕結了婚。黃秋燕說:“我們十幾年來一起練功,感情很自然的發展,生活平平淡淡,很實在,沒有別人那麽浪漫。不過隻要跟他在一起就蠻開心,因為他脾氣、性格都蠻好,就算有些缺點在我看來也不算什麽。”
婚後不久,他倆移居美國洛杉磯,過了一段時日,認識並參加羅維的電影《龍在天涯》的拍攝,此時李連傑認識了名震香港的明星利智,並一同參與《龍在天涯》的拍攝。
利智出道,攪亂一池春水
利智1962年出生在上海,父母都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表演係。很小的時候,父母便分道揚鑣了。在父親的愛護下成長,她從小便活潑聰明,楚楚動人,且能歌善舞。
1981年6月,19歲的利智惜別故鄉上海隻身來到香港。初到港時在一家家私店任職。繁華的香港對一個初諳世事的19歲美麗女子來說,要安身立命,自然是充滿了坎坷和陷阱。後來她到美國攻讀工商管理課程,還未畢業,就於1986年3月回港參加亞洲小姐選美。她對自己的身材、容貌、風度及魅力,似乎充滿信心。她要趁“選美”這個機會一展風姿,要在香港開辟一條進取的捷徑。
1986年5月,她經過初賽篩選,被評為“美態小姐”進入決賽圈。就在這時輿論紛紛,說利智是某財閥包的情婦,形象妖嬈,有風塵感等。在1986年8月31日第二屆亞洲小姐決賽結果揭曉時,35號利智當選!台上的利智端莊、秀麗、典雅、嫻淑中,又透著野性美,尤其是身材堪稱極品。這時台下喝倒彩的噓聲如浪般湧向她,她卻當是歡呼聲,喝彩聲,還拋下飛吻向台下觀眾致謝。
選美成功之後,她立即實現了當演員的夢想,拍了電視連續劇《貂禪》。1987年在《群鶯亂舞》、《老虎出更》、《古屋藏嬌》中擔任角色。三年時間片酬已到前五名。1989年開始進軍商界,她在大陸投資紡織生意,另在日本、韓國、美國都有小的投資,成為影圈數一數二的富婆。
1989年在美國拍《龍在天涯》時,她已是頗有名氣的人物,無論電影界還是商界。她被小說家倪匡稱為“五十年難得一見的美人”,令許多人心馳神往,要一睹利美人豐采。在電影界的成績,使她很受歡迎,日本人評價利智:成熟、高貴、模樣清甜、身材一絕、甚有氣質。且準備找她拍一部西片。
拍攝《龍在天涯》時,李連傑和利智因為同是來自內地,一個是在80年代便已為人知的中華英雄,一個是正當紅的絕妙美女,哪能不一見傾心呢?隻是李連傑個性害羞,那種一見而撥動的情弦,並沒有發生聲響,隻是藏在了他心裏。這正合他的個性,因為他平日比較樸實,所經曆的生活也都是正統的環境,沒有一般人在女性麵前的自然大方。這阻礙著他正常的異性交往。這樣的個性,就更容易在一見之下產生感情而不能自拔。
再以後李連傑簽約嘉禾,嘉禾為其擔保,李連傑便來到香港發展。本來在美國拍片後便與黃秋燕聚少離多,現在遠隔重洋,身處異鄉,感情自然就慢慢疏遠了。黃秋燕一個人在美國,照顧出世不久的女兒,打理家務,練練功,學英語。李連傑在香港二三個星期才通一次長途電話回美國。黃秋燕的日子也過得很寂寞。
相隔遙遠,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有問題了。李連傑由香港回美,兩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之間不再像以前那麽融洽、自然了。一種疏遠、陌生的感覺明顯的橫在了兩人之間,好像緣分盡了。現代社會變數太多,尤其是微妙的男女感情。
離婚後,黃秋燕再度複出
李連傑第一次提出離婚時,是在拍攝《黃飛鴻》的時候,他在電話中正式提出,黃秋燕一聽,就傷心的哭了,哭了很長時間,李連傑也良久無語……隻是說:他現在跟她在一起,並不覺得快樂。
此時香港電影圈就有傳利智與李連傑的戀情傳聞。李連傑的沉默使謠言一時平靜。傳多了,利智便站出來辟謠,說跟李連傑見麵少之又少,哪有拍拖的可能,又說跟李連傑拍過戲,一齊出席過東京電影節,但說過不過幾十句,這種交情,怎能戀愛呢。
黃秋燕痛苦的考慮了好長一段時間,答應離婚。李連傑為了補償她感情上的創傷,幾乎放下了他身上所有的一切,作為對太太和兩個女兒的歉意。
離婚對黃秋燕來說是痛苦的。在剛開始時,她差不多每星期要到教堂哭訴,尋求內心的寧靜,之後還搬離了以前的舊居,免得觸景傷情。
他們之間的協議是由李連傑來撫養兩個孩子,黃秋燕並沒有要求什麽。在1992年初,她把兩個女兒送回北京奶奶帶著,自己獨自返美。不久,黃秋燕複出江湖,拍攝《玉女劍》上下集。當被問及李連傑時,從她的笑容和眼神,可以察覺她是仍然念念不忘李連傑的。她說李連傑是很可愛的,很聰明,有很多優點,很愛他們的女兒,是個好父親,隻是喜歡他的女人太多了……
美亞出了二十年前舊片《少林小子》的修複版,看一幫少年高手在漓江邊打著郎情妾意拳,想不嫉妒也難。其時《少林寺》剛剛拍竣那兩年,牧羊女的調子還在耳邊縈繞。李連傑紮著高髻,一臉的單純陽光,師姐黃秋燕亦掛著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淳樸笑容。
彈指十年如煙,《英雄》上畫。
片子剛開演,張藝謀就毫不吝嗇地給四十來歲的李連傑一個特寫,再怎樣清秀的眉眼,已見得滿臉的坑坑窪窪加上陰狠眼光,渾不複當初快樂少年郎的舊模樣。
可以教人一生銘記的,常常總是少年英雄。從前小馬哥叼著根火柴殺人再多,我們也隻當他英氣淩雲,《防彈武僧》裏麵那個刀槍不入的周潤發功夫再飄逸絕倫,我們也隻當是個掃地恐傷螻蟻命的老胖喇嘛。
去國多年,李連傑信了密宗。我們曾經的少年英雄跟擁有偉大胸部的太太利智合籍雙修下來,顯然耗了太多真元。多虧有徐克,讓我們可以偶然回味一下少年黃飛鴻精靈古怪的笑容。
隻可惜豪情過後,海報上空餘一襟晚照。
少年英雄
小時候看過影片《少林寺》,又買來電影劇照拚成的連環畫收藏。看過畫書,又把書末隨附的插曲《牧羊女》謄在本子上學來唱。
“冬去春來十六載,黃花正年少。”19歲的武術全能冠軍李連傑在《少林寺》扮演覺遠,靠著真真正正的功夫打起了家,國寶一樣被我們崇拜。那時的武俠電影還隻會在平地上打鬥,《嶽家小將》這樣的大陸武俠片,無論打得怎樣熱鬧,也終及不過香港的編劇能設計劇情。
銀幕上的李連傑從來就是談情高手,盡管他不肯承認。武戲再怎樣不用替身不用特技,總歸是電影的佐料,情才是大家不變的看點。
片末,師傅問他,盡形壽,不淫欲,汝今能持否?
能持。覺遠被師傅逼得緊了,癡癡地在壓抑中顫聲應答。驚鴻一瞥生死相依的感情,就這樣被稚氣未脫的覺遠合十握在掌心。他用心看著佛,白無瑕躲在紅漆大柱邊,一臉潸然地看著他。
二十年後,《少林寺》的導演張鑫炎重出江湖拍電視劇。其實他的事業再怎樣不見起色也不必憂心,單憑覺遠剃度的這一幕就足夠成為經典,留存在我們這代人的記憶之中。
不同於半路出家武生出身的成龍,兩歲時父親去世的李連傑,從小就被老師看作練武的好苗子,從小就是學校裏帶著大家做廣播操的體育委員。體育老師發現他身手敏捷,立刻推薦他去北京武術學校學習。
李連傑正式開始習武是在八歲。進了體校練武,每月拿得到六十元一月的給養,那麽小的孩子已足可以負擔家用,孀居的母親承認,從那時起就以他為傲。
個小體輕的李連傑很快獲得了全國武術全能冠軍的五連冠,而當香港導演張鑫炎來找他拍電影,他還一時難以相信,以為對方在騙他。沒成想,不用彈簧不用鋼絲的這樣一部影片很快紅遍了全國,他也因此感恩戴德與香港的長城公司簽下了十年長約。
少年英雄總是多磨練。李連傑出道之初的武俠片市場,在經曆了《少林寺》的票房刺激之後,紅火了一陣子,很快因為後繼乏力,陷入停頓狀態。一位台灣電影人回憶起當時的華語電影市場,認為粗製濫造是很重要的原因。很多武俠電影亂打一團,兩周拍完,場景簡單,隻在“餐廳客廳咖啡廳”發生劇情的台灣“三廳”電影仍然餘毒未盡。李連傑又在這時嚐試導演,1987年自導自演了一部《中華英雄》,卻因為角色太硬,少了他那一臉調皮的孩子氣而告失敗。
這是李連傑生命中最灰暗的一段時期。就連此後1989年,他和未來太太利智合演的《龍在天涯》也票房平平,盡管那部電影的導演羅維執導過《唐山大兄》和《精武門》。甚至,這是他和當時初出茅廬的周星馳第一次合作。
我們最愛的那個李連傑在徐克拉他回到香港以後找回了自信。兩個人在洛杉磯合作的時裝武打戲《龍行天下》讓徐克發現,與其讓小個子李連傑穿起西裝扮美國人,遠不如讓李連傑拿著冷兵器扮古代人來得漂亮。
李連傑也因此重新找到自己,在《黃飛鴻》係列裏親自設計出雙手一攤的招牌動作,長辮子一甩,完全不同於此前關德興扮演的那個深入人心的黃飛鴻。這是一個飛揚跳脫的少年宗師,性格裏帶了一些調皮,又有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更重要的是,李連傑把從前在北京練武時教練吳彬的指導用進了黃飛鴻的武戲,像許多年前參加全國武術比賽一樣,他的每個動作都擁有優美的線條。
蒼蒼然,李連傑本來就該是中國山水畫裏的風景。和徐克拍《笑傲江湖》,他自陳始終搞不懂令狐衝為什麽可以和這個那個女人調情,他說他想做高絕的大俠,而不是風流的浪子。而他顯然在徐克的電影裏成長了許多。《太極張三豐》、《倚天屠龍記》裏小打小鬧的風情已顯得越發自如,甚至在《赤子威龍》中,他和那個跟他一樣矯捷,一樣冷麵幽默的兒子謝苗一起坦然接受我們的注目。
在電影圈摸爬滾打二十年,李連傑的片酬早已不是當初《少林寺》1元人民幣的日薪,《英雄》的2億元票房,他一個人就拿走了8000多萬元人民幣,自己創下的正東電影公司也讓他有機會拍自己喜歡的電影。
可他最好永遠是那個長衫輕揚微微笑著的少年英雄。我們的銀幕世界裏,成龍殺完人剩下的隻是狼奔豕突,小馬哥殺完人會遞上一根事後煙,隻有他在殺完人以後抹抹汗,然後還我們一個害羞的笑。
天涯邊,得到好萊塢認可的那個JetLee,遠不是我們愛戴的李連傑。我們要的不是歐洲人待見的噴火妖獸,而是茂林修竹間的矯矯蒼龍。
少年情事
世人愛英雄,總希望英雄道德圓滿,恪守倫理綱常,個個都是聖人。
盡管李連傑和利智如今婚姻美滿,連周傑倫都放話說要拍部片子來歌頌,可他一輩子都始終抹不去的,是和前妻黃秋燕的情事。
大約是1984年,明報周刊有一期做了個李連傑女友黃秋燕的采訪。如同剛剛熱鬧過一場的“晶晶亮”,剛跟師弟李連傑拍完《少林小子》的黃秋燕和李連傑同門學藝,旁人自然樂得看到青梅竹馬的姻緣。
其實同門歸同門,跟男女之事扯不上太大關係。田亮自己也說,和郭晶晶從小一起練功,提不起男女之情。看遊泳隊十年前的舊照片,郭晶晶看著十足是個假小子,做兄弟還差不多。《少林小子》的劇本按照李連傑的提議,表麵上拍一幫少林毛頭小子青梅竹馬,其實不過是武校學生少年生活的真實寫照。李連傑能和黃秋燕結婚,客觀上還是當時李的主治醫生趙學群的提議。1987年,兩人在北京秘密完婚,其後一同到美國生活。
男人總覺得若要幹大事,先要幹掉自己的感情。能夠舍得拋下發妻,定有其中緣由。
其實李連傑和師姐結婚,半是報恩,半是求她旺夫。黃秋燕對李連傑無疑有情,婚後曾表示他還像個孩子,“我們二十年練功,感情很自然地發展,生活平平淡淡,很實在,沒有那些浪漫,隻要跟他在一起就很開心。”
然而銀幕上英雄歸英雄,生活裏卻不能拿來當道德標杆。這個孩子到底在美國遇見了他的第二春,利智。
李連傑如今盡量避免提起他和黃秋燕的兩個女兒,卻不吝向媒體展示他和利智的愛情結晶。他曾自陳,早在1989年和利智拍《龍在天涯》時,就互定了鴛盟。
“我們先不要急著做任何事,我的意思是,如果從現在起到十年後,我們對彼此的感覺依舊不變,我想我們就應當結婚。”
“好吧,如果你那時再問我,我保證我的回答一定是,我願意。”
“好,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說,“那麽我再對你承諾一件事。如果我們決定一起共組家庭,我會暫時停下我的工作,在你懷孕的每一個月,我向你保證,那幾個月我不會拍電影,直到小孩出生為止,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
事隔多年再提起利智,黃秋燕隻是冷冷地笑:“當然認識,那是大明星。”而利智則會警惕萬分:“不知道什麽黃秋燕。”
和原籍上海的亞洲小姐利智相比,黃秋燕隻能算是中人之姿。而李連傑和當年在演藝圈與他有著相似地位的利智,無疑比黃有著更多的共同語言。
事實上,李連傑想一飛衝天屢遭不順,黃秋燕想重尋事業養家糊口。兩人的婚後生活不僅聚少離多,吵架在所難免,更因為武術隊員出身的黃自身演藝道路不暢使得二人產生隔閡。2003年香港黃秋燕的新片《葵花聖女》上映,海報和介紹中黃秋燕以突破尺度的形象出現,不能不令人扼腕。
曾有人告訴李連傑,和師姐結婚可使星運旺達。也曾有人告訴李連傑,他不宜近女色。看起來,李連傑對關於命運的種種說法時信時不信。他到底在1991年和黃秋燕離了婚,8年後娶了妖冶的利智。他到底拜別和發妻一道去美國發展時選定的舊金山老宅,和利智住進了比佛利山莊。
情事種種,無外是悲歡離合的戲。黃秋燕在美國又找了男友,嫁了人,留下與李連傑的一雙兒女在北京生長。李連傑和利智再生一女,馬爾代夫海嘯的驚濤駭浪裏一同走過。我等看戲的既然沒辦法看到英雄成為聖人,那麽隻好退一步想,盼這雙有情人從此歡好團圓從此相伴一世。
李連傑,汝今能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