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同學選在五四相約晚餐,旨在提示自己依然青年。我們戲稱這是文藝女青年與文學女青年的碰撞。
鄰居家的廣玉蘭剛剛綻放,晚餐就選在銀行附近的日本餐館,食物內容成了配角,談話是今日的主食。
同學相識在centennial,相似專業,不同年級,比我年輕的同學是我的師姐。
我們隻有一門risk management同課,偶爾在圖書館遇見,有次她考完CSC,自己感覺不好,回家差點哭鼻子,查分數時,卻發現考得還不錯,一驚一喜的,印象很深。
同課的那段時間,天天一起放學搭TTC,她在WARDEN下,一路聊天。活潑開朗的她聊起在北京建行工作時,是個標準的文藝骨幹,自封“文藝女青年”,我就接口自吹“文學女青年”,一路玩笑。及至後來,每每經過WARDEN,不由想起那段同路的日子。
畢業後,各自踏上不同行業。還是會偶爾相約,去年是在極寒的冬夜,今年選在溫暖的春日。
同學的孩子還小,抽出時間出來一趟不容易。難得相聚,談起國內的工作,談起移民的初衷,談起這些年的心路……回味了最意氣風發與最沮喪低落的時刻,發現其實主觀的憂喜超過了客觀的高低,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往往並非職業巔峰,而最沮喪低落的原因也並非窮困潦倒,而更多的是來自內心對未來的一份評斷。
一不小心,時間飛速,預付的兩個小時泊車時間過了,吃了一張罰單。
生活中總是這麽樂極生悲,卻又不時小小驚喜。
剛剛回到家,朋友打電話來提示,星星申請的暑期research fund,居然拿到了,可是剛剛回國的星星,已經錯過確認的deadline。幸而朋友提醒,明天趕緊確認補上,希望不會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