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公知,就是指“公共知識分子”。不知自何時起,它已變成了貶義詞。據百度的解釋:“在很多語境中,‘公知’往往成為到處亂噴、水平不高、道德至上、居高臨下的代名詞。”那麽,究竟在什麽範圍內發聲叫做適度發言?達到何種精準度和深刻度才是高水平呢?道德難道不應該至上嗎?與有知識支撐的君子相比,心懷戚戚的怕不是高處之人吧?最重要的是,社會發言權是人人都應具有的,不是精英們的特權。而對社會有益的絕不是封殺,過濾和言論標準,而是普遍提高社會受眾的鑒別水平,所謂公道自在人心,處心積慮者便無處藏身了。為什麽要貶損公知呢?
對於在公共範圍內的發言,首先應該看看此言論對社會的貢獻度是什麽,所謂對事不對人。我們需要的是觀點,論據和建設性意見,對於給別人貼標簽,造謠中傷,言之無物的就應該鄙視。當然,誰都有發言的權力,但你若沒有建設性,我便當它一陣風吹過;如果你的論據或邏輯、結論有誤,我便提出質疑,隻論事,不論人。這便是一個健康的社會輿論環境。對於那些聽不得不同意見,喜歡火上房的人們,請多一些尊重和修養。生活中,我們都把潑婦罵街視為不文明,但輿論界的潑婦們卻往往被當做有個性,豈不是可笑嗎!?他們的公共特點是:以勢壓人,不論事實,極其所能給對方貼上令人不齒的標簽,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想想我們對公知的批評是不是這樣呢?
最近柴靜的《穹頂之下》便是一例,如果大家用自己心裏的那杆公平秤去稱一稱,看看從中你收獲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實,這些事實又說明了什麽,於我們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如果需要你提出要求,你會要求什麽。在此之後,再去評價其價值。同時也希望大家用同樣的方式去稱一稱那些評論性文章,相信結論自知。
一向以來,我們常習慣以朋友的朋友為友,以敵人的朋友為敵,那是典型的貼標簽的,懶惰的判斷標準。難道竊賊做的棉襖不能禦寒嗎?殺人犯做的麵包不能充饑嗎?如果我們隻能接受聖人親手送來的水以解渴,怕是早就不能存在了。
請大家善待公知,隻要他們提供的是知識。如果你能擁有這些知識,你將和公知們比肩,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於此同時,當我們在公共範圍的闡述自己的觀點時,也應自律,遵守公共道德底線,一定要講事實,盡可能減少感情因素。
英雄時代已經過去,我們都不願意被代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公民社會應該來了,我們一起學做公民吧!
嗬嗬,首先,我讚同你的觀點。但是,你顯然誤解了我的評論,我的意思是公知的名聲臭完全是咎由自取。我並沒有封殺任何人的言論,我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因為我沒有掌握公權力。文學城上某個著名的作者倒是永遠封殺了我的評論,並刪除了我的評論。而這個人平時的博文都是民主自由(包括言論自由)高唱入雲,盡管其觀點實際上很幼稚。還有就是,一些公知的目的顯然不是你說的共贏,而是“我贏你輸”,這樣的人被TG封殺也不奇怪。另外一個令人遺憾的現實是,很多人並沒有能力或耐心辨別一些公知的觀點,這些人隨風起舞,被公知的言論所左右。
再舉一個例子,茅餘軾是著名公知,還被海內外共知們捧為華人經濟學家排名第二(第一是已經逝去的楊小凱),他已經八十多歲了,按說不論學識,人生經曆,都應該很豐富了,可看看他的言論,說什麽人權高於主權,茅的童年和少年,應該是在抗戰時期長大的,縱然那時他年紀還小,難道對日本人在中國犯下的暴行一點都沒有耳聞(先不說目睹)?而抗戰時不正是中國主權遭到無情踐踏的時候嗎?那時的中國人可有人權?還有,他坐一次高鐵,因為那次車廂裏隻有他一個人,他就放言高論說建高鐵是浪費納稅人的錢,沒有必要,請問,經濟學是最講究統計的,這個道理他作為經濟學家不會不懂吧,因為他一個個例,他就否認了高鐵,這不是亂噴又是什麽?!(最近報道說高鐵的幾條線路都開始贏利 - 這還是政府限製票價的前提下,如果完全按市場的規律,春運期間隻要提高一些,贏利就會更多)公知這樣的言論多了,能不臭大街嗎?
今天是全球化時代,越來越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依存。北韓最獨立自主,還有人願意回到那種社會嗎?從人類的曆史上看,有兩極是不變的,就是地球和人,其他的中間狀態都是在流動和變化的,比如國家、民族、社會。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要善待我們的家園地球,在可以預見的將來,我們和我們的子孫一旦離開地球,將無處移民。當然還要最大程度地重視另一極,也就是每一個個人。所以,不要因為那個不斷變化的中間狀態,而去犧牲這兩個極。
至於說被西方控製,中國人永遠不缺乏智慧突破重圍。改革開放前,誰人不擔心打開國門後,中國的經濟命脈為西方所掌控?而三十年過去了,他們不還是拿中國沒辦法嗎?汙染不治理是死,何不尋個死裏逃生的路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