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間發現奇文一篇,讀後不禁感歎人性之奇妙,讓我這樣一個懶人突然有了寫點兒什麽的動力。
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02/70246/30065.html
我的回複如下。
這個世界上的民主國家不隻有美國,西歐,北歐等很多國家民主製度不比美國差。但這個世界上的民主國家隻有美國需要人民拿槍來捍衛民主!為什麽是這樣?我能想到可能的解釋是1美國人天生野蠻,崇尚暴力,大家隨時需要拔槍自衛。2美國政治體製存在嚴重缺陷,人民對國家的政治體製毫無信心。你選1還是2,還是都選?
說到狗的忠誠,恐怕也是相對的。一種餓急了翔都吃的東西,你如何知道它不會想嚐嚐你的肉的味道?所以喂飽了的狗才忠誠,而且與其說它忠誠於主子,不如說他忠誠於自己的肚子。在餓狗的眼裏隻有能吃與不能吃的區別。但狗的優點在於它不挑,所謂狗不嫌家貧。從這個角度來說有些人尚且不如狗。
人類的忠誠在各個種族之間並沒有本質的區別。忠於戰爭狂人希特勒的人有之,忠於滿嘴謊言的川普的人亦有之。中國人的忠誠並不是對人,否則也就無法解釋上下五千年那麽多次的朝代更替,哪怕是蠻夷們的政權也坐穩了幾百年的江山。所以說對中國人來說,值得終於的其實是一個大一統的概念。隻要國家統一,發展,人民吃飽穿暖有盼頭,誰的屁股坐那個位子並不十分重要。有些吃飽了的中國人來到國外,頓時覺得一切都美好起來。連隨時可能被槍瘋子幹掉這件事都欣欣然以為理所當然,並對不會隨時可能被槍瘋子幹掉的中國人表示鄙視如狗。對大多數中國人來說卻也不痛不癢,神經病大概是人類曆史上延續最為持久且不可戰勝的疾病,中國作為人口大國,得這種病的人大家見的多了,不多這一個。嗬嗬
要說北美人民那股子不願意驅狼迎虎的勁頭,常備軍問題就是最好的例證。大陸會議辯論了一年多才批準的《邦聯條款》就規定:和平時期不得保留常備軍。大敵當前,似乎應該萬眾一心擰成一股繩。可美國政治家老是提防有人利用軍隊來搞專製,如果又弄出個專製政府來,那還不如不革命呢。華盛頓就任第一屆總統時,聯邦總共隻有七百多軍人,就是想搗鬼都不行。正因為這樣,在血與火中獨立的美國,沒有出現獨立壓倒民主,救亡壓倒自由之類換湯不換藥的曆史悲劇。
不過傑斐遜擔心專製的思想比一般人走的還要遠。麵對馬薩諸塞的謝司起義,在巴黎當公使的傑斐遜聲稱:“我寧願有危險的自由也不願自由自在地做奴隸。……造反是對於政府的健康必不可少的良藥。”“自由之樹必須經常用愛國者和暴君的鮮血來澆灌。”震驚全美的謝司起義,在傑斐遜看來,是曆史上最體麵的一次叛亂,“糾正辦法是使他們認清事實,赦免他們並使他們安定下來”。事態的發展也正如傑斐遜所願。馬薩諸塞議會赦免了除謝司外的所有起義者之後,第二年又赦免了謝司。在這件事上,美國徹底放棄了用殺人來維持秩序的古老方法。
在傑斐遜的心中,獨立不是為少數人奪取奴役同胞的權力,而是要改革政府以保障自由和權利。他在1776年的一封信裏說:“與其今後在我們這裏建立一個糟糕的政府,倒不如從一開始就接受這個大洋彼岸的英國為我們設立的壞政府。”北美人民不要任何形式的專製,他們決不想在喬治三世麵前站起來,又轉過身向新的美洲統治者跪下去。
美國國父起草憲法的持槍權,並不是考慮到捍衛民主自由,而是為了平平衡聯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間的權力。好多人誤解為是反對所謂的暴政。請讀些曆史,特別是第二修正案的演變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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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去讀那些左派文人彎曲後的的所謂“第二修正案的演變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