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讓 35 小時的工作等同於 80 小時的工作效率麽?作為一名程序猿的資深創業者 Jess Martin 的答案是可以。他過去為了提高效率,曾試過沒日沒夜的工作,但是現在他找到了更好的方法。也許你不能相信,人們並不是生來就有 get-it-done 的基因。提高效率需要你去嚐試,修正錯誤並反複練習。甚至是允許自己在一段時間內倦怠。
Jess 說當他依賴天賦去度過寶貴的大學時光時,他走的非常艱辛。他其實是一個“能力受害者”。因為升學對他來說一直很容易,他並沒有經曆修煉和提升的程序。不可避免地,當 Jess 的天賦隻能帶他走到這麽遠時,他第一次發現上學對他來說有點難。
更加有趣的是,直到 Jess 觸及到他天賦壁壘的時候,他才開始真正做成事情。下麵他跟我們分享了這一過程中他所學到的最有價值的課程。
在他研究生畢業後的第一份創業工作裏,Jess 在他的盤子裏放了太多東西。從全責開發到項目管理,他把每周 80+ 小時投入工作。這顯然不可持續,然後理所應當的,他崩盤了。
從那時候 Jess 開始限定工作時間。相比於之前讓工作充斥於他生活的每分每秒,甚至占據了他吃飯和睡覺的時間,他強製自己每周工作隻工作 35 小時。
帕金森定律表明,有時投入更多的時間隻會使工作變得更為繁瑣。所以 Jess 嚴格執行他的 35 小時工作製。“這是學習流程作業的開始,也讓我理解了效率和效用的真正含義”,他補充到,“突然間我就可以用 35 小時完成四項工作了”。
對 Jess 而言,讓自己變得更高效的過程經曆了一個艱難的學習曲線。在沒能高效利用時間的時候,Jess 學會了寬容自己。如他所言,你不能保證所有時間的效率都一樣,它們之間差遠了。
這樣的例子有很多:他可以隻用一個小時規劃接下來 100 天的工作,緊接著卻花費很多時間去回複一堆郵件;對於後者,他在學著接受這樣的狀況。
“當我意識到我本可以在一個小時內更高效,但我沒有做到,我就會產生負罪感”,他解釋到。但是很快,他發現這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
“負罪感並不能成為驅動力。如果你在剛剛的一段時間內狀態很糟,那麽自責並不能給你任何幫助,它隻會讓這個錯誤延續下去”。對此 Jess 的策略是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向前看,關注下一小時。
擺脫負罪感並向前看有時很難,但當他終止這樣的低效率輸出後,他的負罪感往往可以得到緩解。即使暫時沒有達成目標,他也不會要求自己非完成不可。為此,他發明了留出空檔時間這樣的創造性方法。
Jess 相信,要想真正實現高效,就不要把每天安排的太滿。他將事件之間的空餘時間稱為空檔,這給了他一段自主的時間去切換到下一個事件。日曆工具常常誘導人們把事情排的一個接一個,然後很快就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了。一個沒有空檔的日程表簡直是你搭乘倦怠列車的車票。
Jess 喜歡用滿負荷的高速公路做類比。一個滿負荷的高速公路其實和一個滿員的停車場沒什麽差別,你無法滿足任何額外的需求。哪怕你隻是犯了一個小錯誤,結果都會是一場車禍。
每個人對空檔時間的利用都不盡相同,對 Jess 來說,這是幫他找到工作和生活間平衡點的好辦法。
Jess 說,完美的一天需要精神和肉體的多重激勵。為了從精神上激勵自己更好的完成任務,他試圖在工作和生活間尋找一個平衡。
在驅動項目的日子裏,每當他埋頭代碼幾小時後,他就會找個時間去和朋友小聚。“這樣我可以和別人交流”,給繁重的技術日程加入社交的元素,讓他覺得自己依然鮮活,並且很容易保持效率。
有時,運動是他克服繁重工作的另一個方法。“像我現在就穿著運動服,這個上午效率非常低,所以稍後我打算去跑一會步,我希望這可以提升接下來的效率。”體力運動對 Jess 來說有兩個目的:一方麵可以先回退一步,然後站在未來視角重新評估現在的進度,另一方麵內啡肽的釋放也可以讓他為項目注入更多能量。
構想最終結果是開始一個項目的非常高效的方式。當 Jess 打算花時間構思新項目時,他通常會從結果入手。
“我試著先去設定最終結果,然後從結果去逆推我該如何達成這個目標”。Jess 還喜歡在構想結果時提高標準,他認為這樣可以降低無法完成任務的風險。
舉個例子,如果他正在寫一篇博客,他會在給定的時間內設置一個更早的截止。因為當他真正需要的是做文章大綱的時候,他可能會花費太多的額外時間進行網上搜索或者起草一個吸引人的介紹。